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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玩了一場悲催的遊戲6 文 / 梵缺

    第一百一十九章玩了一場悲催的遊戲6

    當面具拿下時,清俊的面容正是慕容景。

    突然,司馬洛凝視著拿下面具的慕容景,眼中別有深意道:「想不想瞧瞧我?有一段時間不見了,說不定咱們長得已經有一點不同呢。」不需要猜測,言下之意,二個人長得是一樣的。只是這話消遣的成分居多,二個人上一回在淮城見過一次,也就幾個月的事。

    「不想。看你……不如去照鏡子。」

    司馬洛一聽,有些嘲弄道:「哈哈!我進過你的寢室,那裡沒有一面鏡子。堂堂北宛帝王會不會連一面鏡子也沒有?要不要派人送一面?」

    「……」慕容景不想和他鬥嘴。

    兩個人是雙胞胎,長得有些相似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慕容景也奇怪怎麼會那麼像,除了氣質上能稍稍分辯出來,很多時候連眼神,神態也區別不出來。所以他不照鏡子,就是因為他不想憶起這一個雙胞胎的弟弟,回憶起心中的遺憾和傷。

    他轉身想離開了——

    「你從素兒的房間出來?」司馬洛出聲制止了,質問,「做什麼?」

    「告別吧。不過,這打扮倒是挺有用了,進出無阻。」慕容景也停下步伐,笑了笑,司馬洛在將軍府周圍,還安插了眼線。一見到他的打扮又怎麼會出來攔?

    「素兒沒認出你?」皺眉。

    「我不想她認出來,她能認得出來嗎?」慕容景說得很自信。喬裝成司馬洛的樣子,不管聲音,眼神,動作,脾氣,對他來講不費吹灰之力,很簡單就能做到,何況在談話之中,他還會放放煙霧,說幾句讓她會聯想到司馬洛的話,有何難?

    一開始那麼做,主要是想試試沈素兒的底。

    的確,他在試探。

    沈素兒說過,她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

    而昨晚司馬洛在別院說的話,一直令他耿耿於懷,為了弄清真假,弄清心中的疑惑。同時,他決定放她自由,放她飛,但是前提要她沒有欺騙他!沒有一直當他是傻瓜。

    慕容景才會決定扮演司馬洛試探一下……

    結果令他很滿意。

    在她的眼中,看不到對司馬洛的愛,有的只是防備,想想,感覺比和他在一起時還不如!哈哈!這令他心情很好。本來不想讓她知道佔她便宜的人是自己,臨時卻改變了主意,還是隱約透露了出來。因為他不想讓她心裡以為自己是在和司馬洛親熱,那會令他覺得很鬱悶。

    聰明如她,他知道即便不點破也能懂。

    司馬洛調侃道:「我現在殺了你,坐在帝位上,也不會有任何人懷疑,整個北宛國就是我的。」說一下這種可能性,也只是一個比方。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你不是我,始終也不會是我。」慕容景淡淡說著,「就像我,今天扮著你……但我不是你,再怎麼做,也沒有辦法當自己是你。」特別是吻著她時,他希望她知道那吻著她的人是他,而不是司馬洛。

    「哈哈!如果我在素兒面前拿下面具,你說她會有什麼反應?」

    「好奇吧……」

    「不是吃驚?」

    慕容景淺淺勾了勾嘴角,半調侃道:「想知道什麼反應,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提醒一句,素兒很討厭我的,別將對我的討厭移到你身上才好。」

    「那是因為她喜歡我。」司馬洛說得很理所當然。

    「哈哈!看著同一張臉,你會有例外嗎?」意有所指的,他真不想打擊這一個驕傲的弟弟。剛才那一試,慕容景已經很確認了,素兒不喜歡他。她眼中沒有柔情,也沒有迷戀。有些時候,倒覺得她看初雪時更柔和了一些。

    「你——」司馬洛突然產生了一絲不安。他說得沒有錯,相處的時間不多,但也明顯感覺到了,現在的素兒和以前不同,完全不是一個性子,就像是另外的人,「素兒只是在和我鬧彆扭。」

    「錯了,她是一個不會……懶得生氣吧。」

    慕容景真不想多說了,「我還有事要處理,你自便吧。」

    俊容上露出了一絲疲憊。

    今天是他和她見面的日子……

    下一次再見——無期。

    慕容景離開了。

    司馬洛望著和自己一樣的背影,眼神絲絲浮動。

    這時,有一個黑衣侍衛出現,跪下稟報:「主子,事情已經辦妥。隨時可以啟程。」

    「嗯,慕容景已經解了出城的禁令。準備一下,迅速啟程回南蠻,一刻也不能耽擱。你們先走一步,一時辰後,本王會追上你們。」司馬洛下命。國家大事為重,為了將來,兒女私情暫時得放一下。

    「遵命。」黑衣侍衛迅速離開。

    司馬洛看了看牆另一邊。

    在那裡只有一個人是令他想見的,在回去時,他還想確定一件事。

    慕容景回宮了。

    剛回去,陳總管即說了,三王爺在御書房久候多時。

    他有些意外,初雪怎麼會回宮?

