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堅定地跟在某個美女身後勾搭著。
才測試了一周,你已經把兩個研究員拉下水了啊!先美琳目不斜視地走自己的路。
她心裡在暗暗地鄙視著這個測試品,對不起,你愛招呼誰招呼誰,反正我是不奉陪的!
梁智禹卻是毫不猶豫地尾隨著她,原因很簡單,拿不下這個女人的話,不但會很沒有面子,也完不成老大交待的任務。
呂明生真的很納悶,自己無往不利的內氣,怎麼會被別人消化掉?
僅僅是消化掉的話,他也不是很介意,問題是,聯邦是科技社會,而不是什麼上古門派,沒有內氣高手的,大家只講究科學!
那麼,如果佘所長是通過科技手段來消除內氣的話,這就可以引伸出一個話題,那就是……高手能不能通過科技手段量產?
話題再引申開去,那就是,既然高手可以量產,是不是能把聯邦公民的身體素質大幅度提高,更或者,以內氣為源頭,開發出新的戰爭利器或者武器?
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所以,他要求梁智禹,一定要利用這個機會,打入對方內部去,以期獲得更多的內幕。
梁智禹已經成功地「打入」了兩個美女的「內部」,但似乎……他的付出要大於所得,核心機密,掌握在先美琳和佘所長手裡。
對於佘所長,他一點性趣都沒有,那麼,只能爭取對眼前的美女下手了!
「美琳,我可以配合你,付出我的基因啊……」
這個流氓!先美琳真的生氣了,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在別人身上付出的基因,已經可以按升計算了,你就不用再給我這個機會了。」
暈死,按升?我哪裡有那麼強大的製造功能?梁智禹有點惱怒,眼珠一轉,「哈,我知道了,你是喜歡上明生的基因了,對不對?」
這麼淫蕩的話,他居然說得如此文雅,可見,淫蕩也是一門學問。
真的淫蕩,敢於直面慘淡的失敗。
先美琳的腳步,不引人注目地頓了一下,隨即坦然前行,「我想,佘所長會對他的基因更感興趣的。」
「那個醜女人?」梁智禹禁不住怪叫一聲,當然,他馬上就意識到了其中的不妥,「嗯,我是說,她的審美觀點……跟我不太一樣,嗯,就是這樣。」
不管怎麼說,基因所所長的地位,跟他倆沒有可比性,差別太懸殊了。
「我已經錄音了,」先美琳揚揚腕上的多功能微光腦,臉上平靜似水,心中卻是一陣快意,「好了,你可以回去告訴你大哥,佘所長生氣的話,聯邦總統都要躲著走的!」
這話……好像茬子不對啊,梁智禹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我給明生惹麻煩了嗎?
感覺他愕然止步,先美琳心裡,居然有些微微的不忍,不管怎麼說,梁智禹對她的糾纏,讓她心裡,有些微微的平衡,畢竟,那是對她自身價值的一種認可。
想到這裡,她低聲感慨一句,卻正好能讓梁智禹聽得見,「明天,明天我們就要走了……」
可惜,很遺憾,她說錯了!
走的是那七個人,先美琳和佘所長,留下來了!
作為基因所最強悍的研究小組,他們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呆得實在有點太久了,所以,一些助手的撤離,是必然的。
但是佘所長無法容忍這種失敗,她立刻宣佈,這裡是她的一個新課題,大家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好了,我要留在這裡。
反正,她這個所長對於基因所的意義,更類似一個首席研究員,行政方面的管理,其他五個常務副所長要比她拿手得多。
當然,能讓她做出這個決定的原因,不僅僅是不服輸的性格,這個女人很敏銳地發現,呂明生身上的內氣,是一種她暫時無法理解的能量……
她以每天定時發作的痛苦起誓,真的暫時……無法理解。
這倒不是說她真的一定要殺呂明生而後快,她只是認為,這種能量,或許會帶給她,乃至於聯邦公民們更多的驚喜。
這會是一個可能,戰勝管魘的可能,雖然目前來看這種可能還是微乎其微的。
還好,就在這個時候,三艦隊開始了例常的巡邏。
本來呂明生是可以不去的,但為了遠離這個麻煩的女人,他直接甩下了眾多需要提升境界的戰友,昂然溜號了,那啥……我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女人。
人……是不是該走了?沒你這麼做的啊!
