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為情而戰!
所謂的小別勝新婚,將近一個月的分別,林宇期待著今天晚上的活動內容。
林宇坐飛機到了廈門,再從廈門打的回到清城九中,自己的別墅門口。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找到自己的鑰匙,打開別墅鐵門,走進去,感覺了一下幻陰碗所佈置的幻陣,沒有啟動過,看來和顏馨語電話裡面說的一樣,一切安好。
關上鐵門,走到別墅房門。
還沒有等自己把鑰匙插進鑰匙孔,房門直接被打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顏馨語,而是劉菲菲。她直接衝了過來,一把抱住林宇,在林宇身上哭了起來,讓林宇有點莫名其妙。
倒是在房間裡面的顏馨語,此時對著自己微微笑著。
林宇指了指抱著自己的劉菲菲,向顏馨語問道:「怎麼一回事?」
「你一個月沒有回來,讓菲菲一個月沒有水喝!」顏馨語解釋。
「哦!」
林宇算是明白了,就像是一個修煉時可以吸收靈氣的人,突然間發現自己無法修煉了,那種感覺肯定很痛苦,得虧劉菲菲是一個非常懂事的女孩,知道林宇出去忙,在電話裡面提都不提。
林宇右手在空中張開手掌一招一握,左手輕輕的推開抱著自己的劉菲菲,看著她滿臉淚痕,有點心疼的說道:「來!張開嘴!」
劉菲菲聽話,張開了小嘴。
林宇掌中虛握的一團靈氣直接送入她的小嘴之中。
咕嚕一聲,劉菲菲嚥下這一口氣,頓時整個人來了精神,不哭了,眼淚也止住不流了,但是人也呆住了,身體正在吸收那一團靈氣。
林宇把劉菲菲攔腰抱了起來,走進別墅,後腳跟一磕,房門直接關上。
把劉菲菲抱緊客廳,放在沙發上面,讓她躺好。之後就走到顏馨語面前,看著她,眼神之中瀰漫著思念的味道,情不自禁就摟著她,一陣狂吻,知道顏馨語快喘不過氣的時候才鬆開。
四目相對,感覺來了。
「我去給你放洗澡水!」顏馨語被看得臉紅耳赤,林宇炙熱的目光中,意思非常明顯,顏馨語承受不住就匆忙跑開。
林宇則是回身查看了一下劉菲菲的現狀,一切正常。
那一團靈氣,量不算大,也就是劉菲菲之前兩天吸收的靈氣量,但是如此直接吸收,造成經脈靈氣堵塞,無法順利吸收。
這一夜,在林宇的房間奏響一首狂亂的交響曲,奏樂聲此起彼伏,或高亢,或低沉,或悲哀,或欣喜,偶爾還能聽到二重唱。
是多了一位奏樂者,還是多了一件樂器……
此曲略長,響至深夜!
劉菲菲只是純淨的木屬性靈根,一軀極品修真之體,而非修仙之體。林宇在她腦海之中留下了一篇高深的木屬性修真法訣,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附加。
林宇起床,看兩女嘴角微笑,沉浸在甜甜的美夢之中。
林宇為她們梳理了一下疲憊的身體,讓她們今天能正常活動,沒有過多打擾,回到家裡,就開始平淡的生活。
林宇此番出行,收穫還沒有,倒是埋下了不少種子,就等著生根發芽,開花結果,過上幾年,自己去一一收割。
晨跑、吃早飯、上課、午飯、上課、晚飯、晚自習、夜宵……
相當有規律的生活作息,就只是持續了一天,被期末考試給生生中斷了。
連續三天的考試,林宇還是保持著一貫的『坐風』,從開始一直坐到開始結束的鈴聲響起。每一場考試都是如此,不得不說林宇這個模範的作用很強大,一個班級至少有一半的學生,都是隨他坐著,很是認真的檢查試卷,一遍又一遍的……
顏馨語的父母都在刺桐市裡面,如今在那邊開店,而且顏馨語的妹妹顏詩語考進了刺桐一中讀書,顏馨語的弟弟學籍也轉到刺桐小學,清城這邊也就剩下顏馨語一個,除了林宇,沒人管她。
劉菲菲現在是不想回家,擁有修真法訣之後,就迷戀上的修煉的味道,而且在其他地方修煉的速度,沒有在林宇別墅修煉的速度快,自然就呆在這裡,反正她回家也就是呆在自家的米店,幫父母賣米。其實在那裡她也幫不上什麼忙,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就把顏馨語當做擋箭牌,拉了出來,說是留在乾姐姐家補習功課。
