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色朦朧,黑雲壓城,錢塘縣的夜晚依舊寧靜,錢塘集市的青板石路上更是寂靜的可怕,此時的趙子文和田虎正徘徊在街道的兩旁,據說這『淫』賊最喜歡在這集市上作案,將女子打暈後帶到無人的小或小樹林中先姦後殺。
趙子文便選擇了在集市上抓住這『淫』賊,可是他等待了許久也沒發現什麼動靜,忍不住向田虎問道:「你說這『淫』賊會不會來。」
田虎站在他身旁,無奈的白眼一翻:「你說我在街道上行走,這『淫』賊會出現嗎?」
趙子文忿忿道:「剛才躲在樹後也是沒見人來,還不如巡視一番。」
田虎看了看夜色,不禁歎道:「這『淫』賊狡猾的很,連續作案竟沒有留下絲毫證據,每次作完案便逃的無影無蹤。」
一點證據都沒留下?趙子文低頭沉思,良久才抬起頭道:「看來他對這錢塘縣的地形十分的熟悉,肯定是土生土長的錢塘人我們卻是剛來錢塘不久,恐怕很難抓到他」
「不過」田虎正色道:「不過每次的小姐被殺害後都留下了記號,也許會給我們提供些線索。」
記號?趙子文先是問道:「你怎麼會瞭解的這麼清楚?」隨即又道:「留下了什麼記號?」
田虎狡詐一笑道:「其實我一直關注這個案件,也是和余捕快相同沒,始終沒能抓住他。」
趙子文聽的一怔,心中頓時有種被人賣還幫他數鈔票的感覺,不禁罵道:「你小子原來在陰我。」
田虎訕訕一笑道:「這哪叫陰你,你又沒問過我?」
趙子文本以為是利用他來幫忙,卻沒想到反過來被利用了,可想想這侍衛也是個熱血正義之士,哪會容忍『淫』賊連續姦殺女子,只是趙子文一時還沒想到這,卻被被這田虎下了套
田虎又是表情嚴肅道:「這『淫』賊一共姦殺了五位女子,也是奇怪這五位女子每人都寫下了一筆,也不知意味著什麼?」
一筆,也許這就是案件的突破口,趙子文連忙問道:「他們都寫了什麼?」
「我也不知他們為什麼寫這個,」田虎歎了口氣道:「第一位女子寫了一點,第二位女子寫了一橫,第三位女子寫了一點,第四位女子寫了一豎,昨夜的女子寫了一橫。」
「這寫的是什麼意思,」趙子文聽的是迷糊了半天,難道還練筆畫不成,若是寫的是姓氏,可開頭不可能是點的筆畫,根本毫無邏輯可言。
「我都想了三日了,也不知其中意思」田虎無奈搖頭道:「真不知這五位女子到底想要說什麼。」
「恐怕這些筆畫不是他們所寫,不可能會如此湊巧,每人只寫了一筆,」趙子文思量了半晌,抬頭正色道。
田虎覺的他說的很不合情理,立即反駁道:「難道還是『淫』賊所寫,他怎麼又會留下這些線索。」
「也許是閒著無聊吧,」趙子文知道這些筆畫肯定不是被殺的女子所寫,因為這些筆畫對案件根本是毫無作用,他也猜不出會為何出現這些筆畫,只得胡扯道。
田虎白眼一翻,也不與他瞎扯,二人向前走了片刻,還是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物,因為此時的街道只有他們二人
「啊」一聲尖銳的慘叫劃破了寂靜的夜晚,,趙子文與田虎心中一驚,拔推就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衝去。
趙子文向前衝了百米,便來到另一條街道上,在街道的一處隱秘的小巷中,躺著一位裸露的女子,她身上有明顯的傷痕,下體處還流著猙獰的鮮血而『淫』賊早已不知所綜。
田虎也是跟著走了過來,無奈歎道:「為何總是有不怕死的女子,夜這麼深也敢出來。」
「難道就因為沒人吃飯就不吃飯了嗎?」趙子文無語道:「不可能限制每位女子夜晚不出們,這是他們的自由,也許他們是有急事。」
田虎點點頭:「趙兄說的很有道理,不然他也不會屢次得手。」
趙子文蹲下身來,細細的檢查女子的身體脖頸處的掐痕,還好他前任女友是學醫,經常陪他女友去上人體解剖課,所以顯的很是從容淡定,可心中還是忍不住的惋惜,這女子面目清秀,也算的上個如花年紀的少女了,可卻遭此橫禍
田虎見他細心觀察,奇道:「趙兄,你可曾做過仵作嗎?」
「沒做過,」趙子文只瞭解一些基本常識而已,他感覺到女子身體散發的餘熱,正色道:「這女子身上的熱氣較微弱,應該是死了半個多時辰了。」
田虎笑道:「你這不是說胡話,這女子剛剛喊了聲,我們到這也是片刻的功夫,應該是剛剛才被人殺害。」
「也許是冬天的原因,散熱散的比較快吧,」趙子文也是聽到剛才女子的喊叫聲,只得用這個理由解釋了,他又道:「這女子應該是被習慣用左手的人殺死,而且殺人者力量很重,可能一擊就扭段了她的脖子。」
田虎也是蹲下身來一看,肯卻看不出什麼門道來,問道:「你如何知道的。」
趙子文看偵探之類的書看多了,對基本的破案知識還是懂得許多,他指著女子的手臂道:「看那女子的掐痕,是用左手掐的,習慣用左手的人不會去用右手殺人,除非他是在掩飾,而這女子肌肉鬆弛,手指平放,完全沒有掙扎的現象,顯然就是被人直接扭段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