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玉蝶表面上很是認真嚴肅,但肚子早就笑翻天了,這傢伙估計把他賣了都沒那麼多的錢,韓玉蝶咳嗽了一下,示意林動快點,別在墨跡什麼了,人家的眼神開始不對勁了。
林動這個樣子,嗯,吃軟飯的樣子讓那櫃檯的小姐很是目瞪口呆,這小子是吃軟飯的,一看就知道了,同時又是羨慕又是鄙視了林動大官人的人品。
林動咬牙啊,看來被逼上梁山了,自己錢夾子裡面的最多就是幾萬塊,壓根不夠十萬,刷卡也是不夠的。
韓玉蝶走到了林動的前面,一副恩愛的樣子,一手挽著裡林動的臂彎,臉抬著對林動,燦爛的微笑:「啥了?不捨得?你那五萬塊多,我就要你幫著我買一件就行了。」
林動耳朵聽得真實,就買一件衣服?那估計還成,自己還是有些錢幫她買衣服的,雖然是貴了些,但韓大小姐向來是大手大腳習慣了,所以沒法子,他要跟著她的步子。林動打了一個響指,不能便宜了這韓大小姐,對著韓玉蝶的臉頰狠狠的親了一口,一個暴發戶的樣子豪氣道:「不就是衣服,我買給你就是了。小姐,包好這裙子。」
「好。」前台小姐說道,但還是內心鄙視之極。
韓玉蝶把剩下的那些錢都墊上了,所以林動也只是花了這五萬五而已。
韓玉蝶把這些大小包的衣服袋子全部扔到了林動大官人的手上,自個兒很沒心沒肺的走出了店面,這個時候她心情愉快多了,尤其是用林動的錢買來了那一件裙子。林動跟著她,問道:「玉蝶姐,去哪裡?」
「回家。」
「回家?」林動是有些驚異的,韓玉蝶居然這麼好心好意的回家了。阿彌陀佛,看來她對自己很是愛心的。
林動和韓玉蝶回家之後。韓玉蝶回自己的臥室,再出來的時候,對著林動大官人邀請的道:「天氣這麼炎熱,去游泳吧。」韓玉蝶似乎不怕大官人不到,說完身子離開了。那性感的紅色比基尼把後邊看著的林動撩動得火急火急的。這娘們分明就是故意在誘惑他?難道是了為了那五萬塊?嗯,是這樣的。林動左思右想的,只得出一個所以然來。林動趕緊也回臥室穿了一大褲衩,威風八面的來到了游泳池,大聲的對著在水裡像美人魚的韓玉蝶道:「玉蝶姐,我來了。你最好被戰鬥的準備。」
韓玉蝶在水中搖動了手臂示意:「歡迎你隨時下來。」
林動不客氣了,人家大姑娘早就在下面等候著,直接撲下去,身子很風騷的在空中賣弄了下,一個很華麗的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身。
落水之後,韓玉蝶就游了過來,主動勾著林動的脖子,眼神勾人:「知道我為什麼要你給我買那裙子嗎?」
林動眼首先看見了韓玉蝶的胸,兩個白白的堅挺的雪球,眼睛定定的看了兩秒鐘這樣,接著是抬頭,一點都不放過她的氣勢:「當然,因為你想買我就給你買,你得把我伺候舒服極了。」
韓玉蝶把雙手從林動的脖子上慢慢的慢慢的往下摸著,從胸膛往下,來到了大腿上,來到了屁股後面,然後臉上笑:「我沒那想法啊,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難道是我自作多情了。」
「嗯有點。」
「不要這麼坦白好不,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你一直摸著我的屁股?」
「有人說可以摸著男人的屁股看出這個男人的戰鬥能力如何?」
「那你覺得我戰鬥能力如何?」
「還成了。」韓玉蝶頓了下,「我過生日總得穿一件好看的裙子吧。」
林動愣了下,生日?她過生日?他真不值得。林動覺得以下就愧疚了,韓玉蝶什麼說也是自己的朋友,可沒記住她什麼時候生日?對於自己身邊的人,似乎太過習慣理所當然接受她們的關心和照顧。
「在哪裡舉辦生日晚會?」林動問道,應該是別墅裡,這地方很大。
「在船上。」
「船上?」林動眨巴眼睛,「你不會是來了一個大油輪的大船上舉辦你的生日吧?」
「好像是這樣的。」韓玉蝶顯得很神秘,「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好像上了賊船。」
韓玉蝶吃吃的笑著:「上賊船容易,下就難了。」
林動突然害羞道:「做不做?」
「在水裡做?」
「嗯。」
韓玉蝶歎息道:「我很想啊,可是不行。」
「為啥?」林動聽心碎的聲音。
「我身子不舒服。」
「真的?」
「真的。」
林動道:「那我們來比賽游泳吧。」
這之能是下策的下策了。
他感覺被中姑娘給忽悠,可不能察覺破綻。
「行。」
於是林大官人只能裝作很盡力的樣子和韓大小姐來比賽蛙泳比賽.
