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假戲真做睡女人()
蕭戰龍在叢林中行進了半個月,一身淡綠色的衣服被樹枝刮得幾乎成了碎布,又趕上幾場雨,弄得渾身是泥,活像個要飯的,身上的食物吃光了,於是吃螞蟻、野果、樹葉就成了家常便飯。
蕭戰龍依據情報資料上所提供的座標,翻山越嶺終於找到了譚曉強在金三角的大本營,譚曉強的大本營坐落在一處山谷中,長5公里、寬2.5公里,四面環山,地勢險要,水源豐富,森林密佈,此地很適合休養生息,易守難攻。
蕭戰龍利用「借來」的望遠鏡觀察譚曉強武裝力量的布控,在北部的制高點,建有一座500人的軍營,在山谷的四周,另建有四座武裝軍營,他放下望遠鏡,思索著可以見到譚曉強的方法,既不能不聲不響地潛進山谷,也不能指名道姓的去找,必須讓人看起來像是偶遇。
山谷入口的路卡。
路卡兩端設有兩個機槍碉堡,碉堡後面立著兩個崗哨,崗哨上面分別架著兩挺機槍,路卡中央站了16個荷槍實彈的士兵,進入山谷的人都要通過士兵的檢查,蕭戰龍混在準備進入山谷的人群中。
一個士兵狐疑地上下打量衣衫襤褸、渾身是泥的蕭戰龍,上前一步把他攔了下來,用緬甸語說道:「外人不許進!」
蕭戰龍聽不懂他說什麼,但是從表情上卻能看出士兵的意思,蕭戰龍咧出一個笑容道:「勞煩兄弟給點水喝。」
士兵也聽不懂他的話,一個勁兒地推搡他:「外人不准進,快滾!快滾!」
士兵和蕭戰龍的爭執聲引起了路卡隊長的注意,隊長走過來詢問士兵發生了什麼事後,用生硬的漢語道:「要飯的滾!」
蕭戰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隊長急了:「媽的!」罵完一腳踹向蕭戰龍的胸膛,蕭戰龍接住隊長踹過來的左腿,一鞭腿砍在隊長右腿的膝關節上,隊長右膝上的半月板破裂,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蕭戰龍將倒在地上的隊長提起,右手緊緊勒住他的脖子,左手反手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回過神來的士兵們紛紛拉開槍栓,碉堡中和哨崗上的機槍也都掉轉槍頭對準蕭戰龍。
蕭戰龍左手加勁兒,在隊長的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不想死的話,就讓那些兵蛋子放下槍!」
隊長額頭上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掉,他無力地向士兵道:「快把槍放下。」卻用眼神明白地告訴士兵們「給我一槍打爆他的腦袋」
蕭戰龍怎麼會不知道隊長的詭計,說道:「我告訴你,我左手反手拿刀,如果你讓士兵打爆我的腦袋,我死後,身體的慣性會將你一起帶倒,匕首同樣會割開你的喉嚨」說完又在隊長已經骨折的膝蓋上補了一腳,隊長慘叫一聲,右膝上傳來的陣陣疼痛痛入骨髓,他帶著哭腔道:「放下槍,放下槍!」
士兵們無奈地放下槍。
「讓他們把槍踢過來!」
「把槍踢過來。」
「讓碉堡裡的人出來,崗哨上的人下來!」
「碉堡裡的人都出來,崗哨裡的人都下來。」
碉堡裡的士兵走了出來,崗哨上的士兵爬了下來,蕭戰龍點了下人數,和他觀察的完全相同。
