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射石?我聽我祖爺爺也說過這個東西,有的古墓用映射石來映射一些恐怖的事情,好讓盜墓賊知難而退,但是那種映射體都是虛幻的,有一點透明狀的,完全沒有這種實體化啊。」我看著那些人影說道。那些人影就像在日常生活一樣,有的還拿著籃子水桶什麼的,完全是一副生活照。
莫言看我們倆說來說去也沒什麼頭緒,就叫道,「是人是鬼走過去看看不就得了。」
我覺得這樣不妥,把正想往前走的莫言拉住,說道,「要不先叫幾聲,小叔可能還在上面找我們呢,他要是找不到我們,非把這個地宮拆了不可。」我對於這種虛幻的東西特別恐懼,要是是一兩個殭屍我還不怎麼怕,能繞道走就繞道走,我可不像去參合那些鬼東西。
莫言這才煥然大悟,上面還有小叔他們在找我們。於是他就示意我先輕輕的叫幾聲,看那些人影有沒有反應。
我對著前方叫了一聲,「hallo,whatareyoudoing?」我這聲音也不算輕,要是正常人在一百十五米外一定聽的到,但是那些人影卻還是沒有反應。
於是我加大了力度再次叫了幾聲,那些人好像是在另一個空間生活一樣,完全當我們是空氣,這下我有點毛了,直接扯開嗓子就對著剛才破洞的方向大吼了一聲,「小叔!我們在這裡。」
莫言見我開始扯開嗓門叫,他也叫了起來,小珍看著我們倆有點哭笑不得,我們一直叫了十多聲外面也沒有回應,我回頭看那些人影還是沒有反應,才長長的出了口氣。小珍說道,「這牆有多厚?難道還是隔音的不成?」
我說並不厚,大概也就半米不到的厚度,這裡和上面那個隧道是完全密封的,可能聲音真的傳不傳去。
「那牆明顯是豆腐渣工程,剛才我一頭就撞通了,看我的!」說完莫言就一個助跑,一腳狠狠的踹在了牆上,但是這牆紋絲不動,莫言這一腳絕對夠勁,要是是普通的水泥牆都得晃幾晃,這牆連點震動都沒有,莫言捂著腳坐倒在地上說道,「都這麼久了二爺他們還沒找到這裡,我估計是沒救了,我們還是先去那邊看看吧,我在這裡留點暗號,要是二爺他們來了這裡,他們可以順著暗號找到我們。」
我看了一眼莫言,見他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就知道這丫的絕對對那裡的明器動了感情。但是他說的話也對,我們也不能光在這裡等著小叔來救,要是小叔一百年都找不到我們,我們不得餓死,而且前面還有那麼多晃悠的人影,讓人坐立不安。
小珍倒是直接,直接走到了莫言旁邊,顯然他是贊同了莫言的說法,我沒辦法也只能走了上去,小珍腳有點傷,走路一拐一拐的,莫言把折疊式洛陽鏟接了兩根給他當枴杖,自己則從背後拿出榴彈槍,開始向前邁去。
我們慢慢的靠近到50米左右時,那些人我已經可以看到他們的臉了,典型的藏族特色人種,他們臉上的表情我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他們甚至都在張口說話,但是我們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莫言奇道,「難道真的是平行空間?他們在另一個世界?我們能看到他們,卻聽不到他們說的話,二千他們也看不到聽不到我們?這他娘的怪了,我倒了這麼多斗這怪事還是頭一回見到。嵇逸你說是怎麼回事?」
我也沒有頭緒,只能搖頭。小珍注視著前方說道,「平行空間我覺的太科幻了,我還是贊成投影的說法。」
我們馬上就要走到那些人邊上了,我還是覺得不妥,發現地上有一個陶碗,就檢起來朝著那些人扔了過去,不出我所料,陶碗直接從其中一個人的胸中穿了過去,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我剛要發表我的說法,就被莫言一個爆栗扣在腦門上,叫道,「你他娘的,撿了東西看都不看就扔了,我的玉碗啊!你他娘的我以為我已經算是很敗家了,你直接是亡家啊。」
「額……」剛才那玩我還以為是陶制的,但是剛才聽到摔碎聲的確不一樣,好像那碗上面粘著一層泥。
我一想通直接把前面的人影給忘在了腦後,一拍大腿叫到,「我了個去,這下虧大了,你他妹的怎麼不攔著我?」
「你看都不看就扔了出去,我哪有反應時間,要是再有下次你的那份錢算我的,哼!」我知道莫言對於錢根本沒什麼概念,我們出去哪次不是他掏的錢,和他出門我們完全不用帶錢包,買單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所以這只是他對於明器莫名的喜歡而已。這個我在薩迦古塔已經發現了。
還有莫言對於博物館裡的古董一點興趣都沒有,在他的小別墅裡全是古董,可那些都是他自己從斗裡倒出來收藏的。他倒鬥得到的明器從來不賣,只是自己收藏,我他莫言歸結於戀墓癖。
「你們倆有完沒完了,路上都能撿到玉碗,那裡面不是多的是,還是趕緊看看那些人是什麼東西才是正道。」小珍走到了我們前面。
還真看不出來,小珍的膽子倒是比我還肥。我這才想起來,現在我們首要的目標是搞清楚那些人影,「剛才我的玉碗從一個人的胸口裡飛了過去,顯然這些人是虛幻的,但是這些人看起來這麼實質化,也不像是投射石啊。」
莫言認為我太墨跡了,直接舉著槍就快步走了過去,嘴裡還嘀咕著,「像你那樣磨磨蹭蹭,是人也被你說成鬼了,過去問個清楚不就得了,多簡單的事,我就不明白你們這些小白臉為什麼那麼疑神疑鬼。」
我從小聽力過人,所有人在背後說我壞話我都聽了個一清二楚,我上去就踹了莫言屁股一腳,直接把他踹到了一個拿著水桶的婦女面前,莫言沒留神,被我踢了一腳,這一個趨勢差點親到了那婦女的**上。
莫言摸著自己的臉嘿嘿笑道,「嵇逸的他娘的這樣都聽的到?差點就要**在這婦女身上了,好險好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