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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466章 又見未婚妻 文 / 李閒魚

    第466章又見未婚妻

    在側後的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叫出傅書寶名字的人是傅書寶非常熟悉的人,也是到現在都還和他保持著複雜關係的女孩子,冰瑩。秀國四大宗派歸雲宗的煉之力士堂堂主莫愁的外孫女,死鬼秀吉的情人。

    秀吉這個死鬼已經化作飛灰,順流而下,成了魚食,成了滋潤水草的肥料,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了。這一段時間以來,傅書寶已經很少再想起這個對頭,但這個時候,冰瑩出現在他的面前,那楚楚動人的樣子,那滿帶憂愁的眼神,還是讓他很不自願地想起了秀吉這麼一個人。

    「或許,如果不是我的出現,冰瑩已經嫁給秀吉了吧?沒準,已經當孩子他媽了呢,哎,人世間的事情真是變化無常啊。」純屬是兔死狐悲,傅書寶的心裡居然也泛起一絲憐憫之心,懺悔之意。

    當然,如果秀吉忽然活過來的話,他肯定又會想方設法將之弄死,然後再燒成飛灰,順流而下。

    「怎麼,不認識我了麼?」冰瑩直直地看著傅書寶,語氣冷淡,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這個到現在都還是她「名義上」未婚夫的傢伙,竟然形同路人地看著她,一言不發。要知道,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苦難都和他這個傢伙有著直接關係的!

    「呃?呵呵,」傅書寶笑了笑,「只是感到有些例外而已,怎麼,你也接到邀請,來參加這個煉之力士世界大會麼?」

    「歸雲宗作為秀國四大宗派之首,自然會得到一個名額,一份邀請。」冰瑩冷冷地道:「而且,煉之力士世界大會並不是以力量修為層次來衡量一切的,如果存在那種可能,我或許就是那個能讓接引之船出現的人呢。」

    傅書寶心中想道:「這點她倒是弄得很清楚,但在我看來,即便是一個最低級的煉之元素之力級力士,只要有能耐讓眼前這棵起源之樹恢復生機,那個人也會成為讓接引之船出現的奇人吧。」

    「只是,」冰瑩不客氣地道:「我沒想到,你這種人居然也能來參加煉之力士世界大會。」

    這絕對是諷刺加挖苦。冰瑩似乎想用這種方式傷害到傅書寶,這個讓她飽受傷害的傢伙,尋求一點心理上的平衡。但她錯了,傅書寶這樣的人是死豬不怕開水淋,如果諷刺都能打擊到他,那他墳頭上的草恐怕都有一人多高了。

    「呵呵,我也不想來啊,可是,聖朵蘭國王室非要我代替他們參加,你說,這不是難為人嗎?」傅書寶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壞壞的感覺。

    「冰瑩,你怎麼自甘墮落,和那種地痞流氓說話呢?」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插入進來,是歸雲宗煉之力士堂堂主莫愁。

    傅書寶不僅看見了莫愁,還看見了和她一起過來的莫輕雲和歸雲宗的四大守衛者,火焰之翼剛冬,劇毒之翼武戰,冰霜之翼弓拓和土紋之翼鐵木黃散。這四個歸雲宗四大守衛者都是永恆之力級力士,以前,在傅書寶的眼裡他們幾乎是一個不可戰勝的存在,但現在卻是時過境遷,看著這四個人,他有一種完全可以將之揍個鼻青臉腫的豪情。

    人的心情和自信,有時候是和自身實力成正比的,傅書寶現在已經不是當年厚土城那個受鄙夷和欺負的地痞流氓了,他已經是可以滅輪理事那種巔峰人物一戰的強者了!

