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這個傻丫頭,你幹嗎那麼拚命護著我啊,假如他當時一拳打在你身上的話,你知道嗎?那比打在我的身上還讓我痛苦,你忘了你跟我來時說過的話嗎,你說要事事聽我的,可你現在有聽我的嗎?如果你有一點事的話,你說我該怎麼辦?」成文一回到房間就對著劉金說道。看似發火,其實不是。
「我,我只是不想你出事。」劉金此時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也不敢看成文,任憑成文在那裡對著自己說,
「我的人你還不瞭解嗎?就算他把我打死了,我也會活過來的,我說的這話,一點都沒誇張。」成文用手捧起了劉金的臉,「好了,別哭了,都怪我,我不該說你的,你救了我,我該說謝謝你才對,我不但沒說,還在這裡說你的不是,別生氣了好嗎?
成文正在說的起勁的時候,聽到細小的哭泣聲,他上前兩手就捧起了劉金的臉,卻看到了哭的一塌糊塗的劉金,當下手忙腳亂了起來,忙從桌子上拿過紙巾擦了擦劉金那哭紅了雙眼。
「我,我就是心裡難受。」劉金說著就抓住了成文手。
「好了,都怪我,我不該對你這樣的,我知道你對我好,可你也不該拿命不是。」成文聽到劉金的話,心裡很不舒服,語氣軟了下來。
「成文,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同意我跟你來的,我這次跟你來,你很不高興對嗎?」劉金抬起朦朧的淚眼看著成文。
「沒有,你說什麼呢,你跟我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沒看我那些兄弟的表情嗎?他們都很羨慕我呢,說我有你這麼漂亮的女朋友。」成文看著劉金笑道。
「真的嗎?」劉金一臉天真地看著成文。
「嗯,真的。」成文也一臉正經地看著劉金,「好了,現在天夜色很深了,該睡了,等把這件事完成以後,我就好好陪你玩一玩。」成文說著直起了身。
「你還要去他們那個房間嗎?」劉金看著成文直起了身,以為他要走。
「你說我能留在你的房間嗎?」成文沒有回答劉金的話,而是反問道。
「能,我讓你留下,你就會留下來陪我嗎?」劉金想也沒想就說出了口。
「只要你不怕我是個禽獸,我就留下來。」在文開了個玩笑。
「呵呵,只要你變成了禽獸,那我就殺了你。」劉金說著在成文的脖子上抹了一下。
「那好啊,能死在你這個美女的手上,我也心滿意足了。」成文笑道。
「好了,我們睡吧,我睡裡面,你睡外面。」劉金說著就上到了床的裡面。
「好。」成文也不再猶豫,也上了床。
不一會兒,劉金就睡著了,可能是太累了吧,也可能是剛才哭累了。成文扭頭看著劉金那俊秀的臉龐,笑了笑,然後輕輕地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也心如止水地睡了。
就在天還沒有怎麼亮的時候,成文就悄悄起了床,他看了看劉金,只見劉金睡的嘴角的口水都流了出來,成文笑了笑,拿了一張紙巾把劉金嘴邊的口水擦去,然後就出了門。
成文一出門就直奔木村野郎所在的位置。
「呵呵,小兄弟,看來我猜的沒錯,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打我的,怎麼了?這次是來求死的嗎?」木村野郎一臉的傲然。
「呵呵,是啊,我就是來求死的。」成文也不害怕。
「好了,小子,我不跟你說那麼多費話了,我跟你說件正事。」木村說著咳嗽了一聲。
「哦,你可知道我們的關係是敵人的關係,你跟我能有什麼正事可講呢?」成文聽了木村野郎的話,一臉的疑惑。
「小兄弟說,不瞞你說,你是我見過的資質最好的人了,我的那些弟子沒有一個人能像你一樣,所以我想請你做我的弟子,把我的隱身術傳給你,要不然的話,我的隱身術可能就會失傳了,因為我的弟子沒有一個人能參透這個隱身術。」木村野郎看著成文一臉正經地說道。
「哦,是嗎?難道你快要離開人世了嗎?」成文聽了木村野郎的話,有點吃驚。
