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臨危而來
西門飛雪不怕死,如果對方手持匕首結果生命,西門飛雪絕對不會哼出半聲。可是,面對著這些人熾熱的眼神,西門飛雪的身子開始發抖。
「不要!」西門飛雪感到一隻大手已經粗魯地放在了自己的身體上,一種狼狽和羞恥的感覺湧了上來。羞愧得閉上了眼睛。「臭B子,既然你不肯說,那你這身嬌嫩的皮肉可要吃苦了!」那人猛地一下將西門飛雪被撕破的裙子扒到了她的腰下,惡狠狠地說道:「讓他知道知道暗月神教的厲害。」他揮揮手,兩個打手立刻將西門飛雪拖到一張桌子旁,將她臉朝下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啊!」西門飛雪感到後背上一痛,忍不住叫了起來,被按在桌子上的身體掙扎得更厲害了。那個漢子獰笑著狠狠用皮帶抽打著她的後背,眼看著光滑細膩的肌膚上出現了幾道暗紅色醒目的鞭痕。西門飛雪咬緊嘴唇,痛得鼻尖上冒出了汗珠。
「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住手吧!!」西門飛雪幾乎要哭了出來。那人看著手腳被銬著的女人被按在桌子上尖叫著。
那人用手粗魯地拍打著女人,奸笑著問:我最後再問你一次:那個叫李軍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我不知道。你、你們要幹什麼?快放了我!」預感到要遭到凌辱的西門飛雪徒勞地扭動著身體。「臭婊子,既然你嘴這麼硬,就讓你的身體來回答吧!哼哼,我看你能堅持多久!!」暗月神教教主一邊說著,示意打手將女人翻轉過來。「嗚!嗚嗚嗚……」西門飛雪感到兩隻有力的大手粗魯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被堵住的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咽。西門飛雪感到腰肌一陣火辣辣地漲痛,她一邊拚命地扭動著屁股躲避著,一邊從嘴裡發出更大聲的呻吟。此時,另一個打手已經走了回來,手裡拿著一支巨大的注射器。「臭B子,知道這是什麼麼?呵呵,這可是西班牙最新生產的催情藥物,如果你再不說的話,一會兒有你受的!」
西門飛雪眼睛裡面都幾乎能噴出火來,她的身軀越發抖動的厲害,她知道,就算是在貞潔的烈女,如果被注射了這種藥物,也會變成不知廉恥的蕩婦。
按月教主獰笑著說道:「賤人,你難道這就怕了?哼哼,這才剛剛開始呢,你就等著吃苦吧!!」他說著,指揮兩個打手死死地抓住西門飛雪的雙手,使她無法掙扎,示意和拿著注射器的那個漢子將藥品注射到西門飛雪的體內。
西門飛雪美麗的臉上充滿了羞辱和痛苦,鼻尖和額頭上已經開始不斷有晶瑩的汗水流下。眼看著那人舉著注射器已經貼近了自己,西門飛雪不由得悶聲嘶叫:「李軍,救我。」可是,傳到這些漢子耳朵裡的,只有嗚嗚的哽咽。
那漢子一手托著西門飛雪的下頦,奸笑兩聲:「嘿嘿,臭娘們,我看誰能救你出去?!」一邊說著,他手裡的注射器在西門飛雪的眼前一晃,嘿嘿笑著扎向了西門飛雪的右臂。
西門飛雪此刻已經快發瘋了,她拚命地扭動著被捆綁著的身體,但因為雙臂被人緊緊的壓著,身子哪裡能動得了分毫?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間,一道亮光閃過,那漢子手裡的注射器啪的一聲在空中碎裂。緊跟著,一道黑影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你……你是什麼人?」那漢子顫抖著聲音問道。
「你們要找的人,也是要你命的人。」李軍一邊說著,手起掌落,橫掌如刀,已經狠狠地劈在那人的脖頸之上。
那人連吭氣都沒來得及,就已經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那毒販過來拿起皮鞭,又是狠狠地一皮鞭抽在西門飛雪圓潤的肩膀上!
