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百密一疏
「既然是太行工程，那當然應該是在太行山了，我說得對吧，楊邁？」葉劍英參謀長若有所思地看著戎瑞。
「首長說的一點都沒錯！」戎瑞點點頭
「真的是在太行山呀？！」彭德懷軍團長驚訝地看了看戎瑞，又看了葉劍英總參謀長一眼。
「是的！」戎瑞站了起來，拿過一張地圖鋪開在桌子上。「兩位首長請看，太行工程的中心位置就在這裡，山西遼縣麻田鎮桐峪鎮一帶！」
「麻田鎮桐峪鎮？！」順著戎瑞手指所指之處，葉劍英總參謀長和彭德懷軍團長顯然都大吃了一驚。
「楊邁，你選了一個好地方呀！」彭德懷軍團長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地說道。
「首長，這可不是我的功勞，這是主席、周副主席和總司令親自選定的。」戎瑞趕緊擺手表示不敢當此稱讚。
「好，這個地方的確好！」彭德懷軍團長讚歎道。「你們看，麻田鎮位於山西遼縣東南部的太行山主山脈的西側，清漳河的中下游，北邊是和順，西面是榆社，南鄰武鄉和黎城縣，東連河北邢台、武安和涉縣，地理和戰略位置十分重要。而且這一帶的山地十分險要，易守難攻，戰略迴旋空間大，極為適合我軍的作戰特點，山地本來就是我們紅軍的天下嘛，呵呵！如果我們能在這裡建立根據地的話，那將會開創出一番局面來，呵呵！」
「對，老彭，你的想法跟我一樣！」葉劍英總參謀長點頭道。「你看，這一帶的戰略位置十分突出，可以輻射晉東南、豫北、冀中和冀南地區，直接進擊和威懾周圍的重要交通線，正太鐵路、平漢鐵路、同蒲鐵路的北段、石德鐵路、北寧鐵路，甚至津浦鐵路……如果我們能在這一帶生根，周圍十幾個大城市和近百個縣城都將處在我們的威懾和打擊範圍之內，特別是太原、長治、邢台、邯鄲、臨城、石家莊、保定、淶源、靈丘、代縣、忻縣等戰略要地、交通要道和經濟重鎮！立足太行，我們還將可以派出部隊出太行，遠懾平津、大同、晉城、張家口、聊城等地。」
「這樣一來，這文章可就做大了，一場熱熱鬧鬧的大戲呀，哈哈！」彭德懷軍團長大笑。戎瑞還是第一次見到彭德懷軍團長如此開心地大笑，想必這位橫刀立馬的彭大元帥已經沉浸在了金戈鐵馬的戰場之上了。
說起戰略問題，戎瑞就閉口不插嘴了，在兩位將來的開國元帥面前，戎瑞自認沒有這個本事，更不敢插嘴。戎瑞起身為兩位首長倒了兩杯開水，悄悄地放在了兩人的身邊，然後笑瞇瞇坐了下來，靜靜地聆聽著他們熱烈討論和研究，欣賞著老帥們此時的風采。看著兩位老帥興致勃勃的樣子，戎瑞忽然發現在他們的身上居然迸發出了一種特殊的氣概，特殊在哪裡戎瑞一時想不起來，但就是這種特殊的氣概深深地吸引了戎瑞的眼球。
「可惜左權不在這裡，有他這個秀才在這文章肯定可以做得更好一些的！」彭德懷軍團長興奮地摘下軍帽摔在桌子上，一把搶過戎瑞手中的蒲扇呼啦啦地扇了起來。「這秀才可是蘇聯伏龍芝軍事學院的高材生呀！」
「哎，我說老彭，你這麼誇他，就不想想我的感受呀，怎麼說我也是從蘇聯留學回來的嘛！」葉劍英總參謀長笑了起來。
「得得得！」彭德懷軍團長滿不在乎地揮了揮手中的大蒲扇。「誰不知道你葉總長大人是咱們紅軍的大參座，左權他是小參座，你嫉妒什麼呀，哈哈！」
「哈哈！」葉劍英總參謀長也跟著大笑起來。
