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後霍成功還是含淚吃了這一頓,之所以含淚,那是因為田伯光一直在陰陽怪氣的嘲諷著,嘲諷到許約都看不下去了,那傢伙才閉上嘴。
田伯光認為自己報復到了雜魚,他覺得自己總算出了口氣,所以飯後的念力訓練前田伯光對各位的態度要好多了,不過這傢伙很快就再次鬱悶起來,因為霍成功進入念力訓練狀態後,他面前的提示上醒目一行:3016-1念力值150
他媽的雜魚,他家歐羅巴小情人在的時候,不是測試過他才120的嗎,可這段時間也沒看他鍛煉,難道這雜魚睡覺也漲功力嗎,真沒天理。
因此田伯光的情緒再次低落,國防有史以來,從沒有哪位教員像他這樣,對年齡比自己小的雜魚起過什麼嫉妒之心,更無一位教員對自己的部下抱有如此敵意過。
雜魚立志開創歷史,他卻先於雜魚開創了先河。
走在嫉妒河流中的田伯光時不時就看看自己的終端,然後乾脆將鬧鐘調到了晚上6.30,這是他撤退時間,然後還有一個鬧鐘為7.30,這是他進入天網時間,國防集訓是八點,他認為半個小時足夠他出一口惡氣了。
霍成功對他的這些心理活動和願望一無所知。
而當渾身是汗的霍成功再次以全班,實際上也是全年級第一名的成績時間結束訓練時,他才發現自己那條拉傷的腿疼的厲害,他鬱悶的向田伯光申請了救護。
田伯光大吃一驚,他連忙衝了過來,同時緊張的問:「你不要緊吧。」
「沒有,就是酸的厲害,估計治療一下就會好的。」
「真的?」田伯光不放心的看著他,並立即聯繫了陳璐,陳璐很快帶著自己的兩名女兵部下匆匆趕來了,作為田伯光的情人,陳璐現在已經獲得了自由進入ea的權利。
當然,這也因為ea區域的保密性已經有下降。
她抵達時163已經護著他們的士官長,讓霍成功躺在了醫療艙的平床上了,並為霍成功已經用清水沖洗過了身子,而躺在那裡的雜魚正因為自己被圍觀惱怒著呢。
陳璐就聽到人群裡田伯光幸災樂禍的聲音在說:「再廢話就把你捆上然後脫光了。」
這個傢伙,陳璐咬牙切齒,心想你如果敢和我使用這樣變態的手段,我一定對你施以深度割禮。
這時田伯光還在那裡得瑟:「哇,你臉紅了,讓老子看看,你毛到底長齊了沒有…」
陳璐實在聽不下去了,她喝斥道:「你們全出去。」
圍觀的163一驚連忙一哄而散,陳璐沉著臉看著田伯光:「你也出去。」
「…」田伯光不解的看著她,陳璐不滿的道:「有你這樣當長官的嗎,霍成功被你當眾這麼取笑,以後怎麼管束他的部下,這和陳到對你有什麼區別,田中尉,我再看到這樣的情況,我會向你的直屬上級投訴你。」
「我,我。」田伯光結結巴巴的看著威風凜凜的陳璐。
霍成功趕緊道:「陳長官,是我和田長官之間這樣鬧騰習慣了,不能怪他。」
「你們到底誰是長官,他需要你這樣維護?田伯光,你出去。」陳璐惡狠狠的道,然後又加了一句:「你晚上什麼事情,哼。」
田伯光為之無語,正要辯解,兩名和他相熟的陳璐的部下,已經憋著笑將他趕走並關上了門,門外的學員們和他們的長官面面相覷,門內雜魚則在苦笑,那傢伙不記恨自己才怪呢,他對陳璐抱怨道:「我要倒霉了。」
「他再欺負你,你就告訴我,看我不收拾他。」陳璐道。
兩名女兵竊笑,陳璐橫了她們一眼:「天天說要見見霍成功,見到了吧,快去幫他按摩。」
