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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88章 :天價拍賣物 文 / 深海游龍

    第88章:天價拍賣物

    不要說黃嘉佑,就連台上的拍賣師和台下的所有人都驚呆了。誰都沒有想到,晚會這才開始了不到一個小時,居然出現了這麼一個意想不到的gao潮。這個敢於和楊守正叫板的年青人到底是什麼人?難道說他不要命了?

    不說其他人,就是楊守正自己也被李軍這一嗓子震驚的渾身一抖。其實在他心裡,他即盼望著李軍能夠繼續和他鬥下去的,又怕李軍繼續報價競拍。這也太冤大頭了吧?看著台上那架不值一萬塊的水晶風鈴,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花費一個億去購買這麼一個玩意兒,他的心就疼得滴血。

    可是,隨著李軍這一嗓子喊出來,楊守正就覺得自己像被當頭澆了一盆涼水一般,那股因為心疼一個億而火焦火燎的感覺,猛然之間蕩然無存。

    可是,這股焦灼的感覺剛剛散去,一股被人當眾會扇了一巴掌的怒火又緊跟著烈焰般在胸中升騰起來。

    繼續叫價?剛才那一個億就已經讓自己心疼的好像撕裂一般,現在可不是一個億了,那小子又加了一千萬,自己最少也得再加一千萬,這是自己能夠承受了的麼?

    如果不叫?不要說外人怎麼嘲笑自己,就算是自己手下的那些「弟兄」是不是還會敬重賓服自己?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青年比了下去,威震港島的楊爺算是栽倒家了。

    即便是出去以後把這小子剁成肉泥,自己也會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料,這個跟頭可不是一個億兩個億能夠彌補回來的。

    可是,自己要是再叫下去,那個小子還是跟著抬價的話,不要說一個億,就檯子上面那個破玩意兒,十個億也花得出去。

    剛踢了桌子,港督的臉色就已經陰沉似水,總不能現在就叫人堵上那小子的嘴不讓他開口說話吧?

    楊守正正在為難的時候,一眼掃到了身邊不遠處的黃振傑,一道複雜的眼神緊盯在了不斷擦汗的黃振傑身上。

    黃振傑心說你看我幹嗎,難道說因為那個和你叫板的年輕人是和黃嘉佑坐在一起的你連我都一塊兒記恨上了,你明知道我和那個侄子不對付的啊?

    難道說他是想讓我出這個錢?黃振傑一想到這裡身上的汗往外冒的越發厲害了。可是在楊守正嚴厲的目光下他實在是避無可避,不由乾笑著說道:「嘿嘿,楊老闆,那東西是小孩子喜歡的玩意兒,既然年輕人想要,你就讓給他算了,何必和一個後生晚輩一般見識?」

    黃振傑心說你不捨得出錢想讓我出,這又不是一百二百的,現在黃嘉佑那小子還在找我麻煩呢,我可不能這時候送個把柄到他手裡。既然不想出錢,你不要不就行了?說完了以後生怕楊守正生氣,心裡正忐忑呢,哪知道楊守正剛才嚴厲的眼神猛然間變得溫柔無比,那神情裡分明帶著幾分讚許。

    「呵呵,我也不是非要和年輕人制氣,不過是想要多為慈善事業做點貢獻,既然黃兄這麼說,就把這個機會讓給年輕人罷了。」楊守正的臉上重新換上了笑容,誰也看不出在他內心深處殺人的心都有了。

    檯子上的拍賣師看到他坐下,終於大著膽子開始叫道「一億一千萬第一次……一億一千萬第三次,恭喜這位先生競得這架水晶風鈴。」

    李靜怡急的伸出白嫩的小手狠狠地掐了李軍一把:「哎呀,那個人不和你掙了,這下怎麼辦,咱們到哪裡去弄這麼多錢啊?」

    李軍呵呵一笑:「這不正好麼,我是看到你喜歡才想買下來的,要不然的話我才不會和他爭呢,一會兒我把東西拿回來送給你。」

    「我……我可不敢要,這麼貴重的東西咱們放哪裡啊?」李靜怡剛才還擔心弄不到這麼多錢呢,被李軍轉移話題,馬上就愁著東西拿回來放什麼地方了。那可是一個多億買回來的呢,放在什麼地方才能放心!

