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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9章 褲襠下的終極優勢 文 / 八月猴子

    更新時間:2012-08-26

    包大成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四壁雪白的屋子裡,身下是一張雪白的大床,床上一塵不染,床板很硬,硌得他的屁股難受,渾身上下涼悠悠的,包大成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發現自己竟是一絲不掛躺在一塊堅冰上,遍體生寒,可兩.腿之間卻是一柱擎天,如同是一根高高聳立的旗桿,不知羞恥地耀武揚威。

    即使是在冰窟中,包大成的荷爾蒙仍然頑強地分泌著,這說明,包大成從骨子裡就是一條不屈不撓的漢子,儘管,荷爾蒙支撐的一柱擎天,往往會在關鍵時刻轟然倒塌。

    包大成看著自己兩.腿之間昂首挺立的生理機能,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包大成這輩子能夠在美女面前拿得出手的東西並不多,算來算去,只有一口帶著兒音的普通話,而這口標準的普通話,卻把他送進了傳染病隔離病房。隨著上江城改革開放的深入,擁有這技能的人如長江後浪推前浪,層出不窮,漸漸的,包大成所謂的優勢技能,就被後浪拍在了沙灘上。

    但是,包大成還有一項引以為驕傲的終極優勢,這項優勢,和一個人的容貌一樣,是先天的,不以人的意志而轉移的。

    包大成生理機能超強,這是難以否定的先天優勢。就像現在,包大成躺在冰窟裡,機能依舊旺盛,朝氣蓬勃,無以阻擋。

    只是,這樣的先天優勢,很難在世人面前呈現出來,尤其是在美女面前。這是一個悖論,包大成具有的優勢是終極的,是超越一切看得見摸得著的外在表現的,是超一流的,能夠給美女們帶來終極幸福,但是,這個巨大的優勢,卻是難以啟齒的,因而,是不能作為閃光點呈現在美女們面前的。

    超一流帥哥熊勝利的先天優勢自然而然毫無遮掩地呈現在臉上,至於褲襠裡的東西究竟是精華還是糟粕,那就不好說了,女人也只有等生米做成了熟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與此相反,包大成的優勢則深埋在褲襠之下,只有在特定的環境下,才能迸發出奪目的光彩,而以包大成平庸的外表,又似乎很難造就那個「特定的環境」。

    從這個意義上看,任何優勢或者閃光點,如果沒有呈現在世人面前,那就不是優勢更不是閃光點。各位看官,切記切記。如果你們具有哪怕是一絲一毫的閃光點,一定要像李陽先生教導的那樣,瘋狂地表達出來,不要羞澀更不要保留,包括褲襠下的強勢。

    不過,儘管包大成的優勢過於深邃,難以在世人面前充分展現,但是,這個堅硬如鐵昂首挺立的一柱擎天,卻給了包大成在逆境中笑對人生的自信和堅強。

    只要柱子不倒,包大成生活的信心就不會倒。就像現在,包大成一絲不掛躺在冰窟裡,徹骨生寒一無所有,他仍然發出了會心地微笑。

    包大成凝視著那堅硬而柱子,嘴巴咧成了上弦月,笑容如一汪泉水破冰而出。

    突然,包大成的笑容凝固了,嘴巴從上弦月變成了下弦月。

    他看見了一雙水汪汪而惡狠狠的大眼睛,悄無聲息飄進了冰窟,死死地定格在他的柱子上。

    那是陳圓圓或是母夜叉!

    包大成大驚,力圖掩埋掉那根蓬勃向上的柱子,可是他的身軀和四肢,像是被凍在了病床上,動彈不得。包大成大急,急忙凝神定氣,企圖利用內功回收那根柱子。

    可是,事與願違,那根柱子好像失去了控制,不僅沒有縮回去,反而在那雙水汪汪惡狠狠的大眼睛的注視下,不知好歹地茁壯成長,騰騰冒起了熱氣。

    那雙大眼睛不再水汪汪,裡面只剩下惡狠狠。

    那雙大眼睛裡如果還是那麼一絲水汪汪,就是陳圓圓。

    沒有了水汪汪、只剩下惡狠狠的大眼睛,就是母夜叉!

    於是,母夜叉的手裡,多出了一把寒光四射的鐮刀!

    古人云,磨刀霍霍向豬羊!包大成不是豬也不是羊,但他的柱子顯示出了他的動物性,所以,磨刀霍霍向柱子,也有一定的道理。

    鐮刀帶著刺骨的寒氣,飛向包大成兩.腿之間那蓬勃向上的柱子。

    寶劍雙非飛龍,雪花照芙蓉,精光射天敵,雷騰不可衝!

    那根柱子,不僅僅是包大成身體不可所缺的一部分,更是支撐包大成意志的精神支柱。

    沒有了它,包大成將徹底失去生活的意義和勇氣!

    包大成不是太史公,他沒有那個毅力在恥辱中發奮撅起,沒了柱子,他就是一攤爛泥!

