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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泊,聚義廳,
鄭飛端坐大頭領之位,大堂兩側則各按順序坐著其他諸位頭領,[|com|]
只見一名嘍囉自外面走了進來,朝著鄭飛抱拳道,「啟稟大頭領,那人已帶到!」
鄭飛道,「讓他進來吧。」
嘍囉應聲走出聚義廳,不一會,一個魁梧的身影便自門外走了進來,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立刻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那目光之中有沉思,有鄙夷,有不解,也有惱怒!
因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被鄭飛救自京兆府,又聽從鄭飛的建議上了少華山落草為寇,後又去了岐山的「金錢豹子」湯隆!
當日鄭飛等人重回岐山,卻被那朱武背叛,幸虧「鐵面孔目」裴宣遵守對鄭飛的諾言,於關鍵時刻突然發難制住了朱武才使得鄭飛等人得以全身而退,才能有機會奪了這梁山泊東山再起,
裴宣與湯隆皆為鄭飛救自京兆府,可他們卻在最後時刻做出了不同的選擇。一個一諾千金,用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劫持了朱武,雖然最終沒有能夠幫鄭飛挽回敗局,卻也為鄭飛等人爭取到了逃出生天的機會,裴宣不可謂鄭飛的一大功臣!
反觀這湯隆,卻是恩將仇報助紂為虐,站在了朱武一邊,也就難怪眾人此刻看他會有如此複雜的眼神了,
只是……他不是在岐山嗎?此刻又來梁山做什麼?
湯隆二話不說幾步上前朝著鄭飛跪倒在地,「參見大頭領!小弟來入伙,還請大頭領收留!」
王寅卻是怒哼一聲,起身上前一步就將湯隆蹬翻在地,指著他怒喝道,「我呸!你這小人還敢來入伙?又要故伎重施嗎?!你真當我們是傻子?看我現在就……,」
「王寅!」鄭飛一聲喝止,「你先退下,讓他把話說完。」
王寅立刻抱拳對鄭飛道,「大頭領!當初在岐山時,八頭領裴宣與少華山眾人前來入伙,聽聞他們都是大頭領您的兄弟,我等便皆以兄弟事之,坦誠相待!誰料卻是引狼入室!除了八頭領,那幫人剛開始還是滿口兄弟義氣,過了沒多久,便在朱武那廝的安排下慢慢架空了我們,這才使得岐山被朱武那狗賊控制在了自己的手中!湯隆這廝也多有出力,故小弟一看他便一肚子怒氣,這才控制不住自己!這廝此行前來定有詭計,既然他已自投羅網,請大頭領讓小弟現在就結果了他!」
湯隆趕忙自地上爬起來朝著鄭飛跪倒急道,「大頭領請聽小弟解釋!小弟已脫離岐山,此行前來確實是真心實意的想入伙!」
鄭飛看看王寅,又看看湯隆,面上幾分猶豫,
湯隆見狀又趕忙朝著坐在一邊的裴宣急道,「哥哥,求哥哥為小弟美言幾句!」
裴宣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湯隆,歎了口氣朝著鄭飛抱拳道,「大頭領,且先聽他解釋清楚再做定奪也不遲。」
鄭飛點點頭,對著王寅說道,「你先坐下吧。」
王寅歎了口氣,只得坐回到座位上,用不滿的目光看了一眼裴宣便又冷冷的看向了湯隆,
鄭飛問向湯隆,「湯隆,你說你已脫離岐山,此話當真?」
湯隆急忙點頭道,「千真萬確!小弟的確已脫離岐山!」
王寅冷哼一聲道,「岐山無論是人數還是實力都比我梁山強上數倍,你幫朱武那廝從我們手中奪了岐山本是大功一件,不好好的在岐山當你的功臣享福,來我們梁山做什麼?!我看你就是在撒謊!」
湯隆趕忙道,「大頭領,小弟絕對沒有撒謊!小弟知錯了,小弟不該輕信朱武那狗賊,小弟罪該萬死!但小弟此行前來的確是真心想投梁山,因為小弟想來報答兩位恩公的恩情。」
鄭飛冷冷道,「報恩?報誰的恩?」
湯隆道,「一個是大頭領您,當日若不是您,小弟定難從京兆府脫身。」
鄭飛冷笑一聲道,「既如此,當日在岐山上時你怎不與裴宣一起倒戈朱武?現在才又想起報恩來了?」
湯隆面色一紅,「都是小弟當日鬼迷心竅,才信了朱武那狗賊,做出那等忘恩負義之事,小弟知錯了。」
鄭飛道,「此事暫且不提,除了我,你的另一個恩人是誰?」
湯隆看向裴宣道,「就是裴宣裴大哥。」
眾人立刻看向裴宣,只見裴宣冷冰冰的坐在那裡,似乎一點也不驚訝湯隆的話,
湯隆繼續道,「當日在京兆府,除了大頭領,裴大哥也曾對我出手相助,小弟對大頭領和裴大哥的恩情一直掛在心上,但大頭領您雲遊江湖不在山上,小弟便拜了裴大哥為兄長!」
眾人再次看向裴宣,就見裴宣輕輕的點了點頭,承認了這件事情,
眾人心中一動,都沒想到裴宣原來與湯隆還有這層關係,只是……他為何一直有所隱瞞呢?
