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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12章 : 文 / 靜舒

    第112章:

    本是睡的沉穩的眼,突的睜開,先是看了看懷裡的人兒已經睡熟,輕輕的起身,披了衣衫,下了床,到了書房,此人正是冰塊!

    「來人」剛剛坐定,馬上叫屋外的侍衛進來。

    「王爺」一侍衛,馬上走了進來,恭敬的一輯。

    「本王有些事情要問你,如實回答,而且不能把今天的對話,洩漏給任何人」冰塊沉聲說道,心裡本是有想法,卻又怕是真的,不過他卻容不得,誰搞到他的頭上。

    「是」

    「王府是不是以前就有一位王妃?」不願相信玉兒騙了自己,卻又不得不去查清。

    「這個,是」侍為抬眼奇怪的看著龍寒,有點不解,自己的王妃還要問別人嗎?不過還是如實的講了。

    「是什麼樣子?」腦中回憶著大婚那日,那病弱女子的樣子。

    「回王爺,王妃天生麗質,生的大眼,柳眉,美麗不俗」侍衛略簡單的說著。

    冰塊的心裡,自是吃驚不小,自己竟將自己的『王妃』忘記了?這真的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誰家的女兒?」

    「回王爺,是將軍家的」侍衛不覺擰緊了眉頭,卻也不敢多問。

    「叫什麼名字?」

    「這,屬下不敢講」侍衛一聽,哪裡敢直呼王妃的名號。

    「講」冰塊微皺了眉,卻是不容抗拒。

    「沈靈,便是沈闊將軍的女兒,善醫術」侍衛不敢不講。

    「本王與她相處的如何?」

    「十分恩愛,只是不久前,王妃被皇后請去,便一直沒有回來」

    「知道了,下去吧,記住,今天的對話,不能說與任何人聽!」冰塊沉著臉,冷冷的,讓人看著都發毛。

    為何,自己深愛的玉兒,會隱瞞自己本已有王妃的事實?為何竟與自己敬愛的母后有關?

    難道,是她們?

    心下狐疑,突的看到窗外一條黑影一閃而過。

    「誰?」謹慎的拿起了佩劍,開了門出去,四處看了看,卻沒有人。

    再度進了房間,一抬頭,吃驚的發現,竟有一白衣男子坐在了旁邊的坐位上!

    「你是誰?」猛的抽出長劍,直指來人。

    「呵呵,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身上所中之毒,我能解」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白軒!

    「什麼?你說我中了毒?」冰塊一詫,手上的劍停在了半空。

    「是呀,我問你是不是大婚當日,洞房花燭之時,突然心痛難耐」白軒自是試探的一問。

    「你怎麼知道?」冰塊自思,此事自是沒有向外人講,難道與這來人有關?幽的眼神一凜,手中長劍一揮,直擊白軒。

    白軒卻不還手,只一閃,便避了過去。

    「先不要動手,你本有一王妃,知道嗎?」白軒直入正題,他的話,卻讓冰塊停止了攻擊。

    「你倒底是什麼人?」

    「我便是你那王妃的師傅」白軒微微一笑,出塵,俊美,飄逸過人。

    「沈靈?」本能的一問。

    「正是」稍點了下頭,心想,看來這冰塊也不笨,都開始自己查了。

    「你說我中了毒?卻是什麼毒?」冰塊稍稍的信了眼前的男人。

    「這種奇毒,自是讓人移情,而且會忘記,先前愛人的一切,把對愛人的喜愛,移到下藥之人身上」緩緩道來,已經確認了冰塊的毒。

    『轟』的一聲,一聲驚雷,直劈冰塊,真的是玉兒給自己下了毒!

    玉兒與母后一起連合嗎?

    從來都敬愛母后,感謝她對自己的養育,如此慈愛的一個人,竟會如些的狠心嗎?

    想到玉兒,難道她真的是給自己下藥之人?

    心痛,因為自己對她的情,不過,若是這情是假的,自己便一定要查個清楚。

    「你能解毒?我如何信你?」在沒有查清之前,冰塊自是不能輕信。

    「明日一早,你到霞光旅店,我便在那裡等你,只是解鈴還需繫鈴人,也只有你那王妃可以解你的毒,一個身懷有孕,體弱身虛的女人,應該不能對王爺你有所威脅吧?」

    「什麼?你是說,她有了本王的孩兒?」

    「那是,若是想知真象,解了這毒,便會一切都記起,你可以不信我,不過,若是你見了她,自會相信」又有誰會生生的割自己的肉,滴血解毒呢?

