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晚上,發生在延城和呈都多樁命案驚動了京城早有人將案情秘密上報,23局局長劉銘震怒不已,立即趕赴中雲海求見老上級
「是陳默做的?」老上級也是軍情機構出身,聽得滿臉狐疑
「所有死者都對付過江東衛,上到所謂的八大豪門,下到小小的稅務官員,光是延城就死了一百多個人!他這也太無法無天了!仗著摩利亞那層身份,就能在國內搞風搞雨了嗎?他以為能凌駕在法律之上?」劉銘叫道
「有監控證據?」老上級問
「所有案發現場的攝像頭,包括關鍵路口的都被破壞了」劉銘悶哼一聲,「不過有目擊證人,是死者家屬,現在已經被我們保護起來了他看過陳默的照片,一口咬定就是兇手當中的頭目」
「捉賊拿贓,捉姦拿雙,沒有證件你讓我怎麼弄?人家現在是國賓,你們做事別太死心眼了,要區別對待!」老上級呷了口茶,慢條斯理地說
「您能幫我探探風嗎?我想知道他什麼時候出的京城,要是能摸清路線的話,對將來結案很有幫助」劉銘苦笑了一下
「我現在的身份,去找他恐怕還得預約」老上級的臉色也不大好看
爬了這麼多年,神也做過,鬼也當過,到頭來卻沒有一個毛頭崽子混得好,這確實讓許多京城大佬都心存不忿陳默是從這個國家走出去的,如今在外面鍍了層金,又回來了,搖身一變成了摩利亞的國防部長——躥升幅度之大簡直讓人瞠目結舌
瘋狂的年代瘋狂的人瘋狂的際遇,這一切造就了他的崛起老上級還是從劉銘這裡得知,那小子當初不過是個窮學生,發家前毫無背景可言,簡直像張廉價草紙
這讓老上級覺得自己看到了一條穿褲子的狗
「預什麼約,他到底還沒換國籍您去見他,是給他臉,是他家祖墳冒了青煙!我還真不信了他敢擺譜?」陳銘顯得很激動
「這些年我也沒見你對什麼事情上心過,姓陳的這小子究竟犯的哪門子事?」老上級察覺到了異樣,微微皺眉
「他跟古蒙那邊的高月族接觸過,據我們所知,他身上的未知力量,就是那時候漸漸成形的」陳銘不敢隱瞞事情
「高月族?薩滿教?」老上級怔了怔,「那幫傢伙怎麼到現在還有後裔嗎?當年老子帶兵去古蒙的時候,他們可沒少給我惹麻煩,個個都邪門得很」
「是的,我們不得已跟一些民間組織聯手為的就是要徹底查清高月族的事情薩滿教一旦死灰復燃,當年的恐怖事件未必不會再次發生,這是現階段的最高危機陳默本來已經被我們控制,但他卻不甘心扮演棋子角色到了海外就開始單方面停止跟國內聯繫我讓袍幫出手對付江東衛,目的就是要逼他回來他現在也確實是回來了,說老實話,我沒想到他會妄為到這種地步,竟敢在國內大開殺戒」
「袍幫也不是什麼善茬,你最好有點分寸」老上級冷笑一聲吩咐秘書備車,「行了,我這就去國賓館,希望那幫摩利亞土鱉都還在,也好套出點什麼」
「多謝老師,我就在這裡等您的消息!」劉銘趕緊站起
半個小時後,老上級鐵青著臉回來了
「你這算是在耍我還是在腦子裡面裝了屎一直沒被我發現?」老上級瞪著眼的模樣像是隨時要劈面一拳,砸斷劉銘的鼻樑骨
「怎麼了?」劉銘莫名其妙
「陳默從回國那一天開始,除了被上頭接見,根本沒出過國賓館半步!你手上的目擊證人是不是瞎子?老子還不信,特意去調了國賓館的監控錄像你說昨晚陳默在延城殺人是嗎?自己看看,他明明就在國賓館打了一晚上撲克,難道是趁著上廁所的時候,從馬桶裡走的水路?」老上級扔了張光盤過來,呼哧呼哧喘氣
劉銘打開電話插入光盤,看著屏幕上顯示出圖像和左下角的日期時間,不由傻了眼延城距離首都至少在2000公里以上,陳默就算插上翅膀,也絕對沒辦法做到分身殺人
「難道有兩個陳默?」劉銘脫口而出,跟著被老上級扇了個響亮的耳光
「真夠無聊的……」國賓館中九指正在發呆,硅膠頭套貼在臉上很癢,也很悶,有股奇異的尿騷味
他很懷疑白頭佬是不是故意做過手腳,儘管那傢伙信誓旦旦宣稱,這次的作品是一生之中的巔峰,以後恐怕再也沒法超越了
這張臉的主人確實長得有點對不起大眾,至少對不起身邊的女人——九指下意識地看看鏡子,漸漸反應過來,白頭佬為什麼能做到以假亂真
人們對醜怪的東西總是印象深刻
「我很醜嗎?」同一時刻,某人正奇怪地問
「還好,一般丑」潘鼕鼕仍舊低著頭,不敢跟他目光接觸
她實在不知道他是如何有勇氣問出這個問題的,相反勇氣卻在自己身上消失,以至於連看都沒法看他
「他娘的……」陳默顯然不太滿意她的答案,全然不顧旁邊那些異樣眼光,在她紅透了的臉蛋上狠狠啃了幾下
從一開始茫然無措,到後來漸入佳境,他折騰了整整一夜,像在對待階級敵人
她幾乎快要散架,半是清醒半是眩暈的狀態持續了彷彿一個世紀,最後她被自己發出奇怪呻吟嚇了一跳
這要是被爸爸媽媽聽見,我還怎麼活?
