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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五章 壞小子的處女戰 文 / 春來江水綠如藍

    旭日開起,歡騰一夜的人沉沉地睡去,早就偷偷溜走的壞小子笑瞇瞇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這個傢伙早就料到了肯定會鬧得很晚,所以在填飽肚子之後悄悄的回屋子去睡覺了。現在他來到大廳,發覺幾個人在忙著把喝醉的傢伙們搬回屋子裡。

    更讓人吃驚的是,宏文寬正抱著張雲天在大睡,哈哈,昨天晚上這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傢伙彼此鬥著酒,只是沒有想到他們喝醉了竟然出如此狀況,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嘿嘿一笑了這可算是大新聞了,一個四民黨的持派員,一個是人民團結黨的基層領導,現在居然喝醉了抱在一起大睡,不知道這二位的上司知道了之後會是個什麼表情。

    可惜現實中的黨派之爭讓人彼此對立起來,遠不如喝醉了可愛。

    想到這裡他不由笑了起來,人真是鬥爭的動物啊。只是他的感歎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我就說嘛,怎麼你偷偷的睡的這麼早原來是思嬌笑嘻嘻地走了進來,她忽然看到地上抱在一起的那兩個人不由得叫了起來。「嘿嘿,不要叫了,讓他們這樣多好,免得醒來又恨不得對方死了。呵呵。」顏舉凡輕聲阻攔道。

    「哈哈,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算了,懶得理你啊。快說,快說,你要幹嘛去,我昨天晚上就知道你一定有事情。」秦思嬌小聲說著跟了出來。昨天晚上她就看到這個壞傢伙在別人不注意的時候一個人悄悄地溜回臥室休息了。這讓她大惑不解,平視這個傢伙是最喜歡熱鬧地,怎麼忽然離開了呢?果然她一大早就跑來看到這個傢伙正打算溜走。

    「我給你看個好玩的東西,可是你見到了可不要叫啊,你先答應了我才帶你去。」後者點了下頭答應著。她也想知道是什麼好玩的。

    在一個院手裡,秦思嬌好奇的看著周圍竟然有些少年輕的傢伙們在真槍實彈地站崗,估計這防備和司令部差不多吧。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更加好奇起來,顏舉幾偷看她的神情不由得暗自笑道:「這女人的好奇心果然大啊,下到八歲上到八十歲都是一樣的。」

    只是再往裡走秦思嬌卻止住了腳步,再也不肯動了。壞小子楞了一下不由笑道:「你果然聰明啊,嘿嘿,現在明白了?今天要是不帶你來。恐怕你以後也見不到他們了。嘿嘿。」

    秦思嬌橫了他一眼,這小子故意找她來出醜的,明知道他怕這些東西偏偏故意這樣,要不是她聰明還真的上了這個大當呢,好在她的耳朵很靈,早在離這很遠的時候就發覺了這個小子地陰謀。

    看到自己的計策沒有得逞,壞小子趕緊轉移話題免得遭遇報復:「這次可是我次出擊,我求了阿爸很久他才答應的。」果然小姑娘被這話驚得呆住了,「你要出去打鬼子?不行我和姑父說去,你年紀這麼小怎麼能讓你自己去呢。咱們家的戰士這麼多,哪裡輪到你去殺鬼子,再說了你小小年紀能做的比戰士還好?」說著就要去找顏修武。

    顏舉凡一把抓住她笑道:「不用去了,我花了好久才要阿爸同意的。而且這次可不能帶你去,你也不許偷偷地跟了去,所以我才帶你來看好東西的。」

    秦思嬌愣了一會兒含著眼淚點點頭:「那你要小心啊,不要給抓住了。」說著從她的袋子裡掏出幾顆糖果裝到壞小子的袋子裡。

    顏舉凡大是奇怪,這要是往日裡。小丫頭早哭著減著要一起去了,看來她真的長大了,懂得不牽累別人了。想到這裡他不由得點點頭,去獨自準備了。看著他地背影,秦思嬌忍住自己的喊聲。她多麼想和他一起去啊,只是想到這次任務的麻煩還是打消了念頭,免得累人累己。