    「好!」冰塊終是想看看這箇中的真假,若是真的能讓自己記起一切,一定要有個了結。

    「好,明日一早霞光旅店見,不見不散」白軒說著,突的身形一閃便不見人影。

    冰塊對此人的輕功倒是有些佩服。

    輕輕的關了門,回房。

    床上的佳人,卻似睡的不穩。

    表妹,若是真的如那人所說,你對我下了毒,我該拿你怎麼辦?

    冰塊輕輕的拂了拂她的髮絲,說不上是愛是恨。

    一早,天還沒有大亮,心裡有事,自是早早的便起了來。

    「表哥,怎麼起這麼早?」玉兒微微的睜開睡眼。

    「玉兒,你再睡會兒吧,有點軍務要處理」冰塊笑了笑。

    「那你早點回來」

    「好,睡吧」輕輕的為玉兒拉了被子,冰塊便起了身。

    沒有帶太多人,只因不想太過於暴露。

    只帶了一名侍衛,慢慢的在街上行著。

    前面一個牌扁,上面寫著『霞光旅店』便是了。

    大步的走了進去,向著四周觀望。

    「寒兄這就到了,果然說話算話」白軒早已經在店中的一角等候了。

    小二見是熟人,也沒有多問。

    「你不是說要解毒嗎,快走吧」冰塊走過去,並沒有坐下的意思。

    「好」白軒向四處看了看,沒有什麼可疑之人。

    「隨我來」輕輕的上了二樓,走到了一間客房門前,輕拍房門。

    門吱的一聲開了,卻真的是靜靈,待看到真的是冰塊,靜靈一下子驚的手都有些顫了。

    白軒趕忙進入,待冰塊走盡,馬上關了房門,侍衛則在外面守著。

    深情的眼眸,不斷的打量著冰塊,眼中滿是水霧,本想一下子撲了過去,卻看到了他那雙疑慮的眼。

    「你是沈靈?」細細的打量眼前的人兒,卻真的不在自己的記憶中,只是那般的孱弱,那般悲傷而深情的眼眸,讓自己感覺到有些心痛。

    「王爺」不知如何稱呼,靜靈也只得先稱了王爺。

    「卻是如何解毒?」冰塊看著靜靈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腹中真的是自己的孩兒嗎?

    「這碰要解七七四十九天,以後王爺便要天天來此,還望王爺在沒有完全解毒之前,不要讓他人知曉」白軒輕聲說道。

    「好」冰塊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卻無來由的信任眼前這美麗而清麗的女子。

    靜靈拿起刀,當著冰塊的面,一咬牙,唰的一下,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割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忍著疼痛,將血,一滴滴的流入碗裡。

    冰塊驚的呆在了那裡!

    心也隨著疼痛!

    眼看著已經流了一碗的血,再忍不住。

    走上前住,拿了邊上的傷布,一下子按了下去。

    「夠了,解毒哪要如此多的血」冰塊心疼的看著靜靈,為何看到她那微蹙的眉頭,看到她那深深的傷口,自己的心也會疼痛?

    「寒,喝下它,我願為你解了這毒,別說是我的血,任何我身體的一部分,我都可以給你」靜靈深情的望著冰塊,慢慢的落下了忍了許久的淚水。

    因為他的心疼,他的寒雖然一時記不起她,卻仍是還疼惜著她。

    「這」冰塊有些遲疑,竟為了自己的毒,要她這樣忍著疼痛,割手那麼多次嗎?

