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萊茵騎士等人的注視下帶著悠的散開到龍野村附近休息。畢竟龍野村不能沒有人看守,所以除了萊茵騎士外,其餘的龍騎士們都沒有進入傳送門,而是這裡繼續履行著自己的職責。
至於傳送門,一旦所有人進入之後,就會自動崩解,如果時光頭之地的人想要出來,自然會從內部重打開傳送門。
傳送門內,莫凡並沒有直接來到時光頭之地,而是進入了一條奇異的通道。
高達的通道幽深而冗長,彎彎曲曲的似乎沒有頭,四壁都是土黃色的石頭堆砌而成,頂部與兩側有一些破開得洞口,從可以看到外面情況。通道之外,並非空無一物,而是一片特殊的空間,那裡無數道奇異的光線飛逝而過,絢爛交織。
「這裡是時光隧道!」萊茵騎士看到眾人被洞外的景色吸引,便出言解釋,「外面的虛空就是混亂的時間流,諸神黃昏的那個年代,神靈與惡魔的終戰爭將這一帶的時間與空間完全摧毀,這裡,時間與空間的秩序被徹底破壞。終,諸神付出了自己生命的代價,將惡魔們封閉了這個世界之外的虛空並且修復了一部分被破壞的時間和空間秩序,當然,只是修復了一大部分,否則,我們也就沒有留這裡的必要,而是科貝爾草原上打獵烤肉。」
萊茵騎士的冷幽默讓莫凡微微笑了笑,然後指著通道的深處說道:「因為時間和空間秩序沒有完全修復,所以被封印的惡魔們還是時常可以出來騷擾這裡?」
「是的,管能夠從封印的細縫逃離出來的惡魔都不算強大,但是也足夠我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要不是每十年就會從科貝爾大草原上補充一批不錯的後備騎士過來,我們根本沒辦法這裡堅守千千萬萬年。」
千千萬萬年啊!
莫凡心裡感慨了一聲,他們的歷史要比鋼鐵之城還要悠久得多,然後他有些好奇的道:「那這裡可以回到過去嗎?」
「回到過去?」萊茵騎士眼泛起了幾許傷感,搖了搖頭,淡淡地道:「沒有人可以回到過去,就連諸神都不行。但是,這片時間與空間的混亂之地,精通時間魔法的人可以讓小範圍內的時間倒流。」
「小範圍時間倒流?這是什麼意思,這和回到過去不是同一個概念嗎?」麥格雷忍不住問道,這時候他早就忘記了萊茵騎士剛才那一番可以算是對他心目的『神靈』蔑視的言辭,反而很期待看到他所說的與自己一樣擁有特殊天賦——天神下凡的同族。
「當然不一樣!」葉芷徽插口道,「回到過去,是指時光倒退,所有的一切回到原來,無論是你自己,還是你身邊的一切,全部倒退回去。但是小範圍的時間倒流,應該是指……」葉芷徽看著眼神滄桑似乎包含了無數傷感的萊茵騎士,道:「讓某一個人,或者是某一樣東西回到過去的那種狀態。」
萊茵騎士驚訝的看著葉芷徽,直覺的感到這個美麗性感的女人察覺到了自己的秘密,不過他也不乎,牽起嘴角笑道,「是的,無法讓時間倒退,但可以讓小範圍的個體回到過去。就好像是我一樣,其實,我的真實年齡已經有三十四歲了,看不出來?借助時間的混亂,用了那麼一點點取巧的手段,我保持著三十歲的身體。」
艾薇吃驚的道:「這麼說你豈不是不死之身?」
「當然不是,我只能將我的身體保持強壯的年紀,但卻無法逆轉生死,該死亡的時候我們一樣也會死亡。」
莫凡明白萊茵騎士話的意思。諾蘭德大陸上,普通人能夠活到八十歲就已經不錯了。但是修煉了鬥氣和魔法的人卻能延長自己的生命,實力越強可以活得越久。但是只要不是神,哪怕是修煉到頂級的階強者,甚至是半神,都有生命耗的那一刻。萊茵騎士所謂的『該死亡的時候』就是指那個時候。莫凡又問道:「那你們騎士團的其他人也和你一樣嗎?」
「不,」萊茵騎士收斂起淡淡的悲傷情緒,重振作精神——當然,以莫凡這個粗人的目光來看根本看不出他有什麼悲傷——沉聲道:「只有自己對時間魔法有一定的研究才能做到這一點。或者一些對時間魔法有很高深研究的大人才能為他人施加這種手段,但這是十分消耗精神本源的事。」
「原來是這樣!」幾人明白,這種逆天的手段的確不是任何人能勝任的。萊茵騎士只是一個小隊的騎士隊長,應該不會有大人物消耗精神本源來為他做這種事,看不出來,他居然還擅長時間魔法。
