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獲至寶的將其學會之後,——然自得。
拜紫亭見狀一愣。但卻並未動怒。哈哈一笑道:「風總鏢頭還真是和傳說中地一樣高傲。本王佩服。」微微一頓。目光傲視向葉離。而葉離地目光也剛好向他看來。兩人目光頓時撞在一起。毫釐不差。
拜紫亭虎目放光。銳利地盯著葉離。開門見山道:「風總鏢頭次來。可是為了朕日前得到地八彩株蘭?」
葉離本想和他開門見山。沒想到這個門還是被拜紫亭搶先一步打開了。不過這樣也省去他不少口舌。於是點頭道:「正是!前不久我一個兄弟。也就是鷹揚鏢局總鏢頭月流雲老哥。押送八彩株蘭在大草原上被劫。在下作為他地兄弟。自不能置身事外。至於來到小龍泉。其實也是為了核實一下大王手中地八彩株蘭。是否便是月老哥被劫
株。不是我懷疑大王,實在是如八彩株蘭這等寶物|u同一區域出現幾率實在太小,同時出現兩株的幾率,恐怕比隨便在大街上了來一個人,然後去找另一個與他相貌完全一樣的人還要難。」
拜紫亭聞言不禁笑道:「如果本王說你兄弟的八彩株蘭並非本王所劫,風總鏢頭和信任?」
葉離聞言笑道:「大王立國在即,國主之言當為金口玉言,說出的話,自然不會兒戲,在下怎敢不信?」心裡卻在誹謗,什麼叫不是你劫的?貌似你一個馬上就要做皇帝的人,即便要動手劫東西,也沒有任何理由讓你親自出手吧?這話問得,等於放屁!
而葉離現在沒有絲毫證據,面對拜紫亭那放屁一樣的問,他也只能說「此屁有理」。
拜紫亭見狀話鋒一轉,隨之說道:「雖然八彩株蘭並非本王所劫。但輾轉之下,此物卻是最終落在本王手中。既然風總鏢頭一路追查到這裡,本王便將其物歸原主。」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個木盒,交給葉離。
葉離之前曾經想過很多種方法,去弄這八彩株蘭,但顯然每一種都很麻煩。萬萬沒想到的是,拜紫亭竟然如此客氣,親自前來送貨上門。東西到手地實在太順利了,葉離不禁有些疑惑,打開木盒,卻見裡面是一株已經被剪斷根莖,但卻依舊鮮活的植物。外面通透,猶如晶體,枝葉上閃著七色霞光,甚至可以看清內部葉脈。如此奇物,即便有人想要仿製,也絕對不肯能做到。看來這地確是八彩株蘭,絕對不會有假。
葉離一邊將寶物收起來,嘴上卻對拜紫亭客氣道:「大王如此客氣,在下真不知該如何感謝才好。」
拜紫亭再次哈哈一笑道:「風總鏢頭無需客氣,完璧歸趙,本是美談,本王不過是效仿一下古代先賢而已。不過說起來,本王還真有一個不情之請,過些時日,便是渤海國的立國大典,還望風總鏢頭有時間的話,可以留下來觀禮。」
葉離聞言不禁面露難色道:「大王如此厚贈,卻只是要我觀禮,在下本不應該拒絕。
但今早本教的五明子之的妙風明子前來傳訊,言教內有一個緊急事件需要我去處理,這關係到本教一個分支地生死存亡,所以本座不得不去。這件事情,恐怕只能辜負大王了。」
拜紫亭聽葉離這麼說,鼻子差點沒氣歪了。這風雨殘陽真是過分,我把那麼珍貴的八彩株蘭麼有任何要求地還給他,只是要求他留下觀禮,他居然還如此推三阻四。不過拜紫亭是什麼人,何等的老謀深算,根本就沒打算計較,畢竟此刻海乃多事之秋,少了葉離這個變數,也是好事,再說這個要求其實也只是客氣話而已。
當然,如果不是葉離在中土把動靜搞得太大,幾乎就是異人中地第一人,實在讓拜紫亭頗為忌憚他的破壞力,卻也不會如此輕易就範。既然是忌憚他地破壞力,其實還是希望早點滾蛋的好。
不過表面上,拜紫亭還是很惋惜的說道:「如此可真是太遺憾了,不過既然貴教有大事,本王也不好強留,只能預祝風總鏢頭此行馬到成功了。」
葉離多少那人家手短,雖說完璧歸趙,按拜紫亭如此上道,畢竟省去了他許多麻煩。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在立國的事情上勸他一句,於是道:「既然大王如此厚待,在下邊說一句交淺言深的話。渤海國立國,現在的時機……。既然大王對漢族文化有一定研究,可以考慮效仿周文王或曹操。在下言盡於此,還望大王不要怪罪。」
拜紫亭之前聽葉離說他立國時機未到,本是眉頭一皺,按聽他又將自己比作周文王和曹操那樣的~雄,才大感受用,於是笑道:「風總鏢頭的肺腑之前,本王會謹記。如此本王就不再打擾了,告辭!」說完轉身離開,至於葉離的話,他究竟能否聽得進去,就不在葉離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葉離心滿意足、滿心歡喜地離開了小龍泉,他卻萬萬沒有想到,這送貨上門根本就是拜紫亭的一個陰謀。因為葉離的離開,使得他陰謀得逞。而當葉離得知的時候,除了窩火之外,根本別無他法。就算想要找回來,都沒有絲毫的可能。
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