    這種認識不是莫愁不具備,事實上她已經清楚地知道傅書寶身上的深不可測的實力,但固有的觀念和自身的立場卻容不得她有絲毫去讚美的心,那麼,諷刺挖苦和打壓也就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莫輕雲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眼神之中的那種癡呆的神光減少了許多。這個時候,看著傅書寶的時候,竟有一種要看穿內心的詭異感覺。這樣的目光讓傅書寶心中一凜,「奇怪,現在的莫輕雲感覺正常了許多,難道這老東西找到了什麼偏方,治好了走火入魔的毛病?」

    不過,莫輕雲的病情好與壞,傅書寶現在都沒有興趣去知道了。因為,就算是莫輕雲完全恢復,他現在也不怎麼怕他。更別說是他身邊的莫愁或者四大守衛了。歸雲宗擁有上萬弟子,那也沒有課擔憂的地方,因為他現在已經是手握十萬大軍的顯赫人物了,而且,還有一支用力煉器武裝到牙齒的狐族戰隊。倘若全面開戰,他的實力完全能滅了歸雲宗。

    隨著自身實力的增加,昔日的無法戰勝的對手已經被甩在了後面,這種感覺,很好。

    一大群人在傅書寶的對面站停,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看著傅書寶,場面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目光從這些老對頭的臉上一一掃過,傅書寶忽然笑了起來,「怎麼,難道只許你們這些自詡為正派人士的人才能參加煉之力士世界大會嗎?我這個地痞流氓就不能參加嗎?」

    「你是怎麼混進來的我們沒有興趣知道,因為你參加也是百參加,你這樣的人,是沒有半點機會讓接引之船出現的。」莫愁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嘲諷的笑意。

    傅書寶已經被氣得吹鬍子了,這些傢伙,以前看不起他也就罷了,打壓欺負他也就算了,技不如人嘛,但現在,他就搞不明白了,以莫愁為首的歸雲宗諸人居然還抱著那種固執的觀念,在這裡冷嘲熱諷,他們憑的就是是什麼呢?

    「傅書寶,是時候把煉天神卷乖乖交出來了吧?」似乎已經沒有再嘲諷傅書寶的雅趣了,莫愁的話鋒忽然一轉,進入了正題。

    「沒有了。」頓了一下,傅書寶心中不解氣,忽然又補充了一句,「煉女神棒倒是有一條,你要不要?」

    「你——」莫愁的一張樹皮也似的老臉頓時浮出了豬肝的顏色。

    既然被這些人固執地看作是流氓,那就流氓給他們看看!

    「還有沒有要問的?沒有的話,從哪來就死哪去吧,不要妨礙老子散步!」傅書寶慢條斯理地道。

    「可惡!」莫愁穩得住,她身後的歸雲宗四大守衛者卻已經穩不住了。剛冬踏前兩步,戰鬥的氣勢勃然增長。

    「想打架嗎?難道你們還不知道這裡的保安是和我一夥的嗎?」傅書寶一動不動,氣定神閒的樣子。

    「保安」,對於剛冬和莫愁等人來說絕對是一個新鮮的詞彙。在剛冬的記憶裡,傅書寶是一個滿口胡話的傢伙,所以根本就不信這套。斜眼看了身邊的諸位同僚一眼,明顯是一個人多勢眾的架勢,正是一個教訓傅書寶的機會,所以哪裡肯放過,沒有遲疑,揮拳就傅書寶衝擊了過去。

    剛冬的拳,和傅書寶最初自行研究的鐵砂拳有些類似,簡單直接,但因為是掌握火元素力量的力士,他的拳頭之上包裹著一層明晃晃的火焰。拳頭還沒到近前,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被燒灼乾淨,發出絲絲的撕裂的響聲。速度也非常之快,本來還有十步左右的距離,但不到一下眨眼的時間,瞬間就突破空間的距離,以雷霆萬鈞的氣勢衝向了傅書寶的面門。

    這樣一隻火焰之拳,就算是一塊手掌厚的鐵板,那也絕對是一拳打一個鐵水四濺的熔穿窟窿!

