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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五章 重大轉折! 文 / 春來江水綠如藍

    「報告,偵察小隊回報,敵人的援軍已經到了預定位置。一個參謀手裡拿著電報從機要室裡走出來,眾人一喜,可等到這一天了。

    為了完成整個計劃,抗日義勇軍生生的推遲了整個進攻計劃,沒有立刻攻取赤城,而是把重點放在日軍的援軍上面,經過三天的運動,日軍的各路援軍終於源源不斷地彙集到了一起,太好了。

    尤其是作為舉行宴會的主人,更是對這次參加聚餐的客人滿心期待著。

    現在的抗日義勇軍已經完全不同於其他武裝力量的部隊了。除了沒有空軍支援之外,陸軍的輕型火力已經足足超過了日軍三倍以上,如果把各種武器計算在內的話,那麼瞬間火力更是高達十倍。

    這樣的部隊作戰已經不再擔心敵人集結,相反,現在的軍事計劃只擔心敵人不夠多,浪費彈藥。現在費盡心思地安排各種假象,甚至不惜用各種佯動擾亂敵人的耳目,直至有計劃,有步驟地迷惑敵人空軍。如此這般才讓日軍放心大膽的來重兵解圍。

    當然,此刻的兵力形勢,則是日軍以為包圍赤城的不過是抗日義勇軍的一部,因為兵力不足,加上據守堅城,所已沒有辦法進攻。預示這各久候的大魚終於上鉤了。

    井村山代鬆了口氣,關上了電台。多日以來,他盡心竭力地搜集情報,終於確認了抗日義勇軍的主力部隊並不會出現在戰場上,理由是他們正在換裝。根據通常的經驗,一支部隊換裝的時候,也就是整頓的時候,他們通常把注意力提高在熟悉新裝備上。

    而另外一個讓他放心的就是,似乎從內部的渠道得知抗日義勇軍地內部對陪都方面非常不滿。自然這些應該是支那人勇於內鬥怯於外斗的再一次體現吧。

    說起來,大日本帝國能夠登上大陸還不是因為支那人地精力放在內訌土。這樣看來這支崛起的抗日義勇軍很快也會因此而崩潰。到時候如果選擇有利時機,大日本帝國沒準還會獲得新地走狗。

    支那有句古語好像叫做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說的就是這種事情啊。

    還沒有等他關上機器蓋子,緊閉的房門就被猛地撞破,幾個黑衣大漢一語不發的持槍拿刀的衝了過來,「龜兒子,藏的這麼結實,害地老子好找。弟兄們,都找找看,這小子把金條藏在哪裡了。」為首的大漢看到井村山代飛快的拽出手榴彈並沒有慌張。

    依舊蔑視地看著他。井村山代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抗日義勇軍地反諜報部隊,就沒有關係。聽他們的口氣,似乎是最近橫行這一帶的鬍子。這麼說來自己還有機會。

    「兄弟不知道幾位大爺光臨。怠慢了,還請諸位弟兄海涵。不如我們出去談如何?」井村山代換了一副笑臉,在支那多時,他已經明白對付甚麼人說甚麼話,面對這些土匪,還是要智取為妙。這些刀頭舔血地人物,有時候可比支那人的官員有血性的多。

    能夠不招惹還是不要招惹的好,為首的獰臉漢子,嘿嘿一笑,「這才上路,承蒙鄉親們幫襯著,我也不多說了,多了不要,既然陳老闆是個爽快人,我們十三個弟兄,只要你們每人一條黃魚,不多吧?」

    說著他的眼睛在電台上掃了幾眼。井村山代鬆了口氣,這價碼確實不算高,如果真要鬧騰起來,自己未必討得了好,不如趁了他的意思口況且,一旦自己身份暴露,那自己的任務可就搞砸了。

