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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74章 :貪財之父 文 / 深海游龍

    第74章:貪財之父

    那漢子說完後轉身招手,馬上就有幾名夥伴搬椅擺桌,不用片刻,便在靠尾處重新開了一張桌子。李軍和李靜怡坐下,便問那漢子有什麼好吃的?那人一迭連聲說了好幾樣菜式,最後兩個人選了椒鹽炒蟹、腰果肉丁、咖喱魚蛋、炒蜆和啤酒。李靜怡從手包裡掏出紙巾,一邊把匙筷抹乾淨,一邊說道:「這裡就只有這些,你得將就將就。」李軍笑道:「你不要這樣說話嘛,好像我是個很挑剔的人?其實我和你一樣,都不是什麼有錢人。不過,我聽說當空姐的收入都很高,你應該算不上窮人吧?」李靜怡低了頭不說話,李軍這才注意到她還想有點不高興的樣子。低聲問道:「怎麼了,好看你有點不是很高興,該不是因為我沒有請你吃大餐有點不樂意吧?沒關係啊,明天我請你做嚮導,到時候再好好請你大吃一頓。」

    「不是啊。」李靜怡把抹乾淨的筷子放在李軍跟前:「你不要胡亂想啊,我只不過是想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的。」「有什麼不開心的,能不能告訴我?」「沒什麼啦,菜來了,咱們還是吃東西吧!」李靜怡沉吟一會,忽然問道:「你是不是以為香港人都是有錢人?」李軍注視著她問道:「哦!你怎會這樣認為?」「我感覺到,是這樣嗎?」李軍淡然一笑:「你感覺錯了。我從來都不會這麼想,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子的,財富就那麼多,在什麼地方都是集中在那些少數所謂的精英手裡。在內地是這樣,在香港也是這樣子的,我大學學的就是經濟管理和金融貿易,可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男生。」

    就在這時,那漢子又送上一碟熱騰騰的炒蜆,李靜怡拿起啤酒問道:「不說了,咱們喝酒。」接下來兩個人一邊吃著,一邊漫無邊際的談一些無聊的話題。傾談之間,不覺已喝完兩瓶啤酒,李靜怡起身向那大漢道:「再給我們來兩瓶啤酒。」因為酒精的關係,李靜怡雙頰泛著微紅,在街燈照射下,更覺她美艷無匹,不由讓人看得癡癡迷迷。

    她還沒有坐下,突然不遠處一桌上站起來一個人,指著李靜怡大聲叫道:「死丫頭,可讓老子找到你了,害老子天天被人打,你過得到挺滋潤的。」

    李靜怡微紅的臉突然變得煞白,伸手拉住李軍的手說道:「快跑。」

    李軍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低聲問道:「怎麼回事?」「哎呀,你怎麼這麼婆婆媽媽的,快點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真的已經來不及了,李軍還沒有站起來,剛才說話的人已經跑到了兩個人的跟前。李軍看了他一眼,才發現這是個四、五十歲的中老年男人,穿著一件樣式陳舊的毛呢風衣,腳上的皮鞋也已經斑斑點點。

    那中老年男人一把抓住了李靜怡的頭髮,嘴裡叫道:「臭丫頭,我看你還能躲到哪裡去,快點拿錢出來。」

    李軍上去一把抓住他手腕,五指如同鋼鉗子一般,捏的那人慘呼了一聲,鬆開了抓住李靜怡頭髮的手。

    「好啊,我說怎麼有錢也不給老子,原來是看上小白臉了,老子養你這麼大,是讓你白跟著人家睡覺的麼?」

    李軍把臉一沉,冷聲說道:「你說什麼?」

    「你管老子說什麼?泡馬子居然到這種地方來吃飯,一看就是個窮光蛋,老子養了二十年的女兒難道就這麼白給你睡了,最起碼也得給老子拿個百十萬才行。」聽見他這句話,李軍不由得就是一愣,看著李靜怡問道:「他真的是你爸爸?」