作為有幸參與紅軍總部軍機大事的戎瑞，這時候已經知道中央任命彭德懷軍團長擔任改變之後的紅軍副總指揮，而葉劍英總參謀長和左權參謀長則是將來正副總參謀長的最佳人選，總指揮當然毫無爭議將由朱總司令擔任了。任弼時書記和鄧小平是絕佳的政治部正副主任，而參謀處長的職務將由剛滿三十歲的陝甘支隊二縱司令員彭雪楓擔任。這個人事上的搭配中央高層已經沒有任何異議了，其中年紀最大的要數朱總司令和任弼時書記，年紀最輕的則是1907年出生剛到而立之年的彭雪楓。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戎瑞還知道，**和聶榮臻、羅榮桓將領軍八路軍第115師，賀龍和關向應、蕭克將領軍第120師，而八路軍第129師則由劉伯承、徐向前和張浩領軍。鄧小平鄧偉人好像應該是38年才改任的129師政治委員，劉鄧的名號或許就是從那時開始的。另外，一大批在後世赫赫有名的開國將帥們都將一一出現在歷史的舞台上，一幅轟轟烈烈而又悲壯抗戰畫卷已經在緩緩展開著。
「想什麼呢，叫你半天了還在愣神？」戎瑞正想著，彭德懷軍團長的大嗓門在耳邊響了起來。「我說楊邁小傢伙，你該不會是想女人了吧，哈哈！」
「啊，沒……」戎瑞被彭德懷軍團長的玩笑臊紅了臉，這位彭大元帥開玩笑也沒大沒小的。
「想就想了唄，有什麼呀，咱們『共產』黨人有不是守著清規戒律的和尚，想女人很正常嘛，我們的總參座大人你說是吧？」彭德懷軍團長朝葉劍英總參謀長擠了擠眼睛。
「哈哈！」葉劍英總參謀長被彭德懷軍團長的話給逗樂了。
「嘿嘿，小傢伙臉紅了，呵呵！」彭德懷軍團長笑嘻嘻地拍了拍戎瑞的肩膀，然後一手把地圖拉到了戎瑞面前。「行了，不跟你開玩笑了，我問你，如果讓你來領軍，你準備把司令部設在哪裡呢？」
「司令部？……當然是麻田鎮了！」戎瑞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這八路軍的總部所在地在後世那個不知道呀。
「麻田鎮，為什麼？」葉劍英總參謀長笑著問道。
「這……」戎瑞遲疑了一下。「說實話，我這是憑感覺，呵呵！」
「感覺？」彭德懷軍團長笑著搖搖頭。「憑感覺是不行的，那是不能領軍的，小傢伙！」
「楊邁這已經很不錯了，畢竟它還很年輕呀，呵呵！」葉劍英總參謀長的性格跟彭德懷軍團長的直路完全不同，他更像一位儒雅的長者。而彭德懷軍團長呢，好像應該說是一位豪放爽快而又極其嚴厲的老大哥、老上級。
「主席說的不錯，楊邁的腦子好使，可惜他的性格就是帶不了兵，呵呵！」彭德懷軍團長又拍了拍戎瑞的肩膀，好像是在安慰他一樣。「不過，主席不是說了嘛，揚長避短取長補短，我們黨和紅軍需要小傢伙這樣的人才，哈哈！」
「首長，您這是誇我還是……」戎瑞哭笑不得。
「誇，當然是誇獎了，我老彭什麼時候損人了，哈哈！」彭德懷軍團長大笑起來。
雖說不是在帶部隊，可自己現在帶著一支積極重要的無形部隊呢，戎瑞心想。後世的自己雖然沒有上過真正的戰場，可也是帶過兵的人，手下也曾經有過齊裝滿員的整整一個大隊的特種兵。當然了，跟彭大元帥手底下的幾十萬雄兵相比，自己的那點帶兵經歷不提也罷。
「其實這個想法早在當初太行工程規劃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所以已經在麻田鎮安排了一個將來作為總部指揮部的洞窟。」戎瑞生怕彭德懷軍團長繼續開玩笑下去，所以趕緊轉移了話題。「這個洞窟基本上是按照歐洲德法兩國的指揮部洞窟模式設計開鑿的，完全容納得下總部指揮機關的規模。」