    鐮刀帶著獵獵風聲,掃向包大成最後的生命支柱。

    「不要啊!」包大成聲嘶力竭的呼喊。

    ……

    包大成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荊棘叢中,墨藍色的天空,被頭頂上樹枝分割成無數細碎的斑塊,像是景泰藍的釉色。

    不管是水汪汪還是惡狠狠的大眼睛都消失無蹤,不管是母夜叉還是陳圓圓都是過眼雲煙。

    只有那一把閃著寒光的鐮刀,還架在包大成的頭頂上。

    包大成嚇得又是一聲驚呼,兩手迅猛摀住襠部,用力過猛,倒像是給了自己的的襠部重重一擊,一股撕心裂肺的脹痛直衝腦海,包大成痛得怪叫一聲,心頭卻是一陣狂喜。

    柱子雖然已經成了一灘爛泥,可基礎明顯還在。

    那把鐮刀並沒有落下來,而是掛在天空中,鋒利而晶瑩,透過枝葉灑下一地斑駁,一陣風起,樹影搖曳,寒氣襲人。

    那是一彎新月。

    萬里無雲,新月當空,秋蟲低鳴,山風習習。

    有的時候,疼痛也是一種幸福,就像現在,包大成躺在鐮刀般的彎月下,幸福地差點背過氣去。

    他還活著,不僅活著,他的身體每一個部件都完好如初,包括他的褲襠下,雖然被自己狠狠砸了一拳,那幸福的脹痛感,讓他體會到了死裡逃生後的由衷喜悅。

    被學校開除的時候,包大成一路走霉運,每次都是剛一抬頭,就被打回原形。

    然而,包大成的倒霉似乎連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

    現在,老天爺開始眷顧包大成了。

    他從埡口栽下懸崖,完成了一個勢必粉身碎骨的自由落體。

    他卻還活著,老天爺讓包大成充滿幸福地躺在山溝裡,就像不久前,他躺在牛麗麗的沙發上一樣,讓他一柱擎天充分體現了作為一個男人的存在,又讓他的一柱擎天及時躲過了鐵棒或者鐮刀的無情打擊。

    「大哥,大哥!你還活著嗎?」不遠處響起婁大全的呼喊。

    「我還活著!」包大成發出一聲震天動地、充滿豪邁的嚎叫。

    一陣窸窸窣窣,婁大全、曹二坨、勾老三幾乎同時出現在包大成面前,個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眼睛中發出劫後餘生的精光,在月光下熠熠生輝,像是三隻野狼。

    包大成一聲驚呼:「大姨!大姨在哪裡?錢多多!錢多多!」

    卻聽身旁一聲呻吟,包大成低頭一看,只見錢多多躺在身邊的草叢中,瞪著兩隻眼睛,眼睛發出兩道嫵媚的毫光。

    「大姨,你沒事吧?」包大成急忙問道。

    「沒事。」錢多多的聲音如同水底的游魚,身子卻是一動不動。

    包大成大急:「大姨,你怎麼不動,你哪裡受傷了?」

    「我動不了。」

    「你怎麼動不了,你……」包大成低頭一看,卻見自己的兩隻爪子,正按在錢多多的高聳的胸脯或者「包子」上。

    包大成一聲驚呼,縮回了手,到現在,他才明白過來,為什麼他會做一個一柱擎天的夢。

    「大大大姨,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錢多多順勢坐了起來,舒展著腿腳,臉一沉,狠狠罵道:「我他娘的怎麼就成了你狗日的大姨了!」

    錢多多不像牛麗麗,雖然是風塵女子出身,可言談舉止極有教養,平時絕對不會爆粗口,也很少如此失態,所以,錢多多一怒,把包大成嚇了一個趔趄

    其實,錢多多的憤怒,和牛麗麗的失落一樣,都是因為平白無故做了包大成的長輩。當別人的長輩真他娘的不是個事,不僅過年的時候要破費給壓歲錢,而且,更為要命的是,老牛有心也吃不成嫩草了!

    如果包大成改口喊一聲多多,把錢多多的輩分降低下來,錢多多瞬間就能轉怒為喜,何用太多口舌。

    然而,包大成猶自不悟,還不改口:「大大大姨……」

    「住嘴!」錢多多勃然大怒。

    婁大全見勢不妙,慌忙勸道:「錢總,大哥也是在昏迷之中,一時意亂情迷,荷爾蒙陡增,按奈不住,一時出手不當,按上了錢總的酥胸,望錢總看在大哥青春年少熱情似火的份上……」

    按照婁大全的說法,包大成對錢多多還是懷有不可告人的用心的,這話要是別的女人聽來,必然更加憤怒,而在錢多多聽來,卻是如同灌了蜜,臉色逐漸轉晴,臉上綻放出了笑容。

    可婁大全說順了嘴:「但是,大哥絕對是無心之舉,我相信大哥絕對錢總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錢多多差點把鼻子氣歪了,原來那包大成當真沒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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