梁智禹留下來了,他要繼續負責「打入對方內部」!
一個月後,巡邏隊回來,呂明生愕然地發現,倆女人居然還在,而且……團部多了一艘母艦,超級豪華的那種!
那是基因所調撥來保護所長大人的,這裡畢竟是邊境。
梁智禹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不過他倒是開始嘗試為別人提升境界了。
可惜的是,他的天罡力才練到第一層,與其說在幫人提升境界,不如說他在用第一層的天罡力打人,效果自然就不用說了。
事實上,梁智禹本身修習的功法「璇璣勁」也是不錯的,他不可能放棄自己的成就!
呂明生回來的第一天,佘所長就上門找他來了,還好,她不是為了獲取基因來的。
找到呂明生休息的軍官公寓,佘玉質打量一下,四下無人,「我認為,你對我們基因所的工作,有點誤會!」
「誤會就誤會吧,」呂明生懶洋洋地點點頭,他對這個女人,提防的心思很重,「說實話,我願意死在戰場上,而不是自己人手裡。」
「好了,我不想說別的,」眼鏡娘又有點不耐煩了,她站起身,向窗外的軍營望去,「你不認為,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麼?」
軍營中,***通明,都接近休息時間了,還有大批的士兵在做著訓練,當然,在操場上打坐的人也不少。
還有一些看起來像佼佼者的傢伙,在熱心地指點著什麼。
「能把你的內氣解釋一下麼?」佘玉質轉過身來,扶扶眼鏡,「我認為,那是一種能量。」
呂明生看著她,沒說話,對方顯然沒有說完。
「這種能量,我們分析不出它的構成,所以……」眼鏡娘停滯一下,隨即長歎一聲,「所以,我需要你的配合。」
「分析不出麼?」呂明生非常懷疑,這女人被他輸進內氣已經四十多天了,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是在為整治我找理由吧?你最近……不是活得很開心麼?」
佘玉質當然知道他在指什麼,只是,一說到這個,她再也無法忍受自己的憤怒了,「我開心?是,我很開心,我每天得全麻自己兩次,你這個混蛋!」
哦?是這樣?呂明生沒想到人家是為了琢磨他的內氣構成,而是直覺地認為,所長大人害自己在先,拉不下這個面子來求饒。
哈哈,這可是活該,讓你再不打招呼,對我做反物質剝離!
想到開心處,他再也無法壓抑那種幸災樂禍的心情,抿嘴微笑了起來,「呵呵……」
佘玉質見到他的樣子,禁不住大怒了起來,「混蛋,你這是什麼表情?告訴我,我還要忍受這種痛苦多久?」
多久?呂明生皺皺眉頭,嘖,要是一直不做理會的話,大概再過三個月,這女人的肌體會受到一定損傷的。
畢竟,當初下手時,他有點忌憚那個防護服,內氣用得還是比較多的,而且,他認為,損傷的肌體,通過長生液,或者可以補充。
可眼下,事實說明,並不是他想的那樣,這個高高在上的所長大人,搞不定他的內氣。
「算了,」呂明生歎口氣,他不想把這女人得罪得太狠,「我給你解除了吧,如果我不出手,你消化這股內氣,大約得十年,或者……一千年……」
「你能解除?」佘玉質無神的大眼中,射出了壓抑不住的驚訝,當然,還有一點點恨意,「收回自己的內氣?」
「少廢話了,」呂明生懶得理她,「你要保證不對付我,我就幫你取出這兩股內氣。」
「我保證。」
「我不相信口頭保證!」呂明生搖搖頭,他對政客是非常反感的,「拿點實際的東西出來。」
他並不知道,對方其實不是一個合格的政客。
現在佘玉質的心裡,簡直不能用驚訝來形容了。
對於體內的內氣,她一直假設這是一種能量,可惜的是,通過種種儀器,對自己、對大量的士兵做了分析,沒有證據顯示,這是一種能量。
可是,按照呂明生的說法,生命體可以存取的這種實質化的性質,這內氣不但可能是能量,沒準還會是一種物質!
這真是一個令人震撼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