「是,就算你們不來殺我,我也不久於人世,因為我得了一種很罕見的怪病,所以我在昨天和你的交手中沒有發揮到好處,要不然的話,你們可能都沒命了,我能預知我的未來,所以我現在在急切地找一個能力和我差不多的人,而也只有你最符合我的要求,所以就非你莫屬了。」木村野郎說著雙眼直直看著成文,他現在急切地在等成文的答案。
「那我如果不同意呢?」成文歪著頭說道。
「現在可有不得你了。」這時木村野郎突然隱身,一下就竄到了成文的身旁,只一下就點到了成文的一個穴位,他馬上就不能動彈了,除了身體不能動以外,所有的一切都很正常。
「小子,聽好了啊,我只說一遍,你要是記錯了,那你就成廢人了。山亦是一物,水亦是一物,山水皆是物。
草亦是一物,木亦是一物,草木皆是物。
天亦是一物,地亦是一物,中間孕萬物。
你亦是一物,我亦是一物,你我可同處。
隱者,空也,視萬物為一體,心無雜念,視時間為靜止,和自己同起,如是。
隱者,動也,視自己為一物,可走,可停,可快,可慢,無人能知其行蹤,無人能曉其位置,如此,便有小成。
天下萬物,皆可動,皆可痛,動痛於無形,則由心生。
有風,無風,可隱。有雨,無雨,或陰,或晴,皆可隱,如此便已大成。
天地之間,孕藏萬物,亦孕出孤獨,孕出土木,孕出糊塗,孕出幸福,孕出滿足,孕出痛苦,孕出心路。
能懂會用則有益,不懂亦用則傷其身。
小子,你都記住了?這就是隱身術的法則,你一定要記住,然後再把這些融入到自己的身體裡,和你自身的超強力量融為一體,再配合這些口決一起使用,隱身術就成了。」木村野郎這時解開了成文穴位。
「哎喲,我的媽呀,假如我一個字都沒有記住的話,會怎麼樣呢?」成文問道。
「假如你一個字都沒記住的話,那你就等著死吧,因為我已在你的身上植入了隱身術的根基,所以現在的你只有一條路,那就是不練也得練,哈哈哈哈,我終於有傳人了。」木村野郎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真沒想到你這麼霸道,別人不願意,你卻硬逼,你還是人嗎你?」成文有點生氣地說道。
「哈哈,小兄弟,你現在才知道啊,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就喜歡這樣對別人,難道你沒聽過一句是這樣說的嗎?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我覺得作為一個人就應該有這樣的抱負。」木村野郎一臉的得意。
「我突然發現你很卑鄙無恥。」成文的臉色都氣的紅了。
「你現在才能知道嗎?小兄弟,只可惜已晚了,你現在已經回不了頭了,只能順著我來,你不學也可以啊,那你就等著去死吧。」木村野郎哈哈大笑著。
「你。」成文說不出話來了。
「我怎麼了我?我這麼好的一個人,你還有什麼意見,我告訴你小子,我的隱身術有好多人都想著呢,只可惜他們沒有那個天賦,有幾個人因為太想學隱身術,結果最後都沒有練成暴斃而死,我因為不想害人,所以我才不教那些沒有能力的人學,為了不讓我隱身術失傳,我必須找一個人能力超強的人來學我的隱身術,最後我就看上了你,你只要學會我的隱身術,對你來說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你小子知足吧你。」木村野郎一臉正地說道。
「能有什麼好處呢?除了害人還是害人。」成文一臉不屑地說道。
「怎麼會呢,像你這麼有正義感的人怎麼會去用這個害人呢,比如你喜歡一個女孩,你可以用隱身術來逗她開心啊,然後慢慢地你們就會把正事辦成了。」木村野郎一臉的笑。
「我沒你那麼齷齪,也就你這樣的人腦子裡成天想這些東西。」成文把頭扭向了一邊。
「好了,小子,我沒有時間了,我該走了,我的病已到盡頭了,還有昨天和你的交手,雖然我佔了上風,但是我也受了傷,再加上我的身體本就有病,所以今天是我的最後一天了,我的這個病是我最近才發現的,我原來不知道,原來那個組織的人在我身體裡下了一種慢性的素藥,那群人真是卑鄙無恥到家了。」木村野郎說著就倒了下去。
