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文,你和樸正強的血型是一樣的嗎?」這時塞裡婭問道。那怕血型不一樣的話,到時候會給樸正強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沒事,我們是一樣的,我的血和誰都能配,沒事的。」成文淡淡地說道。他只這麼簡單地說了一句,但卻沒有說什麼自己的血是再生血,他覺得這些沒必要說出來,重要的是能救樸正強的性命就行。
「對了,成文,我來的時候,飛機上帶有一些簡單藥品和點滴,我們離開這裡吧,到我們的飛機所在的地方去。」這時裂天看到成文這樣,心裡不住地感歎,人活這輩子在這一生之中能有個這樣的兄弟,那真的上輩子所修來的福分。所以當裂天看到成文為了樸正強這樣做時,徹底地被感動了。
「那好吧,天哥,我們這就趕快去吧。」成文說著就背上樸正強跑了起來。
「對了天哥,你說你那裡有營養點滴,那我們這些人裡沒有會扎針的啊?那怎麼辦呢?」成文一邊跑著,一邊對著裂天說道。
「也是啊,這倒是個問題,我們以前在部隊時,可沒有學過這個東西,學這東西的都是女孩子,男人嘛主要就是打仗。哎,對了,塞裡婭,你對這個懂嗎?」裂天又轉而對塞裡婭說道。
「哦,我也不太懂,不過,你們要都不會的話,我可以試一下,我只學過很短的一段時間,反正能知道個大概,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塞裡婭說道。
「那好吧,等會你給樸正強扎上,沒事,別緊張,好好想想你之前的那些經驗,我相信你可以的。」成文很肯定地看著塞裡婭。
「那,好吧,等會我就試。」塞裡婭稍微猶豫了一下。說實話,當成文要她給樸正強扎針的時候,她心裡其實是不願意的,因為她之前根本就沒有真正的為別人扎過針,她也只是看過別人扎針,要息她自己動手為別人扎,她還是感到很緊張的。
幾個人左轉右轉,終於找到了他們的飛機的所在的位置,裂天一個箭步就跑上了飛機,不一會兒就拿了幾個瓶子的點滴向成文走過來。
「來吧,塞裡婭,別怕,慢慢來,別緊張,會沒事的。」成文把樸正強放在地上,對著塞裡婭說道。
塞裡婭很不情願地走向樸正強,看了看裂天手裡的瓶子,接過以後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當終於給樸正強扎上針的時候,塞裡婭的頭上已經浸出了汗珠,她靜靜地在一旁看著樸正強,生怕他會突然有所不適。
突然他感到一個人的手在她的額頭上擦了擦汗,說道:「看把你緊張的,沒事的,放鬆下來。」
她回頭一看,看到了成文停在她臉的上手:「不是,我是真的沒做過這事,生怕萬一搞不好的話,會有生命危險的,這可不是小事,你還說沒事,你覺得躲在地上的人不是你是吧?」
成文聽塞裡婭這樣說,當下一笑:「這麼說,如果我不堅持的話,你就不會給樸正強紮了是吧?」
「是啊,我可不敢拿他的生命來當賭注。」塞裡婭毫無疑問地說道。
「那要你這樣說的話,如果你不給他扎,他只有一死,而給他紮了以後,他會一半的機會活下去,這樣你出會放棄嗎?」成文又說道。
這時塞裡婭不說話了。
「好了,別想太多了,等樸正強醒過來的時候,會非常感謝你的。」成文對著塞裡婭說道。
「文哥,我沒有死啊,我記得我好像在地獄走了一圈啊。」這是樸正強一醒來說的第一句話。
「我靠,你小子就那麼想死啊,那好,我現在就讓你去死。」成文說著拿著手裡的匕首對著樸正強的頭部裝作刺下去。
「啊,不要啊,文哥,我還沒活夠呢。」樸正強大笑著頭偏向了一邊。
「我就說樸哥會沒事的嘛,他都說好了,這次回去要帶我去好好玩玩的。」這時崔弱的臉上也是一臉的興奮。
「那是當然,這小怎麼會輕易就掛呢,他還有好多事沒做呢,比如有些女孩還沒有得到啊,還有。」山田正一說著,就不往下說了,臉上露出一幅你懂得的表情。
