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美女教師聞薇(中)
走到宿舍門口,齊岳心中突然一熱,暗想,如果今天再能看到一次許晴和沈雲那兩個美女來個女同,那就真是太美妙了。一邊想著,他輕輕的用鑰匙將門打開,量不發出一點聲音。
不過,這一次齊岳可是失望了,宿舍裡連個人影都沒有,三位美女都不。他剛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突然看到客廳外的陽台上有一片白花花的東西隨風飄動著。好奇心的作用下,他下意識的走了過去。
當齊岳看清楚陽台的究竟是什麼時,他第一個動作就是摀住了自己的鼻子。其實,換一個人來,只要是男人,恐怕動作都會和他差不多。畢竟,當一個正常男人,而且還是處男,看到數件女性獨有的內衣時,恐怕都會產生獸血沸騰的感覺,外一從鼻子裡噴發而出,恐怕會引起失血過多而死。
陽台上,幾個白色的小內褲隨風飄蕩著,還有兩個胸罩,不論是誰的,都必然會引起齊岳心中獸血大盛,尤其是那幾個小內褲居然都是丁字褲,看起來誘惑實太強烈了。
正齊岳猶豫著要不要離近點仔細看看時,開門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做賊的人一般都很容易心虛,雖然齊岳並沒真的做賊,但他還是嚇了一跳,趕忙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就齊岳走到自己房間門口時,三名美女已經來到了客廳之中,許晴一眼就看到了齊岳,「咦,你回來的還挺早嘛。」
齊岳勉強保持著鎮定,「是啊!我吃完飯就回來了,你們沒宿舍吃飯啊!」
明明道:「學校門口開了家西餐廳,我們去嘗了嘗,本來想叫你的,但你們哲學系距離我們外語系和雲姐的物熱系都太遠,我們就沒等你,自己去了。那家餐廳還真是不錯呢。」
許晴接口道:「確實不錯啊!某些來的住民,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請我們三大美女找機會再去來一頓呢?」
西餐?齊岳楞了一下,心中暗道,那破玩意兒吃有吃不飽,還貴的嚇死人,要是真去一次,自己一個月的救濟金恐怕就要完蛋了。趕忙假裝聽不懂許晴話中的意思,道:「西餐有什麼好吃的,哪有我們炎黃五千年的飲食文化好,我還是喜歡吃炎黃美食。」
許晴瞥了瞥嘴,一旁的沈雲道:「剛才我們回來時路過學校食堂的時候你們聽到廣播沒有。學校臨時頒布一條關於食堂的規矩呢,說是以後主食不再免費供應,需要購買了。好像是按斤計算的。」
許晴笑道:「當然聽到了,我還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規定呢。我聽說,昨天晚上有個飯桶到學校食堂,一口氣吃了十多碗飯,而且還是半斤的那種大飯盒,結果把學校食堂吃怕了。主要原因是好多人看著他吃飯覺得太香,都跟著多吃了許多,結果弄的食堂主食用量大大增加。那個飯桶真強啊!想一想,一個人能吃下五、六斤主食,真是難以想像。」
明明撲哧一笑,道:「難道是餓死鬼投胎的麼,晴兒,你這小道消息是不是有些失真了,哪有人能吃那麼多的。」
許晴撅起小嘴道:「怎麼會呢,我的消息來源很可靠的,絕對是真的,聽說,今天中午他又去了,還有很多人報著看飯桶的心思也到食堂吃飯,結果,今天中午的主食消耗量比昨天晚上還恐怖,因此學校才頒布的臨時條例吧。」
「為什麼啊!真是天亡我也。」齊岳悲呼一聲,「怪不得今天中午食堂的人變的多了。」
明明好奇的看著齊岳,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道:「那個,那個飯桶不會就是你吧。」
齊岳悲憤的道:「什麼飯桶,清北也太不厚道了,我吃的很多麼?今天中午一共才吃了十四個饅頭而已,規矩居然改了,完了,以後連飯都吃不飽了。」
三位美女,六雙明亮的大眼睛都呆呆的落齊岳平坦的肚子上,學校的饅頭有多大她們當然知道,那可是半斤一個的大饅頭,十四個就是七斤,一個人吃七斤饅頭,這還是人麼?