    抗日義勇軍二團的陣地後面堆滿了,鬼子地武器,甚至包括了一些破碎的槍支武器。現在資源緊張,能夠節省還是多回收一些吧,很快這些東西經過修整就可以用來殺鬼子了,這也叫取之於民用之於民吧,陳雪明笑嘻嘻地想著。看著這些武器彈藥,他就不由得想起昨天夜裡搶著出擊的眾人,現在的抗日義勇軍戰士已經把打掃戰場這個麻煩危險地任務當作了極其刺激的事情,搶著去做,昨天好幾個連都爭著要去,結果最後每個連派了一個排,他們不是想搶奪戰利品,只是希望能夠親手能用刀問候一下鬼子傷員的脖子。

    「死的鬼子才是好鬼子」這一理論被戰士們深入地貫徹著,他們爭相要親手實踐這一理論,更要親身感受那刀鋒抹過鬼子脖子的快感。以至於抗日義勇軍在戰後形成了個輪流打掃戰場地慣例,好多不知情的大多誤以為是在爭奪戰利品。只有內部的知情者對此嗤之以鼻,戰利品哪裡有那快活的瞬間甘美啊。

    決不寬恕!這一精神被深入地貫徹了下去,很多人都在驚歎戰爭的殘酷,因為凡是和抗日義勇軍交火過的大多陣亡率極其驚人,遠遠超過了1:3的傷亡比率,達到了驚人的百分百,只要是被遺留在戰場上的日軍傷員幾乎無有例外的金部重傷死亡。而日軍為了不引起士兵的恐慌,大大的淡化了這件事。只是這個秘密被雙方的高層嚴格保密,這一現象除了有心人會心一笑之外,外界一無所知。直至百年後的某一天檔案解密之時才讓民眾大吃一驚。

    「團長,嘿嘿。好不容易才輪到我們連啊,鬼子怎麼不進攻了?」看到陳雪明路過一個正整理陣地的連長趕緊問道。

    「哈哈,鬼子不來你不是正好清閒嗎,怎麼著打了幾天就上癮了。」說著眾人一片歡笑。旁邊地營長接著說道:「這小子就盼著打鬼子,昨天剛過了下癮。這不今天鬼子沒有進攻,就等得急了。」

    「有勁頭才好啊,這才是咱們二團的兵呢,別急,鬼子還會來進攻的,而且戰鬥會越來越激烈,希望你還要不怕困難。」眾人一片歡笑著向前走去。

    前方的陣地前面,一隊鬼子在撥運屍體。不錯,都是屍體,無一例外的全部是屍體。從望遠鏡裡看到這些被剝地光剩了內衣的鬼子兵,眾人不由一陣冷笑,「既然你們喜歡入侵,那就要赤裸裸得回去吧,做人總不能不付出代價。」陳雪明笑瞇瞇地說道。

    對面的鬼子兵忙碌著整理著,後而的陣地沒有動靜,似乎在保守著某種默契。只是這平靜的背後讓眾人感到一陣殺機,不知道受挫後的鬼子兵會如何開展報復。這次他們碰的是頭破血流了,想到這裡,眾人不由得會心一笑。鬼子這次折損了一半以上的兵力恐怕無力進攻了,只是現在抗日義勇軍也樂得拖延時間。要出擊必須放棄自己地火力優勢去進攻敵人的陣地,這個在大夥兒看來有些愚蠢。

    只是根據偵查的報告,和敵人後方的滲透小組的反饋,鬼子在遭受巨大傷亡之後一直龜縮不出。除了一直在體整部隊之外沒有動靜,陳雪明不由得想鬼子在幹嘛呢?

