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師道也為之一笑,跟著又變成苦笑,歎了一口氣道:「師弟,不是我掃你的興,別說我們**來這些軍隊之中,就算是我們宋家軍裡,也沒有人會用鉤鐮槍的人啊。(不要驚訝,我們宋家都是以刀法為主,就算有用槍者,也沒人懂得鉤鐮槍法這種比較偏門的槍法。畢竟除了碰到鐵索連環馬之外,這種兵器的實用性,實在不大,也很少有人學,自然流傳就極為稀少。」
就在——然答道:「勞煩任會長惦記了,家父身體健朗,每日都在磨刀堂鑽研刀法。」
「那真是可喜可賀啊。」任少名毫無誠意地說了一句之後,兇惡的目光再眾人身上異議掃過,落到葉離地身上後,才停了下來。嘴角掛起一絲冷笑,說道:「銀盔、銀甲、白馬、藍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宋閥之中,玩家中所謂地第一高手,天下第一招風雨殘陽?」
葉離一笑反問道:「不意區區劣名竟也想到能引起任會長的注意,我是不是應該感到十分榮幸?」
任少名聽出葉離語氣中並不十分客氣,於是也收起冷笑,問道:「昨天風總鏢頭親自感受了一下我鐵鎖連環馬的威力,感覺如何?」
葉離雖然很想說不怎麼樣,但還是如實答道:「很好,很強大。我昨天陷進去,差點就出不來。不過今天任會長罵陣,是為了找我比武,而非斗陣吧?說起來任會長的造型真的和別緻,特別是額頭上的那條青蛟,不但遮住了我師父留下的那條刀痕,更顯得氣質特殊,讓人一見難忘。」
正所謂打人別打臉,罵人別揭短。任少名額頭上青蛟所掩蓋住的那條刀痕,就是他最大的隱痛,任何人如果觸碰,都將迎接他的怒火,葉離這個敵人,當然也沒有絲毫例外的理由。臉色一沉,從得勝鉤上摘下一對流星錘,冷笑道:「如果宋缺的弟子不是只會耍嘴皮子,那就出來與我一戰吧!」
葉離也毫不示弱的取出描金青龍戟,一邊催嗎上前,哈哈一笑說道:「早有此意,誰有心情跟任小明會主廢話?看戟!」說完一戟已經點向任少名眉心。
任少名聞得「任小明」,目光就是一寒,見來葉離來勢洶洶,大叫一聲:「來得好!」左手流星錘向右一揮,正打在金戟的戟頭上,「鏘!」的一聲,葉離頓時感覺在對方這一震之下,一股含而不發的強橫勁力從側面將自己這一戟的力量,擊散了十之七八。
跟著還沒等葉離反應過來,任少名的右手流星錘已經跟著砸到,剛好砸在金戟頭部的另一側,又是「鏘!」的一聲脆響,好似打鐵。不過這一下的效果,卻比之前一下大得多,葉離手中金戟應錘被擋飛開去,險些脫手。
勉力收住戟勢,葉離心裡暗驚,這個任少名的馬上功夫,竟然如此了得。剛剛兩錘子一先一後,時間把握得恰倒好處,可謂巧妙之極,剛好在第一錘抵消了戟上勁力的瞬間,右手錘補上一下,將戟盪開。如果稍慢,便會留給葉離重新回氣的時間,效果大打折扣。如果稍快,更是要命,那樣兩錘之力就會互相抵消,折回兩邊,那樣一來,任少名可就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