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玩了一場悲催的遊戲1
只是他比慕容景隱藏得更深,更好!
「帶我來這裡,你是何居心?」慕容景不想隨猜測,稍大意都有可能會中了司馬洛的計。
司馬洛嗤笑,反問:「還沒看出來嗎?不需要裝,現在就帶你去見素兒……問問她,心裡喜歡誰。」至於嘴裡說的對不對心則是另一回事。
「你是說屋子裡面,有一個人是素兒?」疑問。
「嗯……你心裡不是很清楚嗎?」司馬洛輕輕一笑,「有一個素兒,一個肖仲之,別一個呢?猜猜看會是誰?若我們三兄弟……不!三個人全喜歡上一個女人會是什麼樣的狀況啊?」
——空前絕後的狀況!
目前來講,屋子裡的三個人插著翅膀也難逃。
司馬洛會這麼做,也說不清楚是為了什麼。人的思想,有時就是那麼複雜,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明知飛蛾撲火還是不惜撞上去。而他就是明知道這麼做,自己也會跟著痛苦還是做了……
臥室的門沒關,僅是虛掩著,還露出一道縫。
裡面的情況,無外乎是三個人的身影。
只是過了一會,三個人的身影,有二個緊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沒有動,只有一個人在動……高大的身影,不用質疑正是肖仲之的。
局勢異常緊張,不管是屋子外面,還是裡面,一觸即發!
分明隔著一道牆,卻更像一道薄紗,捅破即會風光不在,物是人非。
局勢異常緊張,不管是屋子外面,還是裡面,一觸即發!
分明隔著一道牆,卻更像一道薄紗,捅破即會風光不在,物是人非。
慕容景猶豫了。
進去?還是不進去?
司馬洛的嘴角始終掛著邪邪的淺笑,一直在等。
等著慕容景的決定。
他不著急,時間還很長。
這時,屋子裡的人動了。
那二個靠得很近的人貌似蹲下了一下,又很快立了起來,姿態有些變化,但相差不大,而別一個高大的身影卻動了。按身影,很可能是肖仲之。他往裡面走去,真到人影不見了。
只是有二個人在,肖仲之短暫的不在,並不會引起多大的懷疑。
或者,他只是進裡面,拿些東西。
肖仲之離開並沒有多久,又回來了。並好像站了下來,拿著什麼東西在弄著,樣子很悠閒,並沒有什麼異樣。
這時,慕容景不動,司馬洛卻動了!
他動,慕容景自然會動!
二個人幾乎一起!
兩道身影一閃,已經到了門前。
司馬洛猛得推開了門——
只是下一秒,整個人呆了呆。
慕容景也呆了呆……
什麼狀況?好像和預想中的不一樣。
司馬洛眼中透出了憤怒,從未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失態!
深更半夜,闖入別的人臥室,只是來看人家玩折紙戲?再甩向剛才映出的身影,只是肖仲之剪出來的,放在燈盞之旁,自然映出了人影?他一動,人影也在動。
「皇上?」肖仲之見進來的慕容景,大大吃了一驚!
有些做作,但也不算全部,的確稍稍吃了一驚,只是表現出來的,相對誇張了一點罷了。
君臣之視,不可忽視。
肖仲之彷彿在錯愕中趕緊立了起來,行至慕容景跟前,單膝而行跪拜之禮,敬道:「皇上吉祥。微臣不知道皇上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平身。肖將軍怎麼深夜未歇息?」
「這個……」肖仲之有些尷尬地瞧了瞧書案上剪得紙人。
貌似這屬於私人的問題,你皇上深夜來不會就為了問這個吧?
慕容景輕咳了一下,有些尷尬,神情卻緩了許多,不似門外的冰冷。
司馬洛疑惑的眸光掃遍了屋子每一個角落。
沒有人?分明有人?!
「來人!」在這一刻,好像他才是君王。
瞬間,門外出現了二道黑衣人影,跪在門口。
司馬洛冷道:「人呢?有出去沒有?」
「回殿下,沒有。」
「搜!」
「遵命。」司馬洛的手下剛想搜,卻讓慕容景喝止——
「夠了!應該玩夠了。這是北宛國,不是南蠻,可任你胡為。」慕容景轉身即想離開,不料崩的一聲巨響,司馬洛一掌將門給擊飛了,憤怒中的目光閃著堅定,危險道:「你敢離開試試看?我已經瘋了……」
「適可而止。再任性下去,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憑你本事?」司馬洛眼中閃出一抹瘋狂。只是見到他,見到他這一個哥哥,他的心情即沒有辦法平復下來,過得不像自己,活得也不是自己,性格也不是自己!心中已經讓恨給蓋住了!