「你是李軍?」暗月教主惡狠狠地問道。「是的,我就是李軍,你就是什麼暗月教主?」
等到暗月教主隱隱點頭,李軍不由得就笑了起來,好像剛才自己已經給這傢伙戴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一直到現在,暗月夫人和百合子還躺在浴室裡沒有起來呢。
「還我兒子的命來。」暗月教主一聲怒吼,身形如電,揮手劈向李軍。李軍揮掌相迎,兩個人同時爆退出三四步遠,互相之間對了一個眼神,心底都微微有些吃驚。就從剛才對上的那一掌來看,暗月教主實在是自己生平僅見之勁敵。自從學會武功以來,李軍的手下實沒有一招之敵,這個暗月教主居然能夠和自己比拚內裡絲毫不落下風,可見這傢伙也有兩把刷子。
「再來。」李軍一聲暴喝,揮拳又攻了上去。
李軍和暗月教主四掌相對,隨著「轟」的一聲巨響,厚實的水泥牆壁被兩個人硬生生用後背撞開一個人形的大洞,這一掌又是平分秋色,不分上下。
李軍和暗月教主各自站在東西兩側的房間裡面,隔著人形破洞遙遙相望,兩個人還保持著剛才對掌的姿勢,面現紅潮,手掌前伸,身體微微的顫抖。
獵獵罡風把剛才那間屋子的門窗全部爆裂,房間裡面的五男一女全都震暈在地上不省人事,房間裡面唯一的一盞燈已經不知道飛向了哪裡。
就著院子裡傳來的微弱燈光,暗月教主凝視著對面房間裡的那個年輕人,深吸了一口氣。兩個人幾乎在同時收勢轉身,隨著兩聲房門爆裂的聲音,兩條人影在院子裡面飛速的旋轉,在旋轉中又夾雜著辟辟啪啪手掌的撞擊聲音。
通過剛才兩次硬拚內力,兩個人誰都知道短時間之內互相之間誰也勝不了誰,也就只有借助招式的神奇和身法的快捷,企圖能夠將對方以最快的速度擊倒在地。
暗月教主現在有點暗暗的後悔,不應該就帶著二十幾名手下到這棟別墅來的。可是,自從他得知夫人抓了傷害兒子的兇手以後,就怎麼也難以靜下心來,再堅強的漢子也難以忍受一下子失去兩個兒子的傷痛。
審問西門飛雪並不是他的目的,他親自駕臨這棟別墅,主要是想責問暗月夫人為什麼抓到了兇手不押回總壇,反而留在她自己這邊。
要是在總壇的話,現在大可採用人海戰術,先讓手下群毆李軍,即使不能把這個年輕人怎麼樣,最起碼也會消耗掉他一部分的功力。那個時候自己再出手豈不是很容易就能手到擒來,不費力氣擒下殺害兒子的元兇。
可是,現在暗月教主卻不得不自己親自上陣,硬碰硬的面對李軍。
無儔狂風沖天而起,滿庭花木枝葉飄飛,院中的假山已經被削去了山尖,四角燈光也只剩下了東南角的一盞,灰黃明滅光線慘淡。
兩個人一口氣對攻出二百餘招,忽而又分開兩丈距離,像鬥雞一般怒目凝視,如牛般的喘息聲數里可聞。
李軍身上的衣褲多處開裂,露出了裡面雪白如玉的肌膚。暗月教主身上的睡衣幾乎變成了布片,大開的對襟處露出了黑糊糊的胸毛,腳下的木屐也掉了一隻,兩個人一輪對攻之下,依然誰也沒有佔到便宜。
「嘿嘿,小子不簡單啊。」暗月教主長呼出一口氣,從牙縫裡擠出一句。
「呵呵,你個老不死的也不是好東西。」李軍也藉著說話的工夫調息。
兩個人話音未落,身形晃動又戰在一處。不過,這一次兩個人進攻的都非常小心,院子裡的風聲也消失不見,空氣都幾乎像凝滯了一般。
李軍自從在香港中槍以後,混沌訣已經修煉到了第七層,全身的經脈與肌肉渾然一體,身體髮膚都能借助自然界的靈氣補充內力。按道理說根本就不應該感覺到疲憊勞累。但是,和暗月教主這一戰,發出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必須竭盡全力,由於消耗內力太快,補充進體內的內力依然有點彌補不了消耗掉的損失。
可是李軍年輕力壯,全身的經脈畢竟異於常人,通過剛才短暫的調息,每一寸肌膚都在吸收著空氣裡面的天然靈力,所以他只是在一呼一吸之間,就已經快速的復原了體力。
對面的暗月教主從空氣的波動中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一面吃驚於李軍強橫的內力,一邊在擔心他完全恢復了體力以後更難對付。於是,在自己的體力還沒有完全恢復的時候,就又發動了第二波攻勢。
李軍其實也想盡快結束戰鬥,一是因為自己是來救人的,現在西門飛雪就躺在剛才那間屋子裡面昏迷不醒,也不知道傷成什麼樣子了。二是因為自己的體力已經完全恢復,趁著暗月教主的體力沒有恢復搶佔先機。
兩個人心思不同,但行動一致,揮拳撩腿重新又打在一起。
只是,這一次兩個人都不敢過分浪費體力,內力隱含在週身半尺之內,肌體接觸不到一起俱都隱忍不發,倒是沒有了上一次打鬥時候的風聲鶴唳,卻實在比剛才還要凶險萬分。
眼看著暗月教主一掌對著自己面門劈來,李軍橫掌相切,架開暗月教主的手臂以後,李軍的右臂猛然間暴脹三尺。
暗月教主沒想到李軍的手臂居然像安裝了彈簧一般暴縮暴脹,倉惶後退之際,被李軍五指指尖將胸前肌膚帶著黑毛刮出五道血痕。
暗月教主不由得大吃一驚,剛才要是再退慢一點點,心肺幾乎就要被李軍掏了出來。
暗月教主嗨呀一聲巨吼,雙手一揮,整個人已經陷入了一片白霧之中。霧消後,一身白色緊身衣,持刀蒙面的暗月教主顯露在李軍的面前。
李軍臉色大變,他並不是驚訝於暗月教主會忍術,暗月夫人會的東西暗月教主不可能不會。他只是在奇怪,暗月教主身上的那身衣服和長刀是從哪裡來的?看著暗月教主,李軍無比驚訝地問道:「忍術?」
「哈哈,你還算有點見識,這可是日本最古老,最殘忍的武功,忍術修煉到大成境界,人的體力便會成倍的增加,我這就讓你嘗嘗暗月神刀的厲害。哈哈……」
「鬼笑什麼?不就是把自己練的像烏龜一樣麼?你以為你真的忍者神龜啊?」李軍滿臉不屑的說道。
「八嘎,忍者神龜是什麼東西,他怎麼能和我相比?」暗月教主勃然大怒,手中得到斜斜的舉起。隨著一片漫天的刀光,李軍手裡寒光匕首一連點出三十六式。剛剛接下暗月教主的第一波進攻,暗月教主卻猛然在眼前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