「林宇,你怎麼不教馨語修煉?」劉菲菲趁著顏馨語一個人在廚房洗碗,偷偷的向林宇問道。
「修真之人,雖然看起來不染紅塵,無牽無掛。」林宇摟著劉菲菲,淡淡說道:「但是貪嗔癡三味,修真之人比凡人不知重了幾千幾萬倍,只是層次不同,對象也不同。」
「貪,是對於喜好的偏執。嗔。是對於厭惡的偏執。癡,是對根本不明事理的實相,做出貪或者嗔的反應。」
「凡人一生,你也知道,無非就是錢財、權利、感情,對**的一種滿足。」
「而修真認識呢,也有同樣的追求,在凡間有凡人的錢財,在修真界有修真人士的貨幣,權利也是一般,而且,修真者的權利比起凡世間的權利,更加的巨大,更加的吸引人,感情倒是比較特殊的一種,修真者說是要做到心中無牽無掛,執著於修真大道。」
「這跟一些追求錢財權利的人,又有什麼分別!」
「修真者說是心無雜念,為何會有心魔。而凡人知道不知道心魔是什麼,心小,魔自然小,心魔對凡人的作用,幾乎是沒有。」
「我不教她修真,就是不想她染上修真人士的惡習,反正我能活多久,我就能讓她活多久,等到有一天,她活膩了,我會讓她安靜的離開……」
兩個人都沉默了好一會,林宇的視線從顏馨語身上移開,放在劉菲菲的身上,微微笑著,眼神與看顏馨語的略有不同。
「本來,我也不打算教你修煉的,沒有想到你竟然身懷靈根,還是純淨的木屬性靈根,對修煉有著天生的喜好,還不小心讓你嘗到靈氣的滋味,所以就隨你了,你開心就好。」
「對了,想不想出國玩一玩?」林宇看著有點落寞的劉菲菲。
「好啊!可是,旅遊簽證……」
「這個不是問題,你回家去把你的戶口本拿過來,一個星期就能夠搞定。正好這幾天去看看我那個大侄子,還有我弟弟妹妹他們。」林宇說。
……
考試結束當天,林宇接到一個來自呂榮峰的通知。
「老班長,今天和校外的人打架,你要不要過來幫忙?」呂榮峰問道。
「打架,為什麼?」
「女人!」呂榮峰的回答很是簡潔。
林宇:「who?」
呂榮峰:「楊華容!」
「……」林宇此時又有無盡的回憶在腦海迴盪,前世因為楊華容這個女人,林宇陪著呂榮峰打過好幾次架,高二上學期期末考試結束當天的這次只是開始,接下來高二下學期還因為這第一次衝突,接連干幾次架。
楊華容前世就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再加上她平常會給自己打扮一下,吸引了不少高一的男性同學。今生跟在劉菲菲的身邊,混到不少吃喝,看到不少從未看過的東西。整個人更是神采照人,氣質非凡。而呂榮峰這個追求者,總是死皮賴臉的跟著她,楊華容對呂榮峰保持著朋友關係,在一起時總會有點小曖昧的動作,讓不少嫉妒者看到,揚言要教訓他一頓,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呂榮峰雖然不常打架,但是身材高大,不算是一個重色輕友得人,有著一群好友,加上高二年段的同學非常齊心,願意出馬的人不少。但,還是沒有高一的幾個本地學生叫來的人多,這不就想到了林宇這個本地人,雖然離清城九中還有點距離,卻不算遠。而且林宇比他更加高大魁梧,站出來就能嚇退一批膽小的。
世間,一向都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可如今世道好像有點變化,怎麼就成了凡人打架,神仙遭殃……
這種事情發生,林宇怎麼會說no呢,會影響他在小團伙之中,整個年段甚至整個學校,學生中的威信力。
林宇從別墅出發,走到學校門口,就發現有一大群人站在校門口的對面馬路上,站在最前面的就是幾個高一的本地學生,加起來足足有五十多人,比前世要多出二十幾個。看來楊華容的魅力變大了不少啊……
另一邊,都還在學校裡面站著的,都是林宇熟悉的同學,不過人數不是很多,才十多個,大包小包的都堆在一個地方。其他人怕都是考試提前交卷,回家去了,不然人數肯定不會這麼少!
