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霍成他們已經結束了晚班訓練,霍成打開駕駛艙就聽到許約一聲驚叫,然後飛快的跑回了自己房間,他詫異的看著含笑看著自己的陳璐:「怎麼了。」
「問我,還是問她?」
霍成回頭道:「大家休息吧,明天繼續訓練。」
說完就鑽回了自己的房問打開了光腦,許約果然在網上,但他覺得有些不對,再仔細一看才發現,哦,許約今日將她的個性簽名改成了其實獨立的女性才最美麗
霍成簡直給這個丫頭搞的要崩潰了,他詫異的在想這是在幹什麼嘛,立即呼叫了許約,可許約關機,再彈動視頻,許約拒絕,霍成氣的打下一行宇:你搞什麼。
許約:我在學習。
霍成:睡覺
許約:你睡你的
霍成:廢話,我又沒說去你那邊睡
許約:…
許約:我要學習,你不要打攪我
許約:臭流氓你滾開啦
霍成:大怒,你再罵一句試試
許約:我不在
頭像隨即變黑,徹底人間蒸發了,霍成氣的跳下床衝出了門,然後敲響了許約的房門:「開門。」
霍戰隔壁的戴安瀾和武安軍側耳一聽,兩個人臉色詭異,士官長果然忍不住了,但這麼明目張膽的是不是不太好呀,那邊的房門還在為霍成擂鼓一樣的敲響,不多久響起了許約的尖葉:「就不開。」
「你今天吃什麼藥的?」
「你什麼意思,我以前也沒開過。」
163休息區內的學員們,衛兵們,醫護兵們,包括胡歸庭都爆笑起來,今晚先行埋伏在陳璐床底的田伯光抖個不停,雜魚真是丟人丟到了家了。
陳璐聽到了動靜…
這個時候室外的霍成在群嘲之中,也總算是醒悟了自己行為的過分之處,雜魚只好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可他身後房間內的許約竟然站在衛生間對著窗外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門口躲著。」
這下笑聲更大了,可霍成沒臉反擊任何人,他只能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房間將門摔的山響,但許約非常聰明的喊道:「假的,你就外邊關門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突然陳璐的房間裡傳來了一聲怒吼:「田伯光,你給我滾。」
隨即傳來一聲巨響,霍成驚駭的再次衝出門外,發現田伯光正袒胸露乳的光著腳丫被哭的梨花帶雨的陳璐,拳打腳踢的趕的滿場飛。
陳璐的房門上有一個醒目的大洞,還好不是人形的,田伯光速度再快皮肉也沒這麼結實,再看看各處房門都打開了,人人看著田伯光狼狽的到處亂跑,陳璐淚汪汪的哭泣著,抓起東西就砸向前面。
整個休息區一片狼藉,霍成連忙上去勸阻,並詢問什麼事情,陳璐簡直被嚇壞了,她做夢想不到明明先回自己房間還反鎖上門的傢伙競然出現在自己的床下。
任哪個膽大的女孩子,遇到這種半夜床下冒出一個人來的詭異情況,都要瘋狂的吧,陳璐沒當場昏迷已經算她膽大了,她能不找田伯光玩命嗎。
得知情況後,霍成無語的看著遠處的長官,田伯光努力辯解,自己這是要給陳璐一個驚喜,可是操作失誤,陳璐聽了更怒又要上去玩命,霍成連忙拉住她。
還好陳璐就算這種情況下還記得披上外套的,不過就算如此也是衣不遮體比如她的雙腿…雜魚趕緊示意出來的許約拿來毯子,又令所有美色的雜魚們全部滾回去包括一位為老不尊的設計師。
然後他回轉了身子,大概是陳璐也發現不對了,她放棄了再在外邊和田伯光丟人現眼,在許約幫她取來毯子蓋住雙腿後,陳璐就堅決的向著房間而去。
田伯光這下慌了,但就在田伯光開口之前,霍成已經喝斥讓他閉嘴,直到陳璐在許約陪同下進入房間後,霍成才小聲的道:「現在越說越容易上火,過幾天吧。」
「…怎麼辦?」田伯光六神無主:「我只是開玩笑的。」
「你就不能出來之前先發個信息告知她一下嗎。」
「什麼呀,我聽到你在外邊的糗事忍不住笑起來,才嚇壞她的,本來我準備發信息告知的,你看,信息草稿箱。」
這麼說還是我不對嗎,霍成氣的拔腳就走,重重關上門睡覺了。
今夜,許約陪嚇壞了的陳璐,田伯光和霍成各自回了房間。
一夜後醒來,163學員們絕口不提昨晚發生的一切。
並無視兩位長官,和他們女友的詭異狀況.