    「喝吧,只要你能記起我,這點血算不了什麼」輕輕的端起了碗,放到了冰塊手中,眼神堅定而不移。

    「好」望著那堅定的眸子,冰塊一仰而盡。

    頭一下子暈暈的,有點痛,不過只一下子就好了。

    「靈兒,以後不用那麼多血,幾滴便好」白軒可是怕靜靈將自己的力放光。

    「知道了師傅」心裡希望冰塊喝多一點,能早早的憶起自己。

    「怎麼樣?」顧不得包紮手臂上的傷,只是想知道冰塊有沒有憶起。

    「除了頭有些痛,沒有想起什麼」冰塊心裡也急,不希望這位女子為了自己吃痛那麼多次。

    「好了,還是先走吧,以後每天這個時候你便來就是,不要暴露了」白軒可不想事情暴露。

    「好,那我先走了」冰塊看了看靜靈,此時便覺得她很是親切,用力想,卻還是想不起來,他終是理智的,不能在毒未解之前暴露了。

    每天,便點了玉兒的睡穴,來到店裡,靜靈早已經將血準備好,看著她那一道道的傷口,自是心疼不已,真的不想她再這樣割肉了。

    只是看著她的執著,不能阻攔。

    激動的看著最後的血,如今已是第四十九次了,手有點顫顫的拿著這碗。

    一口喝下,只覺得天旋地轉。

    頭好痛,一下子暈了過去。

    「師傅」靜靈看著冰塊竟一下子暈倒了,還好被白軒接個正著。

    「沒事,稍等下看看」輕輕的將冰塊扶至床上。

    靜靈焦急的期盼著。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冰塊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當他看到靜靈時,滿是柔情,滿是激動。

    「靈兒,我想起來了,靈兒,你,你受苦了」冰塊,一把抱過靜靈,深深的將她的頭,埋入自己的頸間。

    「寒,寒」激動的輕拂他的臉頰,深情的輕喊,高興的淚水忍不住的流下。

    「靈兒,靈兒」輕輕的捲起她的衣袖,看著她那手臂上,大大小小的劃痕,忍不住的用力的抱著,滴滴晶瑩的淚,順著臉頰,劃到靜靈的臉上。

    「寒,為了你,這點痛,不算什麼」靜靈輕輕的為冰塊擦去了淚水,從來沒有看到過他如今天這般的流淚。

    再苦,再痛,也是值得的。

    「嗯,嗯,你們兩個,這裡可還有我這個大活人呢」

    「師傅」靜靈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好了,我們說說正事吧,這毒也解了,接下來,可是要還我的愛徒該有的名份吧」白軒可不想靜靈整日的呆在將軍府。

    「靈兒,你與我回府!」冰塊執了靜靈的手,這般的親切,這才是愛人該有的感覺。

    「那百玉」靜靈自是知道,王府內,已經有了另一名女子。

    「她」冰塊略一頓,雖說是被陷害了,可是想到是自己的表妹,卻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想了想說道:「就把他送到母后那裡吧」

    「可是,我覺得母后也似乎不似原來的母后了,她的心似乎變的狠絕了,沒有了以前的慈祥」靜靈一想起母后,又想起了她的變化。

    「是嗎?」冰塊沒有想到,難道玉兒連母后都要下手嗎?

    「靈兒,這不難,你讓皇后吃個解毒丹便好了」白軒一聽,自是清楚也是吃了什麼變性情的藥了。

    「好,還是師傅知道的多呀」靜靈看了看白軒,還真的是感謝這位師傅呢。

    「那是,我是誰,你可別忘記了你的條件啊,等我把她帶來,你便幫我留下她」白軒看了看靜靈,心是怕她反悔。

    「我一定想盡一切辦法幫師傅」靜靈也是真的希望她這俊美非凡的師傅,找到如意的娘子。

    「好,那為師我就告辭了」說著,稍一拱手,一下便不見了。

    「唉,師傅」靜靈大聲的喊著,終是沒有回音,搖了搖頭,有點無耐,怎麼就這麼心急?

    「靈兒,我們回吧」冰塊也覺得靜靈的師傅有意思,不過心下的重點則是她的靈兒了。

    「那,先到我家坐坐吧,好讓娘親放心」靜靈想了想,總是要對家裡人有個交代。

    「好」輕輕的上前扶住靜靈,心裡很甜,竟然有如此無私的女子,肯為了自己而不怕疼痛,不惜血肉?

    心裡從來沒有這麼的幸福滿足過。

    回王府,一定要好好的給她補一補才行!

