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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一章 巧遇 文 / 喝水

    第六十一章巧遇

    由於沒有什麼目的,衛衡在修真界的這些天裡也就是閒逛罷了,不過他的運氣可是不怎麼樣,都在修真界呆了這麼多天了,卻連一個修士都沒有見到,這讓習慣了世俗界那種熱鬧的氣氛的衛衡反倒有些鬱悶了。不過好在修真界可是一個「珍寶」遍地的地方,隨便找到一點東西,都比他在世俗得到的那些要好上許多,因此這種連日來都大有收穫的日子,倒使得衛衡的心情逐漸變得好了起來。

    關於自身的安全衛衡現在倒是還不怎麼擔心,他也就只有在雲山派有個仇人,不過他銷聲匿跡這麼多年,想來一時片刻之間蹤跡尚不至於暴露,那仇家要尋訪到他還要再花費一些時間。同時衛衡所表現出來的法力不過是金丹境界,但是他卻駕御著問天劍這樣珍貴的飛劍,縱使有修士見到他,也會把他當成是某些前輩高手所寶貝的弟子,這種人等卻是旁人輕易不會招惹的,因此上衛衡目前還算是安全。

    一邊數著偶爾採摘的那些天生靈藥和輕鬆挖掘到的珍惜材料,衛衡高聲唱著他在世俗界學來的小調,一邊向著未知的方向前行著,這等歡快的日子才是一個修士所能擁有的,也不枉衛衡拋卻了人間的富貴生活了。

    這時遠處天地靈氣的異動卻引起了衛衡的好奇之心,他控制問天劍一個轉向,便朝著異動的地方飛了過去。這可是衛衡連日來遇上的第一批修士,而且這靈氣異動又像是使用法術的時候惹出來的,倒不如瞧上一瞧。若是那些修士在比拚的時候,弄出什麼便宜可以占的話,借此發家的衛衡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想到那些修士身上的寶貝,衛衡心中不由得有些著急了,可是儘管如此他還是沒有催動問天劍加速前行。雖然去的晚了可能撈不到多少好處,但是這也總比叫人發現蹤跡要好上許多,前方比拚的可是修士,要是挨上那麼一兩下可是要吃不消的。

    等到衛衡潛行至發生靈氣異動的地方之後,等他稍微觀察了一下眼前的局勢,立時就知道這一次怕是佔不到什麼便宜了。但只見在空中有兩撥人正在對峙,每一撥都有七八個人,一個個手持法寶飛劍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通過這些人散發出來的氣息,衛衡很容易得便估算出來了他們的實力,眼前這些人每一個的法力都至少是金丹境界,而領頭的那兩個甚至都已經元嬰期了。對於這樣的勢力,衛衡即使是再怎麼自負,也不會相信自己有對付其中任何一方的能耐。

    雖然敵對雙方的勢力強大,但是衛衡還是離開的意思,他可沒有見過一群修士打架,這種熱鬧可是不容錯過的,即使是從中吸取一點經驗也是好的。萬一雙方真個打起來的話,怕也不免有人會落單,只要大隊人馬離開,對於那些個落單的人衛衡還是可以圖謀的。哪怕是打到最後所有人都跑掉了,他們打了這麼一架,手上的法寶飛劍總歸要掉點渣滓什麼的吧,這些東西雖然不值錢,但是人家可是有門派的人他們使用的東西,總比衛衡這些天來收集的那些要好上許多。

    衛衡算計的雖然不錯,但是人家卻未必順著他安排的道路走下去,就在衛衡想入非非的時候,只見那兩個領頭的其中一個站出來對著另外一個說道:「古峭子,通過適才那番比拚,相信你也能看出來,咱們雙方的實力相差無幾,若是硬拚的話只怕是兩敗俱傷的結果,你不如退讓一步放我等回去如何,這也免得傷了你我兩派的情分。」此人這樣言語卻是打得講和的意思了。