    「好說,好說,兄弟這就照辦,幾位弟兄不如出去坐坐,這裡面小了點。」邊說著邊往外讓,手中的手榴彈可是緊緊的拉著保險環,眼睛也是盯著幾個人,沒有一絲鬆懈。

    這幾個土匪看來很有職業道德,在主人作出妥協之後沒有一絲動手的意思,因此在片刻之後,井村山代的心裡就輕鬆下來,並且開始盤算著有沒有可能把這一夥人收編了。

    單純憑藉著他們能夠在這抗日義勇軍的隊伍旁邊來回地玩火,就不可小窺,必有過人之處。

    打定了主意,井村山代笑了起來,「所謂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既然能夠摸到我門兒上來也算有緣,不知道有沒有興趣一起發財啊。」經過這麼多日子的磨練,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語氣口音都像本地的了。

    為首的獰臉漢子一愣,隨即笑了起來,周圍的幾個人也哈哈大笑,井村山代從這笑聲隱隱的聽出不好,還沒等她有所反映,不遠處就飛來一隻弩箭,正正的穿過他的手腕,直接釘在他肩上。

    與此同時,周圍的幾個大漢一擁而上,把個日本諜報隊的頭目捆了個結實。

    「小子,怎麼還不服氣?我們可是盯了你幾天了.就憑藉著這幾條小魚就想把我們糊弄走?當爺們是傻的?」說完對這幾個去而復返的黑衣漢子罵道。

    「還他媽的不動手,都瞧仔細了,這小子是頭肥羊,要是遺漏了,可就可惜了。」說著順手給了井村山代一個大耳光。

    井村山代一肚子懊惱,他媽的支那人都是混帳,連土匪都不講道義。不是說綠林道上的土匪都講信義嗎?怎麼突然動手抓人了呢?

    「幾位大爺,幾位大爺,兄弟實在是對不住,不過幾位爺也不過是圖財,我這小門小戶就算有,也沒多少。不過我可是山城方面的人。剛才您也瞧見了吧。既然話說開了,不妨寄考慮考慮在下的提議如何?」井村山代拚命地說著話,試圖挽回一些希望,因為他忽然想到,如果沒有了利益,最後這幫傢伙很可能撕票。

    真要那樣可就糟了,自己陣亡是小,可是後續情報無法發送,而且很多發展的下線都是單線聯繫。這下子可就全完了。

    撇下他不提,幾個大漢在院子裡這一通折騰。著實給這裡翻了一個底兒掉,末了連帶著電台一部。金銀財寶一堆都給抖落了出來,面前的獰臉漢子嘿嘿一笑。「既然兄弟是黨國的人,那咱們怎麼不認識啊。而且這電台我那裡也有,可不是一個型號。」

    「不過我到對你說的很感興趣,你不妨開個價,看看還有沒有談下去的必要口嘿嘿。老實說,我對你們方面還是很害怕的,要不兄弟送你先走如何?」那人笑瞇瞇地打量著眼前地戰利品。一點也不慌張。

    井村山代眼珠轉了轉。剛要說話,在外面跑進一人,「頭兒。上面問你完事了沒有。」聽了這話,那人站起來一笑,幾個伺候著井村山代的小子,過來就給嘴巴堵上了。

    與此同時,得到了各方面情報證實地日本援助軍,正大搖大擺地朝著赤城前進,頭頂上不時的有飛機呼嘯而過,讓隊伍裡地士兵響起陣陣歡呼。

    「長官,看我們的飛機。」一個新入伍的士兵興奮地指著天空,轉頭說道。山田很不高興,這一次分配來的兵員太糟糕了,不光個頭不夠,就連刨練都不怎麼紮實,這要是遇到敵人的堅固陣地,恐怕就是個會哭的東西。