「你連這都想到了？」彭德懷軍團長和葉劍英總參謀長相互對視了一眼。
「也不全是我想到的，太行工程的專家們也提了很多的意見。」戎瑞稍稍謙虛了一下。
「你這個想法很好。」葉劍英總參謀長點頭道。「不過，楊邁，你考慮過沒有其他因素？」
「什麼？」戎瑞一愣。
「要知道現在是國共兩黨合作抗日，既然作為總部，我們總不能拒絕或者限制國民政府的人員進入吧？」葉劍英總參謀長微笑著說。「你看，太行工程是我們黨和紅軍的絕密軍事項目，是絕不可能讓外界知道的，特別是國民黨方面，當然首先是不能讓日軍發覺。如果讓他們知道了這個工程的存在，即使只看到總部洞窟，在有心人的眼裡還是可以推斷出我們黨和紅軍的真正軍事實力，從而制定出有針對性的對應措施的。」
「呃？！……」聽了葉劍英總參謀長的話，戎瑞呆了一下，只覺得後背的冷汗嗖嗖地冒了出來。
葉劍英總參謀長不愧是連主席都要尊稱參座的厲害人物，戎瑞僅僅剛開口，他就聽出了其中的不妥之處，這就由不得戎瑞不冒冷汗了。葉劍英總參謀長說的一點都沒錯，換作是戎瑞自己，他也可以從總部指揮機關洞窟的規模、設備、技術難度和其他的一些方面推斷出這個工程背後所包含的實力。戎瑞知道不能小看這個時代的人物，得不定將來進入到洞窟的人當中就有懂行的人，那這太行工程的秘密就洩露一半了。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太行工程還叫什麼絕密工程呀，還不如乾脆在國民黨的《中央日報》或者日本的《朝日新聞》上登報公示得了。要是因為這樣一個失誤，引來日本鬼子的大兵壓境，拿自己就成了黨和紅軍，甚至是民族的千古罪人了，戎瑞的冷汗再次冒了出來。
「首長，我……我真該死！我辜負了黨對我的信任，我……啪！」戎瑞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哎，你這小傢伙這是做什麼，胡鬧！亂彈琴！」彭德懷軍團長一把拉住了戎瑞的手。「任何計劃都是有漏洞的，這天底下哪有完美的計劃呀，要是有的話，還要我們這些戰將幹什麼，就憑你們小書生動動筆桿子不就成了嗎？」
「是啊，楊邁，老彭說得對！」葉劍英總參謀長拍了拍戎瑞的肩膀安慰道。「主席讓我們來找你的意思，或許也正是為了起到補疏堵漏的作用，你就別自責了。」
「是！」戎瑞長吸了一口氣，壓下了自己心中的自責和難過心情。
「好吧，讓我們來看看有什麼補救的措施，呵呵！」彭德懷軍團長朝戎瑞笑了一下，讓戎瑞的心中忽然感到一陣溫暖油然而生。
「其實補救的方法也很好辦，這一點疏漏的後果也不是非常嚴重。」葉劍英總參謀長笑了起來。「只要我們把總部機關的一般部門擺在明處，而將機要部門和保密部門設在洞窟中就行了，這是一種辦法。另一個補救的辦法是，把原本的總部機關洞窟改成總部醫院也並非不是一個好辦法。把醫院設在洞窟裡面，我們以前在江西蘇區的時候就這麼幹過，既有利於隱蔽，又有利於保衛工作，還可以起到防空的作用。」
「參座高明！」彭德懷軍團長豎起了大拇指。
「首長英明！」戎瑞這話絕非是恭維，而是由衷的佩服。
「別拍馬屁，呵呵！」葉劍英總參謀長樂了。「對了，洞窟的通風沒有問題吧？」
「沒有！」戎瑞立刻點了點頭。
「那麼電力供應、照明呢？」葉劍英總參謀長接著問道。
