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睡客廳了!
「嗯,對、對,一定要嚴密監視,好,隨時給我報告情況」接完電話之後,305包廂裡又沉寂了下來。
此時距離夏桀剛剛來到「天上人間」的時間已經過去快兩個小時了,直到接到剛才那個電話,夏桀一顆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岳陽嘿嘿一笑,扭頭看向了夏桀,道「怎麼樣,我就說我這幫兄弟們都不錯吧,你看,現在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嗎?該監視的已經監視去了,該搜集證據的也忙碌起來了,你還有什麼特殊的要求嗎?」
夏桀看著師兄那副賊笑的臉,心裡止不住有一種要毆他一頓的暴虐感!
「果真如你手下所說的,那咱們就在這裡等著吧,我想那盧俊生一定會與行兇的那人聯繫的,到時候如果他知道了我什麼事都沒有的話,肯定會狗急跳牆!到了那時候,才真是我的機會啊」
「這樣啊……」岳陽皺了皺眉,感覺夏桀說的有些複雜,全然不如他做事來的痛快!
如此,他說道「難道直接殺上門去不好嗎?還非得弄這些花花腸子,我看你快要和老二一樣了,嘿嘿」
「三師兄,得了吧,二師兄那才是智慧過人哪?至於你,說的好聽一些叫英雄義氣,說的不好聽了也就是個人主義的……」
岳陽愣是沒有想到夏桀居然會當著他的面批判他的不是,不過他想了想,似乎自己真的如夏桀所說的那樣,每次有什麼事情都會拿著刀子衝殺上去,想來如果不是「懶貓」一直在背後默默的支持著自己的話,那到如今自己到底還是不是活著,這個事還真的很難說啊!
不過他有他的做事原則,這個是不會改變的。
想通了之後,他又笑了笑,道「我知道自己不適合那條道,所以我也不和你們討論那個,對了,小桀你說我如果在國內組建一個最大的地下勢力的話,這個主意怎麼樣啊」
夏桀猛然一驚,接著又認真的看了岳陽很長時間,才道「你說真的還是假的,不過就個人而言我勸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吧,在國外這麼多年,更何況你之前還是當過兵的,難道國內是個什麼情況你真的不知道嗎?」
「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因為知道才這麼問你的,這一來也讓你給我出個主意,二來嘛!當然是希望你能夠資助我兩個了」岳陽嘻嘻一笑,食指與大拇指來回的捻了捻,而後說道。
夏桀又是一愣,靜靜的看了半響,這才明白過來感情岳陽在問這個問題之前已經有了打算了,至於說他問自己這件事還不弱說是找個向自己要錢的理由更好一些,想到這裡他心思微微一動,道「資助你錢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師兄我還是那句話,國內真的不適合的,再說我問你一句,這件事師傅知道嗎?」
說道最後,夏桀已經刻意的壓低了嗓音,神情有些詭異。
「師傅?」岳陽眼神有些迷離,隨後又輕輕的搖了搖頭「這事他不知道,可是師弟你也應該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空間,如果事無鉅細都要給師傅做個匯報的話,那他還不得煩透了啊!再說他現在身體也不好了,所以有些事情咱們還是少說一些的好」
「你說的倒也對,不過如果你真都要發展這種產業的話,我還是勸你去國外發展,等到時機成熟了你可以轉換個身份在回到國內的嗎?正所謂黑洗白、白還是洗白,這都不過是換個馬甲的問題」夏桀雙手一攤,又出了個主意。
「換馬甲」岳陽沉吟了一會兒「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不過這事現在也不是太急,還是等等再說吧」
過了一會兒,岳陽好像是又想到了什麼,道「對了,這事你可千萬別給師傅說啊,我怕他知道了,真的會氣的爬起來的」
「噗嗤」
最終夏桀沒有忍住,嘴裡的一口水猛然噴了出來!如果不是他與岳陽的距離還算是遠一些的話,怕是那些水就直接噴到他臉上了。
笑過之後,夏桀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機械表,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你陪我走一趟吧」
「去幹什麼啊,現在不是正在搜集證據的嘛!」岳陽有疑惑了起來。
他這番模樣看的夏桀直皺眉頭,渾身一股無力的感覺「師兄……算了,你直接跟我過來就是了」
驅車來到懶貓所說的地方時,時間又過去了快一個小時,此時遙遠的天際,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大地也開始籠罩上一層朦朧的光輝。
「這時間,嘖嘖……」下車之後,岳陽便嘖嘖有聲的說了起來。
對於他的種種行為舉動,夏桀早已經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了,隨著剛一踏入到盧建華家附近的時候,身後背陰處突然竄出一個人來,身形鬼魅無比!