    二人到了將軍府,家人先是一楞,不過馬上意識到定是事情已經有了轉機,吩吩招待冰塊落坐,大家將事情說開,冰塊也表示一定會好好的待靜靈。

    一起吃過了飯,一家人其樂融融,看著相親相愛的二人,娘親只希望再不要出什麼變顧。

    又坐了會兒,冰塊便帶了靜靈及玉兒一起回王府。

    百玉中午的時候一直在等冰塊回來,卻一直不見人,問了侍衛,卻都不知道王爺去了哪裡。

    心下總是覺得有點不放心,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個人在屋裡走來走去,終是坐臥不安。

    猛的聽到門外有人聲,心裡一陣欣喜,一定是表哥回來了,笑著跑了出來,卻一下子呆在了那裡。

    百玉看到了冰塊,卻也看到了他扶著的靜靈!

    待冰塊抬起頭來,看到百玉,馬上臉上的笑意不見。

    卻也不是冷冷的。

    只是很是失望!很是疏離!

    「表哥」輕聲的喚了聲表哥,淚忍不住的滑下,沒有想到,表哥竟這麼快有了解藥!

    「百玉,表哥送你到母后那裡吧,你收拾一下」冰塊歎了下氣,還好自己並沒有與她發生什麼關係,這樣百玉還能再有選擇的機會,自己也可以將她送回。

    「不,我不走,我已經與你成親了,表哥,玉兒深愛著你,難道你就這麼的絕情嗎?」百玉一邊搖頭,一邊後退,不敢相信的淚眼望著冰塊,不想離去。

    「我們這算是成親嗎?你這樣的瞞天過海,媚惑母后與我,難道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真情嗎?」冰塊幽的眼神加深,深深的失望與痛心。

    「表哥,玉兒知錯了,可是玉兒也是愛表哥太深才會這樣呀,你就原諒我吧」玉兒哭著上前拉住了冰塊。

    「玉兒,天下好男兒多的是,表哥的心早已經有了歸屬,就不要再為難我了,沒有愛的婚姻,不會幸福,表哥希望你幸福,所以表哥不能讓你就這樣留下」冰塊看了看百玉,仍是很疼她,不想她也如這宮中的女子,慢慢的從單純,變的險惡。

    「可是,可是,玉兒心裡只有表哥一人呀」

    「百玉,你還小,不懂的愛是什麼,若是真愛了,又怎麼會強求對方呢?等你找到了你真的會心疼的人,你就知道什麼是愛了,也就知道心裡到底是誰了」冰塊輕輕的捲起靜靈的衣袖,露出大大小小猙獰的傷口:「知道你這藥,表哥是怎麼解的嗎?」冰塊輕輕的撫摸著那一道又一道的刀口,自是心疼不已。

    「這」百玉一看,那滿臂的傷,知道是生生的割開的。

    「表哥,這幾日喝了你表嫂七七四十九天的鮮血,竟是要一刀刀的割下,一滴滴的滴下,表哥的心疼啊」冰塊聲音顫顫的,拿著靜靈的手臂的手也是顫顫的。

    「寒」靜靈看冰塊仍是那麼的激動,忍不住緊握了下冰塊的手。

    「你們」百玉看著那猙獰的刀口,有些割的很深,想是今後也很難再恢復到從前的美麗了,竟是為了表哥能一次又一次有受這刀割之苦。

    驚的張大了小嘴,從來想的只是和表哥在一起,能與他在一起,是自己最大的願望,卻真的沒有考慮過他的感受。

    看著二人款款的深情,百玉終是知道,自己用什麼方法,也終是不能得到表哥的心的。

    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傷心不已,卻也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現實。

    「玉兒,你,你真的也給母后下了藥嗎?」冰塊有點不信的問著。

    「嗯」百玉輕聲的應了一聲,突然覺得,自己這是怎麼了,竟為了這得不到的感情,傷了最愛自己的姑媽。

    「寒,不要再問了」靜靈也看出百玉真的是傷心,雖然心裡對她也有恨,卻是有點能理解她此時的心情。

    「你竟還要毒殺表哥的孩兒?」冰塊卻沒有停止,在將軍府聽了岳母的訴說,才知道另有隱情,靜靈卻沒有說與自己聽。

    「表哥,玉兒知道錯了」百玉看到冰塊那吃驚,傷心,失望的眼眸,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哭了起來。