「完全沒有問題，首長！之所以要建設這個洞窟，是因為在原本天然的洞窟裡面發現了一條地下河。」戎瑞這時候已經恢復了信心。「我們不僅把洞窟進行了擴大性的開鑿，還特別利用地下河的落差湧動水流建立了一個兩萬千瓦時的小型發電站，整套的小型發電設備是通過秘密渠道從美國直接進口過來的，所以這個發電站的電力完全可以供應洞窟及周圍三個洞窟的照明用電！不滿兩位首長，這個小型發電站三個月前就已經開始發電了，太行工程的建設已經用上了，呵呵！」
「這就好，否則把總部醫院設置在洞窟裡面就不好辦了。」葉劍英總參謀長放心了。
「這下子不用抽自己巴掌了吧，哈哈！」彭德懷軍團長笑嘻嘻地對戎瑞說道。
「是！」戎瑞鄭重地點點頭。「請兩位首長放心，我以後一定改正自己在工作中的錯誤！」
「這就對咯，知錯能改就是好同志嘛，用不著作踐自己的，要知道從你參加革命的那一刻起，你的身體就已經不屬於你自己了，而是屬於黨的革命事業！」葉劍英總參謀長輕輕地拍了拍戎瑞的肩膀，和藹地給了戎瑞一個微笑。
「是，我明白！」
「對了，楊邁，太行工程具體是誰在負責呀？」葉劍英參謀長一邊從彭德懷軍團長的手裡奪過蒲扇，一邊接著問道。
「是左權參謀長，技術總負責是特勤局的宋三一教授。」戎瑞回答道。
「我說呢，都說中央派左秀才去新疆了，原來是為這個做掩護的呀！」彭德懷軍團長恍然大悟地笑了起來。
「主席選人果然獨特，讓左權去負責這個工作再合適不過了，他的嚴謹和對待工作的精神就連主席也要稱道的。」葉劍英總參謀長說道。
「我說參座大人，左秀才的事兒以後慢慢再說吧。」彭德懷軍團長打斷了葉劍英總參謀長的話。「眼下最著急的還是武器裝備的事情，老蔣那邊口頭答應下撥的還沒個影子呢。既然楊邁的太行工程已經囤積了這麼多武器彈藥，我看是不是先接受過來讓全軍換裝呀？」
「對不起，兩位首長，這個要求我恐怕還不能答應！」戎瑞搖搖頭說。
「哎，為什麼？」彭德懷軍團長一聽就著急了。「全軍都已經在動員，過一陣子很快就要開拔了，各部隊正急等著武器彈藥呢！」
「老彭，別急，先聽聽楊邁的意思。」葉劍英總參謀長拉住了想要站起來的彭德懷軍團長。
「首長，您先別著急，我給您解釋一下。」戎瑞站起來，取過開水壺慇勤地給兩位首長的杯子裡面加了水。「是這樣的，我開頭不是說過了嗎，太行工程的目的就是為我軍建立起屬於自己的秘密戰略基地和軍事物資的戰略儲備。」
「快說，別給我繞圈子！」彭德懷軍團長揮揮手瞪了戎瑞一眼。
「是！」戎瑞故意誇張地縮了一下脖子。「就是說太行工程的一切都是為將來準備的。」
「將來？」彭德懷軍團長和葉劍英總參謀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你說的理由想必是主席、周副主席和總司令的意思，這個我明白！」彭德懷軍團長想了一下說。「可是現在全軍已經動員起來了，我們的很多戰士手裡面還拿著大刀紅纓槍呢，總不能讓戰士們拿這個去和鬼子作戰吧？」
「楊邁，老彭說的的確是個棘手的問題呀！」葉劍英總參謀長附和道。
「兩位首長的心情我理解，不過請首長們放心，這件事情一定會得到解決的。」戎瑞見兩人著急的樣子，遂趕緊說道。「根據我們特勤局的情報……不，據我所知，這一次國民政府答應給我們紅軍的武器裝備和物資是肯定不會有問題的，我想在我軍實施之前一定會準時送到根據地來的。」