「這小子的命硬著呢,那會那麼輕易去地獄呢。」邁克爾也說道。
「天哥,你看我們都沒事了,我們是不是該走了。」成文對一旁的裂天說道。
「那好,我這就去把發動飛機。」裂天說完就向飛機走去。
「噢,對了,文哥,我記得無根的密室裡好像有很多好寶貝,我們要不要過去拿過來一點。」這時,躺在地上的相正強說道。
「不行了,他的那個密室我們出來的時候已經燒掉了,所有一切都化為灰燼了。你就不要再想那些不切合實際的東西了。再說了,就算我們這樣拿回去,我們在國內也不一定能用的了,還是別想了。」成文一邊說著一邊看著裂天的飛機慢慢地轉動起來。
「好了,兄弟們,都快上來吧,我們要回家了。」這時裂天對著他們幾個喊道。
等幾個人都上了飛機之後,然後飛機慢慢地起飛,不一會兒,就飛在了茫茫的林海上空。
穩勝地產公司辦公室。
「老闆,最近有一個新開的房地產公司的風頭不小,在剛開業的短短的二十多天裡就買了好幾塊地皮,搞的我們都買不到地皮了。」一個男人對著坐在辦公桌後面的一個男人說道。
「哦,是嗎?打聽清楚了嗎?是哪家地產公司啊?他們的老闆是誰啊?這些你都打聽清楚了嗎?鐵順。」男人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他們公司名叫瑞龍地產,經理好像叫李有。這個人我以前在一個小公司裡見過他,也算的上認識,不過不是很熟,有時候見面最多打一下招呼而已。至於他們背後的老闆,我現在還不知道。」這說話的男人就是鐵順了。
而他的老闆赫然就是孫有才,只見孫有才聽完我順的話後,默默地沉思了起來,嘴裡的不停地吐著煙霧,似乎在想著一件很關鍵的事情。
「好一個瑞龍地產,我們穩勝發展這麼多年,也才發展到這個規模,而他們卻在這麼一個短的時間內,卻達到了我們公司的好幾年,我倒要看看這背後的老闆到底是何方神聖。鐵順,你接下來的任務就是探聽所有一切關於瑞龍地產的消息,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探聽出他們的老闆是哪位大神。」孫有才想了好一會才說道。
「好的老闆,我一定會查清楚的。」鐵順答應著,就出了門。
今天中午,鐵順吃完飯就直接來到了瑞龍地產公司的樓下,因為他要等李有,再怎麼說他和李有也還是認識的,先從李有這裡打聽一下,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消息。
「哎,李有。」不一會兒,穿著一身筆直西裝的李有從大樓裡走了出來,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叫他,他回頭一看,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又似乎不怎麼認識的男人。
「請問你是?」李有走到男人身邊,很有禮貌地說道。再怎麼說自己現在也是一個大公司的經理了,有管對什麼人,都要禮貌有加,這是一個的修養,不能再像以前,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大大列列的,從來不用考慮什麼,可現在不同了,現在的身份擺在那裡,你所面臨的人和事,都是有等級的,根本容不下絲毫馬虎,所以自從成文給了李有這一個經理之後,他的人是大大地改變了一翻。有時候他以前的朋友見到現在的他,都不敢認他了,所以此時的鐵順出現在李有面前,而且喊出了李有的名字,這讓李有覺得這個人自己可能認識。所以他就開口問了一句。
「你忘了我了。我叫鐵順啊,你好好想想,我們曾經在溫柔酒吧裡,一起和兩個女人跳舞,最後我們都帶出去了臨陽大酒店,而且我們的房間都是連著的。」鐵順快步走到李有面前,說了這麼一句話。