    剛踏御書房,即見到一抹側影佇立於畫前,如在欣賞卻又不似,那神情像在深思,又像在迷茫著。

    「初雪。」慕容景輕呼了一聲。人也踏了進來,走到他身邊。

    初雪聞言回過首來,見是慕容景淡淡一笑,「皇兄,你回來了。」

    「嗯,陳總管說你找我,有什麼事?」他會主動回來,倒是令慕容景有小小意外。

    初雪想到自己的來意,眸子閃了閃,本有些話想問問,真面對時,一時之間又不知應該如何開口。「皇兄,我……我其實是……想知道司馬洛的事。」他不知道司馬洛和自己的皇兄有什麼關係,但是,司馬洛又和素兒好像有什麼關聯。

    不管那一種關聯,都不是他樂見的。還有一種原因是司馬洛給他一種熟悉感,很莫名其妙的熟悉感。很確定自己聽過司馬洛的名,卻並不認識他,也沒有見過這一個人,但是,如今又應該如何解釋?

    以上的問題還不是主要的,重要是——(往下看!!~~)

    慕容景神色一斂,避開了初雪的目光,逕直步到案前的椅子上坐下。

    隨意拿著了書案上明黃鑲邊的奏折,翻了翻,「為什麼要這麼問?」

    「昨晚……我聽到你們的對話。」如何開口?

    慕容景知道初雪的心思細膩,很可能會瞧出什麼,平靜道:「司馬洛是南蠻國的太子,是一個很重要的人。北宛國得罪不起的。」事關這問題,他真不想多說。那是母后的事,想必她也不想初雪知道太多,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處。

    「皇兄,在隱瞞什麼?你明知道我不是問這些。太子又怎麼樣?我不覺得皇兄會因為一個區區太子,就那麼示弱……屈服,由著他狂妄胡為!還差點血洗了將軍府?」初雪的目光中極是不理解,皇兄肯定有事,有事瞞著他!在問時,不由滲入個人的情緒,帶著一絲絲失望。

    「一切不是還好好的嗎?你擔心什麼。」

    「一切好好的?皇兄竟然說出這種話?難道要等到真發生時,你才會出面解決嗎?」初雪眼中的失望在不斷擴大。他並不想指責皇兄,但是在不知不覺中他就是生氣了。皇兄怎麼可以在別人面前示弱?那麼一個強大又高高在上的人,怎麼會對區區一個鄰國的太子示弱?就是他們的帝王來了,他也不覺得皇兄會低一下頭。

    「真發生了又能怎麼樣?初雪,有很多事情你不懂。別問了,咱們說點別的。」

    「皇兄!你在逃避?居然會有這種態度,令我很失望,知道嗎?」他一直是自己主中的崇拜的皇兄,公平嚴明,這事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

    在不覺不知中,初雪洩露了心中隱藏的不滿和失望。

    「失望?」慕容景愣了愣,初雪的話很傷人,不得不承認,他真給傷到了。想不到他居然會這樣想自己?但是,

    他不想解釋,司馬洛的事情挑起來,只會是更大的一個傷疤。

    然而,這時,慕容景需要借口,需要合理的借口來令初雪知難而退!

    於是——

    「初雪,你是在責備朕嗎?在責備朕之前,你觀一個大局。南蠻是周邊最大的一個國家,北宛只是一個小地方,得罪得起嗎?你也應該知道……當初,在朕沒有執政之前,北宛每年還要向南蠻進貢。好不容易民眾安居樂業,我們也不需要再向他們臣服了。你覺得……北宛走到今天容易麼?」

    慕容景輕哼了一聲,也帶著失望似的,暗中苦澀一笑,斥責道:「區區一個太子?初雪說得多輕巧。你又懂得了多少?區區一個太子將來就是一國之君,得罪他對北宛有什麼好處?朕逞一時之強,得一時之快,未來受罪是什麼人?是北宛的黎民百姓!難道你希望出現這種局面?」手中的奏折重重的扔到案桌上,目光帶著幾許凌厲和威嚴。

    初雪錯愕了。

    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慕容景說得句句在理,他根本沒有理由得反駁。

    「初雪,好好照顧你皇嫂,隨著她到外面走走,在她身上你會學到很多東西的。」在某一個方面,是一個相當了不起的女人。慕容景也相信,她可以教會初雪很多東西。

    「皇兄,我——」很抱歉也很內疚。

    慕容景長歎了一聲,打斷了初雪的話,「不要再說了,你們想出去就出去吧,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皇宮門還在,朕也還在……」等著,等著你們回來。雖然……很無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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