「你憑什麼對老蔣這麼有信心？」彭德懷軍團長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戎瑞遲疑了一下，算了，還是告訴他們吧，反正以後在國民政府的一些場合肯定會跟兩位首長接觸的，待時候他們也就知道了。「是這樣的，既然主席已經交待讓我給兩位首長說明太行工程的事情，我想也應該告訴兩位首長我的另一個身份。」
「嗯？！」彭德懷軍團長和葉劍英總參謀長沒想到會牽扯出戎瑞的另一個身份來，頓時楞了一下。
「其實，在主席和周副主席的親自安排下，我在南京的國民黨政府內還有另一個身份。」戎瑞看了葉劍英總參謀長和彭德懷軍團長兩位首長一眼說。「在國民政府裡面，我的身份是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特命上校督察，這個身份可以接觸到蔣介石、陳誠、孔祥熙和軍委會的一些高官，因此有關下撥我軍武器彈藥等軍事物資的事情我還是知道的，不過具體的清單就不太清楚了。」
戎瑞沒有告訴兩位首長克林福蘭投資集團的事情，這倒不是故意瞞著他們兩位，而是這種事情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被他們身邊的工作人員無意中漏出了風聲就麻煩了。
「你說你的另一個身份是老蔣任命的上校督察？！」彭德懷軍團長不可思議地盯著戎瑞。
「呵呵，這有什麼奇怪的，像當年總軍事情報部的李部長、錢壯飛、胡底他們不都是中統的高級特務嘛。」負責過情報工作的葉劍英總參謀長見怪不怪地說，他倒是奇怪戎瑞怎麼鑽到蔣介石的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去了，這個上校督察還是蔣介石親自任命的，不過想想周副主席安排的情報工作總是天馬行空、神鬼莫測的也就釋然了。
「由於這個身份的關係，我在南京還有一個自己的督察辦公室和一支三十人的衛隊。」戎瑞既然說了，就乾脆把可以透露的東西都告訴兩位首長了。
「哈！」彭德懷軍團長大笑了一聲。「你該不會是說，在國民黨的心臟首都南京有一支全部由我們的人組成的公開部隊吧？」
「是的，首長！這個衛隊由國民政府軍委會給予的正規番號，而且除了個別同志外，幾乎全部都是我們紅軍的主力部隊幹部戰士組成，他們都有國民黨的正規身份和軍銜。」見彭德懷軍團長驚奇的樣子，戎瑞點了點頭。
「哈哈哈！」彭德懷軍團長開懷大笑起來。「好小子，真有你的，哈哈！……好好，武器彈藥的事情我不問了，你說有就有這行了吧，你愛什麼時候給就什麼時候給，反正你也不會讓部隊空手上戰場的對不。奶奶的，怪不得我跟葉總參座找主席伸手要武器彈藥的時候，主席兩手一攤說你們找我沒用，得找楊邁那個小傢伙去，哈哈哈哈！好好好，從現在開始，楊邁同志，我們全軍以後就全靠你了，你可得罩著點兒啊！」
戎瑞兩眼一翻差點就當場暈過去了，全軍是個什麼概念，恐怕彭大元帥、葉帥，甚至主席、周副主席和朱總司令他們自己這會兒也不是很清楚的呀。紅軍的正規作戰部隊現在只有五萬左右，加上南方的紅軍游擊隊主力也不過六萬，可這個數字沒幾年就會像滾雪球一樣膨脹起來。戎瑞記得後世的一些資料中就提到八路軍和新四軍的部隊人數，那可是幾十萬、上百多萬的規模呀。這全軍要是真像彭大元帥說的那樣全靠自己和特勤局，自己還不得跳了黃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