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誘惑難當
「我不哭,我什麼時候哭了?我看到你沒事這是高興的。」林林一邊說著,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淚,又笑了起來。
其實他兩個人是雙胞胎,兩個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林森只比林林大十幾分鐘,兩個人唯一的區別就是臉上嘴巴下面的那顆痦子,哥哥的長在左嘴角,弟弟的那顆痦子在右嘴角下方。
「果果,你來,我找你有點話說。」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林林就把楊果果單獨叫了出去。那個叫佘彪的王八蛋打傷了自己的哥哥,這個仇當弟弟的不報誰報?把楊果果叫出去,就是安排楊果果一定要照顧好林森,這家醫院是唐韻安排住進來的,據說是打著她老爹的旗號安排的軍隊的醫院,安全問題據說沒有什麼問題,但李軍還是要求林林從天外天大酒店調來了幾個保安。自己下午出去,很有必要讓楊果果和那些暗中保護林森的人員見個面。
安排好了一切,林林這才走出了醫院。
李軍接到唐韻的時候已經晚了幾分鐘,送唐韻進入公司,的時候,眾美女都在緊張的收拾著各自的東西,準備開始忙碌一天的工作,看到唐小姐走過來,一個個慌忙的坐下專心看著計算機,一付為公司鞠躬盡粹的模樣。那種敬畏目光,讓見識到了唐韻另一面的李軍暗自覺得好笑。唐小姐就算是仙女下凡,也不過是個正常的小女人嘛!
李軍悠哉的跟在唐小姐身後,欣賞著她俊美後背和穿著黑色褲子的那雙修長的美腿。這雙腿隨著蹬著高跟鞋小腳的挪動搖曳生姿,那多一分嫌肥,少一分嫌瘦的美臀輕微的在李軍眼前左右擺動。
唉,這工作真的沒法子再做下去了。誘.惑難當啊!也不知道這幾天水靈兒躲在了什麼地方,唉!要是知道自己就在她的公司裡面給她最重要的助手當司機,不知道她會怎麼樣想?
「你自己先找個地方坐一會兒,我處理完了工作還找你有點事情要談。」唐韻一邊說著,一邊推開門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我自己隨便找個地方坐坐?我能到什麼地方去啊?有事情找我談剛才在車上怎麼不說,女人就是這麼麻煩。
李軍一邊想著,一邊從前面的樓梯下樓,來到了陳艾玲的辦公室門前,這兩天有安柔和她在一塊兒住,李軍都是一個人睡的沙發。從昨天開始自己又搬到了唐韻家裡去住,也不知道玲姐想自己沒有?
推開門,卻看到陳美女就站在辦公室的門後,兩手交叉抱在胸前,一雙嫵媚的大眼睛似嗔似怨緊緊的盯著李軍。
等到李軍關上了房門,陳艾玲才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大腿壓著二腿,搖晃著小腳哼了一聲:「說吧。」
「說什麼啊?」李軍靠坐在真皮沙發上,一臉無辜的說。
「說啥?說說你和唐小姐進行到哪一步了?說說為什麼你搬到唐小姐家裡去住居然不提前打個招呼,說說你準備把我們一大一小兩個女人扔在家裡獨守空房,你打算怎麼辦?」陳艾玲一開口就像是連珠炮一般,讓李軍的耳朵聽之不及。
她話沒說完,李軍已經一把抱緊了她,用嘴封住了她薄俏的櫻唇。
「唔唔……你放手…唔……」
李軍的兩手像鐵箍似的箍緊了她的纖腰,嘴唇吸住她溫潤的櫻桃小口不放,面對面貼身將她抱得緊緊地。「你不是嫌我冷落了你嗎,現在我就給你。」
「唔……不要,這裡是辦公室……」
她奮力的掙扎,兩條玉臂不停的揮舞,纖嫩的小手輕輕的捶著李軍的頭臉肩部,這種小粉拳式的捶打在李軍看來簡直等於為他搔癢一般,渾然沒有半點力度。
把陳艾玲放倒在皮沙發上,李軍直接俯身將她壓在身下。陳艾玲的兩腿不停的踢動,喘息著低聲道:「放開我!你…又想用強的…放開我…這裡是辦公室啊!唔……」
李軍氣得用手掌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打了一下,低聲道:「時間寶貴,你扭扭捏捏幹什麼?一會兒要是有人敲門可別怪我不給你機會……」他一邊說著,一邊行動著
陳艾玲乖乖的配合著李軍行動,而後兩人急急忙忙的開始了。
「哦,真舒服……」
「嘀嘀嘀……」就在這時候,陳艾玲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陳艾玲一把推開李軍,反身站起身去接聽電話,卻是唐韻讓她到辦公室裡去一趟。
放下了電話,陳艾玲的嬌面粉紅,伸出白嫩的手指點著李軍的額頭嗔道:「冤家,被你害死我了,唐小姐讓我到她辦公室裡去呢,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過去?」
