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剛起身想上前拉扯,暮然從關**出一股液體,列來古棺之中多毒瘴,於是周邊之人不由分說紛紛舉手護住自己的五官,以免毒瘴入體。
小哥也不例外,之聞護手之上腥風四起,不像是那毒瘴之物,於是忙放下手去瞧,只見手上紅白一片,不知是何物,但是那老漢趴在棺上已是沒了動靜,想來已是遭了殭屍的毒手。
但是此人雖是貪財但也不失為一條好漢,於是領頭的還是上前想把老漢的屍首給拖了出來留個全屍。但是當領頭的抱住老漢的雙腳往後拖拉時,確是不動分毫,想來那殭屍抱著屍體不放。且越是用力,反而屍體越往裡面挪去。
這時小哥也算回了神,也忙上前拉扯。兩人之力何止五百斤,僵持片刻總是是把老漢的屍首給要了回來,但是定睛去看,我了個去,這老漢的腦袋已經去了半截,鼻子網上已經不見了蹤影,其上只是頂著塊木板,想來是這塊木板刮去了老漢的半個頭顱。
那滿身的紅白之物,應該是這老漢的腦汁混合血液的雞尾酒。小哥這時也知窮途末路,只能拼了性命滅了這殭屍才能逃出生天。於是也不管棺內究竟有何等奇珍異寶,拿起煤油瓶就往棺材之內扔了進去,此時萬分緊急,也不容去找引火之繩,只能囫圇的把整個煤油瓶往棺材裡雜碎,燒了這廝才能保住自己一條小命。
可是天命已定,還不待小哥拿出打火機,那青鐵棺蓋已經被頂了出來,直朝著小哥飛來。要是被砸個正著估計一頭恐龍都得被砸死,何況自己這血肉之軀,說時遲那時快,小哥把拿著的打火機向那棺材內丟去,再一個後仰九十度躲開了那削飛過來的棺蓋。
沒有一碰明火馬上熊熊燃燒了起來,小哥回身之間只聽棺內傳來嘶吼之聲,其聲猶如夜貓嚎叫難聽之極。再定睛看去,只見一個火人直挺挺的從棺材內挺身而起,不由分說就撲向了邊上的一個夥計。
還不待這夥計發力,那著火的殭屍已是將那夥計的雙手生生的撕扯了下來。短短幾分鐘就被這殭屍要去了兩條性命,這領頭的見過的殭屍也不止一手指數,雖此殭屍力過往遇,但也沒有退縮之意,舉起衛刀就朝那火屍的腦袋砍去。
怎料這衛刀只是古玩街裡淘來的假貨,一刀下去只進寸許,反而把刀卡在了殭屍腦門上,一下子還拉不出來了,那火屍根本對頭上的刀置之不顧,繼續朝著面前的另一個夥計撲將過去,那夥計已是嚇的兩腿打顫,根本挪不動分毫去避開這火屍的爪子。
這火屍力大無窮,一抓之下直把那夥計的肚子掏了個對穿,眼看著不活了。小哥見這火屍易於平常,想來是魁,遇魁則避,不避則亡,小哥心裡清楚的狠,奈何那墓門已經被自己觸動了機關關上了。
正是上天無門下地無路之時,小哥眼觀六路,暮然發現那老漢屍身邊上有一個半米見方的狗洞,此洞乍一看竟然是一個盜洞,此洞如此之小,直達墓室精確之高,想來是有前輩高人來過此墓,見裡面竟然是一個青鐵繞鎖大棺才沒有打這裡的主意,顧這裡才沒有被盜過。
也該自己命苦,碰到這麼些沒腦子之人,回頭去看,只見那火屍身上的沒有已快燃盡,但那殭屍卻沒有一點影響似依舊生龍活虎,和領頭的扭打在一起,小哥不像他們只是一群烏合夜盜,至少得過一些卸嶺真傳,顧把自己看的非常清高。
於是也上前去幫那領頭的既然找到了出口,就把他也帶了出去,誰知剛上前想去幫忙,只見那被燒的糊黑一片的殭屍張開大嘴咬住了領頭的脖子。這殭屍滿口金牙,想來死前把自己的牙齒給打掉鑲上了金牙,這不是自然脫落而是故意為之,以顯身貴。
這一口咬的非常實,只將那領頭的脖子要去一塊肉去,那領頭的能做盜魁自然有幾把刷子,雖是被咬了一口卻也不甘示弱,居然見手上衛刀還卡在殭屍腦門上,也張口咬住了殭屍的巴掌。
小哥暗罵一聲,有勇無謀,這魁你也敢咬得?魁週身遍佈屍毒,一滴進口百命莫回,果然不出片刻,領頭的面孔已經開始發黑,想來是屍毒已經開始擴散,這屍毒不出一小時就會發作,這窮山惡水的哪怕逃出去了也沒有地方可以去找糯米桃汁給他解毒。此命休矣。
更何況,這被魁咬了的人,不出一時三刻也會發生屍變,到了那時群屍並起,自己想跑都沒有那個可能了,於是只能暗歎一聲,不是我等不救你,只是你等實在不知好歹。
說罷就轉身朝著那盜洞跑去,想借助前輩的盜洞脫逃升天,溜之大吉。誰知那魁懲辦厲害,這領頭的剛剛還和那魁斗的不分上下,這一咬之下,竟然已經開始喪失了神智,開始向那倒在地上的無手夥計爬去,抱起那夥計的大腿就開始啃了起來。
想來已是屍變,既然屍變人身上的三把火已滅,那魁自然不會再去注意那領頭的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小哥,小哥暗叫一聲,不好。連滾帶爬的衝進了盜洞,那魁自不會放了這活人離開,只見那魁一躍一間飛出去五六米,幾躍之下已來到了盜洞口。
這盜洞打的甚是傾斜,一時半會也爬不上去,看這那魁馬上就要把手伸進盜洞,要是把這鬼爪抓上一下估計真得要去半條命不可,但是任他四腳並用,在緊張之餘也爬不上這陡峭的盜洞。
就在那魁快要把手伸進洞裡時,小哥急中生智,忙提過盜洞口老漢的屍首把盜洞給堵了起來。雖是動作靈敏但是還是被魁抓到了一根指頭,立刻被那長的捲曲的指甲直接刮去了一根小指。但是壯士斷腕還是有成果的,丟了手指那老漢的屍首也順利的把盜洞給堵了起來。
只聽那魁在外面嘶吼,卻也進不了不分,只是這屍首堵住的盜洞,終歸不是長久之計,於是就趁著那魁一時半會進不了,靜氣凝神開始向上爬去。果然輕手輕腳還是可以爬上去,但是回頭一想,這次損兵折將卻得不到一丁點好處,真是丟了媳婦跑了小妾。
心裡別提多麼納悶了,正回頭看那洞口情況之時,忽然發現那老漢腦袋上的木板隱隱發光,既然是那棺中之物,必定不是什麼破爛之物,說不定拿出去後也能換一些紅色大鈔。於是硬著頭皮從那老漢的頭皮上把那塊木板拔了下來,抗在腋窩之下,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