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後,就算是周清平再三勸說都不管用,夏宗明和老郭兩個人真的是喝得興起,邊說著話,兩瓶白酒直接下了肚,這也就罷了,那老郭還是不客氣。
「侄兒,再去拿兩瓶來,記我的帳」老郭手舉過頭,很是興奮。
「得」夏桀什麼也沒說,屁顛屁顛的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在母親欲要殺人的目光中,把手中的兩瓶酒扣下了一瓶,放在剩下的一瓶還是打開來,給父親和老郭兩個人都滿上了。
「你給小兔崽子,也慣著他們」等著夏桀坐下之後,周清平很不客氣的說道。
夏桀心裡叫屈,不過還真的沒有人聽他的。
晚上,走出朝海閣來,夏宗明和老郭兩個人還邊走邊嘔吐著,把這環境優美、雅致、美輪美奐的朝海閣給弄得不成個樣子,讓其他客人皺眉同時又嘖嘖稱奇的是,這朝海閣竟然一句話也沒說,大堂經理直接指派了兩個人默默的收拾了污穢之物。
先讓母親和姐姐他們陪父親在朝海閣門口坐著,順便讓他吹吹風、醒醒酒,這邊夏桀獨自開著車按照母親說的地方把老郭給送了回去。
老郭家住的很一般,就是普通的三居室,房子的面積倒是不不過家裡冷冷清清的,只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人在家裡,其他的倒是沒有什麼發現。
把老郭放下之後,夏桀打了聲招呼便出來了。
他能夠感受的到那婦人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好像這周圍所有人都與他有什麼過節一般。
回去又把一家人給載上,夏桀還特意問了老郭家是怎麼回事兒,父親人事不省,周清平說話也是支支吾吾,看著這般情況,夏桀也就沒有了打聽的心思。
好不容易回到家裡,此時宇若和白麟兩個小娃娃又睡了過去,也就是這外邊的天不冷不熱,正好的溫度,如果是稍熱幾分或者是稍冷幾分的話,夏桀就不敢讓他們出去了,畢竟這小孩子的抵抗力總是不怎麼樣。
一夜無話,各自睡下了之後,靜靜的等待之中,夏桀還是閉不上眼睛,他也說不清自己在想些什麼,師姐的、師兄的、家人的……
晚上宇若也打開了呼嚕,聲音很很輕,不過仔細聽聽,還是能夠聽得出來,這般聲音讓夏桀有種非常安靜的錯覺。好像他時刻能夠感受到家人就在身邊。
後半夜,夏桀也深深的沉睡了過去,沒有任何的理由。
隨後的幾天,夏宗明的臉色是時好時壞,好幾次,夏桀想張口幫忙,或者伸手幫一把,但最後始終沒有說出那話來。
周清平也是看的很著急,問了夏宗明兩次,不過也連著被他給呲了兩次,那幾天,周清平的心情也不好,鬧得整個家庭又有些沉悶起來。
而每當這個時候,白天的功夫,夏琳和付曉麗兩個人都會選擇默默的抱著兒子去外邊,吹吹風也好,亦或者避開這喧鬧的環境,而這個時候,周清平總是有一絲愧疚,狠狠的看著丈夫,一句話也不說。
對此,夏桀很頭疼,既然嘴上說不出什麼來,那就暗地裡默默的支持父親好了,有誰造謠生事的,他都會第一時間讓人查出那人是否有犯罪是事實,如果有的,那麼好吧,第二天,這些證據一般都會出現在檢察院裡,或者公安局,亦或者某個上位領導的辦公桌上。
如果沒有的話,那麼好吧,凡事都是從無中生有而來,即便是你是清白的,可我僱傭上一票人顛倒黑白,說你是黑你就是黑。
就在這般情況下,清河市似有一股暗流湧動,好像有什麼大事兒要發生了。
一切都變得非常緊張起來,只是儘管局勢越來越是不堪,夏宗明並沒有什麼對自己擔憂的表情,而這也是夏桀不怎麼過分擔心的最主要原因。
讓希望集團的情報部分出三分之一的人手來監視清河市市政、市委這一塊兒的一舉一動,雖然說他這樣的行為委實有點兒過了,可是他不在意,依然是我行我素。
至於剩下三分之二,有其中的一半依然在負責著尋找王析若的事情,另一半就是負責希望集團的一些工作,畢竟對夏桀來說,希望集團就是根本,只有這裡運作的更好了,其他的事情辦起來才能夠更方便、順手。
相比較與清河市這這邊,其他地方的湧動看起來更加激烈一些。
有的人忍不住站出來,說一些對夏宗明不利的話,其中就有東連市那幾位。
老蔣和老譚二人每天聽這些話都聽得有些膩味了,他們都有種恨鐵不成昂的意思,每每聽到又有一個人說起這些東西的時候,都會在第一時間打斷了他的話,並且毫不客氣的辱罵他一番,難道就不能找點兒有新意的事情。