「哈哈,你要是一個人不敢去的話,我陪著你去好了。」李軍一邊提著褲子扣腰帶,一邊笑嘻嘻的說道。
嗯,一大早跟在唐韻的身後聞她身上的香風,這一下子總算是把胸中鼓蕩的激情釋放了出來。
四海幫在台灣地區規模龐大,雖然排名第二,但卻是全台第一個「組織化」的幫派,包括介入娛樂事業、餐飲、租賃公司、地下錢莊、房屋中介、土地開發、保全、建設公司。
四海幫是島內唯一仿造政黨選舉制度,由二十三名幫內「中常委」採取不記名投票推舉幫主的黑道組織,有意爭取幫主大位者,也必須像候選人一般,四處「拜票」尋求支持。
現任幫助侯鶴亭就是在四年前經過投票選舉當上的幫主。
自幫主以下,幫中還有副幫主兩人,「中常委」級別人物二十三人,紅花護法十六人,堂主二十六人,分堂堂主九十四人,其餘小的基層骨幹數百上千,幫眾三萬餘人。除中常委以外,堂主以上級別,都可以參加競爭幫主的選舉。
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就又到了幫主換屆選舉的日期,幫主侯鶴亭想選擇連任,手底下的幾個最有實力的堂主也有以競爭幫主之位,現在四海幫內的競爭和角逐就已經非常激烈。
古小刀和佘彪就是其中最有影響力的兩個競爭者。
古小刀把招兵買馬的觸手伸進了校園,不管男女只要是能哄騙進來的一概接收,勢力壯大的很快。佘彪和他的堂口都是在台北市區,自然也不甘落後,聽說古小刀被人暴打一頓掃了面子,佘彪心裡高興可嘴上卻打著為古小刀報仇的旗號,派人打探楊果果的消息。當得知楊果果和一個年輕人進入自己的地盤以後,馬上組織人對楊果果和林森堵截,這才發生了山上槍戰那一幕。
本來佘彪此舉是為了樹立自己的威信,壓服古小刀一頭的。自己親自帶領堂中精英上山堵截,哪知道卻被林森一個人掀翻了所有的人,佘彪還被林森一槍打中了腹部,要不是手下忠心之士拚死搶救,說不定佘彪就要葬身荒山了。
佘彪這傢伙很怕死,他住的地方就在西城區一個叫做「霸湖」的湖中別墅裡面。四面是水防備森嚴。
他是有案底的人,受了槍傷自然不敢到醫院裡面救治,手下人就把他直接抬回了別墅,在他佈置的金碧輝煌的家中,招來了私家醫生為他治療槍傷。
佘彪昏迷的時間幾乎和林森一樣長短,在林森醒過來沒有多長時間,這傢伙也醒了過來。當聽到手下人稟報說打傷自己的那個人根本就沒有抓住,反而還喪了自己手下一個神槍手的時候,佘彪不由恨得咬牙切齒,要不是醫生說過他不能激動,說不定佘彪會從病床上面跳下地來罵娘。
「吩咐下去,給我找,一定要把那個人給我找出來抓到我的面前,我要把它大卸八塊……」過了不到兩個小時,手下人就反饋回來了消息:「老大,那個人就在咱們別墅附近轉悠呢……」
「你放屁,明明他也受了槍傷,不死也得躺在醫院裡面,怎麼會一個人在咱們別墅外面轉悠?」佘彪手指著那個手下罵道。
這個前來回報消息的人昨天跟著上山圍堵過林森,聽了以後滿臉冒汗詛咒發誓:「真的啊,老大,他那副模樣就是燒成了灰我也認得,就是那個人沒錯。」
佘彪躺在床上翻著白眼心道:「這傢伙居然沒有受傷?他到我的別墅外面晃悠什麼?哎呀,不好!他是在尋找路徑,想進來取老子的性命……」想通了這一節,佘彪馬上大吼道:「快來人,召集人手,把……嗯,不行,馬上就要大選了,這次老子要當一回良民。那個誰,你過來。打電話報警,就說有人想暗殺我,讓他們派人在別墅外面站崗保護我的安全。」
「老大,咱們是黑社會……」
「你他媽的,難道老子還不知道我是什麼人?這就叫合理的利用資源,快去……」佘彪得意的笑了笑,可惜這一笑牽動了傷口,他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把我抬到後院裡那個房子裡去,你們他媽的全都要槍不離手,出了事情老子第一個斃了你們……」
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遠處高樓大廈頂上閃爍的霓虹散發著七彩的光輝。林林身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慢慢的靠近了佘彪的別墅區。這個混蛋活得真是小心,不僅別墅的四周全都是湖水,而且在沿湖一周全都安裝了照明燈光和攝像頭。最可氣的,這傢伙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軍隊上專用的水雷,按照一定的佈局設置在湖水中,不明真相的人如果想泅渡進入別墅,就算是不被攝像頭發覺也一定會被水雷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