然後他們就在兩位長官的帶領下,登上了機甲,向著演武場深處而去,今天他們將開始為期一周的高強度長途奔襲訓練,並要在前進過程中,隨著長官隨機指令,根據途中具體地貌結構,完成任務。
早出,晚歸,隨機配給營養膏三劑,模擬缺少補給情況下的艱苦行軍。
當然,這一切還是和實戰有本質區別的,所以對於霍成來說這種程度的突進,以及一世人為設定的突發事件,他應付起來非常自如。
全程關注這裡的戴振鐸看著163上手第一日,就如教科書一樣的野戰行軍,而感到非常的高興,他手邊的計劃表上該班訓練已經進入了倒數第二個階段長途行軍+熱能技能階段。
等到綜合技能階段後,校慶日便近了,戴振鐸很期待他們將河北軍校學員打的落花流水的一刻,他對此深信不疑。
同樣對此深信不疑的還有河北系出身的吳威德,作為兩派的聯絡中樞,他在國防這些日子裡的感受,可要比他那沉入愛河的女兒要多的多,不過除了這個讓他鬱悶的推測之外,他得到了更多值得高興的消息。
在國防毫無隱瞞的幫助下,他將國防的一切詳細的記錄並告知了軍部長官李廣,以及河北軍校,至於在秦時期就將重心移至聯邦su區的東京軍校,他沒有義務告知。
國防至今依舊延續著魏時期的那道命令在東京系沒有正式道歉之前,國防拒絕和他們進行任何的官方聯繫,李廣當然也不會下達硬性命令。
從政至軍甚至商界,上至議院下至民間,東7系已久久無聲.雖然聯邦制國家本身制度決定,中央對地方沒有完全的掌控權,可現代政經的一體性,值得許對東京系還是有很多制衡辦的。
尤其是,東京系確實有把柄在許這一方的手中。
所以可以說隨著丁汝昌成為su2司令長官,許立足聯邦成為代理總長,李廣成為軍部部長後,東系力量幾乎被河北和國防聯手,驅逐出了亞細亞的主流社會。
他們定不會束手待斃,但國防和河北只要保持現在的強大和齊心協力,他們就沒有什麼翻盤的機會。
而許已經在著手改變亞細亞政治格局,他認為由於歷史的原因,亞細亞的黨派太多了,每有事端時幾十主要黨派要花費太多精力在那世只會左右逢源的小黨派身上。
他決定改變這種現狀,因為他認為太過於鬆散的成員結構,有礙聯邦的發展,這條路非常艱辛,既得利益集體是絕不會放手的,可一旦過去,聯邦將迎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新時代。
想到許崇志的政治抱負以及如今時局,吳成德不能不為許崇志捏把汗,但他和他身後的河北也認為,許是對的且目前除了許,根本無人能有可能完成這項里程碑式的壯舉。
而許的基礎,就在這裡啊。
吳成德低頭看著自己的腳下。
這裡是國防,在此基礎上輻射軍中輻射政界,形成一股強大的力量,那麼掌握這股力量的許真的能將亞細亞帶到新的時代中嗎,吳成德對未來本沒有十足的把握,可朝毛蓬勃的國防最近告訴了他,一切皆有可能。
當他再抬起頭來時,李賁走了進來,將一份五十二年之前,國防預備重開航空課程的計劃書交給了他,以做參考。
重開其他兵種課程,這是國防和河北合作的一個條件。
這也是為了免得人才浪費,因為每年被淘汰的機師,有很多人其實並非不努力,可是那是無改變的天賦決定的。
但丁汝昌,念力值110,現su2軍區司令長官;陳納德,念力值150,現首都衛戍區空軍司令長官,念力值低下怎麼了,全文明也沒有人敢說他們兩個是廢物吧,當年說過這些話的人仰望他們己多年。
可他們畢竟是少數,更多的人卻從此泯然眾人矣,這簡直就是在犯罪,歷代國防領袖都為此抗爭不休,可政敵們總冠以和平發展為主題的大義,其實為限制國防起復而拒絕這世合理要求。
他們的眼中,自己集團利益是第一的,至於無數可能有為的年輕人的一生,不在他們的考慮之中。
在他們看來,那世被淘汰者,完全可以星際旅行幾千光年,去報考其他行星的海空軍學院嘛,至於這種完全由個人支付,不屬於聯邦福利的龐大花費,絕非普通人可以承擔的起的,這世也不在他們考慮之中。
但現在的情況不一樣,,許以絕對強勢的姿態,上任之初就促使河北於國防達成系列協議,並在洗牌後的軍部會議上得到了通過,河北這次前來參與國防校慶時,這項計劃就將正式啟動,吳成德最近主要就是為此在做準備。
他接過了李賁遞來的計劃書,翻看一番後抬起頭來:「國防前輩們已經將一切想的很全面了,很可惜當年沒有成,不然我聯邦海空軍人才何止如今之數。」