只有不見他,不見他才能冷靜得下來,但是,明明素兒就在這裡,手下也肯定說了,她就在這裡,剛才的身影也是她,怎麼會突然不見了?變成折紙的倒影了?!
倏地,他盡量保持著不失態,咬牙一個示意,手下迅速已經開始搜了。
屋子周圍,房間內,任何一個可以藏人的地方全搜了。
不見人出來,卻搜不出人?難道會飛了不成?會隱身?
「皇上,請問您這是什麼意思?」肖仲之質疑了。若心中無鬼自然會問問,那麼即便心中有鬼時,為了不引起注意,也得裝得無鬼。這一問,卻令慕容景的眸光暗了下來。
慕容景僅是冷冷掃了一眼肖仲之。
這一眼,已經足夠了表明他什麼都知道,現在容忍著他也只是暫時的,因為目前還有更麻煩的人物沒有甩掉。
剛才慕容景的警告,肖仲之視若無睹,坦然看著,像一無所知般。
司馬洛搜不出人。
倏地,他的人影一閃,出現門外。
親自搜,不會讓初雪和素兒離開的……
二個人離開?只有二個人離開?!
他們單獨在一起?光想他覺得自己要瘋了!鬧得太過火了?!
有一刻,他也迷濛了,不知道自己是在向慕容景報復,還是在報復著自己。
今晚真的瘋了!
他冷然在立於屋頂之上,寒風凜然,衣袂飄飄,仰望天際之時,迷茫隱藏著深深痛苦的眸子,在不知不覺中滑落了兩滴淚……
十幾年忍受的痛苦,誰知道?
而這一切誰給的?
那一個女人!還有這一個哥哥!最信任的哥哥卻在他最需要的時候拋棄了他……
是他們拋棄了他,是他們不要他,將他一個人扔了!
扔了……
扔下他一個人,他們卻到這裡幸福快樂的生活了?
他們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他想要討回來,想要他們體會一下!只是心裡想的,並沒有嘴裡說出來的強烈!今晚在做了什麼?或者連他自己也解釋不清楚……
打量著周圍,也查看著屋子附近,看到眼前——腳下時。
驀然,他的嘴角邪魅揚起——
身似殘葉,飄落地面。
他再一次重新邁入了屋子。
在慕容景想離開時——
司馬洛問了,問得平靜:「肖仲之,你這屋子建得有些奇怪啊。在外面瞧著大,怎麼裡面看的卻沒有想像中的大呢?」
他是試著問著,目光已經在搜尋著隱藏的門。
慕容景稍稍一怔,疑惑看向司馬洛,再看向肖仲之。
肖仲之坦然一笑,也不隱藏,出聲質疑,「閣下是何人?膽敢在將軍府撒野?」他並沒有見過司馬洛,只是對他面具略有所聞。加之,他可以和皇上平起平坐,也不到他不懷疑。不過,他不太相信那人會出現在這裡,若真是那人……形勢有些複雜,他也猜不明白,這大概就屬於皇上的秘密了。
皇上會不會通知賣國?史無前例!也……不太可能吧。
只是事情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你沒資格知道。」司馬洛冷冷一哼,目光掃向一旁的慕容景,眼中的挑剔極是明顯。只是一會兒,又轉而帶著一絲失望,見不到慕容景生氣!
肖仲之稍稍詢問的目光看向慕容景。
慕容景也知道這事情不能瞞。
一時衝動,影響也甚大。
「他是南蠻太子司馬洛。」
「啊……」肖仲之露出了吃驚的表情,接著神情恭敬了幾分,向司馬洛行禮,「司馬殿下,失禮失禮了。別見怪方好……」
「你這屋子裡有密室?」司馬洛一點心情也沒有,連客套也沒耐心了。她正和初雪在一起?腦袋就光在閃著這一句!已經將慕容景的事給拋一邊了!
結果鬧了一陣,鬧得人卻是自己!
自食其果!
若司馬洛曉得二個人在宮中更加密切,不知道又會作何想法?
「司馬殿下好眼力。這屋子的確有一間密室——」他話未完,即聽到「砰」的一聲巨響,暗門已經給司馬洛找到了。
說是暗門,若知道密室的位置,也並不難找的。
肖仲之皺眉,迅速的身子一閃,當在暗門前。
繃著俊容,看著司馬洛,再請示慕容景,「皇上,深夜到此,招呼也不打,微臣可以認了。但是,堂堂南蠻國司馬殿下去我們北宛國一個大將軍做出這行徑,這……是不是欺人太甚了?」言下之意,將本次事件升上政治檯面,再由文武百官來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