    說話的這人生得白淨臉皮,穿著青色道袍,身邊飛劍環繞也算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衛衡一看到此人就在心中暗自警覺的,卻原來在此人腦後隱約浮現著一團雲氣,衛衡可是用願力凝聚雙眼才能發覺這等奇異景象,修士法門可是從來不會裝好看的,是以那團雲氣定有不凡之處,衛衡更是依靠他那煉氣心法的靈覺,曉得其中暗藏殺機厲害。

    「好。玉銘子看在你門派的面子上我就放你過去,不過你手中的那株『凝香玉實』卻得給我留下。」那古峭子說道。或許是沒有那團雲氣的干係,衛衡倒是覺得這古峭子長得比那銘羽子要好看上不少,同樣是白淨臉皮,那古峭子卻在其中暗透神采,兩隻眼睛更是不時射出一道精光,一身水藍的道袍顯得他地氣十足,要是單論賣相的話,他倒是顯得更為厲害。

    「凝香玉實」衛衡一聽到這個名字心中就是一陣欣喜,心中暗道:「有這等寶物在此,倒是不愁這些人不拚命搶奪了,這樣的話還是有便宜可佔的。」衛衡能有這種念頭卻也怪不得他,只因這「凝香玉實」實在太有名氣了,而它能有此等名氣,卻是因為它乃是煉製修真至寶「回天丹」的主藥。

    大凡修士很少有不跟人動手打架的,而他們跟人交手之後卻難免有不受傷的,這樣一來便少不得醫治了。雖然修士自身的真元就是最好的傷藥,但是對於某些傷勢真元還是起不了多大作用的,這個時候最好還是使用丹藥為上,單單依靠真元的話,恐怕是要耽擱不少時日了。如若說修士最害怕什麼,那肉身盡毀便是其中之一,沒有了肉身的修士便無從吸取真元,僅僅依靠元嬰金丹那是支撐不了多長時間的,它們的存在便是為了更好的凝練真元,是以若是沒有新的真元支持,過不多久元嬰金丹,便會因為真元流失而魂飛魄散。

    那回天丹便是為了肉身盡毀這種傷勢所準備的,只要能在此時煉化一顆「回天丹」,再加以早已準備下來的血肉作為引子,那麼只要在修煉一段時日就可以使**恢復,雖然這樣一來會導致修士法力真元的下降,但是比起魂飛魄散的慘狀卻是要好上許多,是以每當發現「凝香玉實」的下落時,沒少有為此打破頭皮的修士出現。

    「古峭子,你這樣做未免欺人太甚了,那『凝香玉實』乃是我辛辛苦苦方才得到的,又怎能給你留下,難不成你們清平宗便是這樣教導子弟的嗎?」銘羽子質問道,他這話可是把清平宗整個門派都一起罵進去了,難保那古峭子不惱羞成怒。

    「呸,玉銘小兒你說得倒是輕巧,那『凝香玉實』我已守護多日,不成想卻被你奪走,我豈能與你善罷甘休,若是就此放爾等過去你叫我的顏面何存?」果然那古峭子也不甘示弱,立時反駁道。

    「古峭子,你怎可如此無恥,我在那水越山脈尋得這『凝香玉實』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到你們清平宗的陣法標記,你哪裡來得證據說它是你守護的。」銘羽子厲聲說道。

    「銘羽子,誰說我沒有布下陣勢,我分明在那『凝香玉實』周圍佈置下了本宗的小天星陣,我的這些師弟都可以做證,便是說到兩派掌門那裡我也有理,這麼明顯的記號你怎能沒有見到,定是你見財起意破了我的陣法,你這小兒才是真正無恥。」古峭子也不是等閒之輩,他也是大有道理講得。