她恨死了那頭種馬今天早上坐在梳妝鏡前,看著自己紅腫的眼睛,心裡正又酸又甜,如墜夢中,忽然看到床上毯子動了動,滑到了地上
一個結實有力的、線條粗獷的屁股露了出來種馬先生邊打著呼,邊反手在屁股上撓了撓,也不知是不是被蚊子咬了,撓了幾下翻了個身,關鍵部位猙獰畢露
梳子從潘鼕鼕手裡無聲無息滑落,她原以為經過昨晚那樣的要好,自己跟他從此就再也不分彼此了,卻羞得幾乎快要暈去早上天氣還是有點涼,陽台躥著風,她戰戰兢兢走到床邊,想幫他蓋好毯子,卻被突然拉住手腕,整個人向床上跌去
又一次
賈青向來重視學業,起床後親自做了早餐,一疊聲地催女兒去上學潘鼕鼕下樓時僵硬的步伐讓她怔了怔,而陳默這時已照著老套路跳下陽台,繞了圈子敲響了大門
上午幾堂課潘鼕鼕完全不知道是怎麼過去的,中午陳默戴著帽子和太陽鏡,遮遮掩掩地到學校門口接了她,到現在這家酒樓吃飯
陳默光是武裝隨從就帶了23個,卻害怕被班主任認出,抓他回去上學潘鼕鼕一想到這點就覺得好笑,只不過面對著他,又不好意思笑出來
「快吃啊,這個老母雞燉湯很補的」陳默舀了湯吹了又吹,把椅子挪到跟前喂准老婆
「我為什麼要補?」潘鼕鼕瞪了他一眼
「那個……毯子上……嘿嘿」陳默撓了撓腦袋,有點尷尬
潘鼕鼕見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大為羞惱,正要捏著拳頭給他一下,湯匙卻已經送到了嘴邊
她只得乖乖張嘴
幾個一看就不是善類的大漢光著膀子走上樓來,為首一人無意中瞥見潘鼕鼕,立即直了眼
「好漂亮的小妹子……」他見潘鼕鼕身邊就只坐著陳默,後者的體格似乎也不怎麼夠看,說話便毫無顧忌
潘鼕鼕只當是沒聽見,陳默心情正好,居然沖那人點點頭,「謝謝」
那人一下吃不準路數,沒敢再放肆,皮笑肉不笑地打個哈哈,跟同伴找了個位置坐下,拍著桌子大叫服務員上酒
「我有個事跟你說」潘鼕鼕低聲開口
「啥事?是不是答應不念了?」陳默大喜他已經在勸潘鼕鼕輟學,只不過對方一直沒給肯定答覆
「洛璃妹妹那麼可憐,不如你把她也討回家吧!還有莫紅眉啊,白小然啊,小七姐啊,跟你關係都不錯,只要不影響我這個正室的位置,大家做做好姐妹也沒什麼的」潘鼕鼕笑靨如花
陳默一口啤酒噴出老遠,差點沒活活嗆死
「剛才這些話是腦殘電視劇和小說裡最常用到的對白,我照搬一下,開個玩笑」潘鼕鼕審視著他的表情,發現確實沒有驚喜成分在裡面,這才打消了用啤酒瓶爆頭的想法,「陳默,你現在聽好了,不管是誰,想跟我搶男人就只有死路一條弄不死她,我自己死,這就是我的正室范!」
「夫人息怒,小的不敢……」陳默目瞪口呆,快要被她的氣場震死
兩人吃完飯下樓時,之前那漢子心癢難搔,正想開口撩兩句,卻聽到桌椅聲響連成一片旁邊三個桌子坐的全都是獠牙大隊士兵,此刻已盡皆站起
獠牙隊長瞪著那漢子,敞開西裝,亮出裡面的槍套對方當即腿軟,差點從座位上鑽到桌下,色迷迷的笑容變得像是剛吞下了一坨大便
「拖出去操」隊長面無表情地命令圍上來的士兵
這是他唯一會的一句z文,還是勤學苦練的結果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