裴宣起身朝鄭飛抱拳道,「大頭領,在下故意隱瞞了此事,請大頭領責罰!」
鄭飛一笑,「八頭領不必如此,我本就從未問過你,況且與誰結交本就是你自己的事,何罪之有?我信你!」
裴宣這才重新入了座,
鄭飛又對湯隆道,「湯隆,不是我不願信你,只是當初在岐山我們被朱武圍困的時候你不報恩,如今卻等我們奪了梁山你才來報恩,如果你是我,你願意相信僅僅是為了報恩這個理由嗎?」
湯隆面色一頓,似是在考慮什麼而沒有當即辯解,而且還是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
鄭飛的面色立刻就是一變!
裴宣見狀急忙對著湯隆喝道,「湯隆,有話便說,若有半句謊言,我可也保不住你!」
湯隆愣愣的看了一眼裴宣,又看了看對著自己咬牙切齒的王寅,再看了看已是一臉冰霜的鄭飛,終於顫聲道,「小弟……嗯……確實也有別的原因……,」
王寅一聲怒喝,「說!」
湯隆渾身打了一個哆嗦,這才似是豁出去的說道,「因為小弟在岐山混不下去了!」
眾人都是一愣,
鄭飛道,「如何混不下去了,如實道來!」
湯隆苦著臉道,「那日大頭領被朱武那狗賊圍困,裴大哥突然制住了朱武,小弟也是大吃一驚,本想跟著裴大哥一起追隨大頭領您而去,但……但小弟……小弟承認,小弟很怕死,辜負了大頭領您與裴大哥的恩情,小弟真是羞愧萬分!小弟錯了!」
說罷,湯隆便對著鄭飛連連磕起了響頭,腦袋把地面砸的砰砰作響,沒幾下就見他的額頭磕出了血,
鄭飛道,「好了,不用磕了。那日在京兆府,我不過是為你說了一句公道話,又為你尋到了一個可去的地方,這本就不是什麼大恩,自然不會奢求你在那種時候能為我做什麼,所以我一直都沒怪過你。我也相信你是因為怕死,沒有人不怕死,這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繼續說你為何在岐山混不下去了!」
湯隆感激的看了鄭飛一眼,也不去管頭上的血跡繼續道,「小弟忘恩負義,羞愧萬分!但從那日你們走了之後沒多久,我突然發現山上的人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朱武也很快就把我的職權都收了回去,便是一般的嘍囉都不把我放在眼裡,我百思不得其解,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們早就知道我與裴大哥結拜的事,裴大哥背叛了朱武,我又怎麼能脫得了干係?我惱怒之下本想離開岐山,卻又不知該往哪裡去。後來在一次意外的偷聽中我才知道,原來朱武一直在派人悄悄的收集大頭領你們的消息,我也才知道大頭領你們奪了梁山泊,我便立刻逃離了岐山,直奔梁山而來。既是想報答大頭領與裴大哥的恩情,也是想將功贖罪,求得一個心裡的太平!」
說罷,湯隆又趕忙補充道,「小弟所說的真的是實話!若有半句謊言,天大五雷劈!死無葬身之死!」
王寅見鄭飛面色似有所動,趕忙起身抱拳道,「哥哥切莫信他的鬼話!朱武那廝詭計多端,定是教他如此說,派他來咱們梁山泊做奸細來了!」
湯隆又急道,「大頭領請相信我,為了表明小弟一片悔過之心,小弟還特意為大頭領準備了一份大禮,此物小弟在岐山也從未向朱武展示過!」
眾人聽了面色都是一奇,
鄭飛也似是被勾起了興趣說道,「是什麼東西?」
湯隆道,「那件東西在小弟帶來的包裹裡,正被門外的人拿著。」
鄭飛看了一眼王寅,王寅立刻對外面喊道,「把湯隆的包裹拿進來!」
門外應了一聲,一名嘍囉便提著一個奇怪的布袋走了進來,
之所以說這個布袋奇怪,是因為它的形狀有些奇怪,不似是裝了什麼衣物細軟之類,倒像是放了許多稜角分明的東西在裡面,把布袋撐得奇形怪狀。
王寅伸手接過布袋,先是伸手掂了掂,接著就把布袋扔給了湯隆,
卻見湯隆似是非常小心這布袋一般,急忙小心的接過布袋,一副擔心這布袋掉在地上會摔壞的樣子,「王寅大哥小心些,這可是小弟一路之上花了五天才做好的東西!」
接著就見湯隆把布袋小心的放在地上,解開來,露出了裡面一堆東西,
眾人看了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