「哦,原來是你啊,是好久不見了,你現在在哪高就呢?」聽到鐵順這麼一說,他的心裡有那麼一點記憶了,其實對於鐵順這個人,他也只是就見過那一面而已,有時候在街上見到了,也就是打個招呼而已,彼此之間再沒有更深的交流了。李有突然就想起了那天,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就是感覺心情很是不好,一個人走在空空的大街上,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溫柔酒吧,自己一個人叫了幾瓶酒,獨自坐在那裡喝了起來。
不一會兒就來了,兩女一男和他搭訕,他也沒在意,反正自己心情不好,身邊有個人說話總比沒有的好。各自作了自我介紹後,四個人就在那裡一直喝,喝到最後,四個人都喝的爛醉如泥,搖搖晃晃地出了酒吧,上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臨陽大酒店。想到這裡的時候,李有的腦海裡關於鐵順的影子慢慢地變的清晰了。
「對啊,就是我,我呢,一般般吧,在一個小公司裡跑腿,也什麼前途。」鐵順低下頭很不好意思地說了自己的現在,然後猛然抬起頭一臉笑容的看著李有,「看樣子,你現在應該混的還不錯吧?」
「呵呵,我啊,也還馬馬虎虎吧,湊合著過唄。」李有說著臉上的笑容絲毫掩飾不住,「反正怎麼說呢,我在的這家公司吧,是個新開的公司,前景也不知道怎麼樣,哎,就這樣先幹著吧。」
「哦,是嗎?我聽說你這家老闆很有錢了,這新公司才開業有多久啊,就買了那麼多地皮,看來你這老闆可是有錢的主啊。」鐵順試著套李有的話。
「是啊,我們老闆剛從國外回來,也許他在國外看到這個生意好做,這不一回來想都沒想就做了這個生意。他在國外做什麼,我也不知道,反正他挺有錢的。」李有說起自己的老闆臉上的喜悅怎麼也掩蓋不了。
鐵順再想頭問一些關於他們老闆的事,可人家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難道自己還問你老闆叫什麼名啊,那裡人啊,多大年齡啊,結婚沒啊,他背後有後台沒啊。這樣不成了一個調查人員了,你一個普通人有什麼權力問人家這些啊,人家還不把你當神經病看待,想到這些時,鐵順就沒再問了。不能問這些,那就問一些別的唄,慢慢來,不能急。
「喂,你好,哪位?」這時鐵順正要再問些什麼的時候,聽到了李有接起了電話,「哦,森頭啊,怎麼了?有什麼事?哦,那好,我馬上過去,你等我啊。」
「實在對不起,我現在急事得走了,下次我們再聊。」李有很不好意思地對著鐵順說道。
「沒事,你忙,我沒事,就是來玩玩,沒想到在這裡就看到你了,其實吧,剛開始我也沒認識出你來,我看著你吧,是越看越眼熟,後來就試著叫了你一聲,果真是你。」鐵順笑著說道。
「呵呵,我也是。那好,我們先聊天這裡,我這邊有事了,改天聊。再見。」李有說著就轉身走了。
「好,再見。」鐵順看著急匆匆地離開的李有,心想,這李有現在混的還真是有模有樣,怪不得是一個經理呢,自己在一個公司裡混了這麼幾年,也還只是一個跑腿的,看來自己和李有之間還是有一定差距的。哎,沒辦法,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老闆,我問了一下那個公司的經理,他說他們的老闆是剛從國外回來,一回來就開了這個公司,而且一次性就投了好多錢進去。」回來之後的鐵順對孫有才說道。
「他沒有說他們的老闆什麼背景嗎?」孫有才問道。
「沒有,他只說他們的老闆從國外回來,具體的他也不太清楚。」鐵順說道。
「看來,我們以後多了一個競爭對手啊。」孫有才看著窗外的車流輕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