「什麼?」霍成功一驚,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兩個女兵按在了那裡,她們笑瞇瞇的看著他,一邊開始幫他按摩肌肉一邊評頭論足,而陳璐則打開了儀器開始為霍成功進行身體全面掃瞄。
她一邊看著光腦,一邊就聽著霍成功在喊叫,然後哀求:「那裡不疼啊。」
「你的肌肉不是纖維態的吧,哦,原來你的肌肉是粒子態的,區域損傷和其他部位沒有任何聯繫。」
「真的嗎,我看看。」
霍成功頭大如斗:「長官,長官,我沒事情了,我沒事情了。」
雜魚簡直氣瘋了,這些學醫的女孩子什麼也見過,所以膽子要比一般的女孩子大的太多,國防向來有後勤醫療系學員都不能惹的說法,霍成功欲哭無淚,他躺在那裡四肢還被兩名女兵用固定帶束縛著,兩雙小手就在自己的腿上身上半職業半隨意的遊走著。
更令雜魚覺得要崩潰的是,他有反應了。
但沒等他暴走,女兵們就很自然的道:「不要害羞,小弟弟,這是正常的。」然後兩個丫頭瘋狂的笑了起來,連陳璐也在笑,霍成功忍無可忍:「翻臉啊。」
「好了好了。」陳璐終於過了圓場,她走到了霍成功身邊低頭看了看,又詢問了下霍成功剛剛的感覺,以及造成的原因,最終陳璐道:「二十四小時之內,不要進行劇烈運動,最好不要進行機師訓練,明白了嗎。」
「哦。這,這是什麼?」霍成功看到陳璐拿了一管營養膏似的東西好奇的問道。
陳璐一笑:「藥。」
說著丟給兩名女兵:「幫他抹在我標出的區域,然後幫他按摩吸收掉。」
「不要…」霍成功連忙喊道,可陳璐皺起了眉頭:「你害羞什麼。」
雜魚頓時悲憤,你這不是不講道理嗎,但他不管怎麼樣也不好意思頂撞陳璐,最終他只好警告兩名女兵:「就只需要按摩這個區域哦。」
「難道你還有什麼想法不成?」一名個子高挑的女兵詫異的看著他,另外一名鼻端有兩三點雀斑的俏皮女孩擰了雜魚的耳朵一下,罵道:「年紀輕輕,就這麼不老實。」
霍成功大怒:「我真翻臉了啊。」
可誰理他,兩名女兵大笑著,開始幫他按摩,陳璐看了看,憋著笑取過毛毯丟了雜魚的小腹上,轉身又坐回了儀器前,先驚後羞的霍成功卻看到陳璐的肩膀在悄悄抖動,霍成功給氣的乾脆閉起了眼睛。
時間就這樣過去,這扇緊閉的門內發生的一切外人不知,而門外那群雜魚開始熱烈討論陳長官帶來的二名女兵的身材,他們那是相當羨慕士官長的福氣。
就連缺心眼的武安軍都開始想像,自己什麼受傷一次的話,會不會就能在醫療部找到位女友呢,田長官就是這樣結束單身的呀,田伯光和他的雜魚們比就沉穩多了,他雙眉緊鎖,因為他正在反思自己今天的心態是不是有問題。
他覺得自己今天確實過分了一些,就在這時,電梯的門打開,是「放學」的許約回來了,她一抵達163立即閉嘴,氣氛如此詭異讓許約奇怪,很快她得知了霍成功在那間門內的事情。
他受傷了嗎,許約急忙去敲門,她進去後,163這群閒了慌的傢伙立即竊笑起來,長官現在只有一條褲衩,還有兩位女兵在為他按摩哦,許約小姐又會對著牆壁坐下了吧。
可他們想錯了,許約對此一點也不驚訝,許約可不是個亂吃醋的人,必須要有讓她覺得威脅的對手出現,她才會緊張,一般的對手她不屑一顧。
許崇志的明珠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嘛,她大大方方的正站在霍成功身邊,而兩位女兵也已經老實下來,在幫霍成功慢慢的按摩著,並進行的很快,很快治療就在許約的注視下結束了。
不過在結束後,陳璐悄悄的問了霍成功,田伯光晚上會有什麼事情,霍成功一愣,晚上?