    傅書寶還是一動不動,鎮定的程度,就連眼皮也沒有眨動一下。

    砰!一聲沉悶的響聲,研究將要傅書寶那顆人神共憤的腦袋瓜子像爆西瓜一樣轟得粉碎的時候,剛冬的身體卻忽然從地上彈射了出去,一直飛出好幾十米遠之後才重重地砸落在地面之上。沒有慘叫的聲音,剛冬忽然從地上躍了起來。卻沒有站夠一下呼吸的時間,又轟地栽倒在地上。身前的地面上,被他噴出的鮮血染紅了好大一片。

    沒有看見出手的人,但卻將一個永恆之力級的力士打成重傷,這該是一種什麼樣的恐怖實力?莫愁等人的心,一下子冰鎮到了極點。

    傅書寶聳了聳肩,「看見沒有?你們想要再這裡找我的麻煩,其實是變相地給自己找麻煩,識趣一點吧,不要以為你們這些人以前可以欺負我,就一輩子可以欺負我,我的忍耐是有底線的,而且很容易被觸及,那個時候,別怪老子把你們全部埋在沙漠裡,永世不得翻身!」

    積壓在心裡的怨氣得以舒展,傅書寶的感覺一下子變得好了起來。目光再次掃過歸雲宗的一群人,卻當什麼也發生,笑了笑,獨自沿著先前看中的路線,慢吞吞地走了過去。

    「傅書寶!你站住!」冰瑩忽然鼓足勇氣,第二次叫住了她生命之中和她關係最複雜的人。

    「幹什麼?」傅書寶回過了頭來。

    冰瑩道:「我想問你,秀吉究竟到什麼地方去了?」

    傅書寶笑道:「他是你的情人,我怎麼知道,你才是最清楚他行蹤的人,不是嗎?」

    「哼!不要以為我猜不到,告訴我,他是不是被你殺了?」冰瑩忽然說道。

    傅書寶心中微微一跳,暗自道:「這個冰瑩果然是冰雪聰明的女人,居然猜到了這個層次上,她能猜到,太平王爵也肯定得到了信息,這麼看來,這次回去,肯定是要和太平王爵直面相對了。」

    「你說啊!」冰瑩的目光死死地鎖在傅書寶的身上,似乎是要看穿他內心的最隱秘的地方。

    「懶得理你個瘋女人,你想男人想瘋了麼?死一邊去吧。」傅書寶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有些女人,不值得可憐。冰瑩雖然也長得不錯,但傅書寶對她,永遠沒有男女之間那種幻象,甚至,連一點可以溝通的感覺都沒有。她所受到的傷害,不過是頑固不化,咎由自取而已。表示一下同情,已經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尺度了。

    冰瑩愣愣地看著傅書寶,並不是傅書寶用這種流氓的口吻罵了他,而是,她忽然想到了許多以前不曾想到的東西。

    冰瑩和傅書寶的對話完全不在莫愁和莫輕雲的耳朵之中,兩個歸雲宗的大佬最關心也是最緊張的事情卻是剛才,有人竟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將剛冬轟得飛出好幾十米遠的地方,而他們居然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察覺到那個人在什麼地方!

    「傅書寶那種流氓地痞,怎麼可能有這樣強悍的幫手?不可能!那究竟是誰呢?」莫愁的心中翻動著波瀾。

    「我去找那小子把那什麼……什麼東西拿回來呢?」剛才還是保持著清新而正常的狀態,卻在傅書寶離開之後,莫輕雲的狀態又變回了糟糕的樣子。

    「你們不用找我了,我就把話說明白一點吧,你們誰要想動傅書寶,首先得過我這一關,如果我的話仍然不能讓你們明白的話,那麼,你們一起上吧。」一個冰冷的聲音忽然從後面傳來,帝國煉之力士會所四大理事之首,墨蘭理事!

    看著面無表情,眼眸之中卻蘊含著森寒殺意的墨蘭理事,就算再不懂事,莫愁也不敢貿然因為這句挑釁的話語而衝上去,做出飛蛾撲火這種愚蠢事情的。她只是看著,想等墨蘭解釋一下更多的情況,但後者卻在說完這句話以後,憑空消失,猶如從來就沒用出現過一樣。

    這就是傅書寶所說的「保安」,看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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