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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攔路 文 / 喝水

    第二十三章攔路

    待得群臣散去之後寬闊的大殿之中除了那些不相干的太監宮女以外,就只剩下衛衡與賢德皇跟趙守仁兄弟二人了,賢德皇看似十分關切的向衛衡問道:「不知今日的晚宴衛兄可否滿意?」

    「多謝陛下盛情,今日在下過的十分開心。」

    「現下天色已晚,朕已經吩咐人為衛兄在宮中準備了好住處,衛兄就此安歇吧。」

    「多謝陛下了,只是宮中規矩太多,在下還是住在外面比較自在。」

    「皇兄,既然衛兄弟不願意住在皇宮,不如就讓臣弟代為招待吧。」趙守仁道。

    「皇弟既有此心那就帶朕好生招呼衛兄,切不可有絲毫怠慢。」賢德皇笑了兩聲又道:「說實在的朕也覺得著皇宮中的規矩著實多了一些令人煩悶得緊。」

    「臣弟遵旨。」趙守仁應道。

    從大殿出來之後衛衡轉身指著那燈火通明的大殿對趙守仁道:「在這裡面呆著真的叫人很不舒服,你的王府不會也是這般模樣吧?」

    「怎麼了,只不過呆了一會就受不了了?要知道尋常人家可是最希望能在裡面呆一小會呢,你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不要忘了我可沒有想過從你們皇家得到什麼,自然跟他們想的不一樣。」

    「不管你怎麼想的,皇宮裡面確實有一股叫人很不舒服的感覺,我常年在外多半是為了躲避這裡。」

    「那你還要代皇室招攬我,真是個不將義氣的傢伙。」

    「我代皇室招攬你那是為國舉賢,與講不講義氣可沒有任何關係。」趙守仁正色道。

    「知道了,全天下就你忠君愛國。」

    「不要生氣嗎,知道你這頓飯吃得不開心,回到哥哥府中我叫廚子給你再做一席酒菜便是,也當是為我的作為賠罪。」

    「免了吧,你與嫂夫人分別多日做兄弟的就不打擾你們親熱了,只要你給我找個僻靜地方讓我打坐就行。」

    「這個簡單,我的王府空閒屋子甚多,只要叫人打掃一下即可入住。只是有一件事我還是要事先提醒與你,今日晚宴過後你在京城的日子就不得安生了,請求衛大宗師接見的拜帖多得只怕會將你淹死。」

    「去你的,也不說我點好聽的。這事也倒是好辦,我明日一早就去皇室藏看書他們怎麼也不能追到那兒去吧,至於你找個借口把他們打發走得了。」

    「虧我拿你當兄弟,這等得罪人的事情你卻叫我去做。」

    「若是你不叫我進京哪裡還會有這等瑣碎事情。」

    第二日天還未亮,趙守仁的那兩個寶貝兒子就被衛衡著人在睡夢中叫醒了,衛衡的身份在昨晚回府時趙守仁已經向僕人交代過了,因而倒也沒有人敢不聽話。二人被叫醒之後正要衝著來人發發少爺脾氣,卻被告之是衛衡招喚,立時睡意全無人也變得清醒起來,連衣服都沒有穿好就跑了過來,向衛衡施禮道:「侄兒拜見叔父,請恕小侄無禮之罪?」

    「是我打攪你們在先,你們有何罪過可言,無須多禮了快些整理好衣物隨我出去一趟,若是晚了你們今日恐怕連大門也走不出去。」衛衡擺出一副長輩的架子教訓道,渾然不覺自己比二人也大不到哪裡。

    二人也不明白衛衡到底在說些什麼,只是良好的家教讓他們養成了服從長輩的習慣,趕忙整理好衣物連早飯都沒有吃就隨衛衡走了出去。剛剛走過街角就見蜂擁而至的人群呼啦啦的將王府的大門擠得滿滿噹噹的,齊征畢竟年紀大些相應的承受能力也較強他轉身向衛衡問道:「叔父您早就知道今天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嗎?」

