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就在——然道:「四莊主吟的詩句。第一字便是一個酒字。果然是酒道中人。酒狂又引詩魔發。」——然面容第一次露出了驚喜的神色!
「三星白蘭的?五月黃梅天。三星白蘭的!!」丹青生聞言。不禁哈哈一笑道:「三對五、星對月、白色對黃色、蘭花對梅花、的對天!果然對的好工整!好!好。對的好啊!」葉離被他和天理說的一愣。隨後轉頭看了送君天理一樣。發現後者正含笑點頭。不禁暗道。還帶這麼撞大運的?不過他也將錯就錯。根本沒有澄清事實的打算。
卻聽丹青生又道:「但光對上對子還不行。你們之中。必須有一人將這杯酒喝掉。才算答對。不知兩位兄弟。誰來喝?」
「我來吧!」葉離與送君天理。幾乎同時答道。不過回答完畢之後。送君天理不禁覺的奇怪。這酒被他說的天上有。的下無。烈性簡直天下無雙。自己倒是可以憑借深厚的功力將其逼出。可是風雨殘陽。他有什麼儀仗?
不過送君天理也知道葉離不是個莽撞、不知深淺的傢伙。他既然這麼說。肯定有所儀仗。於是退開一步道:「既然風兄願意喝。我也相信你作為一個釀酒師。更能品出此中味道。我就不和你爭了。」其實卻是想看看。葉離究竟有什麼儀仗。
卻見葉離很隨意起取出一個紅色的氈子。墊在椅子上。跟著結果「五月黃梅天」一飲而盡。烈酒才一下肚。只的數息。葉離馬上感覺一陣異常濃烈的酒意瘋狂上湧。不過跟著便有一股涼氣從傳遍全身。酒意立即全消。沒事人似的說道:「果然是好酒!」
丹青生聞言確實舉起大拇指道:「果然了的。這五月黃梅天酒力濃厚。飲過一杯。五息之內必定醉倒。不意。風兄弟卻是迄今為止唯一的例外。」
而一旁的送君天理。則看了一眼葉離**下面的醒酒氈。頓時明白了他的把戲。
這時在一旁被置閒好久的花飛雪。終於忍不住。低聲說道:「風大哥。你不是說。梅莊裡面還有一個下棋的高手嗎?怎麼你們談了半天。不是對詩就是喝酒。什麼時候帶我去見見那個棋壇高手啊。她說的聲音雖小。但在場幾人都是內功深厚高手。自然頭聽的一字不漏。丹青生剛要說一會便帶她去見黑白子。送君天理卻插話說道:「其實我這次來。是聽聞梅莊四友武功高強。想來找一個能夠打敗我的高手。如果貴莊真的有能滿足我為一敗的心願。我願意將此畫贈送給四莊主。」說著打開一個卷軸。隨之雙手展開。
丹青生一看之下。頓時目瞪口呆。激動的嘴巴都有點不好使了。指著卷軸說道:「這……這難道是傳說中……」
「這個我也知道。」葉離見狀忙說道:「這是一幅名畫。叫做《清明上墳圖》吧!」
「風大哥……」花飛雪見葉離說錯了。忙低聲提醒道:「是《清明上河圖》。」
葉離也知道自己口誤。但也不尷尬。隨口胡謅道:「那你是沒明白這首詩的意境。所謂憑君莫問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可憐無定河邊骨。尤是春閨夢裡人。這是藉著古代軍人遺孀。上墳的場景。來揭露戰爭的慘烈。與上位者的無情。」
丹青生聞言笑道:「風兄果然學識淵博。聯想深刻。在下佩服。」也不知道他這麼說。究竟是褒獎。還是諷刺。不過葉離不去管它。全當他是在誇獎自己。跟著再次看向《清明上河圖》道:「這定是真跡無疑。可是篇幅卻未免小了一些。」
「篇幅小是自然的。」送君天理淡然道:「這是其中一段而已。我手中。也只有這一段。」說完「唰!」的一聲將卷軸合起。急的丹青生恨不的鑽進卷軸。被他一起捲入其中。只求看個痛快。
葉離心道來了。這個傢伙果然是來救任我行的。連步驟都一樣。只是換了一件道具。把《溪山行旅圖》換成了《清明上河圖》。
丹青生聞言失笑道:「看來我真是非比不可了。只是和好朋友比武。未免過於唐突了!也罷。」說著從酒櫃後面。取出一把黑色鯊魚皮鞘的寶劍。隨手將寶劍拔出。卻見這把劍並非想像一般的光彩奪目。反而有些暗淡。即便在燈光的照射下。也不能反射一點光芒。
但葉離卻並沒有因此而覺的這把劍不好。畢竟他迄今為止。所見過最鋒利的倚天劍。也是帶著烏黑。傳說中上古名劍的湛盧。亦是不帶半點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