「老大,你來了啊」鬼魅身影聽在岳陽身前時,說道。
「嘿嘿!我說懶貓,你能不能每次都以一個正常人的方式出現在我的面前」岳陽對於這個放出現的鬼魅身影看都沒看就直接說道「你這是出現在我面前倒還罷了,如果是我師弟的話,嘿嘿」
他話裡的意思極為明顯,貌似師弟可是比他恐怖的多。
懶貓詫異的看了夏桀一眼,實在是想不明白這個看上去也就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到底哪裡比之自家老大還要恐怖了!印象中老大能夠徒手開碑、五指裂石,更甚者刀劍砍在身上都只能夠看得到一道白印,莫不是這個年輕人比他更厲害!
「你就是懶貓吧,雖然沒有見過,但我也聽師兄多次提及過你,說你是他的左膀右臂,如果沒有你的出謀劃策,他怕是不能夠活到今天了,雖然我也不知道他這番話是真是假,但作為他的師弟,我還是要對你說聲謝謝!」夏桀說的誠懇之極!
「臥槽」岳陽忍不住罵出聲來,他什麼時候說過沒有懶貓的話自家都不能活到今天這話了啊。
「沒什麼,那是我應該做的」到是懶貓毫不客氣的承受了這番誇獎。
隨著他臉色一板,又把從來到之後所探聽到的情況都一一呈報給了岳陽,當然了,夏桀在旁邊也跟著聽了個完全!
「他還真像逃走?嘿!這天大地大,惹了我夏桀的人還能逃到哪裡去,真是無知」夏桀嘿然冷笑,對於盧俊生的舉動只感覺到一陣無語。
其實真正說起來夏桀的主要財力、勢力都不在國內,更多的還是這七年之中在國外發展起來的!雖然說他國外的主要勢力都是一些錢財上的東西,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財力之上、武力只是下等的手段罷了!
且不說別的,中國有句俗話: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足以說明了問題!
「咦」懶貓聽到夏桀所說的話又是一驚,他能夠感受到夏桀唇齒開合之間所流露出來的霸氣!
「好了,你繼續監視吧,我和師弟就是過來看看」岳陽到也沒說什麼話!
在懶貓繼續隱入了黑暗之後,岳陽方才問道「師弟,你說讓我陪你來這裡,是幹什麼啊,現在可以說說了吧」
「嗯!也沒什麼,過來看看情況,不過現在已經知道了,還在不在這裡待下去都無所謂了」
「你他奶奶的,就為了這麼點兒破事啊!電話裡問不行啊,非得親自跑一趟」岳陽略微有些嗔怒!
「電話裡始終不如現場氣氛來的強烈,好了,如果沒有別的事咱們就回去吧,接下來只要等到證據到手就行了」夏桀根本沒把岳陽生氣的樣當成一回事,一本正經的說道。
岳陽這次可是被挪揄的不輕,本來在「天上人間」還能有兩個「紅顏知己」陪著,來個雙飛或著顛鸞倒鳳的,如今可好了,什麼都沒碰著還瞎折騰了快三個小時了。
回去的路,岳陽沒有開車,直接把鑰匙丟給了夏桀,很顯然他還在生氣!
夏桀笑了笑,對此全然不理「要不這樣吧,反正天也快黑了,乾脆咱們找個地方吃個飯,一會兒你想幹什麼我都送你過去!頂多我當不知道」
「真的」一聽這話岳陽來勁了,他剛才還想著怎麼想個法子再去風流一把的,沒成想這師弟這麼瞭解他的心意!