「啊,你不會吧?」成文看到木村野郎倒了下去跑向了他的身邊。
「是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你不知道一個快要死的人是不會說謊的嗎?我剛才給你說的口決你記好了啊,一定要好好練習,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把它練好,就我的能力來說我也只練到八成,因為在用隱身術的時候說話是任何人都聽不到的,而我在空氣裡說話,你卻是能聽到的,所以我還沒練到家,我希望你一定好好練習,我也相信憑你的實力你一定會超過我的。」木村野郎說著頭一歪就沒了呼吸。
「哎,你醒醒啊?怎麼就這樣走了?」成文抱著木村野郎的頭搖動著。
「文哥,你說你來了也不告訴兄弟們一聲,就這樣一個人來了,你也太不把我們當兄弟了吧。」山田正一一看到成文就埋怨道。
「文哥,你把木村野郎打敗了?」這時崔弱看到木村野郎躺在地上。
「看,我就說嗎?文哥不會有事的,我們要相信他的實力嘛。」這時樸正強臉上開心了。
「文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邁克爾看到成文一臉的不開心,就知道事情不是他們幾個想的那麼簡單。
「他死了。」成文簡單地說道,「他身體有病,再加上我們昨天的交手,他了受了傷,是內傷。」
「師父,你怎麼了?」這時從小木屋裡出來幾個人男人來到木村野郎的身邊,失聲痛哭了起來。
「是不是你反師父把打死的?」這時一個男人用手指著成文。
「不是我,是他自己死的,我沒有打他,你看他身上也沒有傷,你們師父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應該比我還清楚吧,不是什麼一般人就能把他打倒的。」成文沒看那男人,而是看向了木村野郎。
「我們不管,反正我們來時就看到你在師父身邊,一定是你,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把他給打倒了,我們不會放過你的,兄弟們,我們要為師父報仇。」這時那個人男人對著後面一幫兄弟說道。
「我希望你們都三思而後行,不要自不量力。」成文抬頭看著那個男人。
「多餘的話就別再說了,你小子就等著受死吧。」在那個男人的鼓動下,後面的男人也都對成文蠢蠢欲動。
「你們幾個去一邊等著,這裡我一個人就行了。」成文看到那幾個人抓著自己不放,就轉過身對著身後幾個人說道。
本來劉金不想遠離成文,還有樸正強,山田正一,不過在邁克爾和崔弱的勸說下,他們才離開去了一邊。
「來吧,你們一起上,我看你們有什麼能耐。」成文站起了身。
「小子,你不要太狂,一會兒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那個男人說著就向成文撲來。
「呵呵,真是自不量力。」成文說著就不見了身影。
「啊,怎以回事?他人怎麼不見?」這時那個男人看著成文所在的位置。
「二哥,他用的好像和師父的隱身術是一樣的。」這時從後面上來一個男人在那個男人的身邊說了一句。
「不可能,我多次讓師父教我學隱身術,他都沒教我,他怎麼可能會教給一個不認識的人,說什麼我也不相信。」男人一聽到對方可能會隱身術,一臉的緊張。
「那我們把他叫出來,讓他自己說說這是怎麼回事?」這時男人建議道。
「哈哈,你現在還想至我於死地嗎」這時成文突然又從原來的位置出現了。
「你,你剛才用的是什麼?」這時那個男人看著一臉笑瞇瞇地成文。
「你真的很想知道嗎?」成文慢慢地走近那個男人。
「嗯。」那個男人使勁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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