    「八嘎,排好隊伍,飛機有甚麼好看,把你地槍扛好,看著前面。,山田吆喝兩句,不高興的嘟囔著,沒辦法,他自己都沒想到,這次可以陞遷軍銜。

    原本這支部隊不過是各地方拼湊起來,摻雜了部分新兵蛋子之後匆忙組建的,互相之間才一起呆了不到三天,而就這個還是軍部裡千叮萬囑才搞來地裝備。

    可就這素質,連會用個擲彈筒地都是寶貝,很多士兵原本不過是大頭兵,這一次突擊陞遷被臨時提升了軍銜。除了幾個頭腦不清楚的之外,沒有哪個兵油子不知道出了甚麼事,只不過,為了好興頭誰也不提罷了。

    也只有新入伍的傻鳥才不清楚狀況,對著飛機大叫。

    山田是知道地,這些飛機原本不應該是從這個方向飛過,只不過原本的赤城機場被亂黨摧毀之後,這些本可以有效對付支那人的空軍就成了樣子,最多盤旋幾圈就要飛回去了。

    當然他更痛恨支那人,都投降多好,偏偏要抵抗,而且最可惡的是軍部裡在最需要部隊的時候,軍人把精銳的部隊抽調到了東南亞去了,其他精銳部隊又在日滿國防守。

    這就有些混帳了,不過他只是個小兵,雖然軍銜升了一級,並沒有改變他是炮灰的命運。

    就在他不斷抱怨的時候,空中傳來了尖銳的呼嘯聲,作為一個經歷過兩次戰鬥的老兵,山田第一反應是立刻臥倒,隨後才喊出了,敵襲……

    伴隨著閃動的火光和爆炸,山田只覺得天崩地裂一般,原本整齊的隊伍化成了,四處飛舞的肢體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剛才那個叫喊著看飛機的新兵被一塊飛射的彈片,完整的削掉了脖子,那猙獰的目光似乎在奇怪,究竟發生了甚麼。

    等到山田恢復了思維的時候,他的小隊已經剩下不到十個人了。和以往的精銳不同,這些士兵都在本能的抱著頭,翹著屁股顫抖。

    「八嘎,拿起你的槍,射擊!膽小鬼,給我開槍!」山田憤怒地大吼著,不是因為敵襲,而是如此可以個自己信心,減少這次戰鬥帶來的恐懼。

    可是奇怪的是,除了剛才的爆炸之外,再也沒有槍彈打來。遇襲的日軍奇怪地看著周圍,面面相覷,一些軍階較高的長官對著各自的部下吼叫著。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甚麼。

    當然他們不知道的事,在距離此地僅僅只有三百米的地方,幾個觀察哨正把新的坐標位置通過步話機,發送出去。

    隨著三公里外隱蔽處的又一次彈雨襲來,這些正在整理隊伍,準備重新出發的日軍又一次地遭到了致命的打擊。

    當然,這一切都在計劃之下完美地進行著,幾個負責統計戰果的偵察兵興奮的彼此擊掌慶賀。多日以來,為了不被日軍的偵察部隊發現,所有地軍事調動都是在半夜無人時進行。包括提前構築火炮陣地,分散的配置火力。

    甚至還要在無法試射地情況下,在圖紙上進行作業。好完美的發揮火力。

    如此,在集中了大量人力物力之後,終於給來赤城救援地部隊一個致命打擊。

    而這個打擊是在距離赤城僅僅不到二十公里外完成的,望遠鏡中的日軍士兵驚慌失措的到處奔逃,即使在炮擊結束了半個小時以後,日軍仍然沒有恢復建制。完成收攏。

    幾個人暗自搖頭,日本鬼子的素質越來越差了,甚至連這些沒有受過記練的菜鳥都派上了戰場。鏡頭中一個日軍士兵匆忙地從背後取下擲彈筒。熟練地上膛。隨後這枚榴彈就飛了出去,幾秒鐘後,不遠處地日軍自己的陣地上就騰起了煙霧。