感動啊!
生平第二次他有了一種找到知己了的感覺,當然第一次還是七年前在日本東京的時候,從吉田先生身上感受到的。
想到這裡,他突然又問道「對了,師弟你知不知道那個吉田先生現在幹什麼了,這時間一晃七年,我怎麼沒得到他的一點兒消息啊」
夏桀一愣,仔細的回想了一想,貌似不只是師兄,便是自己也根本沒有吉田的一點兒消息的,這是怎麼回事!
越想夏桀臉上的表情更加凝重了幾分!這裡邊可是透著幾分詭異啊。
隨後他搖了搖頭,「他的事情我現在還真的不知道,本來以為這幾年他總得出國找我的,可一次都沒有來,也沒打一個電話,如果今天不是你提及的話,我怕是都忘了這事了,我看還是抽空問問林叔吧,他興許知道點兒事情」
「你說林源嗎?也好」如今的林源可算是名聲在外的人物,基本上國內稍微對錢財有些認知的人都知道他的大名,岳陽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他還知道林源和自家師弟之間的另一層關係,如此對於這個國內首富的信息關注的就更多了一些。
依著夏桀的意思本來是要找個上檔次的酒店去吃飯的,最少都得掛星的吧,可當汽車路過一個大排檔的時候,岳陽愣是叫他停下了車。
既然作為客人的都堅持說要吃這東西了,夏桀自然也就無所謂了!
說真的,如果趕巧碰上個大排檔做的口味好的,那可是比在飯店裡吃飯都來的舒坦!
最起碼在掛星的飯店裡吃飯一般都有講究的,雖然你可以不去在意那些東西,但身處那麼一個環境,想不講究都不可能的!可這大排檔就不一樣了!想說什麼說什麼、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沒有人回去管你的,反而你如果在這裡尺法還斯斯文文的話,那肯定是不招人待見的主!
「老闆,先來個辣炒花蛤,一盤土豆絲、其他的再上幾個你最拿手的特色菜」還沒進門,岳陽就大喊大叫了起來,其行徑毫不客氣的說就是一天生的混混!
「好勒,兩位坐」老闆道。
「對了,有沒有景芝老白干,來一瓶」
吃飯的時候岳陽的話特別的多,尤其是在喝過酒之後就顯得更多了,說的有苦有甜、更多的卻是帶著一種無奈!
到了最後夏桀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但他知道師兄是真的醉了,最的一塌糊塗,剛才那大排檔出來的時候,還沒有走多久,岳陽就趴在路邊稀里嘩啦的吐了起來!
濃重的白酒味混合著雜七雜八的菜味,味道真的很不好聞,但夏桀沒有在意!一直伸手扶著他!直到吐得差不多了這才給他擦了擦嘴巴!
岳陽醉了,自然「天上人間」是回不去了,至於他想的什麼一龍二鳳很明顯也玩不成了,再加上這時間也不對,夏桀也就沒有送他,直接帶著回了自己和姐姐住的地方。
到家的時候他才想起來,感情王洋也在這裡住的,如此說來只剩下自己的房間可供岳陽住了,無奈之下夏桀當晚睡了一回客廳!
有史以來,在重生之後這還是他記憶中第一次睡客廳的。不過好在母親給姐姐置辦下的傢俱都是些高檔產品,這沙發的材質也是極好的!還能夠折疊開!只是空間小了許多。
「喂!小弟你醒醒,醒醒!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睡客廳了」迷迷糊糊中夏桀聽到耳邊傳來了姐姐的聲音。
努力的睜開還有些困乏的眼睛,才看到此時已經天明了!
「呃」夏桀不好意思的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道「天亮了啊,沒事,師兄在我房間了睡了,我也就湊活著一次了」
「你師兄」夏琳聞言皺了皺眉頭,她這裡可是私人住宅啊,平常是根本不允許男性住進來的,小弟本身是個例外,或著父親也可以算是個例外,可其他人就不行了,哪怕是和小弟的關係再好一不成!
但此時顯然也不是教育他的時候,遂說道「只此一次,以後可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