    在此之前衛衡已然在心中確認是那古峭子要殺人越貨了,這種事情對於那些大派的某些弟子而言乃是經常發生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情了,當初那玄心子不就是藉著這個借口殺人的麼。可是古峭子的那一番話卻讓衛衡登時醒悟過來,雙方的實力相差無幾,一旦打鬥起來古峭子一方未必能佔到便宜,為了這株「凝香玉實」古峭子犯不著冒這等風險。再者說來那清平宗乃是修真界的正道十三大宗門之一,經年累月下來派中的藥圃裡面絕對少不了它,即便是古峭子採摘了「凝香玉實」也未必能從師長那裡得到多少好處,為此受傷那可是得不償失的。

    看那銘羽子的神情好像也不是說謊的樣子,這「凝香玉實」雖然珍貴,但是為此而得罪清平宗這樣的大派卻是不值當的,銘羽子能領著師兄弟外出修行,也不像是如此不智的人物。至此,衛衡卻是在心下懷疑是有人故意在這其中挑起風浪來了,兩派弟子爭鬥起來再從中坐收漁利,這可是衛衡原來的打算,有同行在此確實是一件有趣的事情。這樣一來衛衡不由得把身行藏得更加隱秘了,惟恐讓人發現自己,到時候就佔不到便宜了。

    衛衡心中的這番思慮,那兩撥人卻是沒一個想到的,他們還是在那裡唇槍舌劍的得打鬥著,這主事的兩個人倒也沉得住氣,這麼長時間了還不動手,不禁讓衛衡讚歎不已。眼見得雙方的口舌爭持越演越烈,距離真個動手就差一把火了。那清平派畢竟是橫行慣了的,說著說著便有一個弟子忍耐不住了,他大吼一聲叫嚷道:「古峭師兄何必跟這些無名鼠輩計較,咱們把『凝香玉實』搶回來便是,難不成還要讓他們帶回去不成?」

    聽完這話銘羽子立時冷笑起來,他開口道:「爾等果然是不懷好意,貪圖旁人的寶物直說不就行了,卻還要惺惺作態耗費唇舌,你既然要動手那便動手好了,難道我還怕你不成?要知道我『闌星宗』乃是上古流傳下來的道統,又豈是你們清平宗這等後生晚輩可以比擬的。」

    「什麼上古道統,不過是一群抱殘守缺的廢物而已,你們說我清平宗是後生晚輩,那就接道爺幾招,看看我派到底比你們勝在何處。」剛才說話的那個清平宗的弟子是個紅臉膛,脾氣也跟臉色相映火暴異常,銘羽子剛剛說完他就按奈不住了,一揚手在他身邊飛舞的飛劍便朝著銘羽子刺了過去,一場打鬥就此引發。

    古峭子還要再說上兩句的時候,卻不成想自己的師弟已然要先行開啟了戰端了,他連忙叫道:「古越師弟且慢動手。」可是話音剛一出口那古越子的飛劍便先行飛刺過去,與此同時自己剩下的那些師弟也動起手來,看情形這場比拚卻是避免不了了。古峭子心知自己這些師弟無一人是銘羽子的對手,他長歎一聲也把自己的飛劍亮了出來,隨後跟上前去,怎也不能讓師弟們吃虧不是。

    銘羽子見對方動手,他自然不能任人宰割,當下大喝道:「眾位師弟,他們已然動手明搶了,我等也不能認輸,大家切末丟了『闌星宗』歷代祖師的臉面,此時還不動手更待何時,大家跟我上啊。」說著一馬當先的把自己身邊的飛劍法寶通通打了過去,清平宗襲來的物件登時就被他攔了下來,闌星宗的弟子見師兄動手自是從後跟隨,兩廂裡是殺了起來。

    要說這清平宗卻也不愧是修真界正道十三大宗門之一,門下弟子頗有幾分手段,其中就數那古峭子猶為了得,一個人抵擋住了跟他同為元嬰境界的銘羽子的攻勢的同時,還攔住闌星宗另外的兩名弟子,以一打三絲毫不見下風。

    古峭子法寶飛劍再加上時不時的幾道法術,各種手段接連施展一時之間是好不威風,銘羽子跟他的兩個師弟好幾次想要繞古峭子的攔截,可是都沒有成功他們這四個人算是陷入焦灼狀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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