疼痛讓隊長的身體已經接近虛脫,蕭戰龍手上不斷加勁兒防止他暈死過去,他拔出隊長別在腰間的手槍,對著繳械的士兵們挨個點射,8個士兵大腿中彈,跌倒在地,剩下的士兵亂作一團,掉轉腦袋向谷中跑去。
譚曉強的軍師吳奇聽到槍聲後奔到屋外,一個從谷口路卡跑回來的士兵氣喘吁吁道:「奇哥,有人在谷口打傷了咱們的士兵,挾持了隊長!」
吳奇微微皺眉:「是誰這麼大膽?對方有多少人?」
士兵不敢看吳奇的眼睛,低下頭結巴道:「一、一個人。」
「操!你們這群廢物!召集一個小隊的士兵,我去看看!」
士兵小心翼翼地問道:「要不要通知強哥?」
吳奇擺擺手:「這點小事不必驚動強哥。」
「是!」
一輛卡車載著吳奇和50個士兵來到谷口路卡,他們跳下車後,直奔蕭戰龍面前,吳奇帶著50個士兵站在離蕭戰龍十米遠的地方。
蕭戰龍仔細觀察面前身高不足一米七、呼吸平穩、眉宇間透出一股銳氣的吳奇,知道此人不可小瞧。
吳奇昂首道:「兄弟是哪個幫會的?」
蕭戰龍見槍聲沒有逼出譚曉強,有些失望,並不作答。
吳奇身後一個士兵高叫道:「軍師問你話呢,裝什麼啞巴!」
「軍師看來此人的身份地位非同尋常!」蕭戰龍在心中暗想。
吳奇橫了身後的士兵一眼,怪他多嘴暴露自己的身份,吳奇一狠心,下令道:「開」槍字還沒出口,蕭戰龍就提起隊長,利用他做擋箭牌,推著他疾步上前。
吳奇見狀,急道:「快開槍!」
噠噠!
身後的士兵扣動扳機,十數發子彈打在隊長的胸前和腦袋上,士兵們再想開槍的時候,蕭戰龍已經推開隊長,用槍指住了吳奇的面門。
吳奇面不改色:「果然是高手,不知兄弟想要什麼?錢?毒品?還是某個人的命?」
「我什麼都不想要,是你的士兵先動手打我,我才還擊的!」
「哦?就這麼簡單嗎?那兄弟真是膽識過人啊!」吳奇心中清楚,蕭戰龍明顯是在說瞎話,只是他猜不出蕭戰龍來此的用意是為了什麼。
蕭戰龍現在的目的是逼出譚曉強,他當然不能這麼說,他只能先挾持眼前這位軍師來賭一把了。
山谷內最大、最豪華的別墅內。
譚曉強正騎在一個妖艷的女人身上快速蠕動著,女人雙手摟住譚曉強的腰:「再快點,再快點啊」
咚咚咚!
門外響起了不合時宜地敲門聲,譚曉強頓時失去了「性致」,他離開女人的身體,掏出藏在枕頭下的槍,狠聲道:「誰他媽的這時候敲門!活夠了是不是!?」
門外一個士兵慌慌張張道:「強哥,不好了!軍師被人挾持了!」
譚曉強大驚:「什麼?誰他媽那麼大膽,跟我出去看看!」他匆忙穿上褲子,打開門,光著膀子走了出去。
床上的女人埋怨地看了譚曉強一眼,轉過身去睡起了大覺。
譚曉強在一大群保鏢的簇擁下氣勢洶洶地趕到了山谷入口,大老遠就看到吳奇被人用槍指著腦袋,譚曉強快步走到蕭戰龍面前,剛要拔槍卻愣住了。
蕭戰龍也愣了一下(裝的)。
譚曉強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盯著蕭戰龍,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臉上由驚奇轉變成了驚喜:「我操!你怎麼跑這來了?」
蕭戰龍假裝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阿強?你他媽的是阿強?」
「不是我是誰!」譚曉強喜不自勝,上前抱住了蕭戰龍,放聲大笑:「沒想到我們兄弟在這相遇了!」
蕭戰龍也激動地抱住譚曉強,是真的激動!見到闊別五年的兄弟誰不激動?只是心情十分複雜。
