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風一行人躲開所經之處的敵人,直撲正義門總壇。到了總壇,他們首先去左邊的長老院,三個長老中有兩個人已經被他們殺了,只剩下一個鷹勾鼻子連山,還有傷在身,王之風斷定他不會恢復得很快,現在肯定在長老院裡養傷,於是,幾個人潛入長老院中,按照胡老三的描述,找到連山的住房。王之風在門上敲了兩下,連山在裡面問道:「是誰?」王之風道:「是我。」「你是誰?」連山驚訝地問。王之風推門而入,說:「你看看我是誰?」還沒有等連山反應過來,他就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撲過去,一把拿住連山的命門,這才笑道:「我們昨天晚上不是才見過面嗎?怎麼就不記得了呢?」連山雖然意外,卻並不驚恐,問道:「你們到底是誰?」王之風道:「還輪不到你來問我,現在是我問你。如果不老實回答我的問題,那就去見你的兩個夥伴,十二和十三吧。」連山這才驚奇地道:「你怎麼知道十二和十三?」王之風道:「那又有什麼驚訝的?你是十一,本名連山,原本是劉瑾內行廠的,劉瑾伏誅後,你們又跟了新主子,我沒有說錯吧?」連山驚駭地問:「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對我們的情況知道得如此清楚?」王之風嚴厲地說:「我再說一次,現在是我問你,而不是你問我。古門主是不是顧家城?」連山詭異地一笑道:「原來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我還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呢?」王之風見他不回答,手上一用力,連山頓時覺得手腕像要斷了一樣,鑽心地疼痛,但是,他兀自嘴硬地道:「這也算不了什麼。」「是嗎?」王之風反問道,然後以掌代刀,生生地切下連山一條左臂,問道:「現在呢?」王之風在切下他手臂的時候,順手封住了他斷臂周圍的穴道,連山看著自己被切下的斷臂和白生生的切口,強忍疼痛道:「這也算不了什麼。」他話音未落,一條左腳也在瞬間被切斷。「現在呢?」王之風問。連山忽然想起不死不休的慘狀,驚叫道:「你這個魔鬼,你是王之風,你是魔鬼,你、你、你……」王之風笑道:「你既然知道我是誰了,就該知道我對付敵人的辦法吧?我勸你還是老實回答的好。」連山驚駭地看了王之風一眼,道:「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能不能告訴我,兩件事情,你我都知道,反正我已經是死定了的人。」王之風道:「既然你如此爽快,就算我達成你臨死的願望,你想知道哪兩件事情?」連山也不再繞彎子,直截了當地問:「聽說你去了東瀛,怎麼在這裡?都說你得了武林傳說,不知是真是假?」王之風道:「第一,我壓根沒有去東瀛。第二,武林傳說確實在我手中。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忽然,連山臉上又是詭異一笑,並不搭理王之風。王之風怒道:「你還在等什麼?」然而,他感覺拿住連山命門的手上,已經失去了脈搏跳動,連忙伸手探了一下連山的鼻息,他已經沒有了進出的氣息。
「老公,怎麼了?」顧盼盼發現不對,連忙問道。[lvex.]
王之風苦笑道:「我被這傢伙騙了,他沒有告訴我古門主到底是不是顧家城,就服毒自殺了。」
「服氣自殺?沒有看到他服毒呀?」胡想容驚訝地問。
「他們的毒藥自然是早就藏在牙齒裡了,到了明知死路一條時,就自殺也不透露秘密,這古門主果真是十分狠毒。」王之風說。
「管他呢,老公,我們快去把那幫東瀛狗殺了再說。」顧盼盼催促道。
「走。」王之風立即說道。
到了神秘人居住的院子,院子上了鎖,王之風飛身進了院內,閉住呼吸探查一番,沒有發現有人的跡象,扭開一個房門鎖,從房間裡拿了幾套東瀛人的服裝,順手又拿了幾柄長刀,這才出了院子,告訴顧盼盼她們:「古門主對我們可真是看中呀,連東瀛人都出動去搜查我們了。現在到黑白無常那裡去看看,他們是不是也去搜索去了。」四人換上東瀛人的衣服,懷抱長刀,到了黑白無常的住地,他們果然也沒有在家。
「到了貴賓壇,一定要出其不意下狠手,千萬不要手軟。」王之風說,顧盼盼三人連連點頭。
四個人貴賓壇外,兩個貴賓壇幫眾立即擋在門口:「什麼人?」
王之風用東瀛話說:「我們是奉古門主和長谷君之命,來這裡看守人犯的。」
兩個幫眾聽不懂他的話,王之風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又用生硬的中國話說:「我的,是奉古門主的,長谷君的,命令的有,來這裡看守犯人的幹活。你的,帶我們的快去。」
「請您出示古門主手諭的幹活。」一個幫眾平日裡聽東瀛人說話多,也學著他的樣子說。
「八格呀路,叫你們的香主出來說話的幹活。」王之風怒道。
「什麼人在院子外面喧嘩?」一個人在裡面問道。
「香主,是後院的人,他們說是奉的門主和長谷川香主的命令來看守人犯的,卻又不交出門主的手諭。」門口一個幫眾說。
還有等那個香主回話,王之風朝門裡一擠,向裡面的人問道:「你的是香主的幹活?」就在擠進門的同時,他用快得不能再快的手法,點了門口兩名幫眾的穴道,顧盼盼她們也跟在他的身後進了院子。王之風看到那個香主帶著五個人,站在院子正上方的房屋前,緊緊盯住他們。
「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你們?」那香主說。
「現在不是見著了嗎?」王之風說完,懷中的長刀脫手飛出,箭一般地射向那個香主。
「奸細--」那香主大叫著向旁邊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