    山本龜太郎一夜之間彷彿蒼老了幾十歲,正值壯年的他一夜之間白了頭。望著他憔悴的神情,眾部下一陣難過。之前因為這個昔日和他們平級的傢伙升了官,讓大夥兒著實忌恨了半天。只是現在看到他的慘狀,一時間連幾個他的昔日對頭都不免感到淒慘。這兔死狐悲地情愫再看到那些被運回來的赤裸屍體時,一起爆發了。眾鬼子咬牙切齒地看著一具具地屍體,這些該死的支那人讓日軍的傷員會部斃命了。很多傷者無一倒外地在咽喉處被割了一刀,居然殺害傷員達到了這麼多地數量,要知道這些傷員如果傷癒歸隊,可以重新成為堅強的戰士,這些經歷過戰火的老兵可是大日本陸軍的寶貴財產,這些該死地支那人竟然把他們金部殺了!

    這些人全然忘記了自己曾經如此對持支那人的,更是在佔領南都之時屠殺了大量的降兵和無辜的市民。只是這災禍落到自己頭上時分外的難受。在大日本軍人地眼裡,只有曾經給過他們教訓的西方國家還讓他們感到敬畏,而這個屢屢給他們帶來文字,服裝,文化的國反倒讓他們由衷的鄙視。現在這個被他們鄙視的支那人竟然讓他們整整覆沒了兩個大隊,讓他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山本龜太郎抬起頭來,兩隻眼睛血紅著低吼道:大日本皇軍絕對不會罷體,只是我可能要因此而獲罪了,還請諸位同仁鼎力相助,誓報此仇!」眾人恭敬的看著這個昔日的同僚走進了屋子裡,看到他的末路眾鬼子不由一陣心酸,軍紀必須維持,大日本陸軍的榮耀必須維護,作為對此事直接負責的軍官幾乎已經注定了他的下場淒慘。能在一日之間陞遷而後立刻落敗『自殺』的想來也不會太多了,山本長官估計要以此聞名了,想到一個優秀的軍人因此而背著恥辱結束一生,眾人不禁默然。

    「井村山代,你是我好友的兒子,我待你有如我的子侄般,今天就請你來做我的斷頭人吧。」說著山本龜太郎恭敬地鞠了一個弓。

    井村連忙閃開了,他接到命令連夜從銅城趕來,結果竟然要面對父親好友的自盡,這個情景讓他幾乎無法面對:「長官,能否向軍部求情,你多次立下戰攻,應該可以吧。」井村急切地說道。

    山本龜太郎搖了搖頭,如果可以他怎麼會想死呢。戰敗的電報已經早早地發了過去,可是回電遲遲沒有發來,看來軍部是希望自己能夠體面地給眾人一個交代。想到這裡他不由長歎一聲:「井村,在支那這片大地上。要想控制住你必須記住一件事情,那就是讓支那人來統治支那人,否則以日本國的人口是不足以佔領地。所以這一點上你要學習原來王朝的做法,用懷柔和武力使用一部分人來管理。這個民族是非常喜歡內鬥的,你只要付出一點利益。就可以讓他們爬過來,你可以讓他們的子女去大日本留學,還可以讓這些支那人享受華服美食。」看到後者恭敬的聆聽著他最後地話。

    山本龜太郎看看軍帳裡擺的地圖笑了下:「不過你要始終注意,這些支那人是很容易搖擺的,他們會隨著周圍的實力變化而忽然像忠犬忽然像惡狗。這個尺度你要隨時注意,只要把握好了,我大日本帝國將永世不敗!」說著他的目光緊緊盯住井村。