「嗯,他今天特地打電話我,說晚上有什麼行動。」
「就是常規訓練呀。」
「是嗎?」
陳璐歪著頭,如果是那樣,那個傢伙這麼折騰是為什麼呢,而她對面的霍成功也有些疑惑了,難道田伯光晚上要幹什麼其他事情?
霍成功想了想,他對陳璐道:「也有可能長官會找他談話吧,陳長官,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能說出去啊。」
「怎麼了。」
「田長官可能會被升為上尉,並成為校長的第二副官,上面最近會找他進行一次正式談話,和工作分工的。」
陳璐一下傻眼了:「第二副官?」
「嗯。」許約也點頭:「我也聽到的,難道他沒和你說嗎。」
看到陳璐搖頭,霍成功笑了:「長官這麼做是對的,他應該是希望將來給你一個驚喜吧。」
雜魚分析戀愛裡男人的心理這樣的自如,這讓陳璐覺得好尷尬,她撇撇嘴:「關我什麼事情嗎。」
「不關嗎?」許約笑道,陳璐頓時害羞了,輕輕打了下許約:「不和你們說了,我走了。」
說完轉身離去,但一出門她就看到田伯光正鬼頭鬼腦的和自己的兩名部下說著什麼,看到她來立即閉嘴,那副本無事卻好像偷情似的嘴臉讓陳璐氣壞了,陳璐大步走去:「你在打聽什麼。」
「沒,沒啊。」
「哼。」
陳璐上下看看他,心中卻忽然想起霍成功剛剛告知的話,再看看田伯光,她忽然有些感慨,自己當時為吳媚所說而感動,然後才答應了面前的這個男人。
雖然漸漸已經習慣了和他相處,覺出他確實有別人沒有的好,但自己偶爾還曾覺得懷疑,總覺得他是不是有些配不上自己,
可怎麼想得到很快他得到了上級的看重,很快走上了中層崗位,現在才不過短短一個月時間他就將走上國防高層,前途無量呢。
想著自己過去的心路歷程,陳璐不由在想,自己是不是,太現實了一些,他在一路向上時自己來到了他的身邊,若是他沉淪下去的話,自己會不會放棄呢。
而陳璐知道,田伯光是真心真意對待自己的,無論是從上次付中國妻子處得知的他的話,還是生活裡他的表現,點點滴滴在心頭,陳璐忽然有些覺得內疚,她微微抿了抿唇。
田伯光看到她眼眶有些發紅,大吃一驚,急的在部下面前臉面都不要了,連忙擺手:「我真沒和她們說什麼呀。」
「沒有啦。白癡。」陳璐撲哧一笑,走過去要幫他整理了下衣領,這個傢伙真不知道怎麼穿衣服的,他總能把自己左邊的衣領穿的捲起來,真奇怪。
田伯光卻為她在人前流露的柔情而更吃驚,他繼續看著陳璐,還準備躲閃,陳璐哭笑不得:「不許動。」
幫他整理好衣領後,陳璐拽過了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低聲道:「我為你感到驕傲。」
隨即轉身走開了,163學員們只以為她吻了他而目瞪口呆,站在念力訓練室門口的霍成功當即吹了聲口哨,戴安瀾等立即反應過來,起哄喝彩,和田伯光感情越來越好的武安軍甚至喊道:「長官,再來一個。」
陳璐大羞:「什麼呀,我和他說話的。」
163哄堂大笑,陳璐急忙走進電梯,部下都不要了,轉眼消失掉,而她兩名部下只好等下一次電梯,站在那裡的她們含笑看著傻傻的田伯光。
可能是得到了反而容易不在意吧,旁觀者反而比陳璐自己更清楚,這樣前途的田伯光對於陳璐來說,是絕對的良配,現在醫療系內沒有一個女孩子不羨慕陳璐。
至於霍成功和許約的故事,那是王子和公主的傳說,和她們平庸的生活並沒有任何關係,她們甚至連比較和想像的念頭也沒有。
因為差距太大了。
不過163這群雜魚可是不錯的哦,兩位女孩很享受這群少年偷窺的目光,她們驕傲的挺起胸膛,努力讓自己更冷艷一些,許約一眼就看穿,她瞥了下霍成功,霍成功卻正全神貫注的看著田伯光傻乎乎的模樣發笑呢。
她又好氣又好笑:「喂,你笑什麼。」
「我笑長官啊,他應該很快就會求婚的吧。」
「求婚?」許約吃驚的喊道。
163集體回頭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戴安瀾失色,長官是不是太心急了呢,總長大人恐怕不會答應吧,難道他們想私定終身?而田伯光一個機靈,看鬼一樣的看著霍成功,雜魚竟然又搶在我面前做了我要做的事情!