    「來人」冰塊的眼中,稍有了點冷色,再怎麼樣,也不能讓百玉呆在王府了。

    「表哥?」百玉一見冰塊竟發怒了,心下有點害怕,叫的有點心虛。

    「把百玉送到父王那裡,讓她自己去交待!」轉身看向靜靈:「你那百毒丹也給我一顆,可是帶的有嗎?」

    靜靈正好隨身還有,便拿了一顆給冰塊。

    「把這丹藥給父皇,讓他給母后服下,就說一定要服,母后中毒了」不想給百玉隱瞞,沉聲說道。

    「表哥,百玉知道錯了,你就不要再告訴姑父了」百玉一聽,真的害怕了,若是讓姑父知道實情,清醒後的姑母也一定會知道,定是再不會喜歡自己了。

    「我看就不心了吧!」哄亮的聲音,自天上傳了,一席黑影,慢慢的從天而降,卻是仙風道骨,俊美無雙,與白軒比,自是多了幾分安然。

    接著,白光一閃,白軒也翩然落下。

    「白兄的輕功,李某可是佩服的緊呀」轉頭看向白軒,微笑著誇獎,卻是不急著,與下面的人搭訕。

    「師傅!」百玉抬頭一看,先是一驚,隨後欣喜的衝上前去,嚶嚶的哭了起來。

    「你這丫頭,瞞著為師,做這等傷天害理的事,還叫我師傅做什麼?」輕輕的皺起了眉頭,似是生氣,卻沒有推開那哭泣的人兒。

    「師傅,百玉知錯了」一邊抽泣,一邊哭泣。

    「呵呵,還要謝謝白兄,若不是白兄解違,小徒不知要犯下多大的錯誤」不理肩上的人兒,似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仍是神色淡定的與白軒交談。

    「哪裡,哪裡,只是你這怪藥,可是讓我給解了喲」白軒說著一臉的得意。

    「哈哈哈,只是這解藥,卻是不好求呢」轉身深深的看了一眼靜靈,自是對這女子很是佩服。

    「這是上好的去疤痕藥,每日睡前塗抹,一月後便會完好如初,這藥世上罕有,就算我這做師傅的代我這徒弟向你道歉了」美男輕輕一移便到了靜靈身前,遞上了自己收藏的奇藥,卻是毫不心疼。

    「呵呵,破費了」靜靈自是知道藥的少有,也不客氣,她也不希望手上留疤,雖然自己也能冶,明明有好藥,為何不要?自己最是喜歡收藏奇藥了!

    「好了,百玉,我便帶走了,我這做師傅的,只教了她武功,倒是要教教她做人才行,各位告辭」說著,稍一動氣,手環住百玉的腰,輕鬆的便飛到了空中,實是讓人歎服。

    看著越來越遠的身影,本是對百玉的做法很是氣憤,希望母后能對她有所懲處,不過,卻沒有人阻止,冰塊回頭看了看臉上平靜如水的靜靈,知她並不怨恨百玉,為有這樣善良的妻子而欣慰,卻是不知『恨』為何物的人啊,自己又何必非要理出個頭緒呢?

    「師傅,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靜靈看著白軒,對他的到來倒有點不解,看了看他的身後,也沒有什麼女子。

    「呵呵,哪那麼快,你以為找她那麼容易呀,正好碰上李原,我便告訴他我解了他的怪藥,不過這小子一聽,到是真的坐不住了」白軒說著,別有深意的望了望遠處已經看不清晰的人影。

