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靠,還玩這個既然夏萍住在裡面,那麼她就不算是個下人,她是書僮,我也是書僮,所以我應該也不算是個下人,而且我是個人更不是狗了,進去應該沒什麼問題的,趙子文自我安慰了一下,便走了進去。
他記得夏春告訴他,夏萍住在西廂房的北面房間,趙子文向北面的廂房望去,卻發現屋內一片漆黑,難道那小丫頭睡著了?
他還記得夏冬告訴他,夏萍晚上經常會爬到房頂看星星,便下意識的抬起頭望去,只見一個驕俏的身影坐在房頂上,消瘦的雙肩在微風中有些微微發抖,趙子文望見夏萍柔弱的身影,心裡有些微疼,沒想到她也是個寂寞的人但這小丫頭難道不知高處不勝寒麼?
夏萍似乎沒有注意到下面有一個人,趙子文從夏萍香閨旁的小梯子悄悄的爬了上去
她沒有注意到後面的趙子文正悄悄的向她爬來,當趙子文爬進時不禁有些呆了,只見淡淡的月光照射在華萍俏麗動人的臉龐上,美眸中還蘊滿淚珠,在月光的映照下閃閃發亮,一副楚楚動人的摸樣。
「哎」趙子文歎了一口氣,靜靜地坐在夏萍的身邊,強顏笑道:「嗨!」
「啊!」夏萍被突然的一聲嚇了一跳,撇頭一看卻發現趙子文笑嬉嬉的坐在自己身邊,夏萍眼中充滿了欣喜和惱恨的複雜眼神,直接朝他撲去。
趙子文見夏萍撲來,就猜道她想幹什麼了,咬吧!啃我屁股都沒事
夏萍卻沒如趙子文想像那樣咬他,而是直接撲到他結實的胸膛上,用纖細的雙手狠狠的錘打著,但對於趙子文來說,簡直就是搔癢癢,夏萍一邊打還一邊哭喊:「你這壞人壞人」
看著夏萍已經停了下來的雙手,趙子文淡然的笑了一笑:「打完了嗎?」
夏萍見他根本不還手,就有些奇怪,又望見他淡淡的微笑,刀削般的輪廓和明亮的星目,不禁有些癡了,這和白天的趙子文完全是兩個人,白天的趙子文總會對著別人壞壞的笑,一副邪邪的樣子,可現在卻變成了淡定自若的君子。
看著趙子文眉宇間淡淡的憂愁,夏萍輕柔道:「夏文,你怎麼了?
趙子文沉默了一下,掛著微笑:「沒怎麼,我有時候晚上就會變的安靜了。」
他不再有痞子般壞壞的笑,夏萍心中還真有點不適應,要是他一直都是一副恬靜淡然的摸樣,再加上他一身的文采和俊郎的外表,真不知他要騙倒多少大家閨秀,他絕不是這樣的,夏萍搖了搖頭:「夏文,你肯定又是在騙我!」
趙子文又露出了壞壞的笑:「傻丫頭,你才知道我騙你啊!」
夏萍見他又恢復了本性,才長舒了一口氣,要是夏文一直都是這樣子,到時候就真的被他騙倒了,可又想起他那般對自己,於是又撇過頭氣道:「你來幹什麼,嫌我丟的人還不夠嗎?」
就知道這小妞會來這招,趙子文搖搖頭:「怎麼會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那日我以為夫人說的是你的事,我才會口不擇言的將事情說了出去。」
夏萍見趙子文滿臉愁容,不像說謊的樣子,但自己如何還有臉面見人,忿忿道:「但你已經說出口了,不怪你怪誰?我現在都沒臉面出去見人了,夏萍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趙子文見夏萍滿臉掛滿淚珠,心疼的要命,急忙道:「夏萍,我真的知道錯了」
可夏萍根本不吃這一套,越哭越厲害趙子文一看頓時急了,要是被人聽到那還得了,他趕忙道:「姑奶奶,你別哭了,只要你不哭,要我做什麼都行!」
夏萍抬起掛滿淚珠的俏臉,羞澀道:「我要你負責」
「啊」趙子文被驚的手足無措。
這小丫頭根本還不懂事,怎麼就想著嫁人了,趙子文額頭冷汗直流:「我不就不小心看了你洗澡嘛,再說你也不喜歡我」
夏萍臉頰緋紅,低頭輕輕道:「誰說我不喜歡你了那晚你喝醉酒,我照顧了你一晚上,你還抱著人家睡了一晚,而且你還打了我屁股,又看了人家身子,我的貞潔都栽在你手上了,難道你還想不負責嗎?」
這小妞喜歡我?看起來她應該是最討厭我的人了,怎麼可能了只知道她照顧了我一晚上,難道我真的抱了她一晚上嗎?看著夏萍的滾燙的臉龐,不像是在說謊,趙子文還是黯然搖頭:「我看還是算了吧,你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呢?我什麼都不是」
夏萍望著趙子文臉上的蕭條之色,才明白,剛才憂傷的趙子文並不是裝出來的,這才是真正的趙子文,白日的不羈模樣才是裝出來的,夏萍突然緊緊的將趙子文抱住:「夏文,我真的喜歡你,喜歡你的憂傷,喜歡你的不羈,喜歡你的文采我的第二個條件就是要你娶我,好嗎?」夏萍抬頭脈脈的望著趙子文。
趙子文也吃驚她這麼直白,可他畢竟真的什麼都不是趙子文又想了想,自己都對夏萍做出這種事了,不負責不行啊,於是坦然的想道,現在就讓寶兒和夏萍做自己的女朋友,一年後如果自己沒死而且還在這的話,我就娶他們,便道:「夏萍,不如你現在做我的女朋友吧,一年後如果我沒死,我就娶你」
夏萍急忙遮住趙子文的嘴唇:「不許你亂說,你永遠都要陪著我,女朋友是不是未婚妻的意思吧?我知道我什麼都不會,配不上你。」她也知道有寶兒的存在,可她自知只是個夏府的下人,能給他做妾就心滿意足了,並不想讓夏文心煩,便沒有提起寶兒。
「瞎說什麼了,」趙子文輕輕敲了下她的小腦袋。
夏萍趴在趙子文胸膛上,感覺無比幸福:「夏文,你能不能把那首歌再唱一遍給我聽」
趙子文感受著柔軟的驕趣,聞著淡淡的處子香,感覺**在燃燒,這小丫頭真是個小妖精,「什麼歌,還是上回那首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