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願意,自然能成。」白不達說。
白壽連忙說:「我願意,我願意。」
「你如果拜我為師,聽我的話,我不但能讓你有錢有勢力,還要教你一身高強的絕世武功。」白不達說。
白壽看了他一眼,心想,你自己都成這個樣子,還說什麼幫我成為武功高強的人,說道「老爺,你就不要逗我了,只要能讓我吃飽,我就什麼都聽你的。」
白不達看了他一眼,右手撐地,身體騰空而起,落下時,重重地在條?上拍了一下,只聽「卡嚓」一聲,?子斷成了兩截,白壽看得目瞪口呆。
「你想不想學?」白不達問。
「拜見師父。」白壽甚是機靈,跪下咚咚咚地磕頭。
「不要急,你想學武功,那是很辛苦的事,你要想好,要是你半途而廢,我就會要你的小命。」白不達厲聲說。
白壽打了一個寒顫,但很快就鎮定下來:「只要師父能教我武功,我不再受別人的欺負,再苦再累,我都不怕。」
「好。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下人的活你也不用再干,專心學武功吧。」
白不達開了幾個方子,交給白壽,讓白壽把藥抓回來後,叫白福起了一個怪灶,又買回一口奇大的鍋,用大鍋把藥熬了兩個時辰,再冷卻一陣,叫白壽爬到鍋裡。白壽不解地看著白不達,見白不達沒有理他,只得忍住燙,蹲在鍋中。鍋裡的藥漸漸冷下去,白壽剛剛好受一點,白不達又叫白福加柴,燒一陣見白壽實在受不了,又停下來。如此反覆,一天十二個時辰,連吃飯睡覺都在藥鍋裡,還把鍋裡的藥當成茶喝。直到第十天,熬了二十副藥,白不達才讓白壽出來。
白壽以為這下受苦受完了,誰知白不達在白壽身上又摸又捏了好一陣,說:「再泡三天。」
白壽只得又乖乖地爬回鍋裡,因為已經泡了十天,白壽倒也不覺得十分難受。又泡滿三天後,白不達又在他身上摸了一陣,才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教他認穴道,學醫理,過了兩個月時間,才開始教他武功。白壽這小子竟然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無論是武功還是醫道、用毒,一說就會,一教就懂,從不要白不達說第十遍。白不達心中大喜,心裡卻憤怒地吶喊:王之風你等著,不出兩年,我定要叫你比我白不達還慘十倍百倍。
「師父,我學的武功管用嗎?」白壽不放心地問。
白不達看了他一陣說:「有沒有用師父說了不算,你到曾經欺負過你的人家裡去,找他們打上一架試試就知道了。」
白壽怯弱地說:「欺負我的都是財主人家,他們家裡有狗也有家丁,要是我還是打不贏,豈不又被他們打一頓?」
「你以前挨了多少次打?」白不達問。
「記不得了,有時一天都要挨幾次。」
「那不就結了?以前每天都挨打,這次打不贏,大不了再被打一次嘛。」
白壽不得已才離開了小院,到了門頭溝一戶地主家門外,正在猶豫要不要去惹事,這時,那家地主的兒子牽著一條大狗出來,看見以前被自己欺負的小要飯又在門口,手裡的繩子鬆開,那條大狗立即咆嘯著向白壽奔來,白壽習慣性地置身就跑。但是,他哪裡跑得過狗呢?那狗很快就追上了他,張口就向他腿上咬來來,情急之下,他反腿就是一腳,奇跡就在這一瞬間出現了,那條狗被他踢得飛起一丈多高,落在地上動也不動了。
小財主急忙跑過來看時,那條狗已經死了,他氣急敗壞地撲向白壽:「你這個臭要飯的,居然敢打死我家的狗,本少爺要你給狗抵命。」
小財主比白壽大兩三歲,個子也比他高大壯實,白壽以前被他欺負,心中對他十分畏懼,見他撲來,不自覺地後退躲閃。小財主連續撲了好幾次,都沒有打到白壽,心頭怒火中燒,拚命向白壽衝來。白壽躲過了小財主最初一陣凶狠的猛攻後,逐漸放平心氣,開始用白不達教他的武功,才用了一招小纏手,就刁住了他的手腕,向前一引一帶,就將小財主摔了一個餓狗搶屎。白壽大喜,對自己的武功信心大增,待小財主爬起來,又很快將他打爬下,反覆四五次,小財主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大哭起來。
大門口值班的兩個家丁看見小主人被要飯的打了,那還了得,要是不趕快給小主人報仇,只怕他們要被老財主打得死去活來,他們提起長棍就向白壽衝過來。白壽踢死那條狗,他認為是碰巧,打贏了小財主,小財主畢竟與他年齡相當,兩個大人拿著棍子衝來,他真正感到害怕。不過,那兩個家丁卻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衝過來就用亂棒朝他身上招呼。他只好收起恐懼,專心應付。眼見一根棍子劈頭打來,白壽躲閃不及,抬起右臂去擋,「卡嚓」一聲,他心裡暗叫糟糕,定然是自己的手臂被打斷了,然而,手臂卻不是很疼。抬頭看時,自己手臂完好無損,那根木棍卻斷成了兩截。打他的那個家丁頓時嚇得楞住了,心想這臭要飯的,今天是鬼魂附體了呀,怎麼這樣凶喔?白壽害怕他又打自己,趁他楞神之際,一拳頭打向那家丁胸口。那家丁慘叫一聲倒飛出去一丈多遠,嘴裡直噴鮮血。另一個家丁見狀不妙,大呼「打死人了啊--」轉身就朝院子裡跑去。小財主見白壽兇猛,嚇得全身直抖,驚恐地看著白壽,不停地叫嚷:「你別過來,別過來,別……」白壽瞪了他一眼,小財主頓時又癱坐在地上。
「你別打我,我給你磕頭,你別打我,我不敢再欺負你了……」
白壽的信心不斷地膨脹,他終於知道了操縱別人命運的好處,他沒有再理睬磕頭的小財主,轉身就走。
「我教你的武功管用嗎?」白不達見到白壽回來,明知故問。
白壽什麼話也沒有說,跪下咚咚咚地給白不達磕了三個響頭,才爬起來遏制不住心中的激動說:「師父,我把財主家那條兇惡的狗一腳踢死了,又把小財主打得爬在地上起不來,兩個家丁來打我,我一拳頭把一個家丁打飛了,另一個家丁嚇跑了。」
誰知白不達冷冷地說:「那算得了什麼?他們都是些不會武功的人,要是打贏了武林高手,那才叫本事?」
「誰是武林高手?」白壽問。
白不達咬牙切齒地說:「王--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