「宗棠公所以因因此而懷恨不已,這也是他臨老時突下辣手,將當時軍部次長拿下的根本原因。」李賁道。
李賁跟隨戴振鐸,知道很多過去的秘聞。
國防和東京上次的爭鬥就是在宗棠公時期,國防本借宗棠公的力量,即將開始上馬計劃,但時任總長的卻是親東京系的一位,該人大力扶植東京系以制衡強勢的宗棠公。
最終使得國防計劃塵封,宗棠公忍無可忍的情況下,決然出手用機會拿下了軍部內的政敵,敲山震虎,這才讓當時的總長,恐招眾怒,不敢再過於逼迫削弱國防。
簡單幾句的背後,其實是數不盡的腥風血雨,和中間無數機師落選者,從此截然不同的命運。
吳成德看著面色沉重的李賁,為國防年輕副官這個年歲,就巳經知曉政治的殘酷而敬佩,因為他知道李賁眉間的痛惜之情是發自內心的,因而他安慰道:「放心吧,這次絕不會再有反覆了。」
「是,吳主任您慢慢看吧,卑職先告退了。」
李賁說完轉身離去,他又去忙碌其他的事情了,田伯光制定的實戰訓練,比起整個國防軍校的深度改革來說,畢競只是其中一環,而李賁所承擔的,也比第二副官要多的多。
而和他相比較,田伯光其實過的是國防現在過最滋潤的一個,雖然這個混蛋昨天險世嚇死他好不容易騙到的女朋友。
現在他孤獨的坐在一處山頭上,能將機甲坐出一股寂寞的味道,他還是聯邦史上的第一個,他現在正在那裡旁觀著雜魚帶領163的小白鼠們進行今日返程之前的最後一段齊射訓練。
裝配了熱能武器的雷霆們,現在使甩的武器是低能量配置的,在防禦罩全開的情況下,便是五十架一起齊射,也不會對誰造成任何傷害。
所以田伯光非常放心。
和他心情截然相反的卻是霍成,這種小規模的訓練,對他是種煎熬,可他又急不得,雖然他在下午奔襲射擊課程中,再次展現出了超越同年太多的水平,但其他的人讚歎對於他來說,已經非常的膩歪。
他更想的是,怎麼樣能急速提高這群傢伙的水平呢。
明明可以冒世險的吧,霍成想,他決定還是跨進一步,明天開始將後期的綜合訓練課程再提前一世,將隊列在跑動中進行實戰演習,只不過這樣的話,醫護和後勤的工作量就要大大增加了。
這一點他決定和田伯光商議一下。
於是他脫離了部隊,命令他們繼續固定靶射擊,然後他走到了田伯光面前,田伯光的機甲分開兩腿坐在山坡上,霍成站在他兩腿之前。
「你幹什麼?」田伯光問道。
霍成闡述了自己的想,然後他抱怨道:「這種訓練對於普通班級來說,是必須的過程,可是對於我們的,我們在天網15難度下已經很好的完成過了。」
「可是一旦出現什麼駕駛意外呢。」田伯光其實理解霍成的想,但是龐大機甲在奔跑中一次碰撞,也說不定能傷害到163的這群孩子們,而且機甲一旦損壞的話麻煩可大了。
「這是必要的代價,我相信他們能做到的。」
「這不是你相信就可以的問題,我想想。」田伯光道,這個時候他很認真,因為他點頭的話,就必須要承擔責任。
就算國防已經批准了傷亡名額,但他怎麼會捨得這群可惡又可愛的小雜魚掛掉一個呢,他思來想去,卻還是徵求了霍成的意見,他有世無助的問道:「是不是在天網中再模擬模擬?」
「重複工毫無意義,我們現在實機訓練時間之外,唯一要做的是念力訓練。」
「…好吧。」田伯光咬咬牙:「我去申請。」
「我們聯名,長官。」
「不,我相信你,但責任必須我來抗。」
「謝謝您,長官。」
可田伯光頓時時喊了起來:「你少來這套。」
田伯光最恨雜魚這一點,雜魚求到自己的時候就用-您,求不到自己的時候就是-你,小人一個,田伯光惡狠狠的道:「你讓開,你站在我兩腿之間幹什麼。」
雷霆一號內的霍成看著自己的長官,聽著他的聲音,無聲的一笑,在心中感動的道:「謝謝您,長官。」
然後他就撲了上去,於是雷霆壓住了雷霆,被顛覆的田伯光頓時魂飛魄散:「救命!」
因此,回程的時候,田伯光就發了瘋一樣的追著前面的那架機甲跑,他要揍他。
這一幕讓觀測這裡的戴振鐸不知道說什麼好,因為那兩個傢伙的對話他全聽到了,所以他現在不忍心只維護雜魚了,那樣的話,田伯光這好孩子會傷心的呀。
幸虧世事居然能兩全。
因為一向號稱速度最快的田伯光,馬力全開累倒脫褲,居然也沒能追的上雜魚,戴振鐸趕緊李賁讓馬上陪他去163吃飯,他決定為部下們承擔起這個責任來,同時他還想幫兩位部下化解一下感情上的小小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