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柳風和內爾森與斯坦福的校監一起到達斯坦福工業園,正式的註冊了新公司,公司的名字,柳風照舊的起了個思科(cisco)。
成立公司後和斯坦福簽訂了相關的協議,並在最後增加了一條,經過斯坦福校監和學校商議後同意後,雙方確定,增加如下條款:
因思科公司在整個開發時承擔的大量風險,因此思科享有永久50%的股權,並不得出售。
如果思科公司需要上市,無論增發多少,思科公司都保證最低50%的股權不變,同時思科公司承諾,除非斯坦福失去自己所擁有的40%股份的所有權,否則思科公司的所有盈利必須投入到在再生產中,以擴大思科在市場中的份額。
思科公司的可支配盈利只能通過出售思科公司技術授權所得進行盈利,如果斯坦福失去40%的股份所有權,那麼此條款作廢。
對斯坦福來說這樁生意,無論從什麼角度看都是這些年來最成功的一筆,拿到了新公司的40%,加上耶格爾的4%幾乎都已經要掌握該公司了。
但是斯坦福大學又不用承擔任何義務,所以校監在簽署的時候是比較高興的,至於看到柳風加一條這樣的條款的內爾森教授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柳風怎麼會增加這麼一條,這麼算下來,柳風根本就不盈利,純粹的為斯坦福服務了。
在雙方所有協議簽完後,斯坦福的校監就匆匆的離開了,內爾森急忙的問柳風這是怎麼一回事。柳風很確定的說到「我就是不要錢,我要的是全世界都用我們的交換設備。您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這意味著,我們掌握了全世界所有的骨幹網,而所有的公司想通過我們的網絡上網就必須兼容我們的協議,否則他就連不上去,除非他們自己去開發。」
「可是開發了,就能上嗎?骨幹已經布好了,所有人都在,你自己建的有人去嗎?這是壟斷,但是反托拉斯法案卻對我們沒轍,因為反托拉斯法案的核心是壟斷為自己創造或謀取高額利潤,我們有為自己謀取高額利潤嗎?」
「其次,我們不是自己獨自經營,我們授權別人對我們的技術進行加工經營,我們只收取技術的授權費。」
「如果政府想壓制我們,就只能通過斯坦福,但是斯坦福估計和美國政府打官司打到聯邦最高法院都不會放棄的,面對全球一千多億元的網絡接入設備的需求,你讓他們殺了總統,估計都有人敢幹的。」
「那麼所有想接入我們的企業,很簡單,每用我們的技術生產一台交換設備,交一美元好了。我們只要在開始搶先將所有骨幹網絡建起來,那麼我們收一美元也能發家的。」
「您明白了嗎?」
「但是,您怎麼能確定,我們就一定能收回成本呢?」
「內爾森先生,我們走著瞧好了,好了大不了損失點錢嘛,錢能解決的在我這目前基本都不是問題的。」
「我們該註冊下一個公司了,作為您能來幫我的忙,這個遊戲公司,您將佔有5%的股份,靜嫻,你也有5%的股份,投資總額100萬好了。」
「別推辭,這個公司能不能賺錢還不知道呢,這可是個靠天吃飯的行當。這個公司的名字就叫易趣(easyfun)吧,容易獲得樂趣。」
「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內爾森已經放棄規勸柳風了,雖然柳風講的有道理,但是,全美還沒有多少大學能有局域網呢,怎麼可能有一千億的市場?他決定不想了。
其實柳風的本意,也不是為了賺錢,後世美國動不動就來個技術限制,他這把就是為噁心美國政府準備的,現在為了大力推行骨幹網,美國政府必須大力推進貌似掌握在斯坦福手裡的技術。
但是等到柳風開始授權的時候,你們看著乾著急,就是拿他沒辦法,你要動斯坦福,就等於把公司雙手送給柳風。
可是你要重建,那就純粹是扯淡,所有網絡都是按照這個建起來的,把美國賣了你也建不起來。
另外就算你能重新建一個,可是斯坦福是傻子嗎?他就不會攪和?別的國家就全聽你的重建,那怎麼可能。
最後,美國國防部能馬上就想明白這件事嗎?柳風估計是夠嗆,畢竟沒人像他這麼清楚後世網絡會發張到真麼程度的。
註冊好公司後,幾個人委託工業園給這個公司僱請了個會計和文秘,就回斯坦福了。
柳風給唐靜嫻辦好了電話,並留了電話號碼後,就和安德森一起搭乘航班回香港了。
到達香港後,雖然飛了20多個小時,還是20號,把丟的一天又找回來了。在繼承柳風邀請安德森回家做客,上了安德魯派來接機的車就回別墅了。
