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四樓下來時,已經是轉天晚上了。一天的時間,顧范都不斷地馴服這頭不聽話的「母馬」,儘管她表現再已經是乖的不能再乖了,但顧范知道這還不夠,這個女人可不會那麼快就屈服,更別說讓她當一個服從命令的奴婢了。
不過顧范不急,他有的是時間,而且最重要的是,紅綢的命根子握在他的手中,那就是她的內力。這次被紅綢用美色激發出蚩尤殘留下來的靈魂之力,融合的過程也讓顧范獲得了不少東西,最多的就是對力量的運用。封住紅綢內力的限制,如果不是他親自動手,誰也別想解開。
持續一天的調教,也讓顧范徹底放縱了一回。媚術大成的紅綢,不愧是女人中的女人,絕對的尤物,那接近完美的身材和勾人魂魄的蕩聲,讓顧范都有點不想離開了。
看看時間,已經快9點鐘了,在10點半左右還有一場比賽,也是顧范十三強的第一場比賽。本來是今天中午由顧范自己抽取對手的,這下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了。不過怎麼樣都沒關係了,此時的顧范哪還會把這些比賽放在眼裡,獲勝還不是舉手之勞。
大概是大賽的緣故,一樓酒吧裡的人也比平時多了許多,大部分位置坐滿了人。酒吧的中間豎著一台全方位3d播放器,正播放著一場激烈的比賽。
此時顧范對比賽的各個選手已經不那麼在意,走進酒吧看了一眼,便想離開,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耳中。轉身尋著聲音看過去,果然是她,這段時間都有點怪怪的許舒婷。
許大小姐似乎對場中播放的比賽也沒什麼興趣,朝角落的方向坐著,半個身子隱蔽在陰影中。不過她身邊的位置坐著一個三十幾歲的青年人,兩個人聊得正歡。
現在顧范也不急著回去了,眾人正好都在許舒婷擔心,正愁找不到原因,也許這個男人便是問題關鍵。
顧范走到和她相隔一張桌子的位置坐了下來。隨便點了些東西。在那有滋有味地偷聽起來。酒吧正放著比賽實況,而且人那麼多,非常吵。不過以他現在的能力,兩人的的交談聲還是一字不漏地傳入耳中。
不過談話的內容。卻讓顧范大失所望,因為基本上都是那個男的在講,而且這小子似乎是來搭訕的。聽了五六分鐘,那男的還在賣弄口才,什麼肉麻的話竟然能接連不斷,延綿不絕,顧范打從心裡佩服他的勇氣。
這邊沒什麼好的戲可聽,顧范卻還有其它樂子可尋。他不露聲色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眼球四處搜索讓人遐想聯翩的場景。
東北角落的那對男女吸引了他的眼光,主要是他們那拘禁的表情和動作落在顧范眼裡,讓他覺得比較意外。目前在酒吧裡泡著的,要不就是遊戲狂。基本上都在觀看場中的比賽,要不就是寂寞男女來尋開心的,大多是老油條子,三言兩語就會摸上床頭,這類新人自然顯得引人注目了。
那男人動作比較生澀,表情也有幾分尷尬,顧范從感覺判定他應該還不算是壞男人,只是已經開始變質,再看到那女人食指上在陰暗中閃亮的戒指,顧范心中開始勾畫一個出軌**的故事了。
都市現在流行稱為「第四者」戀情,時下這種新戀情正像一股浪潮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在「圍城」中迅速蔓延,這種介乎於情人與朋友間的第四類真情,不同於傳統的第三者,她們的戀情是鬆散的和寬容的,一般發生在熟人之間,她們大多是已婚者,而且多是知識階層、高素質群體,她們平時以友誼的身份出現,彼此的關係也是以友誼為基礎,他們只是在時間地點感覺合適時上床,彼此給一點小小的放鬆。
不知道那對男女是不是屬於這種「第四者」戀情的範疇。
研究了一下都市戀情,顧范把注意力轉回到這邊,因為許舒婷似乎被這個男人的甜言蜜語打動了,居然說話多了起來,還不時發出清脆的笑聲。
顧范摸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過了十分鐘了。這時許舒婷忽然轉頭看了過來,見到顧范,臉上也沒有什麼吃驚的表情,顯然剛才在顧范研究另一對都市男女時,她已經發現了。
顧范衝她笑了笑,端起桌上的半杯酒一飲而盡,其身準備離開。
許舒婷也站起來,拎起皮包就想跟上來,不料那男人卻不依了,伸手抓住了許舒婷的手,「說的好好的,找呢嗎突然要走了啊?」
