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嚴密封鎖欲逃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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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教廷一眾人等追擊君昊的時候,羅馬郊外的一處莊園中,藍仲戎憑窗而立,在其身旁,還有著一位金髮碧眼的美貌婦人。
兩人眼光灼灼,看著那一個個閃爍著耀眼白光的身影,臉上不由現出了凝重的神情。
「安妮,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教廷忽然出現這麼大的動作?」藍仲戎問道。
那金髮碧眼的美貌婦人,藍仲戎的妻子,同樣也是教廷紅衣大主教的安托瓦妮特?聖?裡格,簡稱安妮,搖了搖頭道。
「雖然我是七大教廷紅衣大主教之一,但一直以來,除了研究教廷中的文獻資料,我一般不參與其它事物,教皇也默認了這個事實,所以,我也只是知道,教皇昨天忽然下令,將整個梵蒂岡***了起來,至於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並不清楚。」
「噢!」
藍仲戎點了點頭,旋即沒再多言,不過,不知為何,其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君昊的身影,莫明的,藍仲戎感覺,這一切應該都與此人有關。
「對了,之前你曾提到的那人,你認為他的方法真能幫到星凝嗎?」安托瓦妮特?聖?裡格道。
「我也不敢保證。」藍仲戎搖了搖頭,眼中倏忽閃過一絲迷惘,旋即又恢復了平靜:「不過,根據我之前的研究,這個,應該是最有可能補全星凝靈魂的方法了。」
接著,兩人沉默了下來,整個房間頓時瀰漫起一股壓抑的氣息。
奧斯提亞,在意大利羅馬西南25公里處,是羅馬時代的海港。
自西元前四世紀起發展,在羅馬黃金時代,這裡擴張為10萬人口的大都市。然而,自君士坦丁大帝遷都至伊斯坦堡後,奧斯提亞漸漸衰退,再加上當時瘧疾流行,居民銳減,最後成為一個荒涼的廢墟。如今,卻是僅次於龐貝的第二大古城,在考古學上具有相當的價值。
不過現在,奧斯提亞卻成了君昊唯一能夠脫出生天的希望。
在一片靠近台伯河的傘狀樹林中,君昊潛藏其中,暗暗觀察著周圍的形勢。
台伯河,橫跨羅馬,然後於奧斯提亞附近匯入地中海。
本來,君昊是想靠著這條河流隱藏形跡,潛入地中海,然後,偷偷爬上一條去往亞洲的輪船,回轉華夏的。
卻沒想,教廷的反應竟然如此之快,在不過短短半個小時之內,就將方圓百里的範圍完全***了起來。
如今,台伯河上,一艘艘輪船來回穿梭,每艘船上,都有著一個身著長袍的教廷祭祀,這些祭祀不斷發出聖光,偵測著河底的動靜,甚至下游還放下了一道鋼閘,將整條台伯河***的是嚴實無比,相信,就算君昊變成一條泥鰍都鑽不過去。
不僅台伯河,陸地上也散佈著大量的教廷祭祀,意大利政府還出動了幾十輛輕型,乃至重型裝甲車,天空也有數十架直升機盤旋,海灣之中,更是有十餘艘軍艦正在來回巡邏。
想要在這樣的情況下,悄無聲息地瞞過所有人的耳目,衝入地中海,君昊覺得,就算自己有著先天境的修為也未必能夠辦到。
「唉,若是自己能夠驅使那顆天使之心該有多好,以其掌控空間的能力,完全能夠不留絲毫痕跡的遁出包圍圈去。」
君昊歎息一聲,開始思考起確實可行的脫身方法來。
火遁符?
不行。
君昊很快就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
在如今這個靈氣缺乏的時代,火遁符發動時造成的波動,即便普通人都能夠有所感應,更別說那些教廷祭祀了。
更何況,此地距離海邊至少有著四十幾里地,以其手中靈符的品質,一次最多也就遁行十五里,到時,現出了身形的他,又該如何抵擋那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
要知道,靈符這東西雖然方便,但也不是能夠連續發動的。
那收斂氣息,改換容貌又如何?
答案還是不行。
以現在的情形,估計方圓百里的人,無論是誰,全都會被抓回去,到時,自己可真就是自投羅網,羊落虎口了。
那到底該怎麼辦呢?
君昊苦惱不已。
而就在這時,三個人影出現在了樹林之外,看其身著的長袍,不用說,正是是教廷裡的祭祀無疑。
屏氣凝神,躲在一棵巨樹之後,看著其中竟然有著一位黑髮祭祀,君昊心中頓時一動。
「對了,自己不是還有【惑心術】嗎?雖然聖光對這類法術有著克制,但以自己的修為,控制一個修為不過才一級的小祭祀還是可以的。」
「而且,也無需控制太久,只要能夠靠近海邊十五里內,一個火遁符,自己就能衝入海中,到時,就算對方有著軍艦也是沒用,已經打通了大周天的自己,完全可以轉入內呼吸,如此一來,只要潛入海底,對方根本無奈我何。」
想到這裡,君昊眼中頓時閃過一道精光。
前世的時候,西方的修真者更喜歡稱自己為進化者,亦或能力者,而且,他們的修為等級也很是簡單的被分為了一到十級。
其中,一二兩級相當於修真者的後天境,三四兩級相當於先天境,五六兩級則是金丹境,七八兩級為元嬰境,最後兩級自然就是大乘境了。
另外,每個等級又分為下位,中位以及上位三個層次,就比如現在樹林外的三人,修為最高的那位也不過一級中位,也就差不多相當於剛剛晉入後天練氣境的修士。
「路易斯,安德烈,這裡有座樹林,我們進去看一看。」三位祭祀中,一位看似領頭的人說道。
「好。」其他兩人自然不會反對,探查周圍的地形,尋找躲藏其中的褻瀆了神靈的人,這本就是他們此次出來的目的。
「對了,這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會如此大動干戈?如果只是為了抓捕一名褻瀆者,這也未免太過小題大作了。」不知是路易斯,還是安德烈開口問道。
「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這個褻瀆者盜走了一件聖物,所以教皇才會如此震怒。」
「什麼?竟然有人能夠闖入梵蒂岡,盜走被那些苦修士嚴密保護的聖物,這怎麼可能?」
正說著,之前那個領頭的傢伙忽然開口喝道。
「好了,你們兩個到此為止,這件事可不是我們能夠討論的。若是讓裁判所的人聽到了,下場如何,你們自己心裡清楚,到時,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也許是為裁判所的威名(惡名?)所懾,那兩人頓時噤若寒蟬,閉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