    「師傅,那就住幾日再走吧」想想這一切終於過去,靜靈還真的想多多謝謝師傅呢。

    「不行,不行,我要是在這裡多呆幾日,那小妮子,不定走到哪裡去了,王爺,你可要好好照顧我這愛徒,好了,我走了,改日見」說著也是身形一轉,不見了人影。

    望著師傅那消失的俊美身影,靜靈希望他能快快的帶了師娘回來。

    突的,身體一輕,一股久違的溫暖,遍及全身。

    四目深情相對,柔情似水,就連時間也停駐在了這一刻。

    「我們還是快快的去宮裡給母后解了毒吧」靜靈在冰塊的眼裡看到了炙熱的快要將她烤熟的愛戀,羞紅了臉,有話沒話的說著。

    「解毒?明日吧,如今,你可是要解為夫的『咳』」壞壞的笑了笑,大步的向屋內走去。

    「喂,我那床是不是換了?我可不要在別人躺過的床上」遠遠的聽到靜靈大聲的抗議。

    「不在床上嗎?好吧,那我們就在地上好了!」風兒傳來了那得意的男聲。

    第二日,冰塊與靜靈二人便到了母后那裡,母后很是詫異,當著皇上的面,只是怒視著靜靈,並沒有說什麼。

    冰塊把父皇叫到了一邊,輕聲的在他耳邊說了什麼,這位君王,先是緊皺了眉頭,後則拿了一個藥丸,說是給皇后的補藥,一定讓她當著他的面服下。

    皇后自是高興,馬上吃了下去。

    真的很神奇,一陣旋暈過後,馬上走到靜靈身邊。

    「靈兒,母后竟做了那麼傷天害裡的事,真的對你不起」皇后前後想到自己做的事,自是有些愧疚。

    「母后不必這麼傷心,也不是母后的本意」靜靈笑了笑,很是寬容。

    冰塊則一一將事情的大體經過說與了二老聽,詳細的說了解毒方法,又講了百玉已經被師傅帶走。

    「唉,母后不該懷疑你呀」皇后拉開靜靈的衣袖,看著那仍然沒有長好的傷口,刀刀見血,自是感動不已,後悔萬分,試問,如此的女子,又怎麼會做出對不起自己心愛之人的事呢?

    皇上也沒有想到,百玉竟是這樣的人,看著那恩愛的夫妻,還好及時的挽救了過來。

    馬上頒了聖旨,解除了百玉與龍寒的婚事,倒也沒有明講原因,只說二人感情不合,百玉私自離了王府,眾人自是驚奇,不過,只過了幾日,便沒有人過問此事了。

    冰塊則再次表明了自己只娶靜靈一人的心意,皇上皇后再沒有說什麼,也許是默許了吧。

    一早坐在鞦韆上百無聊賴,這個冰塊,大早的就不知去了哪裡,真是氣死了,眼見著就要生了,要是敢不在,一定不給他生!

    看著自己那高聳的肚子,靜靈真的有點怕怕的,早就輕輕的摸過,裡面竟有兩個頭!

    先是驚喜,後是害怕!

    知道,生產很痛,而自己卻要痛上兩次!

    雖然自己本就是學醫的,卻不能給自己接生!