    「我哪有這種本事,這是你們父親昨日提醒我的,這老小子不愧是官場老手這事猜得倒准。」

    「叔父是要帶我們去什麼地方?」齊戰也反應過來問道。

    「昨日我與皇上說好了,要到你們皇室藏中一觀。」

    「皇室藏那裡可是沒有什麼好玩的。」齊戰答道,說完他又撓了撓頭顯得頗為有些苦惱,畢竟是年輕人正處在活潑好動的年紀,對藏那種滿是書籍的枯燥地方自然沒有好感。

    「你們只要帶我找到地方就行了,其餘時間隨你們支配。」衛衡好笑道。

    「謝謝叔父,皇室藏離此地不遠,我這就領叔父前去。」齊征也興奮的說道。

    皇室藏也建在皇城之內走到那裡倒沒費多大工夫,守門的衛士已經得到了消息在衛衡亮出身份後也不敢為難十分客氣得放他進去了。齊征齊戰見衛衡到了地方想到沒自己的事情了就欲告辭離去,忽然齊征的面色一變像是想到了什麼,有些尷尬的對衛衡道:「叔父您身上可帶有銀錢?」

    「有啊,你問這做什麼?」

    「這個,是這樣的小侄今日出門有些匆忙是以身上沒有帶錢,可是現下王府中的模樣回去是萬萬不能了,故此想向叔父暫借一二回去之後在歸還叔父。」齊征吞吞吐吐的說道。

    「我身上錢帶的不多你們要借多少?」衛衡這話說得可有些不實了,他的全部身家都裝在他身上的乾坤袋中,以他師門歷代的積蓄怎能少了,但面對的是兩個王子那又另當別論了,天知道他那點身家夠不夠這些自小就含著金鑰匙長大的王孫公子花費的,還是謙虛一些的好。

    「大概幾百兩也就夠了。」齊征道。

    一聽這話衛衡就鬆了一口氣,還好趙守仁教子有方沒有讓這兩個孩子沾染上那些壞毛病。衛衡取出兩張五百兩的金票分別遞給後說道:「這是一千兩你們拿去花吧,卻也不用還了。」

    原本二人是要借衛衡幾百兩銀子,可誰知衛衡卻拿出了金票而且數額比二人所說的還要多出一倍,這下二人心下俱是大喜。齊戰還算有些良心對衛衡道:「叔父用不了這麼許多,有幾百兩銀子就夠了。」

    「就算是我這個做叔叔的見面禮吧,這次到京城來得匆忙沒有準備身上就帶了些銀錢,昨天人太多倒是不好拿出手來。」

    二人聞聽衛衡話語俱在心中大罵自己白癡,他們已經知曉了衛衡大宗師的身份,而且衛衡昨日也曾說過要指點他們幾招武功作為見面禮,可是現在幾句話後就變成了手中的金票差距如此之大豈能甘心,齊戰年齡隨小可是卻比乃兄機靈當下說道:「叔父我突然想起還有些功課未曾處理這便回府,這錢就用不著了您還是收回去吧。」說罷就要把錢還給衛衡,這時齊征也反應過來也要把手中的前還回去。

    二人畢竟不是乃父那樣的官場老狐狸臉上藏不住事情,衛衡是何等樣人,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二人心中在想些什麼,他笑道:「這錢你們還是收著吧,既然我說過要傳授你們武功就一定不會食言,你們大可放心。」

    能夠在學到武功之餘還得到一筆不小的見面禮,兄弟二人的興奮之色立時溢於言表謝過之後生怕衛衡反悔,一溜煙的跑沒影了。衛衡心中暗笑過後向藏中走去,走不多遠衛衡就被一群大約有二三十人的隊伍攔住了去路,上次衛衡與魏國宗師決鬥時為他押陣的張氏三兄弟也在其中,只不過三人像是有什麼顧忌似的躲躲閃閃的顯然是不欲露面。衛衡卻沒有什麼顧忌向三人笑了一下算是打個招呼,三人見躲不過衛衡的雙眼也向他笑了笑,不過神情之中滿是無奈顯然是被人挾持而來。

