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子不教父之過2
「黃總!秀梅說的沒錯,你還是去找找其他關係,如果是因為其他事情你找我們說情,不說你跟秀梅家的關係,就說咱們倆的交情我都會想辦法幫你,但是你兒子所犯下的事情並不是一些小事,而是綁架並侮辱吳記的妹妹,這樣的事情你讓我們怎麼開口幫你求情,我認識吳記那麼久對吳記的性格簡直是太瞭解不過了,如果我是你的話這個時候是考慮找律師幫兒子做法庭辯護。」李永波看到黃德彪聽完妻子的話,仍舊一副不死心的樣子,就苦口婆心地回答道。
李永波說完,看到滿臉沮喪的坐在一旁的黃德彪,接著說道:「黃總!說句心裡話,之前我還認為你兒子犯下這麼大的罪完全是他咎由自取,但是現在看來你兒子會有今天完全是你把他給害了,子不教父之過,你是過度的縱容他,就說現在你絲毫沒想過這件事情有多麼的嚴重,只是一味的將責任攬在自己身體,想著到處找關係把自己的兒子弄出來,打個比方如果吳記真的被你找的關係說動了,不追究你兒子的過錯,到時候他從裡面出來是否能夠明白自己所犯下的錯誤,以我這個外人來看,我覺得他不但不會認識的自己的錯誤,反而會讓他變本加厲,認為市委記都拿我沒辦法,誰還能奈我何,到那個時候我相信他的膽子不再只是綁架侮辱那麼簡單了,所以我看你還是別想著找關係救他,而是要想辦法借這件事情讓他明白他所犯下的錯誤。」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夜裡十二點鐘黃德彪帶著無限的失望離開了李永波的家裡,從李永波這番推脫的話中他明顯的聽的出李永波夫妻倆根本就不會幫他這個忙,此時的他並沒有從李永波最後那番話中醒悟過來,反而仍在想辦法找什麼辦法能夠救出自己的兒子,帶著李永波之前那句解鈴人還須繫鈴人的建議,也不顧現在已經是深夜,帶著最後那不切實際的幻想,黃德彪向著市委一號樓的方向走去。
等景田做完筆錄出來,已經是夜裡九點多鐘,吳浩從景田那發紅的眼圈裡明顯的看出剛才景田一定是再次大哭了一場,吳浩走到景田的身邊,對她安慰道:「景田!過去的都讓他過去吧,一切有哥和嫂子為你做主,走吧!跟哥回家。」吳浩說到這裡對妻子沈韓燕示意一番,才對一旁的寇冰冰說道:「姐!今天晚上的事情謝謝你了,我帶景田先回去,這邊就拜託你盯著了。」
寇冰冰聞言,臉色沒有任何表情,點頭回答道:「小浩!你就放心吧!之前燕子已經跟我交流過了,這件案件我會親自督辦,爭取在明天之內移交檢察機關。」
回到家裡,吳浩的母親看到滿臉憔悴的景田跟吳浩夫妻倆一團回來,馬上迎上前心疼地說道:「景田你沒事吧!乾媽聽到你嫂子說你出事了擔心的不得了。」
景田滿臉委屈的看著吳浩的母親,一把撲進吳母的懷裡,哀嚎一聲「乾媽!」大聲的痛哭起來。
吳母心疼的抱著景田!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景田!你別哭,你再哭乾媽也要跟著你哭了。」說著就拉著景田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將茶几上的一碗壓驚茶遞到景田的面前,說道:「丫頭!趕緊先把這碗壓驚茶喝進去,壓壓驚,緩緩神,晚上乾媽陪你睡覺,以後你就搬回家裡住。」
景田漸漸的止住哭聲,接過吳浩母親手上的那碗壓驚茶,說了聲謝謝,才端起來壓驚茶喝了進去。
吳浩看到景田把茶喝進去,就走到一旁對景田說道:「景田!現在你什麼都不要想,先跟你嫂子去洗個澡,然後好好睡一覺,明天醒來一切都會過去的。」
景田從沙發前站了起來,對吳浩和沈韓燕說道:「哥!讓你和嫂子為我擔心了,你也說了我是你吳浩的妹妹,我一定能夠勇敢,鎮定地對待一切挫折。」
吳浩看著景田在母親和妻子的陪同下走上樓,就在客廳的沙發前坐了一會,而後才上樓,他先到倩倩的房間裡看了一眼,而後就走回自己的房間。
當吳浩洗完澡從浴室裡出來時,沈韓燕已經換好衣服坐在梳妝台前做面膜,吳浩邊用浴巾擦頭,邊走到床邊對沈韓燕問道:「老婆!景田都安頓好了嗎?」
沈韓燕聞言,扭過敷蓋著面膜的白臉看著吳浩,回答道:「媽擔心景田因為今天的事情晚上睡覺會做惡夢,所以就陪她一起睡了。」
吳浩將手裡的浴巾隨手一甩,往床上一靠,對正忙著做面膜的沈韓燕說道:「雖然這次回來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在家裡的感覺真好,真想放下所有的事情好好的休息幾天,現在的我算是明白為什麼以前的人都會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現在就是典型的人在官場身不由己,老婆!我明天下午就要回閩南去了,現在我剛控制住閩南的政局,但是對閩南各地的情況瞭解僅限於文件上的內容,這次回去我準備對全市各縣市進行一次實地調研,爭取能夠進一步的瞭解閩南各地的情況,為今後的工作奠定基礎,我這次回閩南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有空回來,對你,對我爸媽及為我們的兩個寶貝女兒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沈韓燕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柔弱地靠在吳浩的懷裡,小鳥依人般將頭偎依著吳浩的胸膛上,晶瑩的小臉蕩漾著幸福的光澤,膩聲說道:「老公!在我小時候爸媽就是這樣過了十年,後來因為我爸的工作調動,我們家先後遷移了三次,所以從你走到領導崗位的那一天起我已經做好這種心理準備了,現在我們只是分居兩地,但是隨著今後你的工作變動,我們很可能還要四海為家,老公!家裡有我你就安心的在閩南好好工作,如果你沒空回來我會帶倩倩和艷艷一起到閩南去看你。」