「萊茵騎士閣下!」
當眾人走了好長一段路之後,通道那頭有幾條人影走了過來,十名全副武裝的騎士如臨大敵一般走來,眾人十多米遠處站定,手的長槍微微下沉槍尖對準了眾人,當先兩人先向萊茵騎士微微行了一禮,隨即才沉聲喝問道:「為何打開傳送門回到這裡?你們的值守期還沒到,這些人是誰,這頭巨龍……唔,居然是地龍血脈覺醒。」
萊茵騎士連忙走上了幾步,大喝道:「不得無禮,這位閣下獲得了艾伯尼倫達大人的認可,得到了帝龍徽章!」
「什麼?」十名騎士愣住了,目光同時落了莫凡的胸口處,當看清了那枚徽章之後,人都像萊茵騎士一般,同時單膝跪倒地,高聲大喝著『榮耀』之類的詞句。
有沒有這麼誇張啊!莫凡心暗自嘀咕,這幫傢伙只是看到了一枚徽章而已,就興奮、激動成這個樣子,那要是遇到了艾伯尼倫達本人,豈不是會興奮的暈過去?
莫凡的示意下,名騎士站了起來,但是恭恭敬敬的站到了通道兩側,讓莫凡先行。這人身上所佩戴的不是萊茵騎士他們的金色徽章,而是一種介乎於銀白與黑色之間的銀黑色徽章,上面泛著森冷的寒光,
之後,通道又遇到了四隊巡邏騎士,總計就是五十名,這些騎士與之前的哪一批一樣,都佩戴著這樣的騎士徽章。萊茵騎士低聲解釋下,這些騎士是這裡的巡守隊伍,時光通道這樣的要道之,必須安排大量精銳的騎士把守,否則萬一被人強行打開通道而沒有抵禦的力量的話,很容易遭受重創。所以,這裡被安排了十個小隊的地龍騎士值守,平時是五隊人輪流交替,一旦戰局危急或是從外界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傳來時,才會十隊騎士一起防守。
這些地龍騎士見到了莫凡胸口的徽章後,完全沒有他所想像之的猶豫或是懷疑,全都展現出了一種熾烈的狂熱,亦步亦趨的跟了他的身後,猶如忠實的信徒。
葉芷徽看了一眼身後眾人,忍不住靠近了不斷傻笑的莫凡,低聲提醒道:「莫凡,保持清醒啊。他們所崇拜的是你身上的這枚徽章。並不是你這個人,對於他們來說,你只是一個陌生人,而這枚徽章,才是讓他們變得如此狂熱的原因。」
莫凡心一凜,頓時想起來,這些騎士看向自己時目光多的是聚集胸口的徽章上。葉芷徽說的沒錯,對這些人來說,不管來的是張三王五,只要戴著這枚徽章,他們就會一視同仁。也就是說,他們真正崇仰的並不是他莫凡這個人,而是這枚徽章,或者說是這枚徽章原來的主人——艾伯尼倫達!
幾人這個時候經過了一個拐角,終於離開了通道,不過不等他們去觀察自己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立刻就現自己的身前站立著一隊隊的精銳騎士,站前方的一個年騎士目光灼灼的盯著莫凡,微笑著道:「這位姑娘說的沒錯,對於我們來說,你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獲得了大人的徽章,也就是說得到了他的認可,所以也得到了我們的認可。」說著,他舉起了右手,重重的捶了自己的左胸上,高聲道:「榮耀騎士團代理團長——蘭斯洛特,歡迎閣下來到時光頭之地。您的意志,我們的榮耀!」
「您的意志,我們的榮耀!」
蘭斯洛特的身後,響起了鋪天蓋地的高呼聲,巨大的聲浪震得人的耳朵都出了劇烈的嗡鳴聲,莫凡放眼望去,看到了自己這輩子都難以想像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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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下周要外出一周,手頭也沒什麼存稿,都是這兩天抓緊寫,為了不的時候能夠保持,明天開始每天可能只有兩千字了,一直到我回來,請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