呂榮峰的兩個姐姐,此時站在一邊,一副提心吊膽的樣子。
「是讓他們打起來呢?還是讓他們散掉呢?」
林宇一邊走一邊想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兩伙人的中間,目光交戰的地方。一邊人多勢眾,氣勢高昂。一邊人少卻沒有落下威風,只是氣氛有點凝重。
如果像前世那樣打起來,兩邊都不好過,肯定會有不少人受傷不說,下半學期開學還會有一大批人相關人士被記過處分,通報家長。
林宇想了想,還是不要打比較好,拿出手機,林宇慢慢的走到高一的學生那邊。
呂榮峰和一群十多個男同學很是意外,看著林宇慢慢走到高一的學生那邊,緊緊握著拳頭,如果他們先動手的話,就準備隨時衝上去。只是,意料的情況沒有發生,林宇在那邊和他們一大群人聊了起來,不知道在聊些什麼,然後一個個悻悻然的離開,大半個小時過後,人就從五十多個,走到剩下七八個……
這邊的人是面面相覷,不知道林宇是怎麼辦到的。
最後的那七八個人,也都跟著林宇走了,還有說有笑的,讓人迷惑不解。
這一場,本該是熱血揮灑,盡顯男兒本色的戰鬥,被林宇破壞得一乾二淨。
其實,林宇走過去之後,就是問了一下原因,的確是因為楊華容的緣故,為女人打架這是非常正常的事情。然後林宇就開始一個個點名,在場的大都是同學和鄉里鄉親的關係,超過三十多個是刺桐市其他學校的學生,林宇一一點出姓名,家庭住址,電話號碼,學校班級,甚至連他們各自班主任的電話都有……
奶奶地,怎麼就出現這麼一個妖人,難道他是傳說中的特工,在這裡執行任務,不然怎麼會把他們的底細都調查的一乾二淨。
最後剩下的幾個人就是清城九中,高一學生。
林宇請他們吃飯,順便和他們說一說道,講一講理,還有就是傳授一下以後再網絡上流傳的經典泡妞神功,跟他們分析一下怎麼追女孩,最後才講到楊華容身上,講到她這個女人的喜好和性格,再根據她的喜好和性格去制定泡妞路線,等等,等等……
至於,那些站在學校裡面的同學,林宇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因為林宇的存在,這次行動變成了一場鬧劇,虎頭蛇尾。
清城街上的一間小飯館中,林宇和高一的學生,圍著一張圓桌坐著。他們也沒有客氣,都認為今天是看在林宇的面子上不去計較,不然的話,如果真想打起來,還是能夠打起來的,絕對不會有一個人走掉。
啤酒一杯一杯的喝著,反正放假了,晚上不用上課,明天也不用上課,過兩天才需要去學校拿成績單。
菜不少,林宇直接點了十多個,大魚大肉,樣樣齊全。
林宇和他們一個個碰杯,對林宇來說,酒喝水沒有什麼區別,一發功就能夠全部散掉。
突然間,林宇得到來自《我的字典》的信息。
「一枚仙戒!」
我的字典金光大發,提醒林宇。
林宇此時就把注意力放在眼前這個和自己碰杯的學生身上,平平無奇的一個普通人,右手食指處帶著一枚黑不溜秋的戒指,根本就是一根黑色的鐵環,除了看起來有些年份外,絲毫引不起別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