    「這小子。還真狠,打自己人都這麼痛快。」一個偵察兵興奮地從望遠鏡裡看著這一切。

    很好,看來預期作戰目標已經完成了。日軍已經喪失了繼續作戰的勇氣和膽量。剩下地就是按照預定計劃進行了。

    「長官,我們遭到襲擊,部隊損失嚴重,是,是,嗨,空軍沒有發現襲擊者,沒有。我們請求撤出戰區修整,是,是。」一個日軍軍官對著倖存地電台吼叫著。

    與此同時,赤城的稻葉四郎面色鐵青地坐在那裡,滿臉的失望。這個打擊是如此地巨大,以至於不得不靠在背後的籐竹椅上才不至於倒下來,「我們失敗了嗎?大日本帝國衰落到如此地步了嗎?」稻葉四郎瘋狂的吼叫聲響徹在指揮部的上空。

    眾多的日軍參謀軍官,都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驚恐地眾人流露著震驚的神色。在此之前軍部通過多種渠道確認,包圍赤城的抗日義勇軍就是主力了,他們又從哪裡搞來了大量的部隊呢?

    各方面的情報顯示,都沒有發現如此多的兵力,而且竟然在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內就重創了援軍,以至於援軍部隊竟然進退不得!

    難道他們處心積慮地隱藏了部隊?還是臨時把包圍赤城的部隊調走了?

    「混出城去的人怎麼說,沉默了半晌。,稻葉四郎終於抬起頭來.只不過那鐵青的面孔讓周圍的幾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報告長官,我們的人混在往來的百姓中間,發現亂黨四面都有部隊在防守,而且很多支那老百姓也在幫助他們開挖道路,構築工事。似乎……」那個參謀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這幾句已經清晰明瞭地說明了目前的狀況。

    稻葉四郎擺了擺手,眾人匆忙地退了出去,原本還有一線希望的救援計戈,徹底的失敗了。說起來他的內心很矛盾,即希望軍部派來援軍,可是以他對桐城方面的瞭解。這個救援計劃成功的可能性極低,以抗日義勇軍這支武裝的作戰特點來講,一但開戰,恐怕自己的部隊連點希望都不會有。

    不過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不希望自己成為一個戰敗的將軍,當然他更不希望自己被供奉在甚麼神社裡,如果有機會回去,他一定想盡辦法的離開部隊。

    在這裡有他的榮耀,可是最近以來他發現不止如此,支那這個民族,如果沒有一次性的解決掉,就會讓他們積累經驗,如果被其中的佼餃者組織起來,大概就是目前的這種局面了。

    想一想就覺得膽寒,之前的各個渠道傳來的情報都一再證明,桐城方面只不過是遵照陪都四民黨的要求,在進行絆攻,而軍部轉來陪都方面的情報也證實了這一點。

    所以他之前就提高了戒備等級,不過按照他對支那人人性的分析,已經得出了結論,這個民族其實只是善於內鬥,只要他們有了點根基,就會立刻鬥得你死我活。

    這個民族幾千年來的歷史也證明了這一點,所以當他接過陪都方面,已經命令情報機關密切注意桐城的絕密指令之後,很放心。

    直至最後,他在赤城被包圍的時候,還是接到了隱伏在桐城附近的各種情報,上面一再顯示。抗日義勇軍的主力部隊絕對沒有調動的跡象。目前所出現的是一些騷擾性部隊。

    所以他在矛盾和希望中,還是請求派出援軍,這樣,無論如何,都可以妥善的應付過去。

    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如果這個狡詐兇惡的時手不顧他們人民的死活,那真的要玉石俱焚了。

    他們真的會顧忌嗎?幾千年來他們的戰勝一方,可都是屠城,無論是金王朝的羊剛十日,還是家丁三屠……

    一想到那城外那巨大的爆炸,飛散的肢體,和恐怖的彈坑,他的腿就不由自主地顫抖。

    死從來不可怕,尤其是死別人的時候,可是這一次要死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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