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你知道我是誰麼
「老大,是不是該問問這個臭娘們密碼的事了?」那剛剛完事了男爵夫人的傢伙走到安東尼奧身邊,小聲問著。
「把這母狗的嘴巴解開。」
一個傢伙解開了繫在男爵夫人腦後的繩子,安東尼奧走到椅子後面,揪著男爵夫人凌亂的頭髮,將她的頭提了起來。
男爵夫人美麗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和驚恐,她的嘴角流滿了口水,赤.裸著的迷人**因為憤怒和恐懼而不住發抖,樣子顯得狼狽無比。
「混蛋!你、你們竟敢這樣對待我?!」男爵夫人還弄不清楚這些野蠻蹂躪了自己的傢伙的身份,但她顯然對自己的處境和遭遇感到無比憤怒,惡狠狠地瞪著安東尼奧罵道。
「呸!你這下賤的母狗竟然敢這麼對我說話?!」安東尼奧狠狠地抽了羅莎兩記耳光,鮮血立刻順著她的嘴角流了出來。
「啊!混蛋!你、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感覺受到侮辱的男爵夫人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現在正被狼狽地捆綁在椅子上的處境,尖聲地叫喊起來。「我是羅莎男爵夫人!你們這些雜種還不趕緊放了我?!」男爵夫人拚命搖晃著雪白的身體,大叫起來。
「什麼?!你再說一遍,你是誰?!」安東尼奧眼睛裡突然露出一道凶殘的目光。
「我、我是羅莎男爵夫人……」男爵夫人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聲音立刻變得微弱下來,臉上也露出驚慌的神色。
「哈哈哈,原來是尊貴的男爵夫人!真是老天有眼,竟然讓你這母狗落到了我的手裡!」安東尼奧重重地將男爵夫人的頭磕在椅子靠背上,將男爵夫人撞痛得大聲慘叫起來!
「你、你們趕緊放了我!否則、否則我一定殺了你們!」男爵夫人從安東尼奧話裡感到了驚慌和恐懼,她還在竭力喊叫著。
「臭婊子,還敢威脅我?!我非狠狠收拾你這隻母狗不可!」
安東尼奧說著,好像發狂了似的衝到大廳門邊,從門後拿起一根木板,然後朝著被捆在椅子上的男爵夫人那撅著的白嫩豐滿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下去!
「啊!……」男爵夫人立刻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暴起一條血紅的血痕!
「母狗!我非把你的大屁股打爛不可!」安東尼奧發瘋似的掄起那根粗糙堅硬的木板,朝著男爵夫人赤.裸著的渾圓厚實的屁股和白嫩細膩的後背上不停抽打下來!
「啊!混蛋!……唉呦、哦……混蛋!我、我要殺了你……」男爵夫人的屁股和後背上立刻暴起道道血痕,痛地這個驕橫惡毒的女人大聲慘叫,但她還在不住嘴地叫罵威脅著安東尼奧。
「我、唉呦,不要!我、我,饒了我……」安東尼奧不理男爵夫人的叫罵和威脅,不停地狠狠抽打著這個狠毒蠻橫的女人,終於打得男爵夫人聲嘶力竭地號哭哀求起來。
「哼,母狗!」安東尼奧揮舞著的木板惡狠狠地不住抽打著狼狽不堪的男爵夫人,幾乎有他手掌寬的木板竟然被震得折斷了!他怒氣沖沖地丟下已經沾著血跡的木板,看著跪伏在椅子上不住號叫求饒的男爵夫人佈滿血痕的屁股和後背,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還敢不敢再凶了?!臭婊子!」安東尼奧揪著男爵夫人的頭髮抬起她的臉問道。
「我、我不敢了!你們快放了我,不要再打我了……」男爵夫人臉上的驕橫已經不見了,她抬起流滿眼淚的俏臉抽泣著。
「母狗!看來你這裡倒不經常使用,還緊得很哪,是不是沒有人好好開發過啊?」安東尼奧能感覺到羅莎的肌肉在激烈地抽搐,一陣施虐的快感油然而生!
