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5涼宮春日的困惑
「自從名字是秀吉,性別也是秀吉的生物成功執政,唐國皇族中名字是春哥,性別也是春哥的生物倍受鼓舞,積極謀求成為武則天之後的下一任皇帝。
『這不是一個秀吉的勝利,而是天下所有秀吉的勝利!』她這樣評價秀吉執政的重大意義。」
——《「數風流人物,還看春哥!」(人民人物專訪)》
在12月18日的凌晨4:23分這個命運的Timing中,三無少女長門有希,受到了大宇宙意志的影響,所造成的涼宮春日的消失事件,終於在當天下午上課之前,算是解決了。
楚軒一行人從樓頂下來的時候,周圍同學無不側目。不管是分裂成了兩個的有希,還是穿著北高校服卻沒有人認識的,容姿AA+的神秘美少女。但面對著已經成為了傳說的春日和楚軒,甚至沒有人敢於多看幾眼。
不過就算這樣,一部分人還是感受到了春日那有若實質的兇猛視線。雖然他們的確有在偷瞄就是了,但原因其實是剛才他們出來吃飯時對春日的惡意YY吧。
女人這種生物很大方,如果她喜歡你的話,就連貞操也可以給你;女人這種生物又很小氣,如果她不喜歡你的話,你看她一眼都會被說噁心。
直接翹了下午課的楚軒一行,回到了學生會大樓。呆在學生會的熊貓玄馬和叮鐺,自12月18日的凌晨4:23分之後的記憶被重新覆蓋,並將那之後,直到中午修正程式啟動之間與春日等人有關的記憶,也刪除後補充上了虛假的記憶。
他們只是在看到了兩個有希之後,稍稍驚訝了一下,尤其是突然多出來一個經常臉紅害羞的有希,給人的感覺真是……相當詭異。不過還好,身為文學少女的有希一直戴著大方框眼鏡,所以避免了更加尷尬的分辨問題。
不過,如何分辨長相一模一樣的人這種難題,今後遲早也會遇到的吧。
總而言之,最後文學少女有希住近了楚軒房間的另一邊空房裡,朝倉涼子作為新的觀察者,住在了文學少女有希房間的旁邊。之前的房間分配,住在楚軒房間左邊的是有希,對面的是春日,有希對面的是叮鐺。
至於其他住民,呂霸娘和她的寵物朋友們居住在三樓靠上下樓梯的盡頭,她的對面,住著熊貓玄馬。五樓靠著上下樓梯的盡頭處是宅男少年科學家,阿爾伯特·愛因斯坦的居所,雖然他經常睡在實驗室中。
翌日,朝倉涼子和文學少女有希,以轉學生的名義來到了學校。表面的身份是長門有希的雙胞胎妹妹的文學少女有希,令同學們驚訝的,除了姐妹之間差別巨大的性格,另外就是完全相同的名字了。
在這個世界上,就算孩子和父母的姓氏、長相和膚色完全不同,也不代表他就不是親生的,或者是NTR的結果。但與大家都習以為常的這點不同,同樣的名字和相貌的人出現了兩個,好像是前所未有的。
但是懾於春日的巨大威懾力,大家都只聚集在朝倉涼子的身邊問東問西。朝倉涼子也是一副大和撫子的樣子,好脾氣地得體應答著每個人的提問。
喂喂!那邊那些有什麼想法的,朝倉涼子這個女人可是很厲害的,所以最好不要欺負她。否則的話,她可是會拿出來貨真價實的軍刀的。
涼宮春日的消失事件,總算告一段落了。
春節放假時的一天,春日和楚軒單獨相處的時候曾經問過,為什麼楚軒的智慧那麼神奇。對於春日的困惑,楚軒用鼻子哼了一聲,這樣回答道:
「凡人的智慧,你只是單單看見我的成功嗎?這沒有什麼可以稱得上是神奇的,我只是進行了正確的分析判斷,然後選擇最有效率、概率最大的選項罷了。如果要說神奇的,就是我的智力極高罷了。但這只是天生的,沒什麼大不了。」
楚軒面無表情,絲毫沒有對自己天生的發達頭腦有什麼優越感,春日聽了之後好奇的臉變成了囧的模樣。
「可是不管是呂霸娘事件時給呂不韋的信,還是前一陣子確定朝倉涼子擁有修復程序的事,你不都是快速而且正確地找到了答案嗎?」
「不,」楚軒推了推反射出智慧光芒的眼鏡,「我說過選擇的只是最有效率,概率最大的選項吧?」
「難道,你其實沒有十足的把握?」春日一臉囧相不可思議地追問道。
「當然沒有了,除非信息足夠以直接證明客觀事實,否則所有推理、預測的結果,都只是概率的高低而已。」楚軒理直氣壯地說道。
「可你確定朝倉涼子的特殊身份的時候,不是相當肯定嗎?」