    攔路的那群人為首的一個衝著衛衡道:「閣下就是衛衡先生吧,在下齊國供奉李浪這廂有禮了。」

    「在下正是衛衡,但不知諸位攔住在下的去路所為何事?」

    「我等眾人聞得閣下號稱是天下第十一位大宗師,心中不服特來請教一番。」李浪這人倒是鯁直見衛衡詢問,馬上就將來意說個清楚。李浪一邊說話張氏兄弟一邊衝著衛衡搖頭,顯是要撇清干係。

    衛衡心中暗道:又是一群被名利束縛之輩,這般模樣還敢向大宗師級的人物挑戰簡直自不量力。衛衡看了看天色對李浪道:「這麼說來諸位都是大齊的宗師級高手了,不知哪十位前來賜教。」

    李浪一揮手道:「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動手了。」隨著這一揮手其他九人戰了出來,張氏兄弟顯然不在其中。

    衛衡歎了一口氣,原本高高興興看書來得誰知卻被人攔路比武,這等麻煩不知日後還有多少,為今之計只有快刀斬亂麻把領頭的教訓狠了後面的自然要顧及顏面來的也就少了。當下衛衡說道:「既然你們準備好了那我可就出招了。」

    李**道:「來吧,我等接著。」

    待李浪說完衛衡一個箭步欺上前去一拳打向李浪的面門,李浪正要伸手架開卻發現架了個空,衛衡此拳半路上已經改變方向打在了他的腰間,衛衡雖然沒有使用多大力氣但是也沒有想讓李浪可以繼續再戰,因此直接將李浪打翻在地,一時半會李浪是不能起身了。

    其餘眾人見武功最好的李浪連衛衡的一拳都沒有接住,各自心生畏懼本來遞出的招式立刻收了回來轉為防守。衛衡卻不管他們想些什麼,一個個欺上前去將之打倒,衛衡甚至連使用的招數都沒有改變,上面一拳打來,趁防守之時半路變向擊打腰腹,就是這麼簡單的招式十個人竟然沒有一人可以接住,全部被打倒。其實十人也不是看不穿衛衡的招式,只是衛衡的速度太快,以至於難以分清他招式的虛實故而無法抵擋,就這樣大齊供奉閣的十名宗師級高手被衛衡當成了他立威的靶子輕易解決掉了。收拾完礙事的人後衛衡徑直想藏走去,雖然他也不說什麼場面話,但是他的身影卻已成為在場眾人心中的噩夢。

    眨眼間十名高手就被打倒,衛衡此舉登時將其餘諸人嚇住半晌沒緩過神來,任由自己的夥伴在地上躺著。張氏兄弟畢竟被衛衡教訓過一次,心中有了準備因而最先反應過來,分頭攙扶起倒在地上的夥伴。老大張天雄一邊攙扶嘴裡還一邊嘮叨著:「我早就說那小子是個變態,叫你們不要去招惹他,你們就是不聽,看看被教訓得多慘。我當日只不過是眼上黑了一圈還能走路,可是你們幾個卻躺在地上連站起來都要別人攙扶,現在好了臉丟得比我還大高興了吧。」

    隨著張天雄的嘮叨,其餘幾人也緩過神來趕緊上前幫忙。忽然一人說道:「此人功法著實怪異,怎麼我運功這麼長時間了,劉兄還是無法動彈。」

    老二張地雄道:「你就省省吧,我當日被他打黑眼圈也是這樣,一連三日無論如何運功用藥都是沒有辦法去掉,後來我不想再理會了可是三日後症狀便已消退。這十位兄弟身上想必是也中了這種手法,等上幾日也就好了,衛衡他不是給人下死手的人,沒看見我兄弟三人根本沒給他們這幾個受傷的治療嗎,這可是經驗之談。」聽他言下之意渾然不覺得被衛衡打倒有什麼羞恥,反而是十分光彩的樣子。

    眾人聽了張地雄的解釋,都覺得是這個道理,也就不再理會攙扶著身體僵直的兄弟回去了。沒過多久就從齊國供奉閣傳出消息,齊國供奉閣全體同仁一致承認衛衡大宗師的身份,有懷疑者視為是蔑視齊國供奉閣的權威,供奉閣將追殺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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