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硃砂?這些魅屍是魅的投影?我有辦法了!」莫言尖叫著說道。
他突然的尖叫配合外面那些魅屍的吼聲嚇了我一跳,「什麼辦法?我身上不是沒有硃砂嗎?」
莫言奸笑一聲回道,「硃砂是沒有,但是我有比硃砂更牛叉的東西。」說著他就掏出了裝黑狗血的水壺,對我叫道,「來來來,這個先別浪費了。」說完就把裡面的液體倒到了我頭上。我了個去這不是黑狗血嗎,我也是第一次碰這黑狗血,直覺的一股腥味撲面,不自覺的就乾嘔了起來,但是十多個小時沒有吃東西了,實在沒有東西給我吐,我那個悶啊。
莫言見我乾嘔,打趣道,「黑狗血都不敢碰,以後怎麼進鬥?那裡面的主可一點不比這個什麼魅屍差分毫。」我實在沒心情理會他,趕緊用衣服去擦,我了個草這越擦越多,最後反而我衣服上也沾滿了。
我無奈,只能當做沒看到沒聞到,當我回頭時,我了個去,莫言竟然在往那水壺裡撒尿,這裡空間非常小,他那姿勢的確有點高難度,還有一半尿在了手上,尿?我馬上打了個激靈問道,「你不會遺傳了莫三爺的那啥,哦就是我族譜裡面提到的那個,也就是你老祖宗。你這鳥確定可以驅邪?」
「嘿嘿,不是我吹牛,我15歲開始倒鬥,全靠著這尿才沒出過事情。放心吧!既然那些魅屍怕硃砂,那我的尿絕對也能滅了他們。」說完他把水壺遞給了外面的炮台接著說道,「悠著點用,我一時半會也就那麼點,你先對著石縫口的那些魅屍試試。」
炮台捂著鼻子接過莫言的尿,就對著外面的魅屍潑去,炮台離石縫口非常近,魅屍伸進來的手幾乎就要抓到他的衣服了,還別說,真他娘的有用,莫言的尿潑在那魅屍的頭上,魅屍馬上出發一聲淒慘的叫聲,接著就倒地抽搐幾下沒動靜了。炮台一下子就幹掉了五六個,都把石縫給堵起來了。
「我了個草,你還真遺傳了你老祖宗的那話、兒,這下有戲了,還有沒有尿多來點。」絕處逢生,我都想哭出來了。
「炮台叫你悠著點,你怎麼一下子全倒光了,你以為是自來水啊,想要就要,來來來把你們的水全給我拿來,我肚子裡面空了,想尿也沒有。」莫言伸出手就來要水壺。
我和炮台也不廢話,只留下必備的水,把所有的水全部給了莫言,莫言接過水壺,朝著外面看了下那些魅屍,嚥了口氣就把水壺對準嘴巴倒了進去,這時候我真的佩服莫言的膀胱有多大了,他娘的他直喝了一壺半才停下來,一壺將近有兩升吧,我心裡暗想。莫言打了個飽嗝道,「小爺喝不下去了,你們也休息下,等我有尿了再叫你們。」說完又打了個飽嗝。
說完莫言就開始迷上眼睛,打起瞌睡來了,我看著外面不停往裡面拽的魅屍,實在睡不著,炮台這時候也閉上了眼睛開始休息。我了個去,他們的神經何止粗大,簡直可以開火車了。我從小就自詡膽子肥大,他娘的和他們比……唉!
我只能胡思亂想著,希望小叔他們沒事!想著想著我特然記起來,族譜裡面好像提過,莫老三的血比尿更厲害,好像是這樣說的,『實在碰到尿解決不了的惡鬼,我用血就能把他給滅了。』對就是這個,我想到不用在面對著這些魅屍了。立馬把莫言和炮台叫醒。把我想到的和他們說了一下。
「我了個草,嵇逸你瘋了,我可沒那麼多血,你他娘的想的是什麼辦法,是要我命還是想出去想瘋了。」莫言罵道。
「我又不要你那麼的血,你只要把少許血液融進水裡就行了,要不先試試?」我試探的問道。
「你確定?你族譜上是這麼說的?我還真沒試過我的血能不能辟邪。」
我點頭!
「你他娘的真確定?我他娘的累了一天了,要是再抽血非暈過去不可。」
我還是點頭。
「炮台你說他是不是蒙我?我剛才喝的那麼多水浪費是小,但是他娘的我肚子撐的都快走不動了。」
……
於是在我和炮台的眼神威逼下,莫言不甘心的在中指上劃破了一道口子,在我們僅存的三壺水中各滴入了五滴血液,才幾滴血液莫言就在那罵罵咧咧的,我都不好意思讓他再出點血。
炮台在最外面,消滅敵人的任務還是要讓他來,這次我學聰明了,忙叫住他,讓他把水先灌進嘴裡,再吐出去,這樣節約多了。照剛才他那灑法,就是再來三壺也不夠他把這裡的魅屍全給滅了。
炮台到底不是莫言,答應了一聲就把水倒進嘴裡,朝著外面的魅屍噴去。被噴到的魅屍一開始還沒事,我剛想說莫言量太少了,過了5秒那些被噴到的魅屍,就開始一個個倒地,在地上不停的抽搐,但是沒有消滅掉。這些本來就是死物,我也不好用死掉來形容。
死掉一批,就又有一批往石縫裡轉,這些魅屍也不知道畏懼,一個勁的擠上來送死。直到炮台把一壺水噴光了,才再也沒有魅屍上來,這時石縫口已經疊了3米高的魅屍了,大多數都還在抽搐。
這些魅屍堵在石縫口直抽搐,炮台看這些魅屍沒死絕,也不好出去。他把目光投向我們,顯然是要我們給個指示。莫言看到自己的血還真管用,竟然在那裡傻笑。我給了他一個爆栗他才反應過來,道,「竟然已經變成抽搐鬼了,直接把他們的腦袋給轟了就行了。」說著就拿起衝鋒鎗想要射擊。
我他娘的領會過這衝鋒鎗的聲響,在這狹小的石縫裡非把我震聾了不可,忙按住他的手道,「等等!」我在包裡拿出一副手套堵在耳朵上才示意你們可以繼續了。
我這動作引了莫言一陣鄙視,莫言和炮台眼神交流了下,就朝著外面還在抽搐的魅屍一陣點射,他娘的這魅屍看似乾巴巴的,腦子裡漿糊倒是挺多的,濺的我滿身都是。
等莫言炮台把外面的魅屍解決完了,我忙問道,「這腦汁不會有毒吧?他娘的別陰溝裡給翻了船。」
「這你就放心吧,這種魅屍,聽你剛才的敘述,不是自然長成的殭屍,而是魅的附身。那就絕對不會有毒,可能還有中藥藥用價值呢?」莫言搖頭晃腦道。
我的確知道有的古屍可以進行藥用,但這腦汁也行?我表示非常的擔心啊。我還在胡思亂想間,炮台已經把堵在石縫口的魅屍給清理到一邊去了。我們三個魚貫而出,夾在那縫隙裡實在不好受,站也站不直,坐也坐不下去,別提多難受了。
等我們出來,掃視了下四周確定沒魅屍後,才都軟到在地上。我直覺的兩腳發軟,這一坐我就感覺起不來了。我們三個背靠背,邊休息邊戒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