    李靜怡捂著臉不說話,只是嚶嚶痛哭。李軍一看心裡已經雪亮,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聽得身後一人陰陽怪氣的說道:「短手李,這個就是你的女兒?真他媽長的挺漂亮,讓你女兒到我場子裡去做一年,你欠我那五十萬就算兩清了。」

    李靜怡捂著臉不說話,只是嚶嚶痛哭。李軍一看心裡已經雪亮,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聽得身後一人陰陽怪氣的說道:「短手李,這個就是你的女兒?真他媽長的挺漂亮,讓你女兒到我場子裡去做一年,你欠我那五十萬就算兩清了。」

    「嘿嘿,蝦仔哥,一年時間是不是太長了?我女兒這麼漂亮,哪個月不得賺個30萬、五十萬的?要是這樣的話,你每個月得在給我十萬塊……」李靜怡的父親說著,看到蝦仔哥一瞪眼,急忙陪笑道:「您覺得十萬太多,給我五萬也行……五萬也行……嘿嘿……」

    「你他媽的,你拿我當冤大頭啊?你女兒長的是不錯,可惜她已經被這小子開苞了,要是雛兒的話,也許還值這麼多。一年算你還清五十萬已經不錯了,老子這五十萬不算利息啊?再加上你女兒在我那裡還要吃要喝,老子還得給她置辦幾件像樣的衣裳,哪一樣不得幾十萬?算啦,看在老街坊的分子上,老子自認倒霉,一個月你到我那裡領兩萬塊,也夠你天天逍遙快活的了。」被李靜怡父親稱作蝦仔哥的男人從嘴裡拔出牙籤,罵罵咧咧的說道。

    李靜怡憤怒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大聲喊道:「爸,我是不是你的親女兒,你怎麼能夠這麼做?」

    李靜怡的父親抬起手要打李靜怡,看了看在一邊冷眼怒視著自己的小伙子,揚了揚手沒敢拍下去,但依然厲聲喝道:「老子生的你把你養這麼大怎麼不是你親爹?正因為這樣你才應該報答我。現在你翅膀硬了不用靠老子餵奶吃了,就想扔下我一個人在外面快活,老子錢了一屁股的債,你又不拿錢回來幫老子還,害得老子天天被人家打,不這麼辦老子怎麼活?要是你還有一點孝心的話,你就乖乖的跟著蝦仔哥回去,老子把你養這麼大現在也該你養活老子了。」

    李軍搖了搖頭,低聲歎息了一聲,心說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父親,為了自己還債,居然把親生女兒往火坑裡推。

    「像這樣的父親,有還不如沒有。靜怡,咱們走。」李軍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拉著李靜怡的手既要離開。

    蝦仔哥呸的一聲往地上吐了一口,冷笑道:「從什麼地方冒出個不知死活的小白臉,居然敢跟我蝦仔哥搶女人?靜怡靜怡的叫的老子渾身起雞皮疙瘩,他親爹都說這妞今後歸我了,你他媽算是幹什麼的?」

    「李軍,你趕快走吧,像這種賴皮流氓你根本就惹不起。」李靜怡一邊說著,一邊用憤怒的眼神盯著自己的父親:「爸,我最後再叫你一聲爸爸,是你把我生下來養這麼大的,我沒有權力選擇誰做我的父親,可是我有權力選擇我自己的命運,我就是死,也不會跟著他們到那種地方去。」李靜怡一邊說著,伸手抄起了桌子上面的啤酒瓶子,彭地一聲砸在桌子上面,把他爹和那個蝦仔哥等人嚇得往後退開了一步。

    李靜怡手裡緊握著半截酒瓶子,把尖利的玻璃碴子頂在自己的脖子上面:「蝦仔哥,我和這個人也是今天才認識的,只不過是普通的朋友,我的事情和他沒有一點關係,你不要胡亂找人的麻煩。你要是敢逼我,我就死給你看。」