    雖然,冰塊早就說請了最好的,最有名的產婆,還是天天的擔心。

    「喂,我說徒兒是你嗎?為師怎麼只看到坐山,看不到人呀?」熟悉的聲音再度想起。

    靜靈尋著聲音望去,不是別人,她那好師傅來了。

    不過這次白軒再不是靜靈注目的焦點。

    因為,他的身旁,站立著一位,柔柔如柳的姑娘。

    一身粉裙,白裡透紅的臉蛋,大大的靈動的眼睛。

    高挑而有致的身材。

    如林黛玉般的水樣女子。

    「喂,你就是白軒說的會用刀子的傢伙嗎?」柔柔的聲音,說出的話,卻讓靜靈大跌眼鏡,楞在那裡足有秒。

    「哇,好傢伙,這是雙胞胎呀!」大刺刺的走到靜靈身旁,隨手一摸,驚呼出聲。

    「你,你」靜靈腦子裡只有『雙胞胎』三字,這明明是,明明是

    「剖婦產知道嗎?」靜靈馬上激動的拉了『黛玉』尋問。

    「怎麼不知道,這不是我的老本行嗎?」皺了下鼻子,有點見怪不怪,卻在停了二分之一秒後,大聲的問到:「中國的首都是哪裡?」

    「北京」靜靈開心的想大笑,沒想到,這位『水樣的』女子,竟是老鄉。

    「老鄉呀,老鄉」『黛玉』緊緊的拉住靜靈的手,終於找到組織了。

    「喂,等你生了寶寶,我們兩個開個中藥美容店怎麼樣,保證銀子賺歪了」『黛玉』兩眼冒光的拉了靜靈,說了自己的發財計劃。

    「不然,我們造紙,要不就發明女子內衣,哈哈哈,發達了」毫不雅觀的大笑出聲,似乎看到了大堆的銀子。

    「師傅,這就是你說的師娘?」靜靈看著竟自發癡的她,移到白軒身邊,輕聲問道,不過那表情,可是有點幸災樂禍。

    「哎,為師我是沒辦法呀」輕聲的歎氣,眼卻癡癡的望著那可愛的人兒。

    「我有辦法留住她」靜靈偷偷的說。

    「什麼辦法?」

    「開家醫館,你冶病,她收錢便是」靜靈說著再也忍不住的輕笑出聲。

    「唉喲,唉喲,我的肚子,我的肚子」靜靈突的覺得身下一陣暖熱,肚子隨著疼了起來。

    「要說你命好,碰到了我這專業的婦科醫生,來人,來人,快快將你家主子抬到房中,準備熱水」『黛玉』一聽有人說肚子痛,馬上清醒了起來,兩眼冒光。

    「你,你怎麼稱呼?」靜靈想起還不知道,這位專家姓甚名誰。

    「叫我鳳兒吧」輕快的回答,卻已經開始細心的為靜靈檢查了。

    「靈兒,你這是怎麼了?」老遠就聽到靈兒的喊聲,心不覺提到了嗓子眼,丟了剛返回了的火,幾下便跑了過來。

    「還不快點呀,把她抬到屋裡」侍衛們見王爺來了,都不敢輕舉妄動。

    「你,趕快的把她抱到屋裡」鳳兒見來了位帥哥,那麼關心的看著靈兒,自是能猜出他是『老公』,很不客氣的命令了起來。

    「好,好」沒有多想,輕輕的抱起了靜靈,快速的走到屋內。

    「行了,快去準備熱水,你出去吧」鳳兒推了推冰塊,卻是沒有推動。

    「我不出,我要陪著她」冰塊看著靜靈痛的臉都白了,焦急萬分,硬是坐到了旁邊,緊握住了靜靈的手。

    「唉,你這人,真是的,哦,放鬆,放鬆」鳳兒剛想說冰塊,卻顧不得說完,又忙了起來。

    靜靈忍著一陣一陣的巨痛,這痛倒是來的真快,不知道她的孩兒長的什麼樣子,看著冰塊那焦急的眼眸,自己倒是不緊張了,隨著宮宿,深深的呼吸。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鳳兒驚喜的喊道:「宮口開了,開了,用力了」

    一陣陣劇烈的疼痛,靜靈忍不住一聲一聲的唉呀了起了,冰塊則是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一瞬不瞬的盯著靜靈,滿臉是汗,卻不管,只顧給靜靈輕輕的擦著。

    「頭出來了,用力,用力」鳳兒此時倒一改先前的大刺刺,專心的一邊用手輕撫靜靈,助她生產,一邊慢慢的接著那即將出世的人兒。

    「好了,好了」一聲清脆的嬰兒的啼哭。

    一位漂亮的小公主出世了。

    「哇,真漂亮」迅速的擦乾淨嬰兒,包好小被子。

    「給你抱著,還有一個呢!」輕輕的放到冰塊那大手上,冰塊剛剛鬆了一口氣,聽到鳳兒說還有一個,又緊張了起來。

    「拿著,拿著」風一樣的跑到外面,遞到了火的手裡,馬上又跑了進去。

    火,輕柔的接過,這孩子那麼的像靈兒,慈愛的一笑,這小小的嬰兒竟一下子不哭了,咧開小嘴,天真的一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火,笑的那麼的美麗無暇。

    很快,又是一聲低低的哄亮的聲音,一個小公子出世了。

    「哈哈哈,我當爹爹了,我當爹爹了」猛的親了一口靜靈,感激而又激動。

    看著手中那同自己如出一哲的嬰兒,那成就感呀!

    手中的嬰兒,則擰緊了眉頭,對這位抱著他傻笑的龐然大物,輕蔑的一挑眼睛,一下子看到了靜靈,馬上眉開眼笑,張著小手,嘴裡呀呀的不停。

    冰塊看了看似乎不態喜歡自己的兒子,又看了看靜靈,有點無耐。

    這以後,可是有人與自己爭靈兒了。

    「來來來,皇奶奶看看」屋外傳來了皇后的聲音,她竟聽了消息,馬上拉了皇上過來看孫子。

    「哦,來爺爺看看」抱過火手上的小姑娘,輕輕的柔軟小手,抓住皇上的大拇指,呵呵的笑著,不放手,惹的皇上一陣大笑。

    皇后則進了屋,關切的上下看了靜靈,一切安好,又抱起了她那孫子。

    這小孫兒,仍是皺著他那好看的眉頭,可能是不解為什麼大家總是把他抱離自己的娘親。

    滿室其樂融融,幸福便就是這樣吧!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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