「哼!」楚軒用鼻子出了一口氣,眼鏡反光轉過頭去,「我是騙她的。」
「喂!你怎麼可以這樣啊!如果搞錯了怎麼辦!」對於楚軒的智慧的真相,春日相當無奈。
「就算錯了,也只不過是排除了最大的可能性而已,又不會產生什麼不良後果。何況這麼做的效率是最高的。」楚軒理所當然地說道,絲毫沒有考慮到,不,是正確考慮了如此行事的後果才採取的行動。
「像給呂不韋的信,我事先調查收集呂家資料的時候,通過技術手段稍微查看了一下呂家的財產。因為絕大部分繼承人糾紛,最可能的原因都是財產或權力。否則就會像被掏空還負債的呂家一樣,送給別人繼承都沒人願意接受。
因此我綜合其它信息判斷,採用了非法手段,短時間內大量套取資金的呂不韋,肯定有特殊理由。至於原因是什麼,我也只是選擇了最大的可能性——轉移資產。通過資金流的轉移方向,我判斷他很可能與美國的某個組織有所勾結,甚至是其組織的一員。
而且只是一封信而已,對方也已經知道我們在追查他,就算失敗也沒有什麼關係。何況信中的會面地點還是我選擇的,不管是路上還是會面前,我都讓熊貓進行了偵查。
雖然對方肯順利地前來,很可能也藏有自以為得計的陰謀,並且有信心進行足以瞞過我方偵查的準備,但我也留下了最後時刻動用的後手。至於這個後手的遲到,我承認是由於感情因素,使我的計算不自覺地出現了一絲漏洞。
朝倉涼子的事情,因為只有她是原來不存在的人,而且與變化最大的有希關係非常好。更關鍵的是,根據你的說法,記憶的改變只不過是早上起來時的事,而且其他人雖然對你的事情有印象,但相互之間沒什麼交集。
那麼,修改我們記憶的人,花費心思安排了這樣一個角色,很大可能是有特殊用意的。我只是詐作已經確定罷了,這種計謀很普通吧?失敗了也只是需要再調查其他情況,逐漸排除罷了,她們兩人的嫌疑依然是最大的。」
「你這真是……」聽了楚軒難得耐心的分析,沒有了神秘感之後,春日想要對被他自己戳穿的楚軒的智慧發表一下感慨,卻又驚訝地發現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說這智慧是假的吧,連春日自己的理性都承認,楚軒的做法的確是最佳方式,她想不到遇到這些事情時,怎麼樣才能比楚軒處理得更好。
說這智慧是真的吧,好像總覺得心裡很窩火啊,因為他好像是靠猜的一樣。畢竟,如果你是億萬富翁,一天賺一億,別人也只覺得你有能耐;可如果你是個窮光蛋,一輩子就中了一次五百萬,別人也不會願意承認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凡人的智慧,你一定是有種認為我是猜的,而大失所望的感覺吧?」楚軒目光平靜地看著春日說道,但春日總覺得這個目光後面有什麼讓她氣憤的東西在裡面。
「猜是單純的隨機選擇,而我的選擇是以概率為依據,選擇最可能的一個。兩個選擇概率相同的時候,我會選擇效率最高的一個。而出現概率、效率都相同的選擇本身,便是一個概率極小的事件。」
「可有些人……」春日本來想反駁,但話到嘴裡又嚥下去了。憑直覺做出選擇,的確和猜是不同的,裡面擁有神秘性在裡面。據說用賭博遊戲,還可以選出是否有成為靈界偵探資格的,靈覺強的人。
「哈!」春日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促狹的笑容,湊到楚軒眼前問道:「吶吶,你的楚軒的智慧,是連人心也可以計算在內的吧?」
「哼,的確是這樣,但不包括人類頭腦中忽然冒出的想法。」雖然通過種種跡象判斷出,春日肯定不懷好意,但楚軒還是認真地回答道。不管什麼時候都這樣認真死板,可是很沒有情趣的啊。雖然楚軒並不認為,自己需要這種東西。
「既然你可以計算人心,那你為什麼又對……周圍人的感情那麼遲鈍?」春日曖昧地揶揄著楚軒,但沒想到好像笑嘻嘻地將自己也繞了進去,稍微卡了下殼,臉蛋紅撲撲地換了一種說法。
「……」楚軒眼鏡反射出強烈的光芒。
「喂!楚軒!別走啊!」面對一言不發,就好像什麼也沒聽見一樣,站起來走掉的楚軒,春日氣憤地跳著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