    看到她不是拿酒瓶子刺自己,蝦仔哥又恢復了膽子,嘿嘿笑了兩聲:「呵呵,沒想到短手李居然生出這麼有血性的一個女兒來,你也不要嚇唬我,這當著這麼多人呢,有本事你就死給我看,反正你是自殺,和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要是死不了的話,你就乖乖的跟我回去。」

    「你……你個死丫頭,好的不學偏偏學你媽那個臭女人,你把酒瓶子給老子放下,你死了我怎麼辦,誰賺錢養活我啊?」李靜怡的父親在一邊頓足大呼。

    李靜怡話說的強硬,其實抓著碎酒瓶子的手一直都在不住的發抖,尖利的玻璃碴子已經刺破了她細膩的皮膚,幾點血滴順著她纖細的脖子慢慢的流了下來。

    李軍冷著臉看著這幾個人,心情已經沮喪到了極點,第一天港島香港,正事兒還沒辦呢,就碰到了這麼一檔子事情,真不知道是自己的運氣不好還是這幾個人倒霉催的?

    李軍閃電般的伸手,一把搶下來李靜怡手裡的酒瓶子,淡淡的說道:「他不值得你拿命還給他,像他這樣的,根本就不配做人,更不配做一個父親。」

    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李靜怡的手,冷冷的注視著蝦仔哥和他身後的那幾個人說道:「那個叫什麼短手李的,你們願意怎麼對付他那是你們的事情,他欠你們的錢他自己還,還不上的話你們盡可以打殘廢他。但是,如果你們說敢傷害了李靜怡,我一定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當了一回人。」

    說著,來著李靜怡抬腿就走。

    蝦仔哥呸了一聲,大聲罵道:「你他媽說什麼呢,是不是找死呢你?有人居然敢在我面前撂臉子,你們說好笑不好笑?弟兄們,給我把這小子先整殘廢了再說。」

    隨著他的話聲,他身後的那兩個人大叫著衝向李軍,有一個傢伙離著李軍的後背還有三米多遠,就已經跳起來飛起一腳直踹李軍後心。

    李軍悶哼了一聲,「左側步」,「後擺尾」,正是他在體育課上跟著陳老師學的太極拳裡面的招式。但是,這些一般人都會得普通招式經李軍使出來,威力可不是鍛煉身體的花架子。就聽著哎呦一聲慘呼,跳起來踢人的傢伙噗通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著小腿不住的號叫起來。

    「吆喝,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一套啊?」蝦仔哥冷笑了一聲,大步走到李軍的身邊,左手虛晃,右手握拳直擊李軍面門。

    剛才李軍動手的時候力道雖然巨大,但是看上去動作卻有點笨拙,並未引起蝦仔哥的重視。

    看著他一拳打來,李靜怡不由得失聲尖叫。李軍暗中也點了點頭,一看這位蝦仔哥就是整天打架得主,這傢伙動作迅猛,招式直來直去直奔要害,沒有一點花裡胡哨。越是這樣,他的力道和速度越便於發揮,一般人還真的不好對付。

    只可惜,他面對的人是李軍。

    李軍閃電般的一拳迎上蝦仔哥的拳頭,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蝦仔哥的身子被震回去,砸在一張酒桌上面,半邊身子酸麻,右臂已經在手肘部位震裂,疼苦使他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眼神裡充滿著驚懼和難以置信,咬著牙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我已經警告過你們了,難道說我這人像是開玩笑的麼?」李軍冷淡的一笑,拉著李靜怡的手揚長而去。

    蝦仔哥嘴唇哆嗦了半天,才指著李軍和李靜怡消失的方向說道:「給我查清楚這小子的來歷,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蝦仔哥的厲害。」

    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那個叫做短手李的猥瑣男人早已經悄悄地溜掉了。

    李靜怡雪白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抓著李軍的手臂,飽滿的胸脯緊貼著李軍的臂膀。夜晚微薄的涼風吹拂著她的額頭,掀起幾縷紛亂的髮絲。長長睫毛下秋水般的雙眸明顯的還帶著驚悸,她的思緒還在回味著剛才那場出乎意料的打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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