回到家後給安德森安排好住處,就到孫老爺子的房間看了看孫老爺子。只不過一星期沒見,彷彿又老了許多,柳風看著孫老爺子很是有點不是滋味。
孫老爺子看見他回來到是很高興,看著他的臉色,拉了他的手說道「我沒和你說過,我當年為什麼投靠了『共產』黨,其實我並不是個狠心腸的人,要不我早就去打仗了。所以在聽到那邊的消息在對比這邊的情況,我實在是沒法子跟著他們走呀,無論怎麼看老蔣都是輸,可是他就是放不下那個臭架子。」
「所以我就投靠了『共產』黨,雖然我知道那個時候投靠過去不會讓人放心的,但是我可不想最後死在孤島上。我本來就沒打算能活多久,誰知道後來到老卻發了家了。所以你也不用難過,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活不了幾天的」
「這次出去有什麼好事情說說我也高興下」
「呵呵,這次出去,我答應您的100倍已經完成三分之一了,相信用不了很長時間就能完成您的目標了。」
「真的,後生可畏呀,比我厲害多了,以後就靠你們了。」孫老爺子感慨道。
隨後,柳風和孫老爺子講了在斯坦福大學看到的景色,並介紹了斯坦福的模式,還和孫老爺子說了下唐靜嫻敲詐了他2萬塊不夠,順帶還敲詐了他一步電話,必須報銷話費,逗的孫老爺子哈哈大笑。
一直聊到晚飯,吃過晚飯後,柳風問了下安德魯自己明天的行程,就各自回屋睡覺了。
半夜時分,柳風被人拉了起來,一看是孫老爺子的保健醫生,「快,快,老爺不行了,阿全和安德魯已經背老爺子下去了」
柳風聽見後迅速從床上跳起來,穿上的睡袍就跑到樓下,跟著車去到醫院,看著孫老爺子被推進手術室。
柳風在外面坐立不安,雖然孫老爺子不是他的血親但是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柳風還是很有感情的。
一個多小時後手術室的燈滅了,隨後大夫出來了,對著站在門口的柳風說「請節哀,送來的太晚了」
柳風就覺得一股酸意湧上來,兩眼充滿了淚水。走進手術室看著孫老爺子安詳的躺在那裡,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
心裡發狠道,我有生之年一定讓您風風光光的回去。
不長時間後,唐家的哥倆也趕過來了,安慰了他幾句後,隨後更多的人趕過來,柳風讓唐家兄弟倆在前面頂著,自己回別墅換了一身衣服後重新回到了醫院,和安德魯商量了下,按照香港的習俗為老爺子安排後事。
隨後的一周,柳風都是在渾渾噩噩的度過,沒辦法呀,他作為送終人得在靈堂整天的呆著。
孫老爺子生前的朋友又多,一天下來基本上至少要彎個一百來回。
在整整一周後,孫老爺子下葬,幾乎他生前的朋友都來了,小輩們也都來了,雖然很多人知道柳風,但是,更多人不知道,加上不怎麼露面的李嘉誠也來了,自然香港的八卦週刊怎麼會放過。
一時間人生鼎沸的,不過好在,孫老爺子的老朋友們的身份都夠,身邊是沒什麼記者,不過柳風站在中間就十分的顯眼了。
看著柳風和每位客人打招呼,都在直接叫出名字或者尊稱,很多人都是很吃驚。
旁邊的老傢伙們看著柳風十分有分寸的應付著各種場面,不由的心生感慨,老孫後繼有人呀。
葬禮結束第二天,香港的各個報刊都登出來孫老的葬禮,不過各自的側重點不同,大多數的記者都對他是十分的有興趣。柳風也根本沒在乎他們,按照安德魯給安排的課程老老實實的上課去了。
直到鬧騰了一周之後,各種聲音才漸漸消失。這時,內爾森教授卻來了香港,因為一直找不到柳風,內爾森最後沒辦法找到蘇黎世銀行的安德森才找到柳風。
柳風看見內爾森教授很是驚訝,詢問後才得知,多協議路由器居然研究出來了。這讓柳風很是驚訝,後世記載那可是在80年到81年一年的時間才研究出來的,看來斯坦福為了能盡快的統治市場,還有耶格爾為了拿到那4%,估計是發瘋了的研究才弄出來的吧。
內爾森教授也是到了柳風這才知道,當年投資蘋果公司的老人家上兩周去世了,不由的感歎,沒有見到投資高人呀。
在得知柳風現在按照中國習俗,沒有出三七是不能離開的,沒辦法和斯坦福大學的校監、計算機系的主任及主管研發的副校長溝通過後,斯坦福大學派了個十多人組成的代表團秘密來香港和柳風商量關於路由器的市場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