兩名女兵也石化了一樣,隔著人群看著剛剛被她們撫摸過的那位少年,她們又看向了許約,許約滿臉通紅:「不是啦,不是啦,不是和我。」
「……那和誰?」總士官長官的部下齊聲問道。
田伯光更是不屑一顧:「難道和隆美爾嗎,你答應我都不允許。」
學員們狂笑起來,霍成功惱怒極了,許約卻天真的笑彎了腰:「對,他和隆美爾。」
霍成功氣的要去抓她,許約卻喊著救命一溜煙的跑了,田伯光趕緊喝斥雜魚們滾蛋,他走到了霍成功面前,霍成功無語的看著他嚴肅的臉,在他開口之前就道:「我們剛才在說長官你。」
「我?」
「是啊,我們在說長官很快就要和陳長官求婚了吧,結果許約叫了一聲。」霍成功鬱悶的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才十六歲,難道我瘋了嗎。」
「我也覺得嘛,等等,你說我會和她求婚,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
沒等霍成功回答,田伯光已經喝斥起來:「竟然背後非議長官,雜魚你想死是吧。」
「咳,那你不求婚好了。」
「哼。」田伯光拒絕再說這個問題,他問道:「剛剛你和陳璐是不是說了什麼。」
「什麼?」雜魚開始裝傻,但這一套對田伯光已經完全失效了,相反田伯光從陳璐那句話和他現在的表情證實了自己的想法,田伯光低聲問道:「你是不是把我的事情和她說了。」
「沒,是許約說的。」
「…這樣啊。」欺軟怕硬顧忌總長的田伯光只好認命了,他用抱怨的口氣道:「唉,本想給她個驚喜的。」
他面前的雜魚冷笑,若是剛剛說自己透露的,這傢伙絕對不會是這麼委婉的口吻吧,霍成功白了他一眼:「我要吃飯了,哦,長官,你家陳長官叮囑我,二十四小時不許訓練,晚上的訓練我無法參加了,所以向你請個假。」
「什麼?」田伯光一驚,一急,趕緊鎮靜:「哦,那好吧。」
霍成功看看他,不解,他這是犯的什麼病。
其實田伯光哪裡犯病,他是為雜魚今夜逃過一劫,自己的計劃還要延後一日而憤怒,可他死也不敢露陷,不然可沒得玩了,且他已經決定了,以後就用那個號,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虐虐雜魚,這可是個排憂解悶的好途徑。
唉,要當領導了,心理壓力大呀,田伯光歎了口氣:「好了,去吃飯吧,我扶你去,許約。」
「啊。」
「一起去吃飯啦。」田伯光熱情的喊道。
許約連忙跑了過來,這時她才想起來:「哦,霍成功,胡先生要你晚上過去一次呢。」
「你怎麼才說。」
「忘了啦。」許約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頭,然後道:「要不我們去胡先生那邊吃飯吧。」
「好啊,好啊。」田伯光大喜,他一直惦記著胡歸庭還差他一架機甲呢,這傢伙於是立即要挾著雜魚向著胡歸庭所在區而去,並直接丟下163不管了。
對這樣毫無責任心的長官,戴安瀾對武安軍道:「張長官是絕對不會這樣的。」
「對,但張長官會搶我們的錢。」
「你去死吧。」戴安瀾罵道:「為長官付賬乃是職下的榮幸,你連馬屁都不肯拍,我真擔心你在軍內的前途啊。」
「就是。」岳鵬道。
「你有前途行了吧,也不知道誰哦,悄悄和我說,張自忠個混蛋,什麼你懂的,難道這句話就抵得上小費嗎…」
好吧,兩個傢伙立即又打成了一團,其餘學員們立即起哄,並在蔣子恆和岳鵬帶領下開始押注,國防優秀的傳統,以及第五軍區司令長官好鬥的性格,看來已經溶於了163的血脈之中。