吳浩摟著妻子纖細而柔若無骨的曼妙嬌軀,一隻手澤舒服的罩在妻子嬌軀挺拔所在,輕輕撫弄,輕聲說道:「老婆!景田的事情你盯緊點,不過不能把影響擴大,畢竟景田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孩,雖然黃義光那禽獸並沒有得逞,但是事情一旦傳開那對景田來講絕對是致命的,畢竟人言可畏!」
沈韓燕被吳浩那熟練的**手法撫弄的忍不住呻吟了一聲,忙摁住吳浩仍在她胸前作怪的手,美眸蕩波,嫵媚柔情,膩聲輕語:「這件事情等你想起黃花菜早就涼了,我是女人當然明白名聲對一個女人來講有多重要,所以我一到市警察局就跟表姐交代這件事情,讓她給每一位知道今天晚上案件的幹警下達封口令,雖然最終是不可能封住所有人的嘴巴,不過只要黃義光的案件結束,事情很快就會過去,所以我讓表姐務必在明天之內坐實案件,然後移送檢察機關。」
吳浩聞言什麼話也沒說,突然轉身把沈韓燕壓倒在身下,看著身下已經微許動情的妻子,那雙美目漾著薄薄的水光,散發著勾魂的媚電,羞花閉月的臉上佈滿了惹人遐思的紅暈,櫻紅豐潤小巧的嘴唇微微張啟彷彿在呼喚親吻愛戀一般,誘人心動,讓他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也許是因為夫妻倆就要再次分開,丈夫身上那股強烈的男性氣息使沈韓燕很快就迷失在吳浩的熱吻之下,股股如火焰般的熱力瞬間從沈韓燕心底蔓延開來,身體火般發燙,纖手不由由後探來,摟緊了丈夫的腰,熱情的回應起丈夫的侵略。
單薄的睡衣很快從兩人身上脫離,俗話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是就在吳浩即將進入妻子體內的時候,門外傳來母親的喊聲:「小浩!樓下門口有人要見你。」
母親的聲音無疑如同冰冷的清水一下子將兩人心底快速升溫的那團火焰熄滅,吳浩極度不滿的撐起自己的身體,看著妻子那副令他流連忘返的嬌軀,不滿地說道:「這個時候什麼人還找上門來?」
被打攪了夫妻性事的沈韓燕心裡對樓下那名不速之客感到相當不滿,但是當她看到丈夫那副怪異的表情是,眼裡閃過一絲戲謔,笑著嬌聲說道:「老公!我要!讓那個人在樓下等著吧!」
吳浩哪裡不知道沈韓燕心裡的那點小心思,他穿好衣服,笑著在妻子胸前揉捏了一番,說道:「老婆!你放心吧!即使你不要,今天晚上我也要把接下來的公糧給交足了。」
吳浩穿著睡衣走下樓,見到站在門口處的黃德彪,原本還掛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語氣冷冷地問道:「不知黃總深夜拜訪有什麼事情嗎?」
黃德彪看到吳浩,連忙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吳浩的跟前,雙腿一跪,老淚橫飛地對吳浩懇求道:「吳記!我知道我那孽子罪不可赦,但是請您看在我黃家就這一根獨苗的份上,高抬貴!至於您妹妹即使讓我傾家蕩產我也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
吳浩本能的避開身體,語氣冷冷地說道:「黃總!難道你認為金錢能夠幫你兒子贖罪嗎?你兒子已經是個成年人,既然敢做那就要為他所做的事情負責,一切就等著法律的最後制裁吧!」
「吳記!我求求您了,我知道是我兒子不對,但是求您看在他還年輕的份上,就原諒他這一次把,我用我公司和我名下所有財產作為您妹妹的補償您看行嗎?」黃德彪聽到吳浩這番話,徹底亂了分寸,連說話都不經過大腦,不停的懇求道。
商人就是商人,簡簡單單的幾句求饒的話卻將黃德彪商人的本質毫無遺漏的表現出來,此時方寸大亂的他那裡還記得吳浩的忌諱,結果他這一跪非但沒有博得吳浩的同情心,更是讓吳浩怒容滿面。
吳浩看著跪在地上的黃德彪,心裡卻始終沒有任何的同情,黃義光會有今天黃德彪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他伸手做了個請黃德彪離開的動作,說道:「黃總!你這是在侮辱我嗎?難道你真的認為有點臭錢就能幫你兒子擺平一切嗎?難道你真的認為你兒子今天晚上對我妹妹做的事情可以用錢來彌補嗎?如果你是這樣想的,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雖然在這個物質社會裡沒錢萬萬不能,但是金錢不是萬能的,錢固然是好東西,但並不代表能夠用來衡量一切,實話告訴你不管再多的錢你都無法彌補我妹妹心靈上的創傷,唯一能彌補的是讓你兒子接受法律的制裁,黃總!已經很晚了,你就請吧!最後奉勸你一句,好好考慮下你兒子為什麼會有今天。」