「請你把手放開,走不走是我的事情,你恐怕還沒資格管吧!?」火熱的俏佳人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冰雪美人。
見那男人似乎還不肯罷休的樣子,顧范只得駐步看著許舒婷,看是不是需要他出手,或者她自己就能解決了,因為當初顧范可是嘗過這個女人的厲害的。
不過這麼仔細一看,顧范卻是眼前一亮,因為此時他才得以看清楚許舒婷晚上的穿著打扮。她的長髮沒有像以往那樣瀑布般披肩而下,而是用一種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製造的頭飾盤在頭上,留著發尖一端向上散開,猶如孔雀開屏的那一扇驕傲的尾巴,身著白色長裙,無一裝飾,腰間輕束白色的錦帶,像流淌著碎碎的細弱光澤,襯托出的細腰是如此的瑩瑩不堪一握,腰側繫著一根潔白的綢帶,在略帶微寒的細風中輕輕飄舞,更顯得體態輕盈,似乎要乘風飛去。真是一個善於打扮自己的女人,稍稍經她的加工就顯得格外的美麗,顧范歎服的想道。
男人見周圍的人都看著他,顯得有點尷尬,但是卻沒有絲毫放手的意思,「現在時間還早的很,小姐不如多聊一會兒吧!」
看到那男人的手握在那雙明淨如玉的素手上,顧范心頭忽然莫名地湧起一股壓抑和煩躁,這讓他微微有點吃驚,「難道我內心深處對這個野蠻的市長千金也有那麼點意思??」
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顧范看這個男人更加不順眼了。
「請你把手放開!」許舒婷的聲音變得異常冷漠。
男人依舊沒有把手放開,剛想開口說什麼的時候,啪的一聲,許舒婷隨手送上去一個耳光。雖然顧范認為這麼做似乎有點過了,但是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暢和快感,三步兩步走上去甩開那男人的手,拉著許舒婷往外走。那男人先是愣住了,沒想到許舒婷會這麼出手,回神的第一件事是衝上來搭顧范的肩膀想拿他出氣。
他這次更是找錯目標了,顧范的肩膀,目前這個世界上還沒幾個人能想搭就搭的。不過對付不會武功的,顧范也沒必要顯露出太大的本事。沒等對方的拳頭迎上來,顧范側身朝他的膝蓋骨輕竄了一腳,等他俯身的時候,緊接著對他的嘴巴又是輕輕一腳。
顧范向上天發誓,他真的只是用了很小的一點力,不過他的輕輕一腳,對於別人卻是不輕的。只聽那男的慘嚎一聲捂著嘴巴,半跪著起不了身子了。
這邊的打鬥非常快,但還是引來了護長工作人員的注意,三個穿著特殊制服的男人迅速朝這邊過來。不過很快,他們就都停住了腳步,該幹嘛幹嘛去了。顧范看到,昨晚帶他上樓的那個小美人在暗處朝這三個人打了手勢。
顧范衝她笑了笑,拉著許舒婷不慌不忙地出門去了,似乎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這麼晚了,你是要回家,還是?」俱樂部門口,顧范放開了對方的手。
「我還不想回家,我現在住在自己家裡,父母都不在,回去也是一個人。」許舒婷雙手甩動著身前的皮包,幽幽地說道。
「猴子那邊不是可以住嗎?你原先不是住的好好的。」顧范問道。
「你不知道嗎?我表哥最近談了一個女朋友,我住他那不方便。」
「呵呵~~」顧范不由笑了起來,「他一年要談近百個女朋友,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在,還能讓他節制一點。」
「這次不一樣,這次他是認真的。」
「他哪次不是認真的,哈哈。」顧范在那笑死了。
「這次真的不一樣。」許舒婷等顧范笑停了,才繼續說道:「這次都談了兩個星期了,連你們都還不知道,你說,是不是和過去都不一樣。」
「唉,你這麼一說,這次情況似乎真有不同。」猴子真談女朋友了,這下顧范也來了興趣,「那女的是誰啊。」
「是他在路上一見鍾情認識的,說了你也不認識。」
顧范也注意到她對這話題的興致不高,心中想著這事改天得好好拷問一下猴子,嘴上問道:「那你接下來準備去哪。」
「你能陪我走走嗎?」許舒婷這句聲音輕得如同蚊吟。
顧范真希望自己耳朵沒那麼靈,也不用這麼為難了。那邊還要回去參加比賽呢,可是……這邊拒絕的話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