看到這一幕,即將前往野戰部隊的付中國詢問戴振鐸:「長官?」
「沒有造成影響就算了吧,讓霍成功去處理。」
「這樣不妥吧。」付中國看著戴振鐸,他並非違背長官意志,只是想站好最後一班崗,因為他擔心一個張自忠走了,國防卻又出了五十個張自忠,這樣下去的話,他的後任工作量怎麼得了。
「那你說怎麼辦?」看出他憂慮的戴振鐸平和的問道。
這時候監視上,勝負已分,武安軍略佔了些上風,於是忙裡偷閒也給自己下注的戴安瀾得意洋洋,因為這個混蛋居然自己下注自己輸,從而贏了一大筆錢。
這讓輸錢的學員們無不憤怒,他們在那裡喧嘩抗議,說副官舞弊…付中國看看這場面再看看戴振鐸,終於把話說透:「長官,這樣下去不得了,我們必須糾正某人留下的不良影響,現在做還來得及。」
「對,你快去。」戴振鐸道。
於是不久之後,憲兵包圍了餐廳,並當眾將163全體成員全部銬走,國防學員們無不失色,隨即校方出示了處理公告:
國防16級3班全體成員記過一次,各扣2分,士官長霍成功加扣3分。
年級主任,田伯光管教無方,罰扣工作評分5,一周薪。
正在吃飯的田伯光和霍成功收到了信息,他們都一愣,胡歸庭正要問他們怎麼了,田伯光已經跳了起來,一周薪水啊,我吃飯也扣錢嗎,他悲憤的打通了付中國的電話,這就喊了起來:「老付,你是什麼意思。」
「……戴長官的意思。」付中國低聲道。
在他對面的戴振鐸看了他一眼,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將難題都推給領導,當面推卸都不帶拐彎的,我們國防真是人才濟濟!而這時他忽然聽到付中國的電話裡傳來一聲更響亮的嚎叫:「什麼,老頭子他這是為什麼?」
付中國趕緊掛斷了電話,戴振鐸臉色鐵青:「老頭子?」
「這個,這個,長官息怒,卑職等稱呼校長都是這樣的,其實這是尊稱…」
「去把那個混蛋給我叫來。」戴振鐸喝斥道,付中國只好轉身,可身後又傳來一句:「你留下。」
然後戴振鐸對著傳訊吩咐李賁,親自去把田伯光叫來後,又對付中國道:「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人外冷內熱,保證和他竄供。」
「不,不會的。」
但他才說完沒幾秒鐘電話就又響了,又是田伯光,但一打就掛,戴振鐸立即把鏡頭調至他們所在區域,好吧,雜魚正按著田伯光的手喊呢。
雜魚在喊:「你豬啊,付長官肯定在老頭子那裡,不然他怎麼會掛了你的電話又不回呢。」
「對,你就是沒腦子。」邊上插嘴的居然是胡歸庭。
戴振鐸無語的看著屏幕,再看看付中國,他面前的付中國只好很無力的道:「長官,長官息怒。」
「你忍著很一定很辛苦吧。」
戴振鐸問道,心中卻想起雜魚對自己說這句話時的模樣,他苦笑起來,看看鏡子內的自己,我老什麼,我才四十九歲就已經接管國防,軍銜少將,我是聯邦最年輕的軍校校長,可這群混賬居然叫我老頭子!
「長官,息怒。」
「滾出去,你也不是什麼好鳥,出去出去。」
付中國大笑著跑掉,戴振鐸則取消了傳喚田伯光的命令,這讓到樓下大廳的李賁摸著耳麥大為不滿,老頭子搞什麼搞嘛…可他隨即竟聽到了戴振鐸陰森森的一句:「是覺得老頭子我在玩你?回來。」
李賁大驚,長官真是深不可測,他因此不寒而慄,而他的表情讓戴振鐸覺得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