齊岳苦著臉,「你們別看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近飯量大長,比以前吃的多了很多。難道吃的多也有罪?」
許晴的目光轉向明明,「一個能一頓吃七斤的飯桶,你說他有先天性心臟病?」
明明有些尷尬的道:「吃飯和心臟並不影響啊!何況,我也不知道他能吃這麼多。或許,吃的多本來就是一種毛病。」一邊說著,她趕忙向齊岳連使眼色,讓他趕快回房間去。
齊岳現全身心都沉浸那些飛走的饅頭米飯上,並沒有注意到明明的眼色,苦笑著道:「完了、完了,我的救濟金這回是肯定不夠吃飯的了。」
「救濟金?什麼救濟金?」一邊的沈雲好奇的問道。
齊岳一楞,趕忙道:「沒什麼,我回房間去了。」走回房間,反手關上門,吃飯的問題真要想些辦法才行,但他並不想讓沈雲和許晴知道自己是領國家救濟金過活兒的。
看著關上的門,沈雲和許晴好奇的目光都落了明明身上,明明心中一動,突然想到了應付的辦法,趕忙道:「表哥他確實是依靠領救濟金生活的。他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父母雙亡,就是靠國家的救濟金才能活下來。本來我們都想幫助他,但他脾氣硬的很,除了國家的補助以外,並沒有接受任何親戚的幫助,所以,他自然沒什麼錢了。學校食堂吃飯,自然也只能多吃主食,肚子裡沒什麼油水,主食多吃些也是正常的。」
許晴呆了一下,「怪不得,怪不得他不肯宿舍裡吃東西了。我還以為雲姐做的飯菜對他沒什麼吸引力呢,原來是這樣。他好可憐啊!我昨天怎麼能對他說那樣的話呢?」
沈雲道:「晴兒,你昨天對他說了什麼?」
許晴苦笑道:「我讓他分攤房租,然後讓他每個月交五百塊的伙食費。後來他答應交房租,但卻拒絕了和我們一起吃飯。原來他這麼困難啊!我還以為他是明明的表哥,家裡應該有錢才對。而且,他身上的衣服也是名牌啊!」
明明臉色微沉,道:「他的衣服都是我一位姐姐剛送給他的,你要是看到他以前穿的衣服,就不會這麼說了。」
聽明明這麼一說,許晴眼前頓時浮現出一副窮苦人家的孩子刻苦學習,考上重點大學的情景,低著頭,道:「對不起,明明,我不知道的。」
明明眉頭微皺,道:「晴兒,你知道齊岳一個月的救濟金有多少麼?我聽他說過,應該是六百塊左右。分攤房租後,恐怕他剩的錢就沒幾個了,何況他還抽煙,以前他對我說過,有的時候有黑糧就沒有白糧。當然,我們是舍友,你管他要伙食費也是應該的。但我們一個月能吃多少伙食費?我們三個加起來一個月有一千塊也足夠了,甚至都用不了,你一下管他要五百,他自然不可能答應,因為他根本就付不起。」說到這裡,明明的情緒有些激動了,「以後就讓他宿舍吃飯,他的伙食費我付。」
「明明,你別生氣,晴兒其實也只是想開個玩笑而已。你又沒說,我們並不知道齊岳原來是這麼困難的啊!」沈雲見氣氛不對,趕忙打起了圓場。
三女外面的氣氛凝重,而房間中的齊岳卻滿臉的笑容,他當然不是因為明明說要為他支付伙食費而笑,而是因為三女對他的某些誤解,看來,沈雲和許晴已經把自己當成可憐份子了,這一張悲情牌是打對了,以後再想接近她們可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