    霍倩玉和匡曉梅聽說這只是李軍買回來送給身邊女孩的一件禮物,不由全都帶著妒忌的眼光看著李靜怡,心裡想著,什麼時候也會有一個男人這麼對我那該有多好?

    黃嘉佑看著李軍不住的搖頭,本來自己還以為這是個心機深沉,做事講究頗有章法的人呢,看起來也不過是個舉止衝動的年青人罷了,叫出一個多億的天價競拍了這麼一件東西,我倒要看看你一會兒怎麼收場?

    李軍看著他一會兒搖頭一會兒歎息,心裡知道黃嘉佑在想些什麼,不由得哈哈大笑到:「你以為花了一個多億買這麼件東西不值是不是?」

    黃嘉佑剛一點頭,李軍馬上說道:「所以,我說你根本就不懂。」

    李靜怡粉紅色的香閨溫柔旖旎,李軍的身體緊靠著李靜怡柔軟的嬌軀,讓李靜怡感到一陣陣特別的歡愉。

    「嗯……」

    李靜怡的呼吸急促,紅潮湧上臉頰,身體冒出細密的汗水。

    楊守正期盼著出現的一幕到離場的最後一刻也沒有出現,不由得讓他大失所望。

    看著李軍從拍賣師手中接過那架水晶風鈴,轉手遞給偎依在他身邊的女孩兒,就像隨隨便便的遞過去一片破抹布一樣輕輕鬆鬆,哪裡當它是價值一億多元的東西?

    他身邊那女孩兒接過風鈴以後,卻很嫵媚的笑了起來,帶著滿臉無限的滿足。

    一進入李靜怡飄著清香的小窩,李靜怡就回身摟住了李軍帶著微微的羞澀獻上了自己的香吻。

    女人的心思是最複雜的,生理也是,層層疊疊下,不知道隱藏了多少私密。

    今天晚上李軍給了李靜怡太大的驚喜,她已經越來越看不透身邊的這個小男人。但是,這卻並不影響李靜怡的感動和滿足。換做任何一個女人,當一個男人肯花費一個多億為自己購買一件禮物的時候,幾乎都會有這種反應。

    男人愛一個女人,就會毫不吝嗇的掏空口袋給女人買東西,女人表達愛的時候付出的是自己的身體。說不清楚在愛情遊戲中誰付出的更多一些,戀愛中的人都是一塌糊塗算不清這筆帳的。

    當李靜怡在李軍的揉捏下羞答答的撅起自己雪白翹腚的那一瞬間,她已經把自己全無保留的奉獻了出去。今夜,李軍是幸福的。

    小小房間裡充滿了奇異的味道,這氣味發自人類原始的動物本能。

    只是那渴欲仍燃燒著她。她必須得到滿足,她想要那充塞的滿足。

    單憑這句話還以為楊守正這傢伙老當益壯天賦異凜呢,可要是有人看到房間裡面楊守正玩的這一手的話,肯定就會義憤填膺,為慘遭楊守正蹂躪的女人感到悲哀。

    「哼,要不是你,老子怎麼會丟人現眼?一想起來我就恨不得殺了那小子。可是現在老子找不到他在什麼地方,不拿你出氣拿誰出氣?」楊守正一邊說著,一邊用大拇指又往裡面頂了一下,女人的身子明顯的就是一陣顫抖。

    順著楊守正的手指,一抹嫣紅的血跡直滴在身雪白的床單上,女人臉上滿是汗水,叫的嗓子都已經嘶啞了,可她既不敢反抗,也不敢躲避,只是用無比可憐的目光哀求著眼前的男人。她知道,如果自己稍有一點讓這個男人不順心,迎接自己的,肯定是比這還要殘酷一百倍的蹂躪。