吳奇和周圍的士兵看著喜出望外的譚曉強,一頭霧水。
譚曉強擺擺手:「這人是我的兄弟,你們都把槍放下吧!」
士兵們放下槍。
譚曉強親切地攬住蕭戰龍的肩膀:「走走走,進去說!」
別墅內的浴室。
這間浴室非常寬敞,可容納數十人在此沐浴。
兩個長相不俗、只穿著內褲的侍女輕輕地為蕭戰龍和譚曉強擦洗身體,一個侍女還挑逗性地撥弄蕭戰龍下身的「小龍」,蕭戰龍很不適應的推開侍女,侍女也不生氣,抿嘴笑笑,繼續為他擦洗身體。
譚曉強見狀哈哈大笑:「咋了兄弟?不適應?」
蕭戰龍尷尬地點點頭。
譚曉強一擺手,兩個侍女作揖之後退了下去。
蕭戰龍明知故問:「你小子現在出息了!能夠擁有這麼大的產業!」
譚曉強就笑,把自己這些年來的遭遇從頭至尾的告訴了蕭戰龍,蕭戰龍點點頭,他知道譚曉強沒和自己說假話。
「你呢?不當兵怎麼跑到金三角來了?」
為了任務,蕭戰龍平生第一次對比親兄弟還親的譚曉強撒了謊:「我退伍之後,一直沒找到好工作,上個月,一個朋友說在雲南能賺大錢,我就來了。沒想到他竟然販賣人口。前幾天,他被警察抓了,慌忙中我就逃到了這裡。」
譚曉強拍拍他的肩膀:「沒事!在我這,有我的就有你的!以後咱們兄弟倆一起打天下!」
蕭戰龍在心中苦笑,點點頭。
洗過澡,吃過一頓奢侈的午飯後,譚曉強駕駛著山地吉普帶著蕭戰龍參觀自己的山谷,山谷中有920戶人家,7800多人,900多幢石棉瓦屋頂、鋼筋水泥柱和磚牆的平方。屋內都有電燈、液化石油氣、自來水、電視機。譚曉強擁有5棟別墅,其中有一棟送給了軍師吳奇。此外,山谷內還有集市、醫院、學校、集會廣場、足球場、水庫、寺廟、發電廠、武器庫、軍事訓練場。這要是在古代,譚曉強絕對可以稱的上是山寨王!
譚曉強驅車徑直來到海洛因提煉廠,廠區警衛森嚴,外人無法接近,加工廠上的煙囪正冒著滾滾濃煙,蕭戰龍跟在譚曉強後面走進加工廠,工廠加工間內擺放著數十口大鐵鍋,幾十個工人正用大鐵鍋煮生鴉片,一個滿頭大汗的工人正把生鴉片放入鐵桶中,桶裡已經放了四分之一的水,放入的生鴉片是水的兩倍。
放好後,一個工人忙著把鐵桶放入一個正在燒煮著熱水的大鐵鍋中,利用鍋中的熱水,把鐵桶裡的水加熱,一個工人不斷用一根木棒將鐵桶裡的生鴉片來回攪動,生鴉片逐漸溶於水中,另一個工人時不時注意鍋裡的溫度計以及鍋下的柴火。
加工間隔壁的房間堆滿了白塊,譚曉強拿起一塊在手中掂了掂,指著上面印有的『999』問蕭戰龍:「兄弟,知道這是啥意思不?」
看蕭戰龍搖頭,譚曉強笑道:「這三個九表示它的純度是99.9%,又稱為三九,其中最高級的海洛因稱為白粉,其海洛因含量可達90%以上!」
「那這些都是純品?」
譚曉強狂笑道:「那是自然,我的地盤每年鴉片產量可達1000噸,每700克海洛因售價即達4000美元,我可是要把它們運往世界各地的!」
參觀完海洛因加工廠後,譚曉強又帶著蕭戰龍來到軍械庫,軍械庫內各種槍械琳琅滿目,甚至還有美式的短程火箭,譚曉強指著武器說道:「會打槍吧?」
蕭戰龍笑笑:「會打是會打,可我當的是後勤兵,打槍的機會少。」
譚曉強大方地說道:「沒有關係,這裡的武器都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看好什麼隨便挑!」
「你的槍還真不少!」
「那是,在金三角這個地方,沒有槍桿子哪行,我還有3000人的軍隊呢,他們都是緬甸少數民族青年人!」
