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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這對母女是誰,原來這對母女原是東京人士,家中姓閻,樓上那女子便叫做閻婆惜,[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半年前此女隨父母投奔遠親卻未尋到,流落在此租房住,沒多久,其父卻染了重病病死了,母女無錢為其下葬,只得到處求人,三求兩求就求到了宋江那裡,
宋江見這對母女可憐便出了些錢幫她們辦了喪事,誰料這對母女在感激宋江之餘,意外發現宋江沒有妻室,想來母女二人無依無靠,又見這宋江雖然其貌不揚,卻多少算個鄆城縣有頭有臉的人物,便動了心思托人去給宋江說媒要把閻婆惜許配給他,
宋江先是推脫,但見這閻婆惜果然有幾分姿色,也便動了心思應允了這事,不過卻不是要娶她,只是在城西討了一處樓安頓下這對母女在那裡居住,與這閻婆惜只有夫妻之實而沒有夫妻之名,
不過這宋江不知是為何故,對這女色一途時冷時熱,想起來時就去閻婆惜那裡住一晚行次房,忙時便是半月一月不露一面,
這閻婆惜也不是個能耐得住寂寞的人,眼見宋江對自己不冷不熱,春.情難奈卻無可奈何,誰料偶然一次,宋江帶了自己一個同僚,同樣身為押司的張文遠去閻婆惜那裡喝酒,
這張文遠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雖不說貌比潘安,也比尋常人強了不少,自然也比宋黑郎更加耐看,這閻婆惜不由春心大動,一眼便看上了他,暗暗與之眉目傳情,
而這張文遠雖人長得俊俏,卻是個浪蕩人物,年紀一把也不成親,只好去些煙柳巷子快活,自是對閻婆惜這番暗示心知肚明,也是背著宋江與之眉來眼去,沒多久,藉著宋江不在的時候,就真與這閻婆惜勾搭上了,
而閻婆惜的母親也不是個好人,對閻婆惜此舉也是睜一隻閉一隻眼。
所以直到此時,宋江還依舊蒙在鼓裡。
你道今晚也巧,這張文遠藉著宋江今日白天當差的空,下午剛剛來過與這閻婆惜**了幾番,臨走之前卻不慎把個隨身物件落在了閻婆惜床頭,
宋江上樓後先是哄了哄閻婆惜,閻婆惜自是故作生氣不理,待宋江掏出為其購買的首飾,閻婆惜這才眼笑眉開,
二人正欲行那魚水之事,宋江猛然發現了床頭張文遠所留那件物件,宋江與張文遠在縣衙同處一室,彼此十分熟悉,對這物件也是認得的,
宋江當即反應過來,只如一盆冷水澆頭,頓時明白了些什麼,剛剛那股慾念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提上褲子生著悶氣便走了,
閻婆惜剛開始還一頭霧水,不知哪裡得罪了宋江,待也看到那件物件才醒悟過來,雖有些後悔,不過想想也罷,這宋江與那張文遠同為押司,想來張文遠也不比宋江差到哪去,不如便借這次機會離了宋江也好與張文遠正式長相廝守。
誰料……待張文遠再來時,閻婆惜與之一說這事,張文遠卻是大驚失色!
你道為何?
原來宋江雖與張文遠同為押司,但兩人的身份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宋江本為鄆城縣大戶,家中富足,便是不來衙門做事也無妨,他能來衙門當這小吏,其實只不過是為個名頭罷了,否則靠著他那點俸祿哪裡去夠施捨別人?
可這張文遠卻只是個尋常人家出身,平日裡過日子真是全指著那點俸祿過活,但他卻既好面子排場,又常去煙柳地快活,常常入不敷出,哪裡有那麼多銀子養活閻婆惜母女,
閻婆惜這才明白原來這宋江竟有如此來歷,而自己的情郎張文遠只不過徒有虛名罷了,閻婆惜心中這才後悔不已,只怪自己不懂這些門道,立刻遣了母親去求宋江,只是堅決不承認那事,只說那物件是上次張文遠隨宋江來喝酒時落下的,閻婆惜把玩了後便隨手放在了床頭,誰料竟惹得宋江誤會,
可宋江卻也不傻,當日回去後立刻派人去查,果然查到些風言風語,更加確定了閻婆惜與張文遠確有姦情。
不過宋江轉念一想,「我與這閻婆惜又無夫妻之名,她願找誰便找,我何苦生這氣?且隨他們去吧。」
故宋江就是不再去找閻婆惜,任那婆子掉了多少淚也不為所動,
這婆子回家大大呵斥了閻婆惜一頓,眼看花銷越來越少,母女雖是後悔不迭,但宋江就是不來也是無可奈何。
不過,這對母女也是認準了宋江,屢次被拒還屢次偏要來請,直把宋江搞得也是煩不勝煩,
這一日,宋江剛剛辦完差走出衙門,就見那婆子又滿臉堆笑的朝自己走來,宋江頓時一陣頭疼,剛想返回衙門,卻被婆子一把拉住了,
宋江只得轉過身來對婆子道,「婆惜姿色上佳,又年輕,何愁找不到好人家,宋江無意婚娶,還請婆娘回去吧。」
這婆子卻接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直說宋江真是冤枉了她女兒,她女兒絕對沒做過對不起宋江的事,
宋江見衙門前人來人往,這婆子這一哭,眾人都在看向這邊,宋江不想臉面受損,心中轉念一想,「不如現在就隨這婆子去一趟把話在家中與她們說清楚,從此斷絕了這對母女的念頭也好!」
宋江想定,立刻歎了一口氣同意了這婆子的請求,
婆子大喜過望,立刻止住哭,歡天喜地的便帶著宋江往家中走去,
只不過宋江並沒有發現,當他隨這婆子剛剛走開時,一個蹲在衙門旁正在賣棗的農家男子接著悄悄抬起了頭,
他看著宋江的背影,眼中頓時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