    即便是殺人,楊爺也不是沒有做過的。

    「楊爺,跟蹤那小子的弟兄回來了……」隨著窗戶外面一個人的喊聲,楊守正終於直起腰來,對著窗外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

    窗外那人低聲道:「楊爺,事情……沒有辦成,那小子狡猾得很,咱們的人跟丟了……」

    楊守正悶哼了一聲,一腳踢翻了一張凳子:「廢物,那小子帶著一個女人,目標這麼大還能追丟了,昌傑和羅風他們是幹什麼吃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去。床上的女人強忍著疼痛抬起頭來,虛弱的問道:「老闆,我能不能起來?」

    「你給我滾,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楊守正連正眼也沒有再看那個女人一眼,拉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李靜怡帶著滿足和疲憊沉沉睡去,李軍不由得意的一笑,在自己面前竟然敢說「還要」?真是不知道厲害為何物。經過剛才梅開二度,相信明天一天李靜怡下床都有點困難了。

    他往身上拉了拉被子,正想美美的睡上一覺,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手錶卻猛然間嗡嗡的震動了起來。

    這塊手錶是國安局發給李軍的裝備之一,不僅僅能走時間,還能照相,錄音、指示方位,還具有單線通話等功能。自從這塊手錶戴在李軍手腕上之後,這還是它第一次蜂鳴。

    李軍一挺身子從床上竄了起來,伸手抓起桌子上的手錶,看了看上面閃爍的號碼是06,李軍不由面色一沉,這都幾點了?安然那傢伙居然通過秘密方式呼叫自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李俊一邊往衛生間走一邊按下了表上的一個按鈕,低聲問道:「什麼事?」手錶裡面傳來安然焦急的聲音:「你他媽就知道泡妞,花鳳出事了,她被人一刀刺中了心臟,她要死了你知道不知道?」

    李軍根本就不知道花鳳是誰,但安然的聲音裡透著無限的哀傷,想來這個花鳳是他比較親近的人。

    「你慢慢說,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馬上就趕過去。」

    「你過來頂個屁用?都是你害的,花鳳的死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都是你讓追查那個日本人的下落,要不然花鳳也不會被人發現暴露了身份……」很顯然,安然的情緒有點失控。

    李軍這才明白,花鳳就是按照自己的要求秘密查找山本的特工人員,她既然被人刺中一刀,肯定是發現了山本的蹤跡。

    李軍的心也是驀然一沉,就算知道了山本的蹤跡,這代價也未免有點高昂,也不知道花鳳來沒來得及把查到的線索告訴安然?但是這個時候李軍也不合適問詢這個問題,於是沉聲喝道:「你冷靜點,快點告訴我你在什麼地方?」

    安然抽泣了一聲,才沙啞著嗓子說道:「我在聖瑪麗醫院手術室外面,你來到就看到我了。」

    李軍快速穿好衣服,又溫柔的替李靜怡掖了掖被角,輕輕地帶上門走下了樓梯。

    雖然已經是子夜時分,聖瑪麗醫院卻依然燈光明亮,只是院子裡面的人比白天少了許多,但還是時常可以看到人影走動。

    李軍也沒有打車,一路疾奔比車速還要快捷,從接到安然的呼叫道他趕到醫院,才過去了短短的三分鐘。

    李軍進入外科門診大樓,站在七樓手術室走廊上才發現,一排九間手術室倒有四間房門口的紅燈亮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醫院已經成了最繁忙的一種行業,而其中最忙碌的又要數外科。

    安然身上的西裝上沾染著幾片血跡,已經看不出是白色還是灰色的襯衣領口,很明顯的帶著三道血指印的痕跡。畏畏縮縮的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面,雙眼緊盯著二號手術室門上的紅燈,雙手放在膝蓋上,手指用力的緊抓著衣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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