看著武器庫內擺放的m-16和ak-47,蕭戰龍突然想念起他的81-1自動步槍來,可惜他再也沒機會用它了。
蕭戰龍左挑右挑,挑了一把看起來還算不錯的ak,心道:「湊合用吧!」
二人剛走出軍械庫外,就看到兩個表情頹靡的士兵跪倒在吳奇面前,見到譚曉強和蕭戰龍,吳奇向前者點頭致敬,向後者點頭示意友好,但眼神中卻有一絲精光閃過。
譚曉強指著跪在地上的士兵問:「他們倆怎麼了?」
吳奇道:「有人舉報他們吸毒,今天被我抓了個現行!」
兩個士兵頹喪地向譚曉強磕頭:「強哥饒了我們吧,我們保證再也不敢了!」
譚曉強的目光變得毒辣,二話不說掏出手槍對準兩個士兵砰砰兩槍,狠聲道:「我說過不准我的部下吸毒,如果發現當場處決!」
吳奇在一旁點頭稱是。
蕭戰龍望著譚曉強的背影,他知道,今日的譚曉強絕非往日可比。
譚曉強帶著蕭戰龍在山谷中繼續轉悠,山坡下一間簡易房進入了蕭戰龍的視線,蕭戰龍隱約覺得有些面熟。
進到簡易房中,房間內的佈局讓蕭戰龍再熟悉不過了——和譚曉強在珠海時住的簡易房一摸一樣,房間內只有一張木板床,牆上掛著被鋸成兩截的「九尺釘耙」
譚曉強走過去摘下九尺釘耙:「還記得這個吧?」
蕭戰龍緬懷地笑笑:「怎麼會不記得,你就是用這個和大山他們打架,幫我報的仇!」
釘耙還是以前的釘耙。
譚曉強不再是以前的譚曉強。
物是人非!
提到大山,譚曉強目光變得狠毒:「這些垃圾玩意,以前總欺負我和我爺爺,兩年前,我僱人回到珠海,把以前欺負我的大山、綠毛、豐少、阿炮,大山的爸爸老山、派出所打了你一巴掌的張迪警官、你上高中時候的校長,統統」
「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譚曉強把手伸向自己的脖子,劃了一下。
蕭戰龍身子一震,大山他們雖然可恨,可是罪不至死,譚曉強為了報並不很深的仇恨,居然把他們全都殺了。
譚曉強獰笑道:「我以前說過,我恨死這個社會了,早晚有一天要他們好看!」現在,我實現了!」
看著因為獰笑而面容扭曲的譚曉強,蕭戰龍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
傍晚。
譚曉強特意為蕭戰龍接風,谷中的廣場上聚集了上千人,廣場中央的篝火正在熊熊燃燒著,數千人圍著篝火載歌載舞。譚曉強坐在上座,蕭戰龍和吳奇一左一右。
譚曉強看著眼前歌舞昇平的景象,感慨道:「真想不到!我一個撿破爛的也能有今天!不過這也多虧了我爺爺的部下『惡狼』,要不是遇到他,我也不能有今天!」
吳奇在一旁道:「強哥面目雖然凶狠,卻並不凶神惡煞,對部下也沒得挑,每個月都會給士兵發足夠寬裕的工資,從不吝嗇錢財,部下都死心塌地為您賣命,您能有今天絕非偶然!」
譚曉強笑道:「我只是個粗人,大字不識幾個,還多虧軍師你的幫助!」
吳奇恭敬道:「強哥雖然識字不多,卻頗為尊重『讀書人』,重感情、待人隨和,經常問寒問暖,以示關懷,頗有些草莽英雄的氣概!強哥還為我解決了後顧之憂,給了我一大筆錢把我的家屬養起來,所以我會一直對強哥忠心耿耿!」
「讀書人就是不一樣,會說話!」
蕭戰龍心中明白,譚曉強的這些做法,和他重義氣的性格十分匹配,譚曉強待自己也非常講義氣,如果真到了刀鋒相對的那一天蕭戰龍沒有繼續往下想,搖搖頭無奈地苦笑。