「唉呦……你、你這混蛋弄痛我了!混蛋……」男爵夫人已經預感到大難臨頭了,但她還在絕望地號叫掙扎著,做著最後的努力。這個驕橫的女人現在好像被捆上砧板的母豬,搖晃著她豐滿雪白的身子,大聲的哭號不止。
安東尼奧粗暴使勁地擴張轉動著,眼看著被捆綁著的男爵夫人在自己的蹂躪下劇烈地顫抖搖擺著,被牢牢捆綁在椅子扶手上的兩條豐腴勻稱的大腿抖個不停,安東尼奧嘴裡發出了得意的大笑聲。
「哈哈,賤.貨,你知道我是誰麼?」
「嗚嗚……你是誰啊,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你?」羅莎哭叫著扭動著身子。「哼,兩年前,就就因為有人看到你長的漂亮,在老托維亞家裡舉辦的舞會上和你說了兩句話,回來的路上就遭到了你們的追殺,你難道這些都不記得了麼?」
「啊……你們是……是那個人的手下?」落在了這些人的手裡,羅莎知道,這一次自己算是有的受了。
喬森、絲麗雅和李軍三個人回到古堡的時候,只看到古堡的大門洞開,老布伊特就坐在門房裡面,手裡拿著一盞燈籠,嘴裡一個勁的重複著一句話:「沒人了,裡面一個人都沒有了……」
「老布伊特,從我們出去以後就沒人進來嗎?」喬森站在門房的窗戶前面問他。「沒人了,裡面一個人都沒有了……」老布伊特也不抬頭,只是重複著這句話。
可憐的老人家,在哥特古堡幹了一輩子,到老了居然被今天的事情刺激瘋了。喬森看著老布伊特那張飽經滄桑的臉,眼神裡面露出了憐憫的神情。
李軍卻伸手拉了拉喬森:「走吧,但願老布伊特是真的瘋了才好……」
兩個人跟著絲麗雅進入了羅莎的臥室,在梳妝台的抽屜裡面落下了開關,隨著牆上巨幅油畫緩緩的閃開,絲麗雅曾經進入過的那條秘道又出現在了三個人的面前。
李軍第一個走了進去,裡面的黑暗對於他來說簡直如同白晝一樣。隨著曲折的暗道,三個人又走到了難倒絲麗雅的那扇金屬門前,看著上面的數字按鍵,絲麗雅盯著李軍露出了一抹淺笑,現在,就是這個自傲的男人丟醜的時刻,自己可要看清楚一些才好。
可是,緊跟著讓他驚訝的一幕出現了,就看到李軍根本看都沒看那些數字按鍵,隨手一拳對著整塊鍵盤打了下去。隨著匡的一聲巨響,原本放置按鍵的那個地方居然凹進去一個大洞。
一陣刺耳的「嘎嘎」聲,一道厚厚的鐵門正在從暗道的頂端緩慢而沉重地墜下!絲麗雅看著暗道裡墜下的那道鐵門,大聲喝道:「快走,等一下就來不及了……」
李軍淡淡的一笑:「你想到哪裡去?」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手指,插進了剛才一拳打出來的那個黑洞裡面,在門的另一邊,李軍的五根手指變得又細又長,指尖輕輕地從裡面拉開了門閂,隨著吧嗒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金屬門隨著李軍一推而開。
「走吧,這裡才是咱們要去的地方。」李軍一邊說著,當先走了進去。
可是,進了這道金屬門以後,裡面卻是越走越亮,等到三個人看到了洞口外的花草,站在洞門口回首再看,三個人出老的地方居然是一堵花牆。隨著一陣「嘖嘖」的響動,一塊和牆皮一樣顏色的石板把三個人出來的洞口放得嚴嚴實實,還哪裡能夠看得出來這裡居然是一個秘密通道?
耳朵邊聽到一陣「灰兒灰兒」的馬嘶,李軍這才恍然大悟,三個人沿著那個通道,居然走進了那天自己看到莫裡和羅莎兩個人在床上表演的那個院子裡來了。
無怪那天自己覺得奇怪,明明這棟院子後面也是一堵牆和後面的建築隔開,卻看到羅莎從房子後面走進去把喬森的老媽帶了出來。當時自己還以為這個院子和自己住的那棟院子不一樣呢,弄了半天羅莎就是通過這道秘密暗門出來進去的。
這麼看來,這一道暗門並沒有什麼玄機,只是為了方便莫裡和羅莎偷情準備的。那麼,莫裡那個傢伙帶著米莉又是怎麼離開的?現在這傢伙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走,我親自去審問羅莎那個臭女人。」這下子李軍是真急了。本來以為絲麗雅已經找到了秘密暗道,只要進入暗道就能找得到莫裡的行蹤呢,沒想到居然是白歡喜一場,還為此耽誤了自己許多的時間,眼看著天色馬上就要黑了,每延長一分鐘,對於米莉來說都是危險萬分的。
三個人出門的時候,老布伊特還坐在門房裡賣弄絮叨著,三個人誰也沒理他,出門上車,這次的司機卻換成了李軍,同樣的車子在不同的司機手裡發揮了不同的效能,原本一台老爺車,現在卻好像是患上了後世蘭博基尼的發動機一樣,風馳電掣一般開向城郊安東尼奧那棟小樓。
小樓裡面,安東尼奧正在大聲的狂吼著:「快!把這臭娘們的腳也銬上!」一個傢伙沉重的身體騎在羅莎腰上,好不容易才控制住這個好像發狂的烈馬一般尖叫掙扎著的美麗女人。他已經累出了一身大汗,喘著粗氣指揮著另兩個同伴。
羅莎雙腳上的鞋子已經在掙扎中踢掉了,勻稱纖美的雙腳上穿著的白色短襪上也沾滿了泥土,在不停地胡亂踢動著。
兩個打手趁著同夥壓住羅莎上身的機會,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她瘋狂踢動著的雙腳抓住,用另一副手銬銬在了一起。
這時三個傢伙才略微鬆了口氣,安東尼奧唱出了一口氣:「呼!臭婊子,還真夠勁!」他怎麼都沒想到,制服一個被自己折磨的精疲力竭的女人還會費這麼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