    井村恭敬的聆聽著這位長官兼伯父最後的話:一定銘記在心,不敢忘記。」

    山本龜太郎長歎一聲抽出了長刀。用力向自己腹部捅了進去,劇痛傳來,他一陣顫慄,井村咬了下牙用力砍下了他的頭顱。

    午後地陽光驅散了淡淡的霧氣,讓這大地再次感受到一絲溫暖。

    錢江大橋的陣地上終於靜了下來,在昨天入夜之後那股侵入陣地的日軍終於被憤怒的老沈給殲滅了,據打掃戰場的戰士說鬼子的陣地上幾手找不到一句完整的屍體,所有的日軍金部被近距離的重裝迫擊炮彈給撕碎。有幾個新戰士忍不住就吐了起來,被旁邊地班長痛斥著:「你這小子,這他媽的給老子丟臉。是誰說不怕鬼子的?幾個死鬼子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了,要是你看到活的衝了上來還不尿了褲子。」

    那小子臉一紅,班長怎麼知道他差點尿褲子呢,昨天飛機轟炸地時候。他就差點尿了褲子,好在戰鬥激烈沒人注意到他的害怕。不過這鬼子的屍體也太噁心,一塊塊的斷手腳都要清理到江裡去,這血腥味道直至地衝入鼻子裡。讓他的午飯都吐了出來。好在有些風吹了來,否則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看到對岸的日軍終於沒有了攻擊的勇氣,林逸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些鬼子死纏爛打還真是有股乎勁頭,自從昨天被日軍侵入之後。對岸地日軍大部隊就像瘋了似地發動攻擊,以至於前而阻擊的連隊更換了兩次,很多的戰士甚至打光了手中的子彈。如果除去立場不說抗日義勇軍的戰士還是很佩服這些鬼手的,明明在沒有火力優勢和空軍支援的情況下,這些鬼子赤裸著上身瘋狂的衝鋒試圖接應那小股的鬼子來個內外夾擊。只是在鋼鐵的火網下,太單薄了些。那些散落在橋面上的屍體,和落入江中的殘肢無不訴說這戰鬥的激烈。

    看來今天可以平安地度過了,只是煙霧筒消耗的厲害了些,那些蒼蠅般的鬼子飛機總是來空襲,讓一些無意中被落下的炸彈擊中的戰士斃命,這些意外的傷亡也累擊到了兩位數。這讓林逸龍怒火中燒,可是他只有幾把機槍可以對空射擊,其他的機槍大多是漏斗裝彈的歪把子,這東西平地裡射擊也就還湊合,真要對空可就是個笑話了。好在有煙霧筒掩護,否則還真是無法應付這些蒼蠅了。

    看了下遠處消失的鎮子,顏舉凡大步跟上了隊伍,這次他要親自去執行一個有趣的任務了,考慮到要進行滲透,隨行的只有十幾個人,現在的局勢正好是一個關鍵的地方,為了給鬼子的心臟上再插上一刀,壞小子將親自執行這個任務,為此他極力說服了父親,終於得以成行了。

    雖說別人也可以進行可是想到這一個任務的危險性他還是決定親自去試驗一下。這可是他在這個世界次獨立的行動,之前的抗日義勇軍進行戰前輪戰暗殺鬼子,他就沒有被批准。這次他終於可以有機會親自體驗一下了,這次任務能夠成行著實應得益於他的年紀小,當然相對的危險也要小一些。不過這也足夠了,只要想到能夠親自參與行動就很開心了。不過這次可惜的是作為個組長開展工作的,行動小組的組長是一個經歷過多次戰鬥的排長,他來帶隊進行這次任務。

    好在這裡還是抗日義勇軍的控制區,眾人還不用隱藏行蹤。

    「我說錢排,你可別齊嗇,回頭要是遇到鬼子可要讓我開幾槍。」壞小子搖頭晃腦地說道,旁邊幾個少年團的傢伙也在一邊起哄著。

    「這可不行,師長可是交代了,一定要保證你的安金,要是讓你出了點事情,我可沒有面目見他了。」說著狠狠瞪了幾個幫腔的小子一眼。那幾個傢伙吐下舌頭縮了回去,沒有壞小子撐腰他們可是不敢造次的,這個錢排可是出了名的嚴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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