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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261 呆毛不見了 文 / 國際精神

    0261呆毛不見了

    雖然阿尼亞不需要勸降,便自然而然地跟在了楚軒的身邊,但從本來就沉默寡言的她那裡也問不出什麼情報來。話說楚軒對geass教團使用阿尼亞的方式感到十分不可思議,在一個地方突然冒出一個重火力炮台固然很給力,但卻完全沒有利用好阿尼亞的特性。

    如果是利用阿尼亞毫無存在感,喜歡使用手機記錄的特性,光明正大地進入英國王室及各位權貴的居所,拍下大量這樣和那樣的羞恥照片,也許現在geass教團早就是英國的無冕之王了。看來geass教團沒有和成都商店街那位愛好攝影的電器行陳老闆交流過,這才是他們失敗的最主要原因。

    在將阿尼亞全身蹭得閃閃發光之後,美少女們終於又能把注意力轉回到其他魯路修同黨身上了。看著好似泥塑木胎一樣呆坐著的黑色的阿爾托莉雅,春日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比成了一個直角卡在下巴上,彎著腰仔細盯著她的臉琢磨著。

    「嗯……一看到這個黑色的阿爾托莉雅,我就感覺有什麼地方不一樣,是什麼地方呢……吃嗎?」

    「啊嗚……」

    「吃嗎?」

    「啊嗚啊嗚……」

    「吃嗎?」

    「啊嗚啊嗚啊嗚……」

    「吃嗎?」

    「啪!喂!不要隨便給我餵食啊!啊嗚,嚼嚼……」

    在春日先後拿出從其他美少女那裡要來的的鯛魚燒、銅鑼燒、肉包都被黑色的阿爾托莉雅一言不發地吃掉了之後,阿爾托莉雅終於無法再忍受了,一把奪過春日手中的披薩,一邊抗議著一邊將熱氣騰騰的美味披薩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黑色的阿爾托莉雅漠然地瞅了嘴巴塞得鼓鼓的阿爾托莉雅一眼,也沒有生氣,又呆坐著不動了。不過春日卻指著她的眼睛,提高了聲音說道:「這個黑色的阿爾托莉雅的眼睛竟然是金色的,而且還像龍的眼睛一樣,有著細長的瞳孔!唔……不過也不是這個……究竟是……啪!對了,是呆毛啊,她頭上的呆毛不見了!」

    春日依靠自己的直覺否定了黑色的阿爾托莉雅的變化是眼睛之後,左思右想一番,視線瞟過她的頭頂,然後右手虛握成掌敲擊在左手的手心裡,十分篤定地下了結論。那什麼呆毛被拔掉了,真的會有這麼大的影響嗎?

    美少女們紛紛圍了上來,細細看了看,然後議論紛紛。

    「哎……呆毛真的沒有了啊,好可憐……」

    「沒有了呆毛,就無法表達情緒了吧?所以除了最基本的食慾和戰鬥欲之外,才總是一副楞楞的樣子。」

    「原來雖然阿爾托莉雅也很楞,但是起碼在給她東西吃的時候,頭上的呆毛就會歡樂地搖來搖去,有什麼問題不懂的時候,呆毛也會飛快地轉圈啊。」

    「還有如果她心裡同意什麼的話,呆毛就會上下晃動兩下,不同意的話呆毛就會左右晃動兩下……」

    「呼呼呼……你們都錯了,她的呆毛其實是接收天線。因為天線被拔掉了,沒有辦法接收大宇宙意志的電波,所以自然就失去了行動能力。」

    唔……看來阿爾托莉雅的呆毛對她真的的有大作用啊,就像叮鐺和黑貓的尾巴一樣可以用來表達情感。不過既然黑色的阿爾托莉雅的呆毛已經被geass教團殘忍地拔掉了,或者一開始被召喚出來的時候就根本不在頭頂上,現在也不能夠將真正的阿爾托莉雅的呆毛拔下來給她插上啊。

    因為依靠著春日的直覺基本判斷出了原因,但是卻沒有解決的方法,所以少女們只能帶著遺憾定時給黑色的阿爾托莉雅餵食以表同情了。

    至於木然的「血腥王女」尤菲米婭,c.c在檢查之後下達了結論:「有被使用過geass的痕跡,但現在控制她的geass已經被解除了。但很遺憾的是她的精神早已經在被geass控制著去進行殺戮的時候,就已經自我毀滅了。

