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還未全好,身體一直乏得很,感覺老沒勁,腦子也一直很混沌,現在一個小時寫不了一千字,而且寫出來的也老不滿意,所以這些天只能更少點了,大夥兒諒解一下,過兩天身體好了會加快速度的。)
謝林這幾腳力道極大,男子整個身子都猛烈地弓了起來,好像是剛放進油鍋裡的魚兒,臉色也頓時變得慘白,額頭沁出了豆大的汗珠,面容極其扭曲和猙獰,一副隨時都會背過氣去的樣子。
不過這男子倒也硬氣,雖然悶哼呻吟不止,但硬是咬著牙關沒有叫出來,他冷冷地看著謝林,眼裡也帶著幾分狠厲之色:「來啊,你的力氣太小了,沒吃過飯嗎?」
謝林卻也不客氣,再次朝他肚子上狠狠踢了幾腳。
謝林看似亂踢,但其實踢的地方都是肋下、腰間等最柔弱也最容易讓人感到疼的地方,他幾腳下去,男子渾身急顫,一陣痙攣,隨後眼白一番,真的暈死了過去。
謝林卻又在他人中和雙手虎口一陣猛掐,硬是將他喚醒了過來,隨即沒等男子喘幾口氣,又在男子身上狠狠踢了幾腳。
這一次,男子終於忍不住痛,慘叫出聲。
「我還以為你真不怕痛呢!」謝林終於停了下來,冷笑道。
不想那男子卻又面露鄙夷之色,喘著粗氣,斜睨道:「小子,就你這點力氣,跟撓癢差不多,嘿嘿,嘿嘿嘿……」
謝林立刻又在男子後背背心等處狠狠踢了幾腳。
男子悶哼了一聲,身子又弓成蝦米一般,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說,大頭他們呢?你們把大頭帶去什麼地方了?」等到男子終於停止了急顫,謝林便問道。
男子看了看謝林,隨後卻又嘿嘿了一聲:「這樣就想讓我說出來嗎,小子,你也太小看我了……」
「是嗎?」謝林又在男子尾椎骨上狠狠踢了一下。
男子渾身一震,就好像是被電擊了一樣,一張臉則是快速變紅,身體也一點點顫抖起來。
幾秒鐘後,祠堂裡突然響起男子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聲音傳出很遠,整個村子都能聽見,那些不明緣由的村民都嚇得幾乎魂飛魄散。
在祠堂裡的以那個老頭為首的幾個村民則是面面相覷,驚異不已。
對於他們來說,剛才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突然,他們原本還以為謝林和——起來。
在像不倒翁一樣晃悠的同時,它都身體竟然開始一點點變成了紅色。
不過十幾秒鐘時間,那男子便呻吟了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
戒戒立刻停止了晃悠,又朝臭臭叫了幾聲。
正歪著腦袋,一臉好奇地看著戒戒的臭臭立刻又轉過身子,翹起屁股,朝男子再次放了個長長的屁。
男子是又渾身一顫,慘叫一聲,鼻涕眼淚齊流,隨即雙眼翻白,身子一挺,再次暈死了過去。
戒戒又立起身子,晃悠了起來。
沒過多久,男子再次醒了過來。
這一次,不等臭臭轉身,男子便叫道:「等等,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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