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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用的話終於讓晁蓋安下心來,細細一想也確實如吳用所說,這種順水人情真是不送白不送。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飯菜便準備好了,
晁蓋因為明白了其中利害,放下了種種顧慮,便親自去請的鄭飛等人入席,態度也熱情了許多,直看得鄭飛心下生奇,更加肯定了吳用跟晁蓋說過什麼,而且說得一定跟他對自己示好有關。
不過能意外得到這樣一個結果,不但解決了謀取梁山之計,更能藉機會與晁蓋、吳用等人深入結交一番,已是令鄭飛極為的滿足,反正只要鄭飛確定那吳用斷然不會害自己就行了,至於他們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也就隨他們去吧。幫了自己這麼大一個忙,一點便宜也不讓人家沾怎麼也說不過去。
更高興的還是林沖與王進二人,他二人原本有些擔心貿然去那梁山會不會有危險,他們藝高人膽大自是什麼也不怕,可他們各自的妻子就難說了。如今能暫時借住在這晁蓋的家中,好吃好喝好住的,直令二人暗暗開心不已。
至於別的人就無所謂了,都是以鄭飛馬首是瞻,去哪裡、做什麼、怎麼做都全憑鄭飛一句話的事,他們能自願跟著鄭飛離開岐山,本身就已是一種莫大的信任!
且說晁蓋請鄭飛幾人入了席,又安排女眷在旁屋陪著林娘子與潘金蓮二女,眾人一番開懷痛飲自不在話下,席間鄭飛也正式將魯智深等人介紹給了晁蓋與吳用,
鄭飛還特意賣了個關子,介紹的時候先從諸葛英、王石、段景住等沒什麼名氣的幾人開始,晁蓋與吳用臉上雖依舊客氣熱情,但那一抹略有些失望的神情卻依舊落在了鄭飛的眼中。
鄭飛心底偷笑,慢慢開始介紹起了魯智深等重量級人物,
從厲天祐這岐山第一任大頭領開始,晁蓋與吳用總算稍微提起了點精神,再到武松武二郎時,那清河縣離此並不算太遠,晁蓋與吳用早就聽過清河縣有條好漢名「灌口二郎神」,武藝高強,一直無緣得見,如今卻猛地出現在了自己家中,直驚得二人是又驚又喜,更是沒想到此等人物居然也在鄭飛麾下,二人看向鄭飛的目光也終於有了幾許的變化。
接下來的王寅、王進、林沖、魯智深、鄧元覺等人更是接連給了晁蓋與吳用一次又一次深深的震驚,而龐萬春在鄭飛示意下的一次即興神箭表演也令晁蓋大吃一驚。
晁蓋終於徹底放下心來,也深信了吳用的眼光的確老辣準確,有此幾人相助,那梁山能不能被眼前這些人佔了去也的確只是個時間上的問題。
同時,晁蓋的心底對鄭飛也起了一絲莫名的羨慕嫉妒恨,他看得出,鄭飛等人彼此之間雖常以兄弟相稱,但魯智深、武松等人對待鄭飛那叫一個死忠。他晁蓋雖是常常自詡專愛結交天下好漢,朋友也的確交了不少,跟著自己混飯吃的莊客也不少,但時至今日能稱得上掏心掏肺自己人的也不過是吳用一人,剩下的人中鮮有重量級的人物,能有像魯智深、武松、林沖這樣的兄弟,是他晁蓋長久以來的一個夢想。他也終於認識到,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己跟人家比,境界高低已一目瞭然。
朋友,不在對,在精呀!
不過晁蓋卻也不愧是一個光明磊落的豪爽好漢,並未因此真正對鄭飛心生怨妒,而是更加肯定了要深度結交鄭飛的打算。
而吳用看向鄭飛的眼神中又是多了幾分異樣的東西,有好幾次鄭飛似乎是覺察到了吳用異樣的目光,但真要看去,卻見吳用就像是沒事人似地根本沒往這看,直令鄭飛心底生疑,只能歸結於可能是酒喝多了,感覺錯亂。
對吳用這人,鄭飛始終不自覺的將他歸為宋江的死忠,而且說不定還是日後的一個敵人,根本不會有過多的想法。
總之,一場酒喝的那叫一個痛快,從酉時末一直喝到了子時終才作罷。
接下來眾人各自回房休息,一夜無語。
第二日一大早,吳用居然一早便來拜訪鄭飛,二人窩在屋裡一番詳聊後,鄭飛送走吳用,立在門口看著吳用消失在了院子外,鄭飛的眼中一片生疑。
吳用此行前來不是為了別的事,而是根據鄭飛昨日介紹的眾人的情況為鄭飛詳細分析了應該先後派上梁山做臥底的人的順序,以及上了山之後的種種應對之策。
鄭飛看得出,吳用所說的都是最恰當最合理的佈置,上山後眾人可能會遇到的種種情況吳用也做了充分的預見。
鄭飛很是奇怪吳用為何會對自己這事如此的上心,難道僅僅是因為自己這岐山前大頭領的身份讓吳用對自己接下來的成就很是放心而想提前賣給自己一個大人情?
恐怕不會這樣簡單吧?
鄭飛想了許久也想不出答案,只得暫時先把此事放在一邊,反正吳用目前還是表現的極為友好,既然有現成的計策,不用白不用。
又過了一會,魯智深等人都來到了鄭飛這裡,鄭飛也按照吳用所說,正式安排諸葛英、王石、張北斗三人作為頭陣去往梁山。
一番細細叮囑後,眾人在晁蓋莊園門前送走了他們三人連同晁蓋所派的一名信得過的莊客,「蠶食」梁山的計劃也正式開始了!
鄭飛幾人也在晁蓋莊園中正式安頓下來,每日裡與晁蓋及莊上眾人切磋技藝,日子倒也過得不太寂寞。
三日後,那名莊客返回了莊園,證實諸葛英三人已經順利的加入了梁山泊!
眾人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十日後,石勇、段景住二人也出發了。
又三日後,消息傳來,石勇段景住二人在山下納了「投名狀」,順利加入梁山泊。
對於這投名狀,鄭飛本有牴觸,但也深知有些事也確實由不得自己,只能交待他們幾個在選擇對像時莫要選擇老弱病殘,至於他們能不能順利執行,鄭飛就不管了,也不願去管。
鄭飛知道,自己的心,已經在慢慢改變了,變得越來越適合現在的生活。
眼見計劃進展的很順利,鄭飛也有空開始想一些別的事情,
這一日,天還沒亮,鄭飛早早與龐萬春一早便出了莊園,二人一人一馬,朝著鄆城縣而去。
趕著城門開啟的第一時間進了鄆城縣,又很順利的打聽到了縣衙所在,
鄆城縣衙的對面正巧有一家酒樓,鄭飛二人上了酒樓,特意要了臨窗的一個座位,
二人點了點肉包子、小菜和稀飯,
龐萬春自是知道鄭飛不是特意帶他來嘗嘗鄆城縣的包子,他也不願去多想,他已經養成了少說多做,一切聽從鄭飛指揮的習慣,並不打攪鄭飛,只是甩開了腮幫子吃早飯。
鄭飛則慢慢嚼著肉包子,兩眼卻一眨不眨的看著那縣衙的大門,
隨著太陽逐漸升起,開始陸陸續續有縣吏進了縣衙的大門,他們每一個人鄭飛都觀察的很仔細,卻都很快便被鄭飛否定了,
終於,在鄭飛味同嚼蠟的吃掉第三個肉包子時,
一個背著手,六尺不到的黑臉胖子不緊不慢的走向了縣衙的大門,
鄭飛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心中也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
宋江,可是你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