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職責?」也不知夏雨晴是不是真的很討厭男人,她反駁道:「你們男人只是當我們女人為一盤菜,吃完了新鮮的,到了殘羹剩飯時,便將我們給扔了,還談什麼男人的職責,真是可笑,不過她歎了口氣:「不過也許你是個例外吧。」
趙子文無奈笑了笑,他知道這個世界的男人很多都是這樣,納的妻子和小妾到了人老珠黃時便將他們給休了,再納新的小妾,心地善良的男子則是將他們打入冷房,他點點頭:「我可跟他們不一樣,我的思想是男女平等的,那些這古代男人的思想封建的很,愛著對方才應該娶她,更不該等到她年老之時將他休了。」
男女平等?聽到他驚世駭俗的論述,夏雨晴驚呆了,美眸睜的大大的,她俏臉一紅,雙眸滿是希冀之色,可她又想到了什麼,嘟著小嘴道:「你剛才說什麼那些古代人,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是這裡的人嗎?」
我還真不是這裡的人,可趙子文不敢說出口,笑道:「我的家鄉在很遙遠的地方,我們那人的思想是與你們不同的,我們那的男女可是平等的,男人可以休女人,女人照樣也可以休男人。」
不過到男女平等只是一種女人的理想,中國的男人總會比女人要強勢些,這千年不變的東西,只是這古代女子根本是毫無地位可言。
女人可以休男人?夏雨晴不可置信的摀住了小嘴,驚詫道:「夏文,你怎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難道不怕殺頭嗎?」
趙子文忍著身上的疼痛,與大小姐聊聊天,想幫她放開胸懷,不要因為這而終生不嫁,沒想到她反過來教訓自己,趙子文也是用詞不當,應該是甩才差不多,他白眼一翻:「算了,你就當我瞎說好了。」
大小姐眼中滿是迷茫之色,想了許久才低聲喃喃道:「你們家鄉的女子可真幸福」
「是啊,我在家鄉就是被人給休了,」趙子文想起了甩他的前女友,自潮的低聲笑道。
「誰被休了?」夏雨晴一時沒聽清,輕聲問道。
「哦」趙子文打了個哈哈道:「我以前的一個朋友就被他妻子給休了。」
「還真有其事?」夏雨晴見他神情自然,應該不假,她抿著小嘴輕聲笑道:「女人休男人?沒想到世間還真有這種奇事,那位男子後來怎麼樣了,有沒有輕生?」
『自殺』?靠!我就就站在你面前!趙子文心中忿忿不平,在他的那個世界是件平常事,可放到古代那是丟盡顏面之事,他那敢說出口,糊弄道:「沒有,活的好好的。」
夏雨晴也許是剛才跑累了,打了哈欠,美眸朦朧,漸漸有了睡意,望著這漆黑的小森林,剛才談話的樂趣又被恐懼所取代,她輕聲道:「夏文,你說會不會有人來救我們,也不知文登他們怎麼樣了?」
「他們好的很,」想起這小妞的衝動,趙子文心中氣惱,可又不好責怪她,這古代女子碰到什麼貞潔之事,智商就變成零了,只得忿忿道。
好的很?夏雨晴瞪了他一眼:「他們也是被黑衣人追殺,怎麼會好的很,你這人又在胡說些什麼。」
趙子文氣道:「難道你沒發現這些黑衣人只是來嚇嚇我們的嗎?你卻跑去跳懸崖,也不知你這腦子是不是長屁股上了。」
「你」身為夏府大小姐的夏雨晴又被這小書僮羞辱,氣的說不出話來,她著趙子文的鼻子罵道:「你又羞辱於我,不是九皇子派人追殺我們,還有誰敢嗎?若是你說不出個理由,我回府後」想到他救了自己,大小姐又說不出口來了。
趙子文正色道:「難道你沒發現只聽見駕的聲音?而沒聽見抽馬鞭的聲音嗎。」
夏雨晴想了想,似乎也察覺到了,可她那會就依了這書僮,恨聲道:「可能是他們沒帶馬鞭出來,所以只好喊大聲點了。」
無語,趙子文徹底的無語了,這大小姐可真會找借口,他無奈道:「你認為有人騎馬不會帶馬鞭的嗎?再說你也不想你爹是什麼人,統帥十萬大軍的大將軍,他一個九皇子再蠢也不敢派人來殺我們吧,明明就是其他皇子想陷害於他。」
夏雨晴對這皇位之爭也是瞭解一些,他們家從邯鄲舉家遷徙到杭州,就是為了避免這場紛爭,她美眸一亮,頓時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她俏臉氣的粉紅:「也不知是那位皇子竟利用我們起來,要是爹爹在府中就好了,看他們還敢不敢欺負我們。」
趙子文苦笑了幾聲,想到夏文登和夏萍,他心中暗道,這少爺應該是被這黑衣人追一段路程就逃脫了,我怎麼就這麼倒霉了?他只得怪這大小姐一碰到什麼貞潔之事,就是一根筋了
夏雨晴看向了遠處,俏臉突然浮現了笑容,指著遠處笑道:「那處有個小山坡,我們明早可以爬上去?」
趙子文向夏雨晴指的方向望去,那是個有些陡峭的山坡,爬上去剛好應該能到楓橋小鎮,可想到自己的傷勢和大小姐的腳扭了,想爬也爬不上去,只得在這先歇息一晚了,他點點頭:「嗯,我們先養好傷,明早再去爬小山坡。」
「呼」一陣陣的冷風從北面刮來,那冷烈的寒風將快要睡著的趙子文給刮醒了,他轉身坐起,苦笑道:「不會這麼倒霉吧怎麼突然變天了,這麼冷的寒風,若是沒棉被,肯定要被凍死的。」
夏雨晴一直坐在趙子文的不遠處,沒有睡著,她還是擔心這個小書僮會做出輕薄之事,她也感覺到了那刺骨的寒風,讓她不禁打了幾個冷戰,顫聲道:「這可如何是好,怎麼會刮起冷風了」
這本是深秋之季,寒風不久就會到來,那時就進入冬季,可沒想到這冷空氣來的如此巧合,正趕在了今晚,這讓趙子文與夏雨晴感到有些欲哭無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