吳奇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覺得有些事情太巧了;譚曉強剛成為毒梟,他的兄弟蕭戰龍就非常巧合的在金三角出現,而且還是退伍軍人,這裡面一定有蹊蹺,他決定要在今晚試試蕭戰龍。
晚上,用過晚宴後,譚曉強熱情地拉著蕭戰龍,要和他睡在一起,好好敘敘舊。
吳奇領著一個性感的女人走了過來,譚曉強眼睛瞇成一條縫:「我說軍師,你怎麼這麼色,天天晚上睡女人!」
吳奇壞笑道:「這是我特意找來伺候龍兄的,龍兄出來乍到,怎麼能不好好享受享受呢?萬一傳出去,豈不笑話強哥你待兄弟不周?」
譚曉強一拍腦門:「好,今晚你陪戰龍睡!」
「是!」性感女人扭動身體走到蕭戰龍面前攬住他的脖子,讓自己豐滿的胸部緊貼蕭戰龍的胸膛,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不斷撩撥著蕭戰龍的下身。
一股濃烈地的香水味撲鼻而來,蕭戰龍剛想拒絕,卻看到吳奇眼中的精光。吳奇笑笑:「金三角這麼偏遠的地方,沒有上等的美女,還請龍兄不要見怪。」
譚曉強捶了一下吳奇:「這麼好的貨色還說不是美女?你可從來沒有把她獻給我啊!你是不是自己藏起來了?」
吳奇急忙道:「沒有,我可沒用過,用過的話,我哪敢讓她陪龍兄!」
蕭戰龍敏銳地察覺到這是一個局,一個吳奇設下的局,很明顯,吳奇想試探自己,如果自己裝清高,寧死不要這個女人,很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前功盡棄。
有多少臥底是因為這樣而犧牲的!
蕭戰龍緊盯吳奇深不可測的雙眼,抱起性感女人:「那就謝謝軍師的美意了!」
譚曉強催促道:「那還等什麼!快進去!別墅內的房間隨你挑!」
別墅,房間內。
一進房間,蕭戰龍就把性感女人扔到了床上,性感女人嬌呼一聲,隨即脫下上衣,她裡面沒有戴胸罩,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性感女人一邊用挑逗的眼神撩撥蕭戰龍,一邊慢慢除去腿上的黑色絲襪,一雙修長的**暴露出來。
房間外。
吳奇精挑細選了8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守在門外,一有情況就隨時衝進去。房間內的性感女人是吳奇培養的殺手,吳奇授命於殺手,如果蕭戰龍不肯就範,可以隨時取他性命,如果蕭戰龍不是臥底,真是自己老大的兄弟,那麼,送他一個女人也無可厚非。
門外傳來的輕微響動沒有逃過蕭戰龍的耳朵,他深吸一口氣,回想著連長陳朝陽說過的話和交代的任務:「你可以假戲真做,隨機應變!一定要揪出黃子鳴!」
床上的女人脫得只剩下一個內褲,蕭戰龍把心一橫,三下五除二的脫光自己的衣服,撲到性感女人身上,女人驚呼一聲,然後把手放在蕭戰龍健壯地身軀上來回遊走,從心底感歎:「你真是一個強壯的男人!」
蕭戰龍冷笑,撕去她的內褲,一下子進入她的身體。
房間外,吳奇趴在門上側耳傾聽裡面的動靜,裡面除了女人的喘息聲外,沒有別的聲音,吳奇放心地笑笑,帶著8個士兵轉身離去。
房間內,性感女人閉上眼睛嬌喘連連,同時把手伸向散亂的長髮中摸索,她悄然將一個鋒利的髮簪摘下,藏在了枕頭底下,因為,現在已經不需要髮簪了。
有淚,從蕭戰龍的臉上滑過。
淚,不是為他自己而流。
雪兒,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