    真是一個堅強的孩子,geass起作用期間的記憶原本是會消失的,但即使是geass也只不過控制了她的**,而沒能真正控制住她的心靈。可惜就算自我毀滅了意識,geass的命令是絕對的,依然可以操縱著她的**進行行動。」

    c.c的話讓少女們覺得十分悲傷,同樣也對一直以來只是溫和地笑著,在sos團裡沒有多少存在感的花瓶一樣的尤菲米婭,隱隱又多出了一份敬意。

    也許這位第四王女尤菲米婭?li?布裡塔尼亞,既沒有第一王女阿爾托莉雅的王者之姿,也沒有第二王女柯內莉婭的元帥之才,也沒有第三王女露露的王佐之智,但是她就像和熙的陽光一樣,即使被所有人都無意中忽視掉,也依然溫柔地照耀著大家。

    因為黑色的阿爾托莉雅和「血腥王女」尤菲米婭的事情,大家勝利的喜悅被沖淡了不少,所有人心頭之上都好像蒙了一層讓人鬱悶的陰影。

    所幸被魯路修拉過來的兩個就讀於阿什弗德學園的貴族大小姐,卡蓮?休妲菲爾特和夏莉?菲內特沒有受到什麼特別的傷害,在有希通過資訊操作修改了她們這些天的記憶之後,暫時繼續留在露露的身邊。

    此後的幾天內,阿爾托莉雅和露露忙於處理「恐怖襲擊」的後續工作,而sos團只能在暗地裡幫點忙,和c.c一樣沒有在大眾面前露面。

    徹底清剿geass教團的事情,因為有著c.c居中周旋,湖中仙女和露露達成了「諒解」。有了湖中仙女的「大義滅親」,清剿行動進行得很順利。而英國方面派過去的具體執行人手,就是根本無法對其隱瞞真相的那些在反叛中被殺死一次,之後將近半年一直被關在地牢之中的圓桌騎士們。

    不過在行動中發生的唯一一個意外事件,就是在geass教團自行將研究所的核心——被稱作「聖盃」的聖遺物破壞的同時,遠在倫敦王城之中的黑色的阿爾托莉雅和「血腥王女」尤菲米婭也同時消失了。

    不過對她們來說,這也許才是唯一的解脫吧,畢竟她們原本就不屬於這裡。而且根據楚軒和有希截獲的那些同時被geass教團破壞的研究資料來看,她們也只不過是回歸了「本源宇宙」之類的地方罷了。

    不過關於最後的這個信息,楚軒沒有按照「協議」與露露共享,也沒有告訴sos團的任何人。

    原本在清剿geass教團的時候,雖然英國方面沒有故意放任geass教團銷毀資料的行為,大概露露也根本沒有向帶隊的圓桌騎士下達這樣的命令,但他們行動的優先序列的確是以十分冠冕堂皇的理由違反了和楚軒之間的協議,沒有盡可能地獲得研究資料。那麼楚軒自行獲得的研究資料,自然也沒有理由算作協議的一部分。

    在geass教團被清除乾淨之後,露露又開始著手處理一些其它事件,主要是在維持魯路修之前政策延續性的同時,將他為了自己的私利而向其它勢力讓出的利益盡可能的收回。這種事情如果要讓阿爾托莉雅簡單粗暴地來做,說不定英國各勢力這次可真的有理由公然造反了。

    在處理原本就是和自己屬於同一思路的魯路修遺留下來的大部分問題都得心應手的露露,只在一件事上犯難了。那就是之前魯路修公然地在大眾媒體上宣佈了他其實是男兒身,只是因為死去的皇祖母的遺囑,而被迫在上學期間扮成女裝,如果被人發現男性身份就會被取消王位繼承權這件事。

    魯路修這種讓露露尷尬無比的說辭,卻造成了她如今最大的窘境。在她們重新奪回王位的那天晚上,看到露露「又」穿回了女裝的近衛士兵們的表情就說不出的古怪,之後所有看見露露作女性打扮的權貴大臣們也是一個樣。

    在否定了春日的「其實死去的皇祖母真正的遺囑是在露露成人之前,必須有一段時間成功的讓所有人相信她其實是男人,以此來測試她的能力。如果被人發現她的女性身份,就會被取消王位繼承權。」這個更加不靠譜的法子之後,露露不得不採納了楚軒的意見。

    因此最後髒水又一次被潑在了被打成「恐怖主義分子」的geass教團身上,露露只是簡單地向大眾宣佈因為某個***,所以她必須高調地讓所有人相信她的男性身份,以自己為誘餌,吸引恐怖主義分子的目光,從而在暗地裡挫敗他們的恐怖襲擊。而在校園裡選拔的兩個近衛隊長,也是為了配合她打掩護的。

    這副說辭勉強過關,反正真正隱約知道真相的各勢力,現在也沒有必要藉著這點興風作浪。反而是那兩個大小姐所在的家族真的有些糊塗了,他們自家小姐的說法,和露露的說法配合得天衣無縫,讓這兩個原來就不明真相的家族拿不準到底事實究竟如何了。

    不過關於露露身份的影響還十分深遠,在民間,從此以後就多出了許多依然堅信著露露其實是魯路修王子的女性親衛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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