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個去,這絕對不是真的,我還在做夢嗎?這這這怎麼會是小叔,還捧著我要找的鐵板,這他娘的也太神奇了吧?
我條件反射的就說了一句,「小叔真巧哈,你難道也是來偷這鐵板的?」我一說出口我真想抽自己百十個嘴巴。
「小逸?你不是說去旅遊了嗎?你他娘的來這裡幹嗎?」他好像也是被嚇蒙了,頓了一下才叫道,「什麼?你也是來偷這鐵板的?」
我知道事情已經包不住了,立馬計從心來,說道;「小叔,爺爺快回來了,我們先出去再說吧?被爺爺抓到我們兩個都得玩完。」
「你懂個屁,老頭子每天在這個房間進進出出幾十次,少了這麼大塊鐵板他會不知道?你有沒有腦子。」小叔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叫道。
我還真沒往這方面去想過,立馬出了一身冷汗,賠笑道,「那怎麼辦?」
「哼,你小子知道的東西不少啊,都是誰告訴你的?我自然有我的方法,你趕緊給我回去,少來參這趟渾水,不然老子揍你。」小叔顧做凶相的說道。
「你不和我說也沒事,我等下就去告訴爺爺你偷了他的東西,還有你知不知道你的凶相非常可愛嗎?嘿嘿……」既然事情到了這份上,我已經完全豁出去了,量小叔也沒那個膽去擔當爺爺的怒火。爺爺對我最多也就罵罵,對小叔絕對是拳頭加掃把的幹活。
「等下出去了再收拾你,哼!」說完也不理我,直接把鐵板放在書桌上,拿起紙筆開始臨摹起來,我了個去我怎麼沒想到這招,不過這圖那麼複雜我還真模仿不出來,只見小叔在那裡左畫畫又圈圈,十分鐘就搞定了。對著我招了招收說道,「還楞著幹什麼,此時不溜還待何時?」
我這才醒悟過來,等小叔把鐵板放回原位,我們大搖大擺的出了院子上了我的車。剛上車小叔就給了我一個爆栗,吼道,「你小子到底知道多少?你還想一個人單干?」
我發動汽車,知道逃不過這節了,也料到小叔不會把此事抖出來,於是把莫言的事說了一遍,心裡說著,莫言兄對不住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聽我說完小叔又叫道,「什麼你們還真打算去那地方?你們不知道那裡有多危險嗎?我看你們連那裡都到不了,就在路上累死了?」說完又賞了我一個爆栗。
我摸著頭皮幽幽的道,「您別一驚一乍的好吧,我這不是也為了找到我老爸嗎?」
「唉!」我看小叔終於軟下來了,心裡頓時一喜,有戲!小叔接著又說道,「當年我哥把我打暈,替著我去,你以為我心裡好受啊,我這次也是為了去找我哥,我哥這麼一走,把你和你媽那麼大倆包袱扔給我,我……不說這事了,反正你絕對不能去,我和莫言他們一起去,你是我們嵇家唯一的男丁了。你出了事,那真是嵇門要滅了啊。」
我那時正當年少輕狂,最看不得別人看不起我,立馬叫道,「不行,不然我現在就把車開到公園去,把你的破事給揭穿了。」
「你……得得得,算你狠,等到了地頭,你可別哭著喊著要回來。」小叔終於拜下陣了,我心裡頓時大喜,說道;「那現在去莫言那裡?」
小叔沉默的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也不管他,開著車直奔莫言那小洋樓。到了莫言家門口,我和小叔下了車,我發現小叔的臉陰的可怕,難道小叔要揍一頓莫言不成,我心裡邪惡的想著。
我上前直接掏出鑰匙開了門和小叔徑直走向客廳,這鑰匙是昨天喝酒時莫言給我的,說是他懶的給我開門,以後有事直接進去就行了,這只是他臨時的據點而已。
等我和小叔走到客廳門口,只見有三個人在那斗地主,老遠就聽到莫言在那裡吼,「炸了丫的,你別壓我,壓我我和你急啊!」
他們三個在那裡背對著我們正斗的氣勁,完全沒發現我們已經到門口,只見小叔臉色越來越不好看,在門口咳嗽了下,意思就是我來了,你們三小子還不出來迎駕?
果然,三人聽到小叔的咳嗽都轉過了頭來,其中有一個30出頭的壯漢我不認識,莫言見到我小叔也來了,瞪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一個勁個給我使眼色,小叔何等聰明,我才不會去回應他的眼色。
「你們倆小兔崽子,膽子倒是挺肥的,你莫言,你倒過得鬥你還真以為我們幾個當家的不知道嗎?還在棺材板上刻什麼莫言到此一遊,你還真當自己是孫悟空了?還有你小炮台,好好的林家大公子不當,跑去打地下黑拳?現在把我家小逸也拽進來了哈,你們有種!」說著就上去各給了兩人一個爆栗。我心裡暗笑,莫言還有這種惡趣好啊!
莫言和炮台摸著腦袋還真不敢回話了,這輪到我驚訝了,說道,「小叔你們認識?」
「你給我閉嘴,今天我就好好替長輩訓訓你們!」小叔哼道。
「二爺,我們這不是也為了家族利益著想嗎,本來我們打算是找你的,誰知半路殺出個嵇逸來。再說你也快40了,你也不想以後得這個病吧?」莫言幽幽的說道,我聽了莫言的語氣差點笑出來,這語氣活像一個守了十幾年的寡婦一樣。
「哼,你因該知道那裡有多危險,你們現在還去嗎?現在回去還來得及,我也不把這是抖出去。」小叔翹著二郎腿等著莫言回話。
「這……」莫言猶豫了,我心裡暗叫猶豫的好,一邊給莫言狂打眼色,我眼色打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他還在那裡猶豫,我真的快崩潰了。
「我們決定了,我們還是得去,我不像以後得那種病。」開口的是炮台,我了個去,沒看出來了啊,炮台平時老老實實的,我一打眼色,莫言沒看懂,他倒是領悟了。我暗自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我這拇指不豎還好,一豎他們同事大大的出了口氣,馬上就露餡了,我小叔感覺不對回頭看到我正豎著拇指,終於手扶額頭大大的歎了口氣,敗下陣來。
我看小叔終於投降了,也不等小叔開口,就把小叔偷鐵牌的事抖了出來。我說完,莫言和炮台終於軟軟的倒在了沙發上。
既然小叔已經被拉下水,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原來小叔是家裡唯一在組織上跑動的人,也經常會去另兩家跑動,所以才認識了莫言和炮台,而另一個中年大汗叫大根,是莫言請來的,聽說也是個發丘天官,身手不錯。
接下來我們就談了一些裝備的事情和出發時間,這些事我都懶的管,其實我也插不上什麼嘴。
他們談的很詳細,整整談了兩小時才算完畢,我都在一邊快睡著了。他們談的大概是後天出發,地點好像是在西藏,裝備還沒準備齊全,就由莫言在這兩天內買齊,我們的隊伍就我們五個人。
談完了小叔就直接站了起來,黑著臉朝外走去,顯然他還在生氣之中,不過馬上他又回來了,對著我說道,「小逸你回不回去,我店裡還有一點事要處理。」
哈哈,我當時就差點笑出來,小叔為了盜取地圖根本沒有開車,我可不會傻的和他回去聽他嘮叨,說回道;「我和他們去購置裝備,也好見見世面,您自己打車回去吧。」
小叔的確扯不下面子叫我送她回去,於是就又走了出去,嘴裡還低聲嘀咕著,這荒郊野嶺的去哪打的啊?
「哈哈哈……」等小叔走後我們三個終於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