一個多小時之後,韓玉蝶回到臥室睡覺,關上門的時候很是警告林動:「別試圖進來,我房門窗戶都關上了。」
林動還真的沒那個想法,她是故意這麼一說的,道:「玉蝶姐,我覺得你突然對我冷酷了,不要這樣好不,等會兒來我房間吧。」
「去你房間做什麼?」
「談論米開朗基羅藝術啊。」
「我呸。」韓玉蝶直接關門。
林動回到自己的臥室,沖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對著衣櫥上的鏡子某人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嗯,某人其實還不錯的,有身材,有面貌。雖然是草根一族的,但草根也是可以華麗的轉身的。
「聽說你連阿布德洛都打敗了,想來你的修為精深了不少。」
這突然來的聲音沒有讓林動有任何意外。
「我覺得你這人不僅有窺視別人的習慣,還有藐視法律的習慣,這可是我的房間,你說來就來?」
撒旦,這個梵蒂岡的最有權力的主教大人面帶微笑的說道:「作為遠方來客,我以為你會大方一點的。」
「對不起,我不大方,你要是大方的話可以送給我幾個億花花,我現在缺錢呢。」
撒旦笑道:「錢還是靠著你自己去賺。」
「行,我們就不說廢話了,你今天來不是說我打敗了阿布德洛,你來恭維我一下的吧?」林動轉頭看著撒旦,「看你也不是那麼悠閒有愛的樣子。」
「當然。」
撒旦話落下,偉岸的身子倏然從窗戶飄然下去。
林動晃動了身子跟著下來。
「我想試煉一下你這金子是不是真的發光了?」
「就這麼簡單?」
「是的。」
撒旦話落下,身子突瞬間來到了林動的前面。
可以說,撒旦才是林動最不想面對也是最想面對的對手,這個亦師亦友的人存在就是為了證明神榜的那些高手是多麼的恐怖的存在的。
撒旦的實力到底是如何的?無從得知。為什麼他救自己?難道就看自己是不是金子?別扯淡了,他才不相信撒旦會這麼好心的。
不過自己是不是真的金子也許可以試試就知道了。
林動似笑非笑神色,腳下虛浮,胸前門戶洞開,全身姿式與武學中各項大忌無不吻合。
撒旦發拳往他小腹擊去。他生怕傷了對方,這一拳只用了五成力,哪知拳頭剛要觸到林動身上,突覺他手指倏地彈出。向著他的心臟。
撒旦吃了一驚,林動的手指所散發出來的指上勁力飄飄忽忽,看上去沒什麼傷害,但盡在距離的時候全身肌膚似乎被冰住了一半,繼而引起血脈停滯流通。撒旦是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這就是你打敗阿布德洛的招數?這什麼手指?」
「殺神指,第一招,小樓一夜聽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