這種打小報告的事情就真的讓他們這麼熱衷嗎?還是說他們都希望夏宗明下台了……
嗯或許這個倒是真的。
老蔣也不是糊塗人,老譚更不是傻蛋,雖然身體不好了,平素裡總是深居簡出,可這不代表他不關心當前的形勢。
清河市在別人眼裡就是一個即將被分塊的大蛋糕,但凡是聞腥過來的人的人無不想在這個蛋糕上分一塊,一次來滿足他們的**,可是偏偏蛋糕就這麼大,而像分蛋糕的人卻特別的多,所以其中一些走的比較近的人或者感覺自覺無望的人總是會團結起來,即便是什麼都分不到也要把那些十拿九穩之人給擠出去。
「看著吧,如果宗明能夠硬撐下來的話,他也就夠資格了」譚詠麟笑呵呵的說道。
他對夏宗明還是非常的看好,絲毫都不覺得他會完不成或者其他的什麼。
只是看好歸看好,事情決然不會因為某個人看好你就能夠處理完善的。
再大浪淘沙之中,夏宗明推薦的幾個人中只有刁舉臣和肖東來留了下來,其他的要麼就是回了原處,要麼因為種種劣行事件而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對於這個,確實沒有人再去給他們叫屈了。
「東來,你幫我把這些東西看一些,選一些還行的給我找出來」夏宗明指了指他辦公桌上堆著的那一摞文件說道。
這是下邊遞交上來的一些東西,如果是擱著以往,夏宗明絕對不會假手他人,而是選擇自己默默的把他們給看完了,可是如今不行,他頭疼的事兒多了,這般心思也就不可能只是片面性的用在一方面了。
刁舉臣依然靜靜的坐在另一邊,手裡拿著一本論經濟與社會發展的書籍,津津有味的看著,不時顯露在臉上的笑容說明他真有所得,並不是那種濫竽充數的人。
當然了,這年頭濫竽充數,能夠把這種枯燥無味的書籍都能夠看出笑來的,卻是還真沒有幾個人。
「老刁,你也別看了,過來幫我這兩份稿子,看看還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嗎?等後天我可是要發言的」鑒於刁舉臣的工作能力的確是沒的說,而且他也從這一次的帥選中脫引而出,夏宗明乾脆又動用了自己的特權,把他直接調到了市委秘書處。
至於說讓他直接當上自己的秘書長,這個卻是有相當的難度,至少目前而言,這個是不現實的。
刁舉臣的資歷不夠是一方面,他的職銜也不足以讓他去勝任那一份工作,再說,這裡邊還有很多的彎彎繞繞的,他現在還都不明白,現在秘書處那邊學習學習吧。
「好勒」
「嗯等一會兒都忙完了,晚上咱們三個去喝點兒,這有很長時間沒在一塊兒喝過酒了,還真是想念以前的那些日子啊」夏宗明有些嚮往的說道。
原來,雖然也又勾心鬥角,可沒有如今這麼嚴重,站得越高,隨之而來的麻煩也是越多,他都有些窮於應付,幾次三番疏忽了家裡的感受。
「夏書記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以前的日子是好,可絕對沒有現在來的如果非得選擇的話,我更想過這種激#情四射的生活」肖東來眼睛很明顯的表達了自己的野心。
這一點兒他從來都沒有改變過,以前是,現在也是,只是說來好笑,反而是看起來目光平平的夏宗明卻遠遠的走在了他的前邊。
「無論怎麼樣吧,如果這一次的風波頂得住了,咱們可就是一帆風順了」最後肖東來做了一個總結性發言。
夏宗明很認同的點了點頭,的確,如果這一次真的頂住了各方面襲來的壓力,他有理由相信,哪怕是在不久之後的再一次領導班子大換之中,再往上挪一挪都是有可能的,而現在這些人急於對付他,不就是為了怕他升上去嗎?
多年的宦海生涯,人前夏宗明的確是和氣待人,從來都不爭不搶,可是就沒人想過,如果他真的不爭不搶的話,會有今天這般市委書記一把抓的盛況嗎?
只能說,夏宗明也學會了善於偽裝自己,好在他這